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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案一科 藏妖 4095 字 2個月前

拿著毛筆,在我身上寫寫畫畫。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說到這裡,洛毅森的聲音從音響裡傳來,“公孫,給他看看王平久的照片。”

蔣兵立刻打開ipad,找到王平久的照片讓袁佳看。袁佳點點頭,“就是他。”

“後來的事呢?”公孫錦問道。

袁佳咬著嘴%e5%94%87,使勁吸了一口氣。看樣子是在控製自己的某種情緒。她說:“我沒有力氣,話都不能說。沈兼就在旁邊看著,好像看得是一條狗。老頭畫完之後,強迫我喝了什麼水,很難喝,一股土腥味。然後,我的肚子開始疼。”

袁佳忍著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問在場的三個男人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她渾身赤luo躺在床上,雙手被綁著,雙腳大開。老頭使勁揉搓她的肚子。她連慘叫都喊不出來,隻能哭著。而她孩子的父%e4%ba%b2,西裝革履地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我以為我會死。”袁佳哽咽著說:“我拚儘最後一點力氣,生下孩子。我聽見了孩子的哭聲……”

忽然,袁佳淚流滿麵的臉猙獰起來,恨怒道:“沈兼那個畜生!他把我的臉蒙住了,不讓我看孩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孩子的哭聲!”

聽完這些,蔣兵第一個沉不住氣,問道:“你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袁佳對著蔣兵大喊,“他不僅害了我和孩子,還害了我們全家!我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收集我父%e4%ba%b2違fa的證據,在我跟著他偷跑那天,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了jing方,我們家被一鍋端了!我父%e4%ba%b2死在醫院裡,我母%e4%ba%b2瘋了,我哥哥被判刑。全家隻剩下我!”袁佳的眼睛通紅,幾乎咆哮著說:“我報警有用嗎?誰會幫我?誰會信我?”

沈炎驚訝地看著袁佳,放在桌子上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蔣兵早已目瞪口呆,無法想像袁佳是怎麼挺過來的。而公孫錦始終很冷靜,看袁佳的情緒過於激動,就讓蔣兵和沈炎先陪著勸勸。他關掉了視頻,離開了會議室,在走廊裡跟洛毅森通電話。

沈紹正在給洛毅森順毛。

洛毅森咬著牙,握著拳頭,臉色氣的煞白。聽到了公孫錦的聲音,勉強穩定了下來。說:“如果我說……袁佳的孩子很可能已經,已經不在了。袁佳能不能承受得了?”

“原因。”公孫錦的臉色沉了下來,“為什麼說孩子不在了?”

“之前我對你說過了。那個信奉應龍部族的人用錯誤的方法來怪物,也就是萬清水的替代品。找到的拓紙上畫著有人高舉孩子,我破譯出來的金文裡也有孩子。”到這裡,洛毅森有點說不下去了。

沈紹捏捏他的脖子,給予支持和安慰。洛毅森緩了幾口氣,繼續說:“王平久在袁佳身上畫的東西很可能是某種咒語,她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孩子是祭品?”

“對。”洛毅森回道:“當初,部族的人就是用剛出生的孩子替代了萬清水。要知道,應龍是正神,不可能接受那種祭品。所以,應龍沒出來,反而招來了怪物。而現在呢?既然怪物已經出來了,沈兼一定是獻上了祭品。所以我說,那個孩子極有可能不在了。”

眼看洛毅森的眼圈開始泛紅,沈紹心疼的要死。急忙拿過電話,引開這個話題,說到:“沈兼為什麼不殺袁佳?”

公孫錦分析道:“他已經徹底擊垮了袁佳和她的家族,如果殺了她反而會引起jing方的注意。畢竟那時候他跟袁佳走得太近。不是他不想殺,而是不能殺。至於他詐死之後,我想,那時候袁佳已經振作起來,身邊還有一些兄弟保護,沈兼不好下手。”

說到這裡,蔣兵從會議室急忙跑出來,說:“老大,有新情況。”

公孫錦沒有掛斷電話,跟著蔣兵回到會議室。

這時候,袁佳已經冷靜了下來。擦乾臉上的淚痕,高昂著頭,她還是那個叱吒風雲的袁家大小姐。她冷著臉對公孫錦說:“有人救我,所以我沒死。我讓那個人給我拍了照,畫在我身上的東西我保存著。還有那個彆墅,我也讓人看起來了,裡麵有些沈兼的東西。你們要看嗎?”

聽到聲音的洛毅森一個高蹦起來,抓住沈紹的衣襟大喊“我也要去!”

去去去,你說去哪都行。

☆、第129章

晚上十點整,褚錚拿著剛買回來的食物急匆匆推開病房門。秦白羽坐在病g上抬起頭來,瞧見褚錚滿頭的大汗,很自然地伸出手給他擦擦。

褚錚將食物分類擺好,先把香氣四溢的湯端起來,放在秦白羽的手裡。說:“我剛跟醫生談過,你後天就能出院。到時候我來接你。”

秦白羽拉著他坐在身邊,說:“彆折騰了,我自己回去也一樣。等吃完東西你趕緊去上班,不能總讓司馬一個人頂著。我這都是皮外傷,不礙事。”說完,拿起湯匙,準備喝湯。

“褚錚,這是什麼湯?”秦白羽撈起一勺子湯料,沒看明白。

褚錚大口吃飯,含含糊糊地說:“阿膠紅棗烏%e9%b8%a1湯。”

秦白羽:“……”頓時沒了胃口。

褚錚吃飯就是狼吞虎咽,秦白羽知道他急著回去,不好勸他慢點吃。一邊幫他夾菜,一邊喂他喝阿膠紅棗烏%e9%b8%a1湯。褚錚忙抬起頭,說:“你好好吃飯。”

秦白羽說:“這不是怕你吃不飽嘛。”

褚錚一臉賊笑:“心疼我了?”

