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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前輩,瑪蒙前輩在嗎?”

“不在哦,嘻嘻嘻。”

“是嗎?那我還有事先掛了。”安娜癱著一張臉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按下了掛斷鍵,不滿地看了看周圍因為自己如此直接的行為而石化的部下。接收到安娜眼神的眾人立刻恢複原樣繼續忙碌起來。

接著來自總部的連接又來了,打開屏幕,貝爾耍著鋒利的小刀那咧開的嘴笑得格外陰險。

“小安娜,去日本沒幾天就變得這麼囂張,這可不好,讓王子我好想現在就……殺了你,嘻嘻嘻。”

“貝爾前輩,我想你的數學應該重新學習了,我在日本已經呆了兩個月多了,雖然很想和貝爾前輩聊天,但是我今天真的很忙。”言下之意就是貝爾前輩你就有%e5%b1%81快放,彆閒得蛋疼沒事找事乾了。

“哦?有事要忙?不會是把目標弄丟來找瑪蒙粘寫吧,你這次任務的獎金又要泡湯了哦。”聽著不難聽出貝爾那幸災樂禍的口氣。

“貝爾,你廢話太多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瑪蒙擠開了貝爾,看向屏幕那邊的安娜,“要粘寫的話,按照慣例給你9.9折。”

“你來得真快,還以為你沒帶廁紙會蹲很久呢,王子我還特意把廁所裡的紙巾全部拿走……”沒等貝爾說完就被瑪蒙的範塔茲瑪奇襲,堪堪躲避。

“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瑪蒙前輩,如果一個幻術師是不是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人劫走,並且監控也無法監測到?”

“的確有這個可能。”

“請瑪蒙前輩幫我分析一下一個監控錄像的幻術痕跡,錢我會直接打到你的卡上,另外我希望你能夠儘快把答案給我。”說著安娜讓人把監控發送過去。

瑪蒙看了看,本來輕鬆的臉也變得越來越嚴肅,對安娜說道:“的確是幻術師,並且實力不弱,憑現在的你還不是對手,我勸你還是等總部支援。”

“我懂了。”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收線的安娜麵色冷凝,半餉,突然開口,“編號413160233的發信器的位置找到了嗎?”

“是的,現在的位置是在XX,並以時速60千米的速度向北行進。”打開GPS衛星圖,一個紅點在地圖上移動,那便是跡部目前的位置。

“前麵有什麼?”無法判斷他們的身份和目的讓安娜感到有些不安,對於跡部的安危也不怎麼放心的安娜站起身來,“算了,我現在趕過去,你們繼續監控,保持通話,及時告訴我他們的情況。”

“但是剛才瑪蒙大人說……”您並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如此冒險……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說著帶著牛奶出去,卻被一個人喊住。

“如果安娜大人你執意要去的話,請讓在下跟著,畢竟兩個人好有個照應。”堅毅的麵容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站出來的是日本分部原負責人,石原涼太。

“嗯。”安娜看了他一眼點頭,離開,讓他跟,跟不跟得上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一路無言,石原也算有些本事,跟得上安娜全速前進的速度,也絕不可能是平庸之輩。

聽著電話裡的指示,終於找到了跡部被帶到的東京郊外的一個廢棄彆墅,四周寂靜無聲,仿佛沒有真的沒有人,可是他們都知道跡部就在裡麵。

“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了看。”安娜和石原在彆墅的外圍觀察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於是安娜提議道。

“安娜大人,這種打探的事當然要讓部下來做,您在外麵等消息就好了。”

“部下隻要聽從命令就可以了,我的命令是你在這裡等。”說完便徑直走進如同鬼屋的廢棄彆墅。

天色昏暗,彆墅內更是伸手不見五指,這種情況下安娜的聽覺變得更為敏[gǎn],安娜對著話筒詢問跡部的具體位置,依靠分部給出的情報安娜漸漸接近了發信器,一個平平無奇的房間,跡部就在裡麵。

安娜吞咽了一口口水,摸上門把,猛然打開房門,周圍的環境卻馬上變化了,本來踏實的地麵突然崩塌,裂成一塊塊的石頭,墜落,安娜不得不不停地跳到另一個石頭上,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安娜立刻反應過來——中幻術了!

安娜更為謹慎了,中了術士的幻術簡直就是把自己置身於被動的位置,讓安娜不得不慎之又慎,安娜一邊防備地觀察著周遭的情況,一邊腦子快速轉動,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中的幻術,是打開門的瞬間?是摸上門把的時候?還是踏進彆墅的時候?

這個對手很棘手,不過自己可以從瑪蒙前輩的幻術中逃出來,這樣的幻術也不成問題,可是安娜卻選擇性地忽略了當初她逃出瑪蒙的幻術時付出的是一隻手的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作死%e8%a3%b8考四六級→_→、

這種明年再見的節奏&gt_&lt

逗比不起來了T^T

☆、領便當了

一邊早已被帶進房間裡的跡部已經掙開束縛自己的繩索,突然崩塌的地麵還有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都讓他有些失措,不自覺地喊了出口:“安娜!”不知為什麼他在那個時候突然很想見到她。

聽到跡部的聲音安娜循著那個方向去,一把抱住了驚魂未定的跡部踏在還在下墜的石頭上 ,“你沒事吧?”

“你怎麼會在這裡?”聽到安娜那清冷的聲音先是一怔,然後不可置信又有些責備的語氣問道。這裡有多危險她難道不知道嗎?!

