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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馮濤,這招最管用,職業問題。

馮濤也是為國家效命的主,想當初馮愛國就是受了她影響,在她的耳濡目染下,奔了部隊唄。聽馮愛國說是出任務,她‘哦’了聲,順便提醒他注意安全,掛了電話。

回到餐桌,馮濤還替馮愛國說了話,讓陸三彆在意,陸三當然是點頭表示理解。

吃了飯,陸三動手收拾餐桌,馮濤趕陸三上樓,“三三上樓休息吧,和等等玩兒去。”

陸四人已經走到了樓梯,玄等等拉著陸三往樓上跑,“嫂子嫂子咱倆去樓上玩兒。”

玄等等嫌棄自己房間小,拽著陸三直奔馮愛國和她的房間。

“嫂子,咱倆玩兒五子棋唄!”進了屋,玄等等就跑到電視櫃下邊兒找東西,還真給她找出來了一個透明盒子,那盒子裡頭放著黑白棋子兒,陸三都不知道這屋裡放有這東西。

玩兒起來,時間過的挺快,期間馮濤上來給她們倆送過水果,叮囑她們倆甭熬夜,早點兒睡覺,玄等等起來直說‘知道啦知道啦’,把馮濤給轟了出去。

玩累了,玄等等說到做到,沒回自己房間,在馮愛國和陸三房裡洗了澡,直接趴*上睡了起來。

陸三洗了澡出來,玄等等都已經進入熟睡狀態。

淩晨4點鐘,%e9%b8%a1還沒打鳴兒,玄等等醒了,夢遊一樣,飄了出來,推開隔壁房門兒,小跑了進去。

陸四警惕性極高,她剛靠近,他就醒了。平時他沒鎖門的習慣,為了防止意外時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陸三麵前從小養成的習慣。一直到跟著玄等等去戲劇院校,這習慣他也沒改,去那裡,不還是為了保護玄等等,跟保護陸三是一樣性質,索性,他睡覺從來不鎖門,隻關著。

迷糊著小臉,玄等等二話不說進來就往陸四被窩裡鑽,陸四坐起來吼她,“你乾什麼?出去!”

吼她工夫,玄等等已經厚著臉皮鑽到了他被窩,人直溜溜躺在*上,側著身體摟著坐起來的陸四結實的腰,選擇閉嘴不說話,小手不規矩的往他身上亂摸。

陸四黑著臉,掀開了被子,“玄等等你找死呢,趕緊給我滾出去!”

也就這時候,陸四話多點兒。

腦袋埋在被窩裡不抬,玄等等嗚嗚濃濃,“我不走……我想。”

揚起小臉看他,玄等等像個討好的孩子,晃了晃他,雖然陸四無動於衷,根本沒因為她的動作有任何動搖,玄等等還是眼神迷糊,看著他憤怒的臉,慢慢的,小臉兒埋到了他腰側,“我想我想我就想……”

陸四:“……”

這天還沒亮,他當然知道昨天晚上玄等等這家夥是睡在隔壁和陸三睡在一起的,這時候她跑出來,陸三能不發現?給他氣得,咬牙切齒,“玄等等,我說最後一次,滾出去。”

陸四吼,她也吼,“學校的時候你怎麼不讓我滾呐?現在讓我滾,我偏不!”

陸四發狠捂住玄等等嘴巴,眼睛裡的刀子嗖嗖直往玄等等身上飆。

彆看玄等等這家夥和陸一一樣,可更多時候,她們倆還是很不一樣的,就拿這種事兒來說吧,陸一那就是神級彆的,而擱在玄等等這家夥身上,不好意思,那就是幼兒級彆,還真就是幼兒級彆,絲毫沒看不起她的意思。她的想法、思維,簡單到令人發指……簡單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陸四欺負了她,她自己沒覺得。陸四占了她便宜,她還當陸四好心安慰她。

搞得陸四現在後悔死招惹了她!