“廢話。”秦白羽含笑白了他一眼,“誰家爺們誰心疼,我不疼你,疼誰?”

褚錚這一頓飯吃的,簡直心花怒放!油乎乎的嘴在秦白羽的臉上蹭來蹭去,到底把愛乾淨的秦秘書蹭煩了,索性放下湯碗和湯匙,捧著褚錚的臉送上一記**辣的%e5%90%bb。

這飯是沒法吃了!

倆人戀戀不舍地分開,褚錚看了看腕表,歎息道:“時間過得真快,我該走了。”

秦白羽不是女人,心思也沒那麼細膩。什麼“晚上冷,多穿點”、“開車慢一點,注意安全”,這類體貼的話,很少能在他的嘴裡說出來。這會兒見褚錚要走,隨口問道:“那混蛋你弄哪去了?”

聞言,褚錚很自然地回答:“先放到毅森以前的緝偵隊了,等我騰出空再收拾他。”言罷,已經穿好了外衣,附身在秦白羽的嘴上狠狠%e4%ba%b2了一口,捏捏他的臉頰,“少操心沒用的事,乖乖養傷。”

秦白羽的確很乖,點了頭,對褚錚笑著擺擺手。

陪秦白羽吃完了晚飯,褚錚急三火四地往司馬司堂那邊趕。

離開市區,快到司馬司堂的位置了,褚錚將車停在一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拎著東西下了車,打開後備箱。

後備箱裡藏著個人。因為臉腫的太厲害,完全看不出原來的容貌。身上的衣服滿是已經乾掉的血跡,還有很多泥土。這人破爛的衣服外麵裹著一件軍大衣,看上去就像個乞丐。

褚錚把人從後備箱裡拉出來的時候,這人虛弱地哼哼兩聲。褚錚將他放在地上,蹲下去使勁抽了倆耳光:“嗨,醒醒,吃東西了。”

聽到吃東西這三個字,被血糊住的眼睛頓時睜開。看到褚錚手裡的兩個麵包和一瓶水,猛地伸手去搶。

褚錚也沒攔著,點燃一根煙,看著他狼吞虎咽。

“話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褚錚居然跟傷害秦白羽的家夥聊了起來,“既然你聽得懂中文,也一定會說。來,跟哥們說說吧,你叫什麼?”

男人膽怯的目光掃在褚錚的臉上,呐呐地說:“比爾文.凱奇。”◢思◢兔◢在◢線◢閱◢讀◢

褚錚滿意地點點頭,說:“我不問你當初對他乾什麼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拿出來傷害他一次。但是呢,那天的事咱倆得好好算算賬。”說著,歪歪頭,蹙蹙眉,“你懂‘算賬’是什麼意思嗎?

比爾文明智地閉了嘴。

褚錚哼笑一聲,道:“我沒什麼能耐,也沒錢。但是你在我麵前動我的人,我會什麼就招呼你什麼。你想活命,想回去,就聽我的話。我讓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明白嗎?”

比爾文驚恐地看著褚錚,不明白除了毆打自己,他還想乾什麼。自從落在這個人手裡,他過的還不如一條狗。他的棲身地隻有後備箱一處,每天兩個麵包一瓶水。雖然還活著,離死也差不多了。

他以為,褚錚隻是想囚禁自己幾天,發發怒氣。等怒氣發完了,自然會放自己離開。畢竟,他是外籍。可沒想到,居然還有下文。

見比爾文沒反應,褚錚把半截香煙咬在嘴角,啪啪地拍打著比爾文的豬頭臉,“傻了?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要是不想乾,我請你在我車裡多住兩天。等我什麼忙完了,什麼說你的事。”

“不,我答應。”他再也不想回到後備箱去了,他會瘋的!

褚錚笑了,說:“很好。等會兒呢,按照我說得做,做得好,我找個地兒給你洗洗,處理一下傷口。再請你吃頓飽飯。”

怎麼聽都像是最後的晚餐。比爾文哆嗦了起來……

司馬司堂絕對是個好哥們!理解褚錚現在的心情,讓他儘量多陪陪秦白羽。但是,司馬司堂絕對沒有讓這小子乾非fa的事啊。看著褚錚帶回來的人,司馬司堂半天沒吭聲。

褚錚瞥了司馬司堂一眼,“你啞了?”

司馬司堂指著豬頭人,問道:“你怎麼亂撿垃圾?”

噗,褚錚樂噴。推了比爾文一把讓他上車,隨後也坐進了副駕駛上。說:“我準備給鴻鵠放把火。”

司馬司堂掏掏耳朵:“再說一遍。”

“給鴻鵠放把火。”

“什麼目的?”

褚錚長長地出了口氣,沉聲道:“雖然我們把鴻鵠逼到了絕境,但是你不覺得他們好像還有退路嗎?反正我是這麼看的。不管我們抓了誰,查到什麼,鴻鵠那幫孫子都像不疼不癢似的。隻是搬走一些東西,遣散了一些人。跟咱們玩拉鋸戰。我就是想打破這種局麵,給他們來把狠的。”

我燒了你的老窩,你們動不動?

當然了,這事不能打著一科的大旗出去乾,會惹來非議。最好能做的像自然事故,跟誰都扯不上關係。這個念頭在他腦子裡蟄伏很久,苦於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和方法。趕巧,比爾文這貨不知死活地招惹了他。

說完了自己的理由,褚錚回頭看著哆哆嗦嗦的比爾文,“司馬,你說一個乞丐流浪到一個沒人的小樓旁邊,因為太冷了,點個火堆取暖什麼的。是不是很合理?”

司馬司堂略沉思片刻,隨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