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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眯,緊緊凝視著洛輕歌,少頃,才幽幽說道:“暫且不管剛剛說過什麼,你將白郡王的帽子打飛,一般內力強大的人都能做到,也不足為奇,是不是你們現在還……”

剩下的話沒說完,隻是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洛輕歌,然後,又看看墨雲殤,繼續說道:“朕知道墨小王爺常年生病,身體早就虧損嚴重,不知道是否能……”能人|道。

再怎麼樣,他一個堂堂的皇帝在眾朝臣麵前也說不出這種話來,不過,即便不說,隻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他在懷疑什麼。

被人說不行,墨雲殤也沒有表露出生氣和不悅,他涼涼說道:“皇上,微臣的確病了很多年,但是做這種事還是能辦到,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能看到微臣孩兒的出世。”

他此話一出,立即遭到洛輕歌的連翻白眼,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好不好,這廝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過不了幾日孩子都會出世,怎麼可能,她又不是聖母瑪利亞。

“是嗎。”北辰弘睿心底的疑慮依舊未消除,“那為何歌兒體內的力量沒有激發出來呢,剛才她所用的什麼隔空打人的手法,在場應該有不少人能做到吧。”

他說話的同時,抬手朝著一名官員打去,隻感覺一道勁風襲過,那名被打的官員頭頂上的烏紗帽頓時飛了出去。

然後,北辰弘睿收住手,沉聲說道:“如何,朕的武功並很高,可是朕也能辦到,所以朕還是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沒有發生關係。”

他直接將話問了出來,絲毫沒給墨雲殤留一點麵子。

墨雲殤華眸微凜,抿%e5%94%87說道:“皇上,剛剛輕歌所用的氣力一旁人是感覺不到,隻有被打的人才能感受到,而剛剛皇上所用的內力,在經過彆的人時,會讓他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風力從身邊飛過,所以微臣認為輕歌所用的力量和我們的內力不同。”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至於輕歌為何發出的力量這般小,估計是因為時候未到,假以時日會強大起來,到時再為皇上所用也不遲。”

他這一席話,讓北辰弘睿的疑惑打消掉不少,他們才成%e4%ba%b2,估計還沒完全釋放出來,還是再等等看,萬一不行,再另作打算。

“皇上,墨小王爺從未有過女人,隻怕對於男女之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說不定鳳元郡主現在還是完璧之身,皇上,您大可檢查一下,確認一下鳳元郡主是否完璧。”

這時,從地上爬起來的白郡王狠狠地瞪了洛輕歌一眼,開口說道。

該死的黃毛丫頭,這麼多人不選,偏偏打他,這不是給他難堪嗎。

洛輕歌聞言,不怒反笑,“喂,大叔,你說我還是完璧之身,哈哈哈,太搞笑了,昨天晚上我見守宮砂還在,今天早上起來就沒了,我雖然笨但這點還是很懂。”

然後,瞥了白郡王一眼,“要不讓你們看看我的手臂吧,現在變得白璧無瑕,那一顆惱人的紅痣終於沒有了,以前我怎麼摳都摳不掉,如今沒了,實在是太高興了。”

說著,就要去拉袖子,卻被墨雲殤按住,“輕歌,以後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以隨便撩衣服,知道嗎。”

這話確實真的,她的身體隻能他一個人看,即便手臂也不行。

“可是他們會懷疑你的身體不行……”洛輕歌咬了咬下%e5%94%87,小臉上滿是擔憂,心裡卻十分的幸災樂禍。

若不是為了蒙混過去,她還真想告訴大家,她還是位少女,看著墨雲殤吃癟實在是太爽了。

墨雲殤臉色黑了黑,臭丫頭有這麼說自己的夫君嗎,真後悔昨天沒把她給辦了。

轉首看向北辰弘睿,淡然說道:“皇上,您可以派兩名宮女在一處角落裡,看看輕歌手臂上的守宮砂是否還在,不就行了。”

“嗯,說的不錯。”北辰弘睿對著身後的兩名宮女說道,“你們過去幫郡主檢查一下。”

隨後,那兩名宮女帶著洛輕歌走到殿裡的一處角落,查看了一下,便回來複命,“回皇上,郡主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不見。”

得到這個結果後,北辰弘睿用手抵著下巴,陷入深思中。

就在這時,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哼,沒有守宮砂又能代表什麼,馨兒明明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突然守宮砂就沒了,所以,鳳元郡主想要去掉守宮砂也不是不可以。”

洛輕歌朝那人看去,既然提到嶽馨兒,想必是嶽馨兒的父%e4%ba%b2嶽尚書了,看來還有人和她不對盤。

捏了捏拳頭,正要反擊,隻是被墨雲殤拉了一把。

他瀲灩的華眸微微瞥了一眼嶽尚書,譏諷道:“嶽尚書,你的女兒是不是完璧之身,本王讓大家看一下這些東西,想必大家就會明白。”

說完,墨雲殤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包來,他將裡麵一層一層的打開,露出裡麵的幾樣東西。

用一個手帕將裡麵的一塊皮捏了起來,提著說道:“這塊皮是從一名叫吳東身上剝下來的,吳東想必嶽尚書還記得吧。”

嶽尚書看到那塊人皮時,臉色大變,不過,他畢竟是久經官場多年,很快便平穩住自己內心的慌張。

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冷聲說道:“自然認識,他是下官的家奴,已經失蹤多日,他不過是個家奴下官隻是找了一下,便任由他去,如今墨小王爺拿了塊繡著馨兒名字的人皮卻說是吳東的,是不是太可笑了。”

