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騫義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等到他再次翻身的時候,她就能夠‘抽’身離開了。

溫寧在想,是什麼能夠讓一個男人,應該是成熟男人這麼上心呢?需要借酒澆愁?

那天在飛機上,看他儀表堂堂,應該不算是小白臉類型,因為他現在的年紀,也不適合做小白臉。

想到這裡的時候,溫寧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概是這聲笑,讓身上的人有了些反應,但他並沒有打算放開她,而是抱得更緊了。

溫寧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心想著這個男人不會是故意的吧,裝睡然後占她便宜?

“喂,你快起來啊,不然我要用暴力了!”溫寧不屈服的說著,如果他能夠聽見的話,就最好識趣的放開她,不然管他是老板的好朋友,她也要給他一頓好看。

但是薄騫義並沒有放開她,隻是嘴‘%e5%94%87’輕輕地動著,那是溫寧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那是以後占據了她和薄騫義生活很久的一個名字。

“阿苒……彆走……阿苒……”薄騫義的嘴裡說出這些字。

溫寧聽到了算是一個名字吧,她記住了一個叫“阿苒”的人,是個‘女’孩嗎?這個男人是因為她而傷心嗎?

可是,他傷心難過也不要這樣困著她啊,樓下司機還在等著呢!

在她又一次掙紮失敗之後,溫寧隻能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身上壓著薄騫義,緊緊的抱著她,好像因為有了懷中的人,他才能安然入睡。

後來,溫寧困了,晚上她也是喝了一點酒的,現在到了酒勁上來的時候,在眼皮不斷打架之後,她最後一點防範意識也消失了,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直到刺眼的陽光將她喚醒,她知道,完了。

☆、第220章 番外之善意的撮合

薄騫義應該是已經洗漱好,因為他身上已經是一套與昨天不一樣的球衣,溫寧眨了兩下眼睛,從‘床’上彈了起來,看到自己身上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心想這個男人好在沒有借酒行凶。

不過,他那是什麼眼神,鄙視?厭惡?

“那個,昨天晚上季總讓我過來給你送晚飯,然後我看你躺在‘床’上,然後……”

沒等溫寧說完,薄騫義就拿出了錢包,將裡麵所有的人民幣掏了出來,塞在了溫寧的手中。

“走吧,不用解釋。”薄騫義根本沒有心情和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說話,或者不想聽她的解釋,她本來想要做什麼,又或者為什麼沒有成功,薄騫義根本沒有心思去想。

溫寧被薄騫義這個動作完全給驚訝住了,他什麼意思?

下一刻,溫寧就將錢塞回了薄騫義的手中,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臉上也被紅暈所掩蓋,她應該是憤怒的。

“我隻是幫季總來做事,你不用給我錢。”

薄騫義卻沒有接過那些錢,一張張人民幣就這樣掉在了地上,‘混’‘亂’的環境讓溫寧的心跳加快,她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個男人,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麼。

“如果沒有彆的事情,我先走了。”溫寧落荒而逃,帶著三分的屈辱。

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溫寧不知道,她匆匆回了家,洗漱換衣服之後才回到了公司上班。

剛去沒多久,季涼晨就將溫寧叫到了辦公室裡麵。

“昨晚上司機在我家沒有等待你,給你打電話也沒有接,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季涼晨帶著試探的問道。

溫寧早上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在公寓裡麵見到季涼晨,她可能也是一晚上沒有回去,但是也不排除那個男人在季涼晨麵前‘亂’說什麼,早上那麼‘混’‘亂’的環境……

“季總,很抱歉,昨天我去你家的時候,你的朋友喝醉了在房間裡麵,我本來應該叫醒他的,但是……”溫寧覺得下麵的話很難說得通,難道說他將自己壓在‘床’上,然後兩個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上?

但是依照季涼晨的角度來看,很有可能是溫寧想要勾搭薄騫義,照薄騫義早上的那個態度,也完全是把她當成了那種人。

“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沒事就好。”季涼晨一笑,並沒有溫寧想象中的苛刻,她就不問問昨晚上司機沒等到她之後她究竟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嗎?

不過溫寧還是如釋重負,季涼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就好,反正她清清白白,和薄騫義沒有一點瓜葛,身正不怕影子斜!

等到溫寧出了辦公室,季涼晨才給薄騫義打了電話,算是對她一晚上沒有回去的歉意吧!

“昨天你把人家小姑娘留下來了?”

“你故意找小姑娘到你家來拿文件,又故意找人小姑娘深夜送晚飯,季涼晨,你就這麼擔心我沒有‘女’人嗎?”薄騫義沒好氣的說著季涼晨。

“我可真沒這麼想,如果你要是有這個意思的話,我說不定還可以撮合你們兩個呢!”季涼晨打趣的說道,透過辦公室的玻璃,她都能看到溫寧認真工作的模樣。

不過經薄騫義這樣一說,她倒是真的有將溫寧正式介紹給薄騫義的想法,但是想想,薄騫義要在青城,這樣溫寧肯定要跟著過去,那她好不容易培養的人,就要被他帶走了,多不劃算。

“算了,你嫌我還沒受夠嗎?”薄騫義無奈的說著,恐怕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麵,薄騫義都不會去觸碰愛情,那是他的一個雷區。

“隨你。”季涼晨一笑而過,“不過,你不要再窩在我家了,趕緊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說之前來上海都沒有好好的玩玩嗎,我給你找個導遊好好帶你玩,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了吧,何必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個森林?”

