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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案一科 藏妖 4026 字 2個月前

了一條短信。內容很簡單:白羽在我酒吧遇到麻煩了,快來!

這時候,秦白羽被一群人吵的頭疼,他實話實說:“我隻知道他叫褚錚,其他的一概不知。”言罷,轉頭睨著酒醉男,微怒道:“他偷/窺的問題我不參與意見。但就你的事而言,我很感激他。現在看,他應該卸掉你兩隻胳膊!”

酒醉男徹底被秦白羽惹火了,作勢要衝上去好好教訓一番。調酒師在中間攔著,勸了這邊,再勸那邊。一時間,屋子裡有亂成一團。饒是秦白羽再好的耐心,再好的修養,也架不住這麼多人在他耳邊嗡嗡嗡。默不作聲地抄起桌上的水杯,照著酒醉男的臉上砸了過去。

十環,妥妥的!

瞬時炸開了鍋!打亂了套!調酒師也沒優雅風度了,幫著秦白羽擋拳頭,下黑腳!秦白羽逮著個空隙連踹帶打,著實占了人家不少便宜。可說到底,對方人多,沒多一會兒就把他們控製住了。

這幫人不敢動調酒師,那是老板的寶,誰動誰倒黴。如此一來,秦白羽就要遭殃。那酒醉男也不吵嚷著要送他去見警哥,招呼哥們要把秦白羽直接拉回家。

兩下爭執不休,忽聽房門猛地撞在牆上!眾人聞聲下意識回頭!

沈紹麵色冷峻,跟一堵小山似的橫在門口。深邃的眼冒著寒光,跟帶著殺人光束似得,讓人不寒而栗。凡是看到他的人,都下意識地咽咽唾沫,打了寒顫。

在屋子裡看了一圈,目光落定在秦白羽的身上。後者很是納悶,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來了?”

調酒師哭的心都有了,“沈董,你怎麼才來?”

秦白羽橫了朋友一眼,似在說:多事!

沈紹陰沉著臉走進屋子,無視其他目瞪口呆的人,站在秦白羽麵前。壓製著秦白羽的人自動自覺放手,後退數步!

☆、第26章 修改版26

沈紹垂眼看了看,“打死了,還是打殘了?”

“我沒打人!”秦白羽正色道。

沈紹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我是問。他們,你準備打死,還是打殘。”

屋子裡倒吸著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秦白羽清楚得很。沈紹一出麵,事情更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吃點虧沒什麼,絕對不能鬨出去。他擺擺手,說:“算了。本來就是一場誤會,其實與我無關。”

對於秦白羽的決定,沈紹毫不在乎。他轉身看著要帶走秦白羽的男人,“你是誰?”

男人臉色煞白,腆著臉對沈紹笑,“沈先生,我是王元峰。跟沈颯是朋友。”

哦,十弟的朋友。那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了。沈紹微微點頭,“讓沈颯來吧。”

啊?啥意思?以為他說謊?沒啊,真是沈颯的朋友,上個月還在一起喝酒呢!

豈料,王元峰解釋的話還沒出口,沈紹忽然起腳,踹中了他的肚子!王元峰哀嚎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昏了過去!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愣是沒人敢對沈紹發難。王元峰的哥們早就躲到一邊,都在心裡碎碎念著:死都不要得罪沈紹!

走到門口,沈紹的眼神瞥向幾個碎碎念的人,說:“讓沈颯來收拾,告訴他,人是我踢的。”

沈紹踹完了人,悠然自得地走了,連秦白羽都沒搭理。沒辦法,秦白羽隻好跟調酒師打了招呼,去追沈紹。

深夜來解救自己的秘書,對沈紹來說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秦白羽直到坐在他的車裡,還有點想不明白,沈紹為什麼要來?這不是他作風,更不是他性格。

秦白羽認為,除非是自己快死了,沈紹才有可能半夜殺出來救他。

“你今晚是不是心情不好?“秦白羽試問道,“很想打架是嗎?”