因為角色被換,涉及到南千軍,找了南千軍回來,玄等等不是哭死哭活傷心死?為了多個人安慰自己,她回來直接鑽到了根本就不搭理人的陸四房裡,雲裳跟著是好安慰歹安慰,算是什麼話都說儘了,從下午到晚上,誰都沒吃飯,說了幾句寬心話,雲裳回了自己房。剩下玄等等和陸四。玄等等沒眼力價兒的還在那兒哭,陸四煩死她,腦子一熱,拉過了玄等等給占了。

她哥不是欺負他們家陸三嗎?馮愛國不是心疼玄等等,最拿玄等等當回事兒嗎?那他就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都是沒感情。

嘿,玄等等個不照臉,她還真中了邪似地,陸四碰了她,她反而不哭了,就想著怎麼搞得南千軍神魂顛倒了不可,說起來就是心裡邊兒不服!他南千軍憑什麼那樣兒呀?!她不就是喜歡他嗎?有什麼呀!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往後的第二次第三次,但凡玄等等玩心起來了,她就往陸四房裡跑。你說主動送上門兒的,哪裡有不要的道理,彆看玄等等這東西大大咧咧沒頭沒腦的,可還是個乾淨貨,挺自愛一玩樣兒。

說白了,她以前沒這意識,可開了葷的,她收不住,會是上癮,越來越不可自拔。

陸四就跟著她瘋,反正不用他負責,當然,陸四不怕負責,這不是主要是玄等等嘛?玄等等心心念念想嫁的人,一直是南千軍。她要去找南千軍,陸四就陪著,然後透明人一樣呆著,回學校玄等等找他,他就乾,反正他有這方麵需求,各取所需了算是。

玄等等壓根就沒想過她這麼做對不對行不行,她就不懂事兒的孩子一樣,想一出是一出,隨心所欲。

這不,半夜裡做了個帶色兒的夢,身體上有感覺了,她就摸到了陸四房裡,和在學校時候一樣,隻是因為她想了,她覺得,陸四就要給。

擱旁的地兒也就算了,這可是在她家裡!並且,最要陸四命的問題是,隔壁有陸三,他乾不出來這事兒!

玄等等就窩在被窩裡頭磨人,哼哼唧唧的沒完沒了,“我不,我就要,人家都難受死了。”

陸四臉更難看,從被窩裡頭揪出來人,一臉陰霾,“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你再說一句試試?”玄等等沉了臉,陸四同樣沒個好臉子,根本就不再看她。

玄等等小碎牙一咬,呼哧就朝陸四撲了過去,“讓你說姐不要臉,姐今天就不要臉給你看。”上手就扒陸四睡覺穿的睡衣……

陸四是什麼?陸四他是個男人,並且是和眼前這妞有過n次交手的男人,他能不知道這東西?不磨死人不償命,能折騰死人的主,她就不怕鬨大,你跟她擰著乾,還不如乾脆點,早完早了事兒!反被動為主動,拖過了玄等等摁到了身下,陸四怒火中燒給她折騰了一通,過程中,幾次動靜太大,玄等等差點叫出來,陸四捂著她嘴巴眼神瞪著她,為這貨,愁死!

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實她玄等等心裡門兒清,陸四根本就是在家裡不願意碰她,可她偏不,偏來找這刺激,好玩兒唄!看陸四那想殺了她的眼神,她心裡還挺樂,做完了,她舒服了,一溜煙自覺滾回了她自個兒房間。

陸三早上起來沒見著玄等等,以為她晨跑去了,誰知道早飯都沒見她,卻見了他們家陸四,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怪。

