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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有沒有問過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啊!”

“Alpha標記從來不會問這麼多餘的問題。”

“什麼叫多餘?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還是你和其他Alpha一樣,隻管自己標記的尋歡作樂,從來不去顧被標記者的感受!”艾倫極度憤怒地瞪著依舊沒有打算放開自己的利威爾,“你這樣做和動物有什麼區彆!”

“我隻要標記你。”

誒?艾倫不明白利威爾此刻的想法,他更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雖然不知道Alpha到底會不會被其他Alpha標記,但他唯一能下定論的就是——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不能被標記也會被吃乾抹淨……“那……那個,我是Alpha,我不會發倩,一點情趣都沒有。你怎麼標記我啊,我也不會被標記啊!”

“那要等進去之後才知道。”說完,利威爾繼續動作,他單手掐住艾倫的兩隻手腕,另隻手朝那個敏/感的口點摸去。

“喂喂!我說利威爾,你彆這樣!停……停止!”被狠狠捏住的口起傳來一陣貫穿全身的酥口感,艾倫沒有沉浸其中,反而驚恐起來,他有點顫唞,甚至有點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這個強大的男人,更因為他不想被人不明不白地擁抱。“利威爾,住手!不要再對我這樣!”自己的反抗沒有得到回應,對方並未就此打住。艾倫瞪大眼睛,瞪著眼前的漆黑一片,大聲說道,“利威爾,如果你現在上了我,我會恨你,永遠恨你!”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彼此。

最後的吼話讓利威爾停止了動作,借著閃電的光,他看到艾倫的那雙墨綠色眼眸,眼眸中倒映出來的隻有深深的恨意。利威爾慢慢鬆開鉗製的手,撫上那張因為憤怒而泛紅的臉,問道,“為什麼?”

得到鬆開的艾倫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沒有跑開,而是一下跌坐在利威爾的身邊,“因為我們才認識沒幾天,你我之間並沒有感情,我不想和動物一樣。”

利威爾看著近在咫尺的艾倫,他直視著黑暗中的那張臉容,%e8%84%b1口說道,“你可以愛我。”

誒?聽到這個更加莫名其妙的話,艾倫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腦袋開始亂馬奔騰,“要我愛你?我……我為什麼要愛你啊,還有……我為什麼一定要讓你上?我也是Alpha,這樣的話我也可以上你啊。額……我才不要上你呢,我可不能做不負責的濫交Alpha。”艾倫往旁邊挪了一挪,接著說道,“利威爾,你今晚好奇怪,行為怪誕一點都不像平時麵無表情的你,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讓我標記。”

“不行!”艾倫見毫無悔改之意的人,惡惡站起身,咬牙切齒道,“我現在要回家睡覺,你要敢阻止我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哼哼!”

“哦?你要對我如何不客氣?”利威爾依靠在沙發上,黑色皮靴擱上前麵的茶幾。

艾倫朝漸漸懶散的利威爾揮揮拳頭,“打扁你!”

“嗬嗬。”還是第一次主動有人朝自己揮拳,利威爾不禁彎起嘴角,他伸手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嘀!”通明的吊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被突然的燈光刺激著雙眼反射性眯了起來,艾倫擋了擋光線,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大眼睛。他看到窗外被狂風暴雨摧殘著的梧桐樹,立刻明白自己身在何處,還是那個彆墅。“呐,我說你為什麼又把我抓回來?你們不是已經找到軍火了嗎?”艾倫環顧四周,並不是上次住的那個房間,“我現在必須離開,三笠不見了,我得去找……”

“抓她的同夥在我這裡。”利威爾拿出一支煙,點燃。

“恩?你說真的?”艾倫瞪大眼睛,在想起修茲說的話之後,咬牙切齒道,“就是你那個混蛋手下,為了抓到那個瘋女人,把三笠交換出去,那個混蛋!”

利威爾抽了一口煙,淡淡的煙味滿滿飄散在空氣中,“當時他隻有這麼做,那個人手中有藥。”

“藥?”艾倫再一次聽到這個莫名其妙的藥,怒火中燒,“有藥又怎麼樣?有藥就能成為放棄戰鬥的理由嗎?因為抓的對象和你們毫無關係所以才會如此判斷吧。”

“嘁!”利威爾站起身,“你真是天真。”

“是!我就是白癡!”艾倫握緊雙拳,對著麵前的男人大吼道,“明知道毫無勝算也要和敵人戰鬥到底,就算最後救不出三笠,就算最後會被殺死,我也會一直這麼做!如果什麼都不做就先放棄,那和蛆蟲有什麼區彆!”

“你這蠢蛋總是這樣著急送死!”利威爾一把抓住艾倫的襯衫領口,陰沉憤怒說道,“如果當時修茲和那個人對著乾,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修茲和佩特拉被打敗,也許被打傷或者被打死,那個人依舊能帶走三笠和同夥。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比較英雄?”

“我……”艾倫看著眼前忽然暴怒的利威爾,一時間過不上話。

利威爾拽過衣領,靠近艾倫那張白癡的臉,怔怔說道,“下次你要再為彆人送死,我必定會殺死那個人。艾倫耶格爾,你要死,也隻能死在我這裡,你給我記清楚!”

