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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氣他了。

陸四恨得牙根癢,玄等等都聽到了他隱忍地磨牙聲兒。

猛地跳起來撲到他身上,玄等等閉上眼睛扯著嗓子吼,“我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不這麼說,你能稀罕我嗎?”她是在給自己打氣,怕聲音低了陸四聽不到。

陸四的磨牙聲停止,一個深呼吸,緊咬牙根,他沒有推開這磨人精,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心態,讓自己平靜下來。

玄等等真是有本事,短短幾分鐘內,把他這輩子沒有過的憤怒調到最大限度,他剛才想殺人!哪個男人碰了她,他能讓那個男人死無全屍!

感覺到他沒有剛才那麼氣了,玄等等趕緊老實交代,“你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你,你沒有主動過一次,還總是嫌棄我。”說著說著,她還委屈上了。

陸四鐵青著臉,“你不是還要嫁給南千軍,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玄等等抬眼翻他,“人家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了,哪個女人再不要臉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

事實證明,她玄等等不止做了不要臉的事兒,還做了許許多多陸四不敢想的事兒,咳咳,想到這些,他身體起了反應。

這麼個妖精,還如此渾渾噩噩的,敢把她放在外麵嗎?陸四沉著臉,問她,“生不生。”

玄等等抗議,“你還沒有跟我求婚,都沒有光明正大的和我交往,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呀?!”

陸四要不是知道她什麼脾氣,能直接走人,順便不知不覺的弄死她。

心裡的委屈也發泄了,該說的話也說了,玄等等見好就收,連著剛才的話放緩態度,降低姿態,腦袋貼在他%e8%83%b8口,“你就隻會欺負我……讓我一個人擔驚受怕,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還不陪著我。”

心愛的女人撒嬌,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陸四的心瞬間融化,伸手拍她顫動的後背,一切責備的話都不想再說,隻為她的服軟。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不過如此。

悄麼聲兒的,倆人領了結婚證,生米都煮成熟飯了,玄等等拿著結婚證就跟她老爹老媽宣布,自己要當娘了!

把馮濤給氣的,指著她直說‘不知羞’。

玄等等恬著臉問,“羞為何物?”

玄塵卻是心下一塊石頭放了下,他有嫡%e4%ba%b2的接班兒人了,比小三還合適,看來這是天意,麵上不喜,心裡幾多滿意。

麵上為何不喜?自己寶貝閨女被人騙了去,還被彆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搞出了娃,想想都心痛。

他老人家有些不了解自己閨女脾性,某天說起此事,玄等等大言不慚不知廉恥地一拍桌子,“一個翻身我壓著他行了吧!”

馮濤直罵她,玄塵心中默哀,幸好有陸四娶了她喲,這頭疼的!

玄等等貪玩兒,還想繼續演藝事業,就隻和陸四領了證兒,沒舉辦婚禮,隱著婚,生了娃,繼續去外麵騙少男小鮮肉。

彆說,這些個嘎巴子們,都好這一口。

玄等等和陸四的婚姻,一直到兩年後才舉行。

這兩年之間,發生了許多事情。

小講講長大了,李正也變成了懂事兒的大小孩子,到了哪兒,如今高陸軍也都願意帶著了,李堂和陸三回京都軍區大院的時間也多了,隻是小講講對陸三的態度,越發惡劣。

今兒,是玄等等和陸四的婚禮,李堂職務在身,沒和陸三一道回來,倒是那個對她有十二萬分惡意的李講,說是他老爹命令的,要監督她,跟著回了太子府。

和蔣樂湊在一起,陸三說起了閔青,“我聯係不上她。”各種辦法她都試過了,絲毫聯係不上。

蔣樂抽著煙,他現在呀,就是竭儘全力的搞樊遺愛,因為閔青。

有些事情,陸三不知道,不代表蔣樂不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縱使他樊遺愛掩蓋的再好,還是被他知道了,這就是注定的。

怕陸三擔心,蔣樂告訴她,“閔青現在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

陸三疑惑,“那她為什麼不和我聯係?”從兩年前她第一次見到樊遺愛那個晚上開始,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閔青,從那以後她們就失去了聯係。

蔣樂狠狠抽了口煙,看了眼緊緊跟著陸三正在玩兒手機遊戲的李講,說話聲音低了幾分,“對一個人的心死了,就離開了。”

陸三擰眉,蔣樂說的那個人,不難猜出,是樊遺愛,可……“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那個時候閔青已經快生了。

蔣樂冷聲一笑,搖頭,胳膊搭在陸三肩膀,吐了口煙氣,“他一直在外麵養女人,這些閔青不在乎,你知道的。可是他養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兒,養了十二年,你能想這是什麼感情嗎?他們生活在一起。”

陸三被生生震撼到,十二年?!這是什麼概念?她不敢想。並且,她從來沒有在圈子裡聽說過這樣的緋聞,可想而知,樊遺愛把那個女孩兒保護的多好,用情多深。

“閔青知道了?”陸三冷著臉問蔣樂。

意料中的,蔣樂點了頭,眼底一絲狠戾劃過。

陸三再問蔣樂,“那閔青的孩子呢?”

