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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她在新婚前夜被人帶走,又被人扔到死亡林裡,這些說明了什麼很明顯,肯定那個*賊侮辱了她之後,將她丟到死亡林裡的,她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

這些可都是她從洛輕婷口中聽到的,做妹妹的說的自然假不了。

這次一定要把她的名聲搞臭了,到時,殿下一定不會娶她的。

“夠了。”北辰瑾怒喝了一聲,“歌兒是不是清白之身,難道本宮還不知道,嶽馨兒你若敢在這裡誹謗歌兒,彆怪本宮不念及你爹的麵子。”

嶽馨兒咬了咬下%e5%94%87,心中雖不甘,卻不敢再多說半句,隻能暗暗忍了下來。

太子殿下這般反應,那洛輕歌肯定是清白之身了,哼,這次就先放這死女人一馬,回頭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洛輕歌聽聞北辰瑾的說詞,臉色暗了暗,有種不好的預感。

北辰瑾竟然沒有一絲懷疑,這說明了什麼,隻怕皇宮裡的人早就驗明了她的身子,那她的身邊肯定有暗哨。

她竟然沒把暗哨清理完,隻是這個暗哨是誰呢?

洛輕歌將剩下的人一一在眼前略過,不由皺起眉頭。

算了,暗哨這事先放一放,先把眼前這事解決掉。

既然北辰瑾對她有了改觀,那她再讓他收回來即可。

洛輕歌抬了抬下巴,怒目瞪著嶽馨兒,“你聽誰說的,老娘還是處|女好不好。”

說出來的極其囂張,在眾多年輕男女麵前竟毫無顧忌的將‘處|女’掛在嘴邊,實在惡俗至極。

眾人都清了清嗓子,再看洛輕歌時,眼中帶了些許鄙夷。

北辰瑾也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頓覺無光,“歌兒,注意下場合。”

“洛輕歌,你還要不要臉,竟然說……”嶽馨兒立即拿住她的錯,想大篇批鬥一番,但念及那兩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我當然要臉了。”洛輕歌頭一仰,傲慢十足,“若是不要臉,我乾嘛對你們說我是處|女啊。”

“你……”嶽馨兒無語至極,卻又極其尷尬,這時,她眼眸微閃,哼聲說道,“你臉皮如此厚,我都懷疑你是被挾持走的,還是自願跟著人走。”

“嶽馨兒你住口!”北辰瑾擰眉再次喝道,以前覺得嶽馨兒比較聽話乖巧,原本還想納她為側妃,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真真是個%e8%83%b8大無腦的女人。

洛輕歌用餘光看瞄了北辰瑾一眼,心裡甚是反感,眸子一眯,登時怒容滿麵,對著嶽馨兒怒道,“你的意思是說老娘偷漢子,嗯?”

“洛輕歌胡說什麼。”北辰瑾有些不耐煩了。

“誰胡說了,她無賴我的清白,我自然要證實了。”洛輕歌撇撇嘴,不滿的道。

“你……”北辰瑾氣得一時無語,這女人無救了,剛剛那點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洛輕歌一看火候快到了,還是再添一把柴,讓火燒的更旺。

突然,她做了一件讓眾人瞠目結%e8%88%8c的動作,將袖子一把捋了上去,露出雪白手臂上的一點紅,“看到了嗎,這是什麼——守宮砂,老娘可沒那個閒情逸致在惡狼毒蛇麵前偷漢子!”

那樣子霸氣側漏,比山賊老大還要囂張野蠻,十足的土匪婆子。

“噗——”一直看熱鬨的北辰瑜再一次的噴水,他這個表妹要不要這麼的霸氣啊。

墨雲殤淡漠的臉貌似也稍稍有了抽[dòng],放在桌子上的白玉素手輕輕顫唞了下,很顯然被落輕歌突然的舉動給震到了。

眾人的表情更是一個比一個怪異,隨後,慢慢轉化成鄙夷。

北辰瑾再看向落輕歌,眼眸中也隻剩下了厭惡。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落輕歌心裡那個爽啊,不過,麵上依舊怒火滿麵。

墨雲殤輕咳一聲,提示某女適可而止。

臭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落輕歌橫了他一眼,這才將袖子放下。

古人不是一般的封建,她露個手臂,竟然受不了了。

“你,無恥!”嶽馨兒徹底被落輕歌的行為給震撼住了。

不過,心裡卻暗暗歡喜,這樣一來,相信殿下知道落輕歌是什麼人了,自然不會喜歡上她,或許還會和她解除婚約,相信過不了多久,太子妃之位就是她的了。

落輕歌移眸看向嶽馨兒,眸光微動,揚起下巴,傲嬌地道:“我怎麼無恥了,我的守宮砂最起碼還在,你的呢,有本事你也亮出來,讓大家看看,以整你的清白。”

“什麼?!”嶽馨兒頓時怒了,抬手指著洛輕歌的鼻子怒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毫無廉恥,在眾目睽睽之下露手臂,沒一點羞恥之心。”

洛輕歌聞言,也不惱怒,挑了挑秀眉,小臉上洋溢著無比得意的傻笑,“你這是在為自己不是處|女找借口,手臂上沒有守宮砂還在這裡無賴我這種純情的少女,我看你才沒羞恥呢。”

NND!罵人誰不會,黑白顛倒的能力她還是有的。

當然,眾人肯定不信她的話,那又怎樣,總之,是氣到了嶽馨兒。

她是想讓北辰瑾討厭她,可也不代表就任人欺負,老娘不發威,真當她好欺負啊,哼!