“嗯。”沈紹不冷不熱地回了一聲。

秦白羽搖搖頭,歎口氣,“虧著我了解你。不然,我會誤會的。說吧,誰惹著你了?”

沈紹拒不交代,且臉色越來越難看。秦白羽多聰明啊,腦筋轉了轉,猜到八成是誰了。

“洛毅森吧?”

車速忽然從一百提到了兩百。

你是被怎麼著了?秦白羽詫異地看著沈紹,“你們倆吵架了?”

“沒有。”

秦白羽琢磨琢磨,“冷戰。”

聞言,沈紹哼笑了一聲,覺得今晚的秦白羽話太多!一點不像平日裡少言寡語的秦秘書。不耐地蹙蹙眉,開口道:“遇到這種事,你自己可以解決。麻煩欺負人,你怕,就會一直跟著。”

“吃虧是福。”秦白羽為自己辯解。

沈紹不以為然,懶洋洋地說:“這麼多年了,他找不到你。就算找到也沒事,有我,他不敢。”

不敢嗎?秦白羽沉沉歎息一聲,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回憶從前的痛苦。說完這話的沈紹沒覺得是在秦白羽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或者說,他現在沒心情考慮彆的。滿腦子都是洛毅森把他趕走的畫麵。

這會兒,洛毅森完全把沈紹拎出了腦袋,全神貫注地監視江蕙家。到了淩晨三點,他接到了蔣兵的電話。

十分鐘後。在蘑菇裡看到凍得瑟瑟發抖的洛毅森,蔣兵簡直要抓狂,“你來通宵蹲點兒怎麼不多穿件衣服?”

“臨時決定的,沒空回去拿衣服。阿嚏!”洛毅森揉揉鼻子,嘿嘿笑道:“你怎麼來了?”

蔣兵把他拉出來,立刻塞給他保溫水杯,裡麵是熱騰騰的咖啡。看著洛毅森喝的直喊自己天使,蔣兵才說:“老大擔心你熬不住,讓我來換班。趕緊回去吧,喝點熱水,睡會兒。”

洛毅森不跟蔣兵客氣,將喝了半杯的咖啡還給他。說漫漫長夜,你慢慢熬。絕對不能睡啊,要盯死那丫頭!

蔣兵轟蒼蠅一樣送彆了洛毅森,一貓腰,鑽進了蘑菇裡。

洛毅森走出江蕙加小區,忽然不想回一科。還有不到四個小時天就亮了,回去也睡不了多一會兒。乾脆,擇日不如撞日,順便去鬨鬼的金穗大廈看看。

在緝偵隊的時候,洛毅森就是有名的“拚命小將”為了查案幾天不沾g的情況經常發生,他自己很喜歡這種工作方式。倒不是說為了正義怎麼怎麼著,這人就是好奇心強,太強!解不開的謎團放在心裡,就像一把火,燒的他吃不香睡不著。

鬨鬼,本來是子虛烏有的事,到了一科就要當個正經線索一查到底。洛毅森也是好奇,究竟什麼原因,金穗大廈鬨了鬼?◎思◎兔◎在◎線◎閱◎讀◎

到了金穗大廈正門,看到整棟樓都黑漆漆的,沒有半點燈光。想來,這幾天連值班警衛都撤了。洛毅森沒走正門,因為他壓根沒鑰匙。找了一扇窗戶鼓搗開,跳了進去。

一樓的走廊內格外安靜,借著月光勉強可以看見腳下的地麵。腳下不停,一路走到三樓的衛生間。好在梯子沒有被拿走,他爬上去,用手電借亮,一點一點爬進了通道內。

按照老李所說,異動就是在這條廢棄不用的通道裡發出去的,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不能做守株待兔這種事吧,他想。故此,洛毅森想試試看,從這裡爬到嘉良工作間上方需要多久時間、會不會發現什麼。