蔣樂看著地麵,還是始終掛在他臉上標致的笑,搖頭,什麼都沒說。

“我要撒尿!”李講抬頭大聲說話。

這兩年來,陸三和李講之間,有了一種彆人參與不進來的相處模式,陌生,又熟悉著,李堂很是無能為力。

陸三二話不說,帶著他去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裡出來,蔣樂笑陸三,“你就這麼一直養著這白眼狼?”

蔣雅,聽說是談了男朋友,最近忙於戀情,才沒常接講講過去,以至於陸三成了和李講在一起最多的人。

聽見蔣樂說話,李講翻了他一眼,“你才是白眼狼!”

陸三黑著臉,“李講,你禮貌小標兵的稱號是不是老師搞錯了。”蔣樂不是外人,她不用避諱。

陸三可以讓講講在自己麵前撒野,可不允許他在彆人麵前這樣沒有禮貌。

李講臉蛋一紅,白眼翻陸三,“誰敢這麼說我,我就說他,我爸說了,這叫以牙還牙!”

現在,李講連‘媽媽’也不喊了。

蔣樂卻笑著桀驁不羈地單腳站立,另一隻腳閒適地腳尖點地,一隻胳膊架在陸三肩上,隨手招呼過來一個過路侍從,“照顧下這個淘氣的小孩。”帶著陸三,去了彆的地方,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小孩兒,眼不見為淨。

一直保持不遠不近距離的栗蕭臉色一僵,少帥呀!好命苦。

栗蕭現在已經有了家室,並且娶一送一,陸三參加他們婚禮的時候,有些吃驚,那卻是李堂送給她的驚喜。

陸三和馮愛國辦理離婚的時候,不是碰上個苦命離婚女嗎?那女人因為孩子父%e4%ba%b2不願意給孩子撫養費而不肯離婚,還要遭受家暴,當時陸三是讓顧已陌替那個女人打官司的。

李堂知道以後,和顧已陌一合計,這種事情,要從根本上治理才有效,就算法律判了那個孩子父%e4%ba%b2什麼,他不執行,還不是狗%e5%b1%81一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栗蕭不在李堂身邊那段時間,口頭報告過一次要談戀愛,這不,就是和那個女人。

今天陸四和玄等等的婚禮上,自然是能碰上很多人。蔣樂一直陪著,倒像他們倆才是一對。

陸一好不容易被放風,更是瘋的不見人影。

見著了陸二,沒見他身邊有人,蔣樂還拿他開玩笑,“訂婚最早的人,怎麼還沒彆人結婚早啊?”

陸二攤手,“這不是還小,沒到婚齡嗎?”他說的是歸思那丫頭。

陸三看他不真誠的眼色,就知道他騙人。

蔣樂給了陸二一個‘真是這樣?’的眼神,倆男人眉來眼去的,惹得陸三走了人。

一路上,李講怒氣衝衝地跟著陸三,一點沒有人在屋簷下的自覺。

陸三當他不存在,該乾嘛乾嘛,偶爾幫著做點事。

這會兒,陸三在和孕期三個月的雲裳一起逗陸四他們家女兒,小丫頭依依呀呀的,喜歡笑,很是惹人喜歡。死皮賴臉跟著她來參加婚禮的某寶被無視,暴跳如雷,不顧場合不顧一切的腦子一熱,李講指著陸三眼圈發紅,“彆等我長大,等我長大,像我爸那樣教訓你!”他看到過無數次她被他爹英勇製服的場景,讓他們給他獨自分房?讓他們不和他一個房間睡覺,他就故意去搗亂他們,讓他們也睡不好!

陸三可以容忍講講在她麵前胡作非為,可不接受他在彆人麵前這樣,她氣得轉身抓起5歲的小紳士,照著李講%e5%b1%81%e8%82%a1,打了一巴掌。

時間瞬間停滯,緊接著,一聲兒悅耳動聽的小孩兒笑聲傳出,隻見陸四他們家女兒笑著拍手,彆提多開心。

自己被打了,那小丫頭竟敢笑他?

李講很沒麵子,丟了臉!眼裡憋著淚,掏出自己電話,就打給了靠山,張嘴想哭,“你女人敢打我!”讓他在一個小丫頭片子麵前丟了拾不起來的臉麵!

‘你女人’三個字,電話那頭李堂雖然很不滿意,可他很受用,“所以呢?”陸三想打他,還不是理所當然?也不看看家裡什麼情況,他什麼地位,他隻能告訴兒子,她打你你就受著,活該。

李講:“……”他爸什麼時候這麼不威武了?欺負她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

“所以爸爸要替我報仇!要十倍奉還,也要打她%e5%b1%81%e8%82%a1!”被打%e5%b1%81%e8%82%a1這樣丟人的事兒,他提都不想提,話是從牙縫兒了強擠出來的。

李堂在那頭:“嗯,替你報仇,打她%e5%b1%81%e8%82%a1。”他會換一種方式。

李講不解氣,“要狠狠打!”手上都有了動作。

李堂,“嗯,狠狠打。”

他一定狠狠打,否則她永遠記不住自己屬於誰。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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