薄騫義心裡早就給了季涼晨千百個白眼了,不過還是聽了她的話,是時候出去走走了,不然真的就要長蟲了。

掛了薄騫義的電話之後,季涼晨又打了電話去一家男士‘精’品店,要了薄騫義尺寸的衣服,待會會有人去那。

然後,她將溫寧叫了進來。

“溫寧,其實我不想麻煩你,畢竟這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但是我馬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我有套衣服在‘精’品店,麻煩你幫我去取一下,再幫我送到我家,對,就是‘交’給我的朋友,然後,再麻煩你帶他出去走走。他需要散散心。”季涼晨很不好意思的和溫寧說著。

溫寧從開始聽到‘精’品店拿衣服的時候還覺得沒關係,但是聽到要送到她家,整個人都暴走了,而且還要陪著他逛上海,開什麼玩笑?

“季總……”

“擺%e8%84%b1啦,如果還有彆的人可以找的話,我都不想麻煩你,但是隻有你知道我家住了一個男‘性’朋友,不然公司裡麵的八卦能夠把我八死!”

身為上司的季涼晨,這是頭一次以這樣的姿態去求一個下屬,現在還是實習生的溫寧,能夠得到季涼晨的青睞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要是再不能答應她的話,那就是狼心狗肺,知恩不報!

“好,我知道了。”溫寧隻能答應,誰讓季涼晨對她有知遇之恩,現在學校裡麵多少同學羨慕她一個實習生的身份就能夠幫啟東大中華區負責人的助理啊,而且還青睞有加。

要是她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的話,那就是太有愧於季涼晨的提拔了!

於是,溫寧拿上到‘精’品店拿的男裝,揣著房卡,去了這兩天似乎一直都要去的公寓。

她真的抱著必死的心情去的,在這之前,她還被薄騫義狠狠的侮辱過,用錢侮辱啊,多麼傷她的人格!

溫寧都想到了怎麼開始說第一句話,但是薄騫義看到了溫寧的出現,大概就想到了季涼晨的想法,不禁搖了搖頭。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薄騫義看著她手中的男裝袋子,想到他正想出去買身衣服。

“可是,季總說,讓我帶你遊上海……”她不知道這樣離開了,算不算的上是沒有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務。⊥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薄騫義皺了皺眉,這個季涼晨,隨便找一個人就往他懷裡塞。

也就是在溫寧不知所措的時候,薄騫義忽然間上前,她身後頭一堵牆,麵對薄騫義忽然間的上前,自然而然的後退。

薄騫義卻伸手摁住她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怒氣,還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們季總叫你過來乾什麼,這樣嗎?”說完,薄騫義就毫不留情的‘%e5%90%bb’上了溫寧的‘%e5%94%87’,他應該是又喝酒了,口腔中帶著淡淡的酒味,還不憐惜的‘%e5%90%bb’著她。

他的手禁錮住溫寧的肩膀,不允許她有絲毫的反抗,既然答應了季涼晨送東西過來,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吧,還反抗做什麼?

溫寧越是反抗,薄騫義就越是憤怒,‘%e5%90%bb’的力道也沒有減少。

她意識到自己現在被侵犯,一定要做一些事情才能夠讓這個瘋狂的男人停下來,於是,她毫不留情的在男人的‘%e5%94%87’上咬了一下。

就此,薄騫義吃痛的放開了溫寧,他本身就是不高興的,現在還被一個送上‘門’來的‘女’人咬了一下,他的手下意識的就要揚起來。

但是,溫寧的速度比他還快,在薄騫義鬆開她的肩膀的時候,溫寧抬手就給薄騫義一個耳光,清脆的耳光在公寓裡麵還發出了回聲。

“我答應了季總過來給你送衣服,再帶你逛上海,並不是給你侮辱的!你被人甩了憑什麼把氣發在我的身上?有本事把那個人搶回來啊,在這裡喝悶酒叫著彆人名字又算是怎麼回事?膽小鬼,懦夫!”溫寧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把句子這樣完整的說出來。

她看到薄騫義的臉由白轉紅,憤怒從他的臉上一點點褪去,她不知道哪句話觸動了他,但是她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悲涼的氣息。

難道,她說的太過分了?

可,明明是他先不對的!

“衣服我給你送過來了,但是陪你出去這件事,恕我無法完成,因為我沒辦法和你這樣的人一直待在一起,就算是季總責怪我我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溫寧慌而不‘亂’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

薄騫義卻是站在了原地,冷眼看著這個姑娘。

溫寧被薄騫義看的渾身都慎得慌,真想快點離開這裡,但是就在轉身離開的時候,溫寧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過身來。

他聽到她說:“如果你真的很喜歡那個‘女’人,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將她追回來,而不是在這邊獨自消沉,她什麼都看不到也不會知道你的難過,這才是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情!”

說完,溫寧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到公寓裡麵隻有薄騫義一個人的時候,他才空寂的笑了一聲。

要是他能夠將盛清苒追回來,那麼他也不用在這裡借酒消愁了。

可重點是,他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盛清苒,更彆說追回來了!

他很喜歡她,但這並不管盛清苒的事。

但,溫寧是怎麼知道的,他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