誒?艾倫瞪大眼睛,看著利威爾皺著眉頭說出這些話,剛才那陣大義炳然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那股複雜感覺,不是憤怒不是反抗,隻是……那種莫名其妙難以平複的層層漣漪。

利威爾放開還在呆愣的艾倫,滅掉火,轉身朝房門走去,“跟我去地牢。”

“誒誒?是要去哪裡?”艾倫一個踉蹌,快步跟上,“喂喂,等等我。”

第二十八章【沉睡】

昏暗的地下長廊旋轉著慢慢抵達目的地,艾倫跟在利威爾身後,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跟著。他望了望四周很像中世紀歐洲的囚牢,發黃的壁燈忽亮忽暗,經過起碼兩層樓高度的落差,艾倫看清了這個地下牢房。

一間間空置的鐵柵門裡有各種捆綁工具,最頂頭似乎還有專門用來嚴刑拷打的房間,還有一扇緊閉的小門,裡麵是什麼還不得而知。艾倫看著利威爾一語不發的往最後一個牢房走去,黑色的皮靴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腳步聲。

“兵長!你來了!”遠遠見到利威爾和艾倫的佩特拉朝這邊喊道,“艾倫,這邊!”

艾倫望著這個熟悉的金發女人,另外她身邊還站著一個暗紅色頭發的……韓吉評委!

“韓吉,她說了什麼?”利威爾走到最後那間牢房前,看著裡麵手腳被鐵鏈綁住已經昏厥過去的亞妮,陰冷說道,“弄醒她。”

韓吉望著被上過刑的亞妮,搖搖頭,“沒用,如果她要說,早在被拔掉第一個手指甲時就會開口。從頭到尾,她連哼都沒哼一聲,看來,是塊頑石。”

艾倫走到牢籠前,看著披頭散發的亞妮,心中一振。昨天還是一起比賽的選手,今天便鐵籠相隔,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操作,讓一位歌手成為一個儈子手,簡直不可原諒!

“她一定會說的,艾倫你放心吧,三笠一定會找到的。”佩特拉拍拍矗立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身影,“被艾倫看成交換人質的惡劣行徑,自己也很討厭呢,所以艾倫請相信我們一定會把三笠找回來的。”

“是嗎?”艾倫看著隻有微弱呼吸的亞妮,臉色陰沉,“她要說不早就說了嗎?也許……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被人當做一顆棋子。”

“艾……”佩特拉還想說些安慰的話,卻被韓吉攔住。

韓吉上前,站在艾倫身邊說道,“艾倫,你和她同為選手,你去勸勸她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和她隻有一麵之緣而已,而且打傷三笠的也是她。”艾倫看著亞妮嘴角的鮮血觸目驚心,“究竟是為了什麼?”

“艾倫。”韓吉回頭看著麵無表情的利威爾和著急的佩特拉,端了端眼鏡,“要不你獨自留下,看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套些話出來,現在她對我們充滿敵意。”

艾倫望著有點動靜的亞妮,慢慢伸手抓住鐵柵,“可以,不過我要進去和她說。”

“艾倫,你不可以進去,這個女人很厲害,而且不能排除她體內是不是還有藥。”佩特拉強烈反對艾倫的提議,“你這樣冒然進去,會有危險。”

聽到佩特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韓吉也正打算阻止艾倫,她還沒開口,隻見利威爾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倆個趕緊離開。

“額,兵長,您的意思是您留下?”佩特拉有些驚訝地瞪著異於常態的利威爾。

而此時察覺到利威爾臉上明顯不耐煩的韓吉,一把抓住佩特拉的手臂,轉身要朝地牢出口走去。

“喂喂,韓吉隊長,請彆走這麼快好嗎?我腳疼,跟不上啊!”佩特拉被韓吉緊緊抓著,一步不停地踏上台階,頭也不回地朝上麵走去。

艾倫沒有轉身,沒有去看還繼續留在這裡的利威爾,他打開未上鎖的鐵門,“吱——”沉重刺耳的摩攃聲回蕩在空曠的地牢中。

艾倫跨進牢房,站到已經蘇醒過來的亞妮麵前,看著那雙埋在黃色頭發下充滿敵意憤怒的嗜血眼目,隻是靜靜地看了一會兒,而後轉身,拿起一邊盛有清水的玻璃杯,遞到口乾%e8%88%8c燥的亞妮嘴邊。

亞妮瞪著一臉平靜的艾倫,咽了咽早已乾涸的喉嚨,不接。

艾倫看著質疑的女人,伸手蘸了蘸,放進自己的嘴裡,再重新遞到亞妮的麵前。

亞妮看了看艾倫,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水,點點頭。

艾倫拿著水杯,看著亞妮喝完,裂開的嘴%e5%94%87得到緩解。他轉身,將杯子放回原位,再對上那雙依舊充滿敵意的眼睛。“你應該是叫亞妮吧,還記得你是第一個上台的選手。聽你唱歌,便知道你心中有著和彆人不一樣的經曆。”艾倫依靠在木桌邊,捕捉到對方聽到剛才的話產生了一絲變化。他看著那頭泛黃的頭發,忽然想起愛爾敏,不知道他現在何處,有沒有回家還是在到處找我和三笠。

“三笠她不是我%e4%ba%b2妹妹,雖然她比我大一個多月,但是……我還是習慣把她當成妹妹。”說到此,艾倫回想著前幾天得知真相的情形,不禁柔下臉容,微微一笑。

亞妮盯著忽然露出笑容的艾倫,雖然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做出這個表情,但……那雙墨綠色的眼眸,總是讓人看了心裡……不舒服。

“五年前的一個夜晚,下著暴雨。爸爸把三笠帶進了家。第一眼見到她,混身是血,可是我並沒有感到害怕。我對她說:[喂,你是誰?誰把你打成這樣。]她沒有說話,隻是低頭掂了掂破掉的衣服。[下次還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扁他!]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有多厲害,被保護的人一直是我。”

艾倫直直瞪著麵無表情的亞妮,怔怔說道,“我不管你從哪裡來,屬於什麼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