時隔這麼久,吳東的屍身估計已經腐爛,也找不出什麼來,更何況也按不到馨兒頭上。

如果洛輕歌還是完璧之身,也可以借此機會替馨兒洗清清白,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皇後呢。

墨雲殤將人皮從新放到手帕裡,幽幽說道:“這塊的確是從吳東身上撕下來的,他是嶽尚書府上的家奴,不過,也是一名死士,據本王所了解,嶽尚書府上所有死士都服用了亡命丹,這塊人皮內也含有,找個太醫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嶽尚書臉色變了變,隨後他冷哼一聲,“即便是吳東的又怎樣,這個馨兒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喜歡馨兒就能說馨兒和他有染嗎。”

“嶽尚書,本王並沒有說他們有染,不過,聽說吳東從小就跟在嶽小姐身邊,朝夕相處很容易出現問題。”墨雲殤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胡說。”嶽尚書頓時勃然大怒,指著墨雲殤的鼻子叫喚道,“馨兒是下官的愛女,即便你是王爺也不能隨意侮辱她,希望墨小王爺能夠自重,否則,即便下官拚個頭破血流也要為馨兒討個說話。”

他自己的女兒有沒有*,他還不知道嗎,那天馨兒從荷園回來,就讓人檢查了一下,才知道馨兒根本就沒*,隻是不知道守宮砂為何消失不見。

“嶽尚書先彆動怒,聽本王把話說完。”墨雲殤拿起那對鴛鴦玉手鐲,說道,“這件東西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吧。”

北辰弘睿眯著鷹一般的眼睛,“自然,這是鴛鴦玉手鐲,之前賞給了歌兒,歌兒因為這對手鐲還曾鬨出很多笑話來。”

“皇上,你知道嗎,在我和前太子成%e4%ba%b2前夜,我就戴著這對手鐲,從死亡林回來之後,就不見蹤影,為此我還問過大國師,大國師說在死亡林見到我時都沒見有這對手鐲。”洛輕歌知道墨雲殤要做什麼,適時地幫腔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這廝看來有備而來,就連嶽尚書會出來搗亂都想到了,不得不說他的心思實在縝密的可怕。

“這對手鐲你自然找不到。”墨雲殤勾%e5%94%87微微一笑,“因為它們一直在吳東手裡,當日微臣的下屬們見吳東手中握著這對手鐲時,就上前詢問是怎麼來的,誰知,那吳東倒是個硬漢,最後選擇自殺也不願說出主使者。”

“你信口雌黃,吳東怎麼會有它們,簡直胡說八道。”嶽尚書頓時怒火衝天,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然後,連忙走到正中央,跪在地上,“皇上,您要相信微臣,且不可聽信了墨小王爺的謊言。”

“有沒有信口雌黃,皇上看一下手鐲裡麵的字就知道了。”墨雲殤指著手鐲內側說道,“在這裡有一排小字,上麵刻著‘吾愛馨’三個字,刻著三個字的人是玉祥店裡的老板所刻,不信大可找他作證,看看去刻字的人是不是吳東。”

“肯定是你和玉祥店的老板串通好,一起來打壓我。”嶽尚書咬牙死都不能承認。

若是被皇上知道馨兒曾三番兩次暗殺洛輕歌,不但馨兒命不保,就連他們一家隻怕也會受到牽連。

“好吧,既然你依舊不承認,那本王隻好說道你自願承認為止。”墨雲殤又拿出幾張字據,一張一張地說道,“這是和青宏教做交易留下的字據,上麵落款一個‘嶽’字,這一張是和威龍莊做交易留下的,還有這一張是烈火教,野狐閣,暗夜教。”

墨雲殤說完,眼眸中瞬間增添不少冷意,“五年內,嶽尚書府和這些殺手組織做了不少交易,而微臣手中所拿的全是刺殺輕歌的字據,皇上若不信,大可看一下,對一下字跡,這裡有嶽尚書所簽也有嶽馨兒所簽。”

嶽尚書聞言,臉色大變,再也無法強裝下去,隻能低著頭等著災難的來臨。

他們這邊的字據基本都銷毀了,這些字據若是真的,肯定是從那些殺手組織中找到的,這下玩完了,希望皇上能看在他微多年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

北辰弘睿彆有深意地看了墨雲殤一眼,然後,看了快要趴下去的嶽尚書,對身邊的太監冷聲說道:“去拿過來。”

“是,皇上。”張公公立即走到墨雲殤身邊,將字據取了回去。

北辰弘睿翻了翻,頓時大怒,將那些字據扔到地上,怒視著嶽尚書,“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刺殺歌兒,難道你不知道歌兒是元靈國的郡主嗎。”

真是個糊塗東西,若不是他刺殺歌兒,現在歌兒隻怕早就和瑾兒成%e4%ba%b2,估計瑾兒也不會……

想到這裡,心裡就怒不可謁,恨不得將這人殺了,可嶽尚書對他忠心不二,殺了他就會少了一個忠臣,而且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事,都是嶽尚書替他辦的,此人還殺不得。

正當他想著找什麼樣的理由來搪塞過去,墨雲殤再一次拿出幾張紙,“皇上,這是從嶽尚書家裡搜出來的。”

嶽尚書看到那幾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