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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愛國也不想問顏夕顏為什麼要來這地方,他從‘紅燈區’把她帶出來,已經算是仁至義儘。到時候陸三問起來,他也好給她一個交代,畢竟他們結婚的時候顏夕顏還是伴娘來著。

推門而入,窄小的過道裡就有個小收費窗口,一個帶著眼鏡兒的中年女人探出頭,見有生意上門,笑問,“住店還是時租?”

走在前邊兒的馮愛國皺眉,聽不懂這專業術語。

“時租,我們時租。”後麵的顏夕顏小聲開口。

中年婦女笑著伸手,“來,身份證,我給你們登記一下。”

顏夕顏羞愧搖頭,“我沒有帶身份證。”說著眼裡還有了淚花兒。窗口前的馮愛國也不吱聲,又不是他住店,跟他有毛關係。

中年婦女忙安慰,“姑娘快彆哭,我就按規矩走個流程,這是在我這兒,這要擱彆的地方,都不讓你們進去,到時候有人來查我,我們還要擔責任嘞。好啦,你交了錢上去吧,要是不走運有人來查,就說你是我%e4%ba%b2戚知道了嗎?”

老油條,他們還不是常乾這事兒,還平白無故的攀上了這些個%e4%ba%b2戚。

中年婦女高高興興的給他們開了條,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讓交了錢,就吆喝了一個夥計帶著他們倆上了4樓。

救人救到底,馮愛國不得上去看看這裡的環境,安全不安全呐。

將他倆引到客房,帶路的就下了樓。

用鑰匙開了門,撲鼻而來的氣味,令馮愛國眉頭皺的更深。

這一天過的,真他媽鬨心。

往裡走,馮愛國咬牙準備看了窗口什麼的都完好就離開。

‘嘭!’

剛剛還有些亮光的房間裡瞬間黑咕隆咚,幾乎看不到什麼。

馮愛國轉身,顏夕顏已經貼到了他懷裡。

就這麼快。

門,被顏夕顏上了鎖,屋子裡,就他們倆。

“做什麼?”可想而知,馮愛國這個時候的心情。

顏夕顏緊緊摟著馮愛國結實的腰身,死不撒手,“馮大哥,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有話好好說。”馮愛國剛正不阿的嗓音。

緊緊摟著馮愛國的顏夕顏半天不吭聲,身體漸漸發抖得厲害,越摟越緊。

大手去扒開她環在腰後的手,馮愛國那個煩躁,這一天過的,真他媽的不舒坦。“夕顏,你到底碰到什麼事情了,你說出來,我也好想辦法。”

33被迫出軌

終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小手勒得通紅,顏夕顏還是被馮愛國給拉了開。

女孩兒戰戰兢兢地站在馮愛國眼前,眼角有淚往下流,收都收不住。

“你到底怎麼了,需要我幫你找誰過來幫你嗎?”見這架勢,馮愛國真心不想趟這渾水。

搖頭,緊咬下嘴%e5%94%87,強忍著什麼似的,顏夕顏連連後退,身體貼到了冷冰冰的牆壁上,順著牆壁,癱坐到了地上,淚眼朦朧。

馮愛國的那個眉頭喲,糾結得生疼。

“我被人下……藥了……”

顏夕顏一句話,走過來準備拉她起來的馮愛國原地定住,沒敢再往前走。

腦子飛快轉動,馮愛國向後幾個大步後退,義正辭嚴,“需要我幫你找誰。”

常在河邊走,他馮愛國怎麼會不知道這玩樣兒是沒解藥的,除非是意誌力非常強悍的人,像他們這些鐵骨錚錚的軍中男兒才有可能自控,她一個柔弱女子,根本抵不過藥勁兒。既然這樣,那就必須找人來幫她解毒,很明顯,他不可能是這個男人,那就要問她本人,看需要他給她找哪個男人過來了。

癱坐在地上的人瘋狂搖頭,抱著自己的身體,下嘴%e5%94%87都給她自己咬破了,她就是不肯說。

馮愛國正煩著呢,顏夕顏抹了一把眼淚,對上馮愛國鷹一樣的眼,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近,“馮大哥,求你救救我吧。”

伸手要去抱馮愛國,馮愛國側身一躲,顏夕顏撲了個空。

馮愛國臉色陰沉,“顏夕顏,趁你現在還清醒,趕緊說個人,我去幫你找來。”

趁著她還清醒?