早飯過後,玄塵有事兒出了門,馮濤被人喊了出去,家裡就剩下他們仨,陸四吃過飯就上了樓,回了自己房。

陸三上樓到玄等等房間敲門,沒人應,推門一瞧,嘿,玄等等老老實實裹著被子躺*上呼呼大睡來著,陸三一笑,回了自己房間。

進門沒兩步,陸三猛地想到什麼,轉身開門,到隔壁敲響了陸四的門。

怕什麼來什麼,陸四從剛才陸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陸三要找他說事。

打開了房門,陸四頭也不回的走回了電腦前,手指重新放到了鍵盤上敲敲打打。

陸四的態度讓陸三知道,其實陸四一直都在怨她,怨她把他安排到了玄等等身邊,她明知道,陸四不願意。

這姐弟倆,其實相處起來挺怪的,倆人都話少,可遇事時,卻非常有默契,不用言語表達那種,心有靈犀。

陸三不說話,他也不說話,自己該乾嘛還乾嘛,陸三進來沒再往前走,雖然陸四做什麼從來不避諱她,可這麼長時間倆人沒在一起呆過,陸三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打擾他。

陸四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他大概已經猜到了陸三想跟他說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讓陸三等時間久了,他自己又不自在了,手指停下,轉椅往後一滑,他直視著陸三,“我和玄等等相處的很好,你不用擔心。”

說完了話,意識到自己的口氣頗為怨念,陸四紅了臉,腦袋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地方,反正就是不去看陸三。她當初不就是沒有征求過他的意見,直接做主讓他去保護玄等等了嗎?

陸三到了嘴邊兒的話卡在嗓子眼兒,本來她就不好說出來,聽了陸四的話,她更說不出口。‘哦’了一聲,人都走到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她回頭還是對陸四說了句,“以後對等等好點,彆老對她甩臉子。”

陸三走出來沒多久,她背後傳出一聲悶響,她閉了閉眼,關上了自己房門。

隔壁房間裡,陸四狠狠一拳頭砸在麵前電腦上,電腦上間斷閃著亮光,沒多會兒,垂死掙紮的電腦黑了屏,不再有生氣……

周末在林蔭小道兩天,馮愛國都沒回來,也沒給陸三打過一個電話,倒是馮濤常替馮愛國說話,讓陸三多體諒他些。

回到學校,上了一星期課,除去身邊少了陸四,生活似乎恢複到了婚前的日子,陸三難得清靜。就連前些日子陰魂不散的人,都突然銷聲匿跡不見蹤影。想到那個男人,陸三趕緊搖頭,她是賤的吧,好端端想那人乾嘛?

以前每到禮拜天她都回太子府,現如今她已經嫁人,雖然她還不習慣,可她還是會每到周五的時候,回‘他們’的家,她和馮愛國所謂的家。

剛開始,每次回家她總提心吊膽,畢竟她和馮愛國最後一次通電話很不愉快,馮愛國說了很多令她難堪的話,她常常擔心馮愛國舊事重提,說來也是她自己有愧,否者她害怕個毛線。

讓陸三沒有想到的是,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她都沒有見到過馮愛國,不管是回林蔭小道還是回家,她都沒有碰到過馮愛國,而馮愛國,忘記她的存在一樣,也不給她來電話,這感覺,讓陸三越發以為,馮愛國是不是在生她的氣呀?

又是一個周末,陸三周五下午回了家,像往常一樣,一個星期家裡沒住人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她簡單打掃了衛生,洗了該換洗的東西,忙活完這些,都已經過了中午飯點兒,中午飯還是顧已陌抽空找她吃的。顧已陌是真忙,接手了‘淩雲會’那個攤子,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光顧著坐飛機了,手上都是國際跨國案件。

吃了中午飯,顧已陌把陸三送回來後閃人。

這時候,陸三呆在家裡,穿著居家服,窩在客廳裡看資料。最近宿舍裡有個女生自己開了個網店,把宿舍裡的人全都帶動起來想自己做點兒什麼了。

正專心致誌看著資料呢,門口有了動靜。

仔細聽,有人開門,陸三起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門從外打開,馮愛國出現在了陸三眼前。

細算下來,陸三有一個半月沒有見過馮愛國,馮愛國進來說了句,“我很累,彆打擾我,我要睡覺”

陸三‘哦’了聲,沒再說什麼旁的話。

越過陸三,馮愛國直接往臥室走了過去。

時針滴答滴答走過,天色漸漸暗下來,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