從三樓爬都一樓並不是輕鬆的活兒。狹窄悶熱的通道,幾乎被他塞得滿滿登登,向下爬行的時候不是碰過到頭就是擦著脊骨,爬下去大約有三五米的距離,他已經大汗淋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腦袋上撞了無數個大包,總算是爬到了配音室的天花板上麵。可怎麼出去呢?洛毅森發現位於嘉良被殺的位置上方並沒有出口,或者說這間屋子上麵就沒有出口。難道說,凶手並不是通過通道進出現場的?但是,合理的解釋隻有這個了。

洛毅森不甘心!他的手上都是汗水,在褲子上抹了一把,仔細去觸摸通道間每一條連接縫隙。

能摸到的縫隙隻有兩處。這應該是當初用來清理維修通道的出入口,因為被使用過所以已經有些凹凸不平。他掀開其中一個鋁鐵板,看到下麵是兩塊連接在一起的天花板內部。用手去摸摸,嚴絲合縫,用拳頭捶捶,跟焊上了一樣的結實。

納悶,通道真的沒有被凶手利用嗎?

隨即,他又摸了好幾處鋁鐵板相接的地方,都不像第一塊那麼結實,顫顫巍巍,有了縫隙。隻要使勁按下去,肯定會掉下幾塊兒。但是,通過對痕跡的觀察,確定懸在案發現場上方的鋁鐵板並沒有被動過手腳。

好吧,他不是痕跡學專家,不能百分百肯定。

正在他反複思索的時候,忽覺腳下吹來一陣涼風。在悶熱的通道裡這陣涼風真是太爽快了,吹得他舒服了少。可轉念一想,瞬時冒了一身的冷汗!

通道內雖然四通八達,但是改造後,出入口都被堵死了,隻留下衛生間一個入口。他已經爬了很久,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兒。如果這股風從衛生間吹來,吹到他身上微微涼意,那衛生間的風勢絕對能刮開一扇窗戶!

今晚,有這麼大風嗎?而從房間角度格局、折射方位粗略估算,這股風絕對吹不到他的身上!這時候,他才感覺到,風是陰冷的,帶著一股令人屏息的海腥味兒。

漸漸,風越來越大,越來越陰冷,那海腥味兒也愈發的濃了。在狹窄的通道裡呼嘯著,令人毛骨悚然。他好像是被擠在沙丁魚罐頭裡的一小塊碎骨頭,除了緊緊貼著道壁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睜不開眼睛,腦袋埋在雙臂之間。肆虐的風掀開他的衣擺,鑽進他的身子,如冰冷滑膩的蛇順著腰肌糾纏而來。

一聲接著一聲的叫喚讓他恢複了神智,洛毅森揉揉還有些鈍痛的腦袋睜開眼睛,這才看清楚自己躺值班室的沙發上。身邊,坐著一個人,還在叫著“洛毅森,醒醒。”

“公孫?你怎麼在這?”洛毅森想起在通道裡遇到一陣陰冷的風,然後好像就昏過去了。忙不迭地問:“是你把我拉出來的?”

見他並無大礙,公孫這才放心地長籲一聲,感慨道:“你真是太魯莽了。要進去調查,怎麼不帶好工具?至少你該知道那裡麵缺氧。”

缺氧?自己是因為缺氧昏迷了?洛毅森晃晃還有點昏沉的腦袋,隻能說:“是臨時決定過來看看的,哪找工具去?”言罷,看到公孫錦擔憂的神情,心裡有點不落忍。大咧咧一笑,“你呢?你怎麼來了?”

“我一直都在。”公孫錦打開了值班室的大燈,讓光明為洛毅森驅散些寒氣。隨後,拿了杯熱水回來,塞進洛毅森的手裡,“精神療養院那邊不讓我晚上過去探視,我就來這邊看看。其實,我每晚都會過來看看,早上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