馮愛國不知道他一句話,讓顏夕顏心一橫,越發開始裝瘋。

“馮大哥,我快支撐不住了,你殺了我吧,讓我死了吧。”

馮愛國低咒了聲‘該死’,轉頭大步向門口走去,“你等著,我去給你隨便找個人過來。”

隨便找個人?她顏夕顏是那種可以隨便找個人就能打發的嗎?何況,她可是蓄謀已久了呀。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情!”

話吼出口,果然,馮愛國已經握住門把手上的手停止了動作,回頭看痛苦的女人。

顏夕顏向他走近,語氣柔緩,乞求低語,一副弱不禁風溫順模樣,我見猶憐,“救救我吧,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情。我……我知道這樣很不對,可我沒有辦法。馮大哥,你就當不認識我,幫幫我吧。你放心,出了這個門我會忘記今天的事情,也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馮愛國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他媽的他是走了什麼黴運,怎麼就眼賤的看到了她呢?他媽的還為什麼還嘴賤的讓陸五停車了呢?他為什麼不讓陸五過來追她,而是他自己下車了呢?炒蛋的事都給他碰上了!

陸五?!很好。

“夕顏,你冷靜一下,我馬上給你叫個人過來,這人絕對可靠。”馮愛國掏出電話就要給陸五撥過去。

一聽他要叫人過來,顏夕顏瘋了一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非常人的迅速奪過馮愛國的電話摔到了地上,一分為二。

34顧律師

“馮愛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你也不用這麼侮辱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可以走了,我用不著你來幫助我,我可以自己打電話隨便找個男人來替我解毒,你走,你給我走。”

指著房門,顏夕顏歇斯底裡的吼,發泄完自己的情緒,她身體顫唞著,掏出自己的電話指尖劃動,開始找合適的人選。

劈頭蓋臉被顏夕顏吼了一頓,愣了那麼一瞬間,馮愛國頭也沒回,毫不猶豫,邁腳向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能走不走,不是傻。逼是什麼。

彆說他剛結婚,就是沒結婚那會兒,讓他上顏夕顏,他也是絕對不會上的。為毛?都一個圈子裡的,不是世交吧也是關係非同尋常,顏夕顏她老子那是能替他丈母娘賣命的,這關係,他下不去手。再說最重要的,他對顏夕顏這款,不感‘性’趣。

“你真的就眼睜睜看著我隨便找個人過來嗎?”

背後不甘心的哭腔,讓再一次手已經握到門把手的人一頓。

“幫幫我吧,我不想被彆人碰。”

從後抱住馮愛國性感的腰身,顏夕顏腦袋靠著他後背,嚶嚶低聲懇求。

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狠狠用力,馮愛國扒開牢牢疊加在他腰上的雙手,轉過身去,看著眼前讓人心疼又狼狽的女人,歎了口氣。

“我保證,出了這個門我絕對不會糾纏著你,我看到你繞著走還不行嗎?”顏夕顏一行眼淚淌下,伴隨著這顫唞的聲音,是個男人都頂不住呀。

不得不說,顏夕顏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一步步的在試探馮愛國心裡最重要的東西,一點兒一點兒引誘他進入她布的局。

加上背後有人在幫著她,她顏夕顏就不相信,她拆不散陸三和馮愛國這一對兒新婚夫妻。意誌堅定,她是非辦到不可,今天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不會放過這個到嘴邊的獵物。