“來救你。”說完看了跡部一眼,把跟在自己身邊的牛奶招來,“牛奶你先保護他。”說完毫不憐惜地把跡部直接扔到牛奶的背上轉身迎敵。

等跡部反應過來已經在牛奶的背上了,跡部隻想說:這是什麼抱法啊!公主抱神馬的是不是弄錯對象了!

安娜拔出刀,把一部分火焰分到腳下以穩定地呆在半空中好讓自己專心地尋找敵人的所在,地板已經消失無蹤了,周圍一片黑暗,中了幻術的人就像是溺水者,如果沒有浮木一定會成為大海裡的碎屑,而火焰無疑是這個渡人的浮木。

不過這不得不讓安娜整個人暴露在人前,就連跡部都能看到她的身影,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無疑是失格的,安娜點燃了戒指的火焰,安娜用火焰來武裝自己的刀,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一切都是虛無的,一切又都是真實的,這就是霧,無法觸摸,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霧屬性的人一般都有很強的目的性,喜歡獨自行動,有時候意外的固執,並他們的控製欲很強。控製欲……嗎?

想要操縱幻術來迷惑對手必須在一個能夠看清對手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比現場看跟清楚的嗎?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師父,你和阿骸大人的話我都記得,今天過後我就能回去了!

安娜腦海裡閃過史庫瓦羅對她說的話,更堅定了一定要打敗那個人的信念,不過要付出什麼代價!

心神一凝,一個可以看清局勢的地方,那隻能是——那裡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安娜眯起眼睛突然快速地衝過去,一記蛟特攻,刀插在那個看似虛無黑暗的地方,嗯,是實的。猜對了!

“嗬嗬,猜錯了哦,你還有2次機會,可不要就這樣結束哦。”一個聽似愉快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他就是抓跡部的人?聽著可真諷刺!

“機會?我可沒說過我要和你玩遊戲,你是誰?”安娜對著空氣問道。

那個人卻沒有再回應,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倏然,一隻手無聲息地抓住安娜那那刀的手,冰冷的觸?感讓安娜不禁打了個激靈,毫無溫度的手,如同死人般的冰冷。一隻如同甲蟲的生物極快速地衝過來,在快要撞到安娜的時候它頭上的角突然變大,並且尖得如同槍一般。

甲蟲身上攜帶著火焰,應該是那個人的匣子動物。

安娜反手用鬼徹毫不留情地對著那手劃了一道,要不是那隻手閃得快,以那力道怕是會被安娜直接切下來。險險地退開到安全的位置,臉還是被劃破了一道血痕,不想自己的兩隻手都被無聲地抓住。甲蟲又再次出現並且還拖家帶口的!

安娜用腳踢開,後又被抓住,這次是四隻手,安娜每掙%e8%84%b1一次那數量就會翻倍,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擺%e8%84%b1。

沒有殺氣,沒有氣息,什麼都沒有,安娜根本無法感知到位置,更彆提防備了。不僅要防備那些怪異卻力氣奇大的手,還有躲避些甲蟲,還好安娜從小就被訓練地體力超群,閃得也快,不然早就被那些甲蟲給戳成蜂窩了。

不過即使如此安娜還是免不了留下一些或深或淺的傷,好在安娜有小心避開要害。

安娜眼睛銳利地掃過一處,把刀用力一揮,刀鋒帶著一陣淩厲的風直直地掃過那些惡心的肢體,然後正正命中瞄準的地方。卻因為揮刀而無暇顧及自己,被一隻甲蟲的角直插(→_→)進腹部,拔(→_→)出來這隻角都染上了血紅,血從角尖上滴落下來,嗒嗒地作響。

聲音聽得人心裡發涼,跡部更是急紅了眼,衣服卻被眼睛同樣凶得想殺人似的的牛奶咬住,跡部當然也明白自己對安娜來說根本就是個累贅,隻是……不甘心!

安娜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刀子一揮,直接把甲蟲解決了,眼睛看著“我抓到你了。”這話說得讓人迷糊,明明受傷的是她,處於被動位置的也是她,明明什麼人也沒有。

回應安娜的是一室的寂靜,什麼也沒有說收起腳下的火焰,穩穩地站住了,急速衝上去,毫不猶豫地一刀砍下,“鏘”地發出一聲極響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一隻甲蟲正對上安娜的刀,接著甲蟲的角上出現了裂痕,“哢嚓”甲蟲那堅硬的角應聲折斷了。

幻境消失了,一間空曠的房間出現,那個也沒有再隱藏自己,安娜的刀直指著他,他卻無所畏懼,依舊笑得溫柔,那樣的笑出現在他那張不滿傷疤猙獰的臉上顯得詭異而可怕。

“不愧是巴利安暗殺部隊boss Xanxus的女兒,果然很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被殺掉呢,不過或許你應該去治療一下你的傷,不然可是會失血過多的哦。”

安娜沒有理會他,正想著直接殺了他算了,那人又開口說道:“你不會是想殺我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殺你嗎?殺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哦。”

“不需要,隻要把你的腦組織帶回總部自然有人會分析出來的。”安娜麵無表情地表述著血腥又殘忍的事實,然後準備動手,又被甲蟲擋住了,安娜挑起眉有些不滿,“你還有什麼遺言?”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看看那隻小狗和那個你很在乎男人。”男人攤開手,一臉欠抽樣。

安娜轉過頭看向牛奶和跡部那邊,卻發現牛奶不知什麼時候倒地不起了,而暈倒不省人事的跡部則同樣被一隻甲蟲用頭頂上的角抵住脖子上的動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