“你……”嶽馨兒氣得小臉青一陣白一陣,頭頂上都快冒煙了。

不過,很快她便隱去怒容,換上可憐痛惜的模樣,“我說的都是有根有據的,相信大家都會懷疑,沒想到你卻為了報複我,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汙我清白,實在太過分,回去我一定要讓我爹爹上報給皇上,大家一定要為我做主,不然,我以後有何顏麵再做人。”

“既然不想做人了,那就不做吧。”洛輕歌有些不耐地回了一句,抬腳就要走人。

她已經見識到何為賞荷會了,才不想再次過多停留,還是回去清理暗哨要緊。

隻是她剛走出一步,忽的,一陣風吹了起來,讓眾人不由閉上了眼。

須臾,風平靜了下來。

怎麼會出現一陣怪風呢,洛輕歌擰了擰眉頭,心下有些異樣,不過,卻沒過多追究。

正要繼續走人,突然,身後響起一道尖銳刺耳的女叫聲,“啊!我的衣服!”

洛輕歌立即轉過身來,隻見嶽馨兒上身隻著了件肚兜,下麵僅穿了條薄薄的褲子。

這樣的穿著在現代自然沒什麼,可若是在古代那可是傷風敗俗。

嶽馨兒的衣服成一片一片的碎片灑落滿地,清風吹動,掀起一角來。

洛輕歌%e5%94%87角抽了抽,這女人的衣服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好像用利劍割的。

割她衣服的人劍法如此精妙,竟然讓嶽馨兒毫發無損,卻又將她身上的衣服層層剝落,實在是妙啊。

這時,突然有“咦?”了一聲,“她手臂上怎麼沒有守宮砂?”

原本掩麵的眾人齊齊刷刷的將目光射向嶽馨兒,頓時,整座殿炸開了鍋,開始議論起來。

嶽馨兒也發現自己手臂上沒了守宮砂,頓時急了,也顧不得有沒有穿衣服,抱著自己的手臂,翻找起來,“怎麼沒了,不,不我有守宮砂的,怎麼會不見了。”

小臉慌張失措,幾近瘋狂。

洛輕歌也困惑了,嶽馨兒怎麼會沒守宮砂呢,是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還是有彆的原因。

自然,她還是選擇相信後者,這女人再怎麼可惡,在剛剛她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時,嶽馨兒可是臉紅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再結合那陣怪風,和地上剝落的衣服,很明顯這是人為的。

是誰做的呢,多半是為了替她出氣,才故意耍了嶽馨兒。

這下嶽馨兒的清譽不保,彆說當不成太子妃,隻怕普通人家的正室都難了。

不過,她也不會去可憐她,因為她不是聖母,對於處心積慮想要陷害她,毀她清白的女人,自然是同情不起來。

洛輕歌本能的朝墨雲殤看去,見他端著茶杯,素手捏著茶蓋緩緩的撥弄著杯中的茶葉,表情一派淡然,仿佛沒看到沒穿衣服的嶽馨兒。

是他嗎?他為何一而再的幫她?

這時,墨雲殤抬起頭,朝著她淡淡勾了下%e5%94%87,頓時光華卓然。

現在覺得回眸一笑百媚生,隻怕也不過如此。

洛輕歌立即移眸看向彆處,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臭丫頭。”墨雲殤低聲吐出三個字來,眼中帶著些許*溺。

站在一邊的韋林額頭上不由現出幾條粗黑的線來。

他越來越懷疑身邊坐著的這位不是他家王爺了,今日所做的事,一個比一個怪異,還每每都讓他去做,要知道剛剛他剝那女人的衣服時,心裡是有多麼的惡心。

唉,做下屬的苦啊,希望王爺能快快正常起來,彆再讓他去做一些令人無語的事了。

北辰瑾臉色黑了黑,看了一眼還在找自己守宮砂的嶽馨兒,對福臨說道:“快把嶽小姐帶到內殿換衣服。”

他這一提醒,讓嶽馨兒頓悟,頓時羞愧難當,捂著臉麵哭著跑了出去。

北辰瑾有些不耐地撇了下嘴,然後,環繞四周查探了一番,並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眉頭不由收緊。

剛剛那股風很明顯是人故意做出來的,嶽馨兒的衣服也是人用劍割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種手法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除非內力驚人,殿內,應該有兩人可以做到。

移眸看了看淡然的墨雲殤,擰了擰眉,是不是他做的。

可據他所知,墨雲殤一直都很清寡孤傲,應該不屑對嶽馨兒下手,更何況,他要下手也得有理由吧。

剩下的這位,就是北辰瑜了,難道他想為洛輕歌出氣?他們畢竟是表兄妹關係,替她出氣也未嘗不可。

可之前為了不做,眾人嘲笑洛輕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每他都置身事外,看熱鬨,這次怎麼會出手呢。

或者,殿內還隱藏著其他高手。

這時,北辰瑾眸子一凜,看向殿外,“誰,是誰在外麵,滾進來。”

難不成還真有高手在外麵?

“皇,皇兄,是我啦。”北辰靈兒挪著小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