誰說隻有男人可以捕獵,她顏夕顏一樣可以,她還要捕全天下最優秀的獵物。

飛機上的陸三眉心沒來由的跳動,心裡莫名其妙的浮躁了些。

這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黑暗的空間裡,馮愛國盯著女人。

東京國際機場,等著接機的人向裡眺望,看看手腕上的時間,將手重新放進褲兜,摸到兜裡的東西,麵色溫柔了許多。

待到陸三下了飛機走到出口,看到顧已陌時,愣了一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怎麼會來。”見到老朋友,陸三主動開口。

接過陸三不大的小行李箱,顧已陌麵色冷清,“我為什麼不能來。”

陸三笑著搖頭,這人還是這副德行,嘴倔的很。

輕車熟路走在前頭,陸三啥也不再說,看他能憋多久。

無視兩旁冒星星的眼睛,顧已陌掏出墨鏡戴上,第一次為自己迷人的長相煩惱。

大廳裡,有人出有人進,迎麵而來,一群身上殺氣重重的黑衣人往他們這裡走過來。

陸三自問在這裡,她還沒有和什麼人有過節,提高了警惕。

“顧律師,有請。”

為首男人躬身謙卑,手掌指向一個方向。

大廳外,車裡的男人看到顧已陌身邊陸三的反應,那樣鎮定自若,眼神裡露出了欣賞。

35%e4%ba%b2密愛人

顧已陌麵不改色,上前牽起陸三的手,向那人指引的方向走去。

出了大廳,紮眼的加長林肯大搖大擺停在大廳正門口,無人敢上來問話。周圍一千米以內,除了這些黑衣人,其他人沒人敢靠近。

見顧已陌走過來,車上人下車,身上王者的氣質不減,對距離越來越近的顧已陌禮貌微笑。

“隻知道顧律師推了我邀請,不知佳人有約,罪過,罪過。”調侃的語氣,說話的人眼神毫不避諱的撇向顧已陌牽著的人。

顧已陌和陸三都有些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是用中文在和顧已陌說話。出奇的,他說的口音還挺標準,甚至比國內地方城市說的普通話還要中聽。

顧已陌對外一貫冰冷,在日本,是一般人請不動的‘衛道士’,是日本各大小幫派如雷貫耳的‘死神律師’,是黑暗勢力忌憚又憎恨的角色。當然,這要看他顧已陌是站在哪個陣容裡的。

“不知這位女士是否肯賞臉一起用餐,也好讓鄙人儘地主之誼,歡迎您來日本,為您接風洗塵。”嘴裡的詞兒一套一套的,一眼就看出來陸三在顧已陌這裡的地位,試著詢問一旁始終保持冷淡的陸三。

果然是物以類聚,陸三給他的感覺,和顧已陌一樣,沒感情,沒溫度,也就是說,無懈可擊。

陸三抬頭看顧已陌,顧已陌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對盯著陸三看的男人一字一句,“不了,改天再約。”

男人從顧已陌口中得到‘改天再約’四個字,已經很滿足,笑著側身讓路請他們離開。

走出飛機場,對街大廈23樓一間辦公室裡,另一名周身散發著寒氣的男子收起望遠鏡,看著機場,若有所思。

“不想知道是誰跟我說了你的行蹤?”黑色雷克薩斯lfa風馳電掣在路上,開車的顧已陌目視前方,將剛剛在機場的不愉快拋到腦後,問副駕駛上的人。

他不想說,陸三便也不去問。

“小五。”陸三直接給出了答案。除了和馮愛國一起並肩作戰的陸五,大概沒人知道她獨自一人來了日本。

心情,是好的。有她在身邊,顧已陌知道,他的心情是好的,任何人都破壞不了,也影響不了。

到達目的地,停穩雷克薩斯lfa,下車,帶著陸三到了他向往已久的不起眼卻氣氛極其浪漫的情侶屋,顧已陌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店麵很大,氣氛很*,音樂像小泉流水,沁人心扉,讓人沒來由的一進來便能放鬆心情。

日本獨特的服務生引領著他們進了一間安靜的小包房,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