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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恤百姓。”

“是,是,太子仁意,將來一定是個好皇帝。不過也要多謝了姑娘。”老者說著又要磕頭,鳳拉傾月趕緊扶住了他,示意冰繡把老人扶了起來。

“老人家,您種了很多棉花嗎?”鳳拉傾月讓冰繡拿來了吃的,坐在院子裡跟老人談天。

老人感歎的說:“是啊。我們棉花溝的村民世代都是種棉花的,這次原是打算賣了棉花換些糧食的,可是……哎!”一想到一村子人要挨餓受凍了,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鳳拉傾月想了想,道:“你們的棉花賣給我可好?有多少我收多少。”

“真的嗎?”老人有些受*若驚,顫唞著又問了一次,“姑娘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可以先給你訂金。冰繡,拿一百兩銀兩過來。”

“嗯。”對於小姐的吩咐冰繡沒有半個不字,立即回屋拿了一百兩銀子遞給老者。

老者看著鳳拉傾月泣不成聲,這姑娘居然連個字據都不立就如此相信他了,他顯些又要下跪,鳳拉傾月適時製止了他。“老伯不用如此客氣,你隻要保證棉花的品質就好了,這是你們應得的。對了,該怎麼稱呼你,總不能一直老伯老伯的叫。”

老伯又哭又笑的道:“我本姓李,單名一個柯字。小姐叫我李伯就行。”

085你的臉依然很美,我的皇後

“嗯。李伯,你先回去吧,東西備好送過來就行,如果你們那有會織繡的人,幫我找幾個來幫忙也行,我們付工錢。”

“好好好,小姐吩咐的,我一定做好。”李伯應高采烈的走了,冰繡卻是看著自家小姐搖頭。

鳳拉傾月好笑的看著她,“你乾嘛啊?一臉菜色。”

冰繡一本正經的道:“我知道小姐是想幫李伯,可是一下子就給人家一百兩,那棉花現在可不值這麼多錢。”

“我說值就值的,你這兩天儘管多買些布料,各色各樣的都要,我教你們做些東西。”

“嗯。”冰繡點頭後去乾活了,鳳拉傾月躺在床上開始想象著給自己做張床,她想念現代的席夢思了,相念那軟軟的枕頭和被子,想念那軟軟的沙發了,她一定要做幾套漂亮的,空間裡放一套,這裡放一套,再放一套店裡做展示。

本以為棉花要過幾天才到的,哪知李伯連夜就弄好了,第二天就給送來了,還帶了五六個會織繡的婦女讓她們挑選。

就在鳳拉傾月忙著做枕頭和沙發的時候,東耀國的皇宮裡卻出了一件大事,大到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

太子在回宮的路上連服了三天的雪靈丹,多年虛弱的身體居然神奇的好轉了,原本跑兩步就會喘個不停的,如今他在禦花園跑了一大圈都不覺得累,開心之極,他小心的保存著鳳拉傾月送他的雪靈丹,在見到皇上時便神秘的呈給了龍銘。

龍銘在服用後深覺身子舒服了不少,休息一晚後他把太子召到了龍塌前。

“渠兒,這雪靈丹是什麼人給你的?”龍銘若有所思,在看到病了多年,一直一臉病態的太子,如今滿臉紅潤的站在自己麵前,他深覺自己為渠兒做的太少了。

太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了,龍銘聽後沉默了好久好久。

又是她,如今他已經分不清該怎麼定義那個絕色女子了。

一度以為她害死了焰,可如今這雪靈丹分明是沒有假的,雖說他沒有吃的,卻也是見過的,當初師傅救焰時,也是用了這種丹藥的。

“她還說了什麼嗎?”龍銘問。

“她說,她覺得皇叔沒有死,許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決不是寒冰甲的問題。”太子為鳳拉傾月說好話。

龍銘再次沉默了好久,最後他的神色有了變化,似下了某種決心,如果焰還活著,是決計不會不顧自己這個皇兄的死活的。

第二天,龍銘讓人傳出了自己病危的消息,並開始抒寫傳位聖旨,說是帝位一直為龍雪焰而留。如三年內龍雪焰不出現,太子在年滿二十歲,達到指定的要求和考驗方可繼位。

這則聖旨留給所有人的懸念則是,如果龍銘現在駕崩,東耀國則無君,太子離二十歲還差幾年,這將會是十分動蕩的一段時間。

聖旨的另一個意思則是間接的指出,不語王爺其實並沒有死,這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一年前龍銘因不語王爺的死施下的暴政還曆曆在目,可如今,這不語王爺還成了不死王爺不成?

北舞華衣坐在王府內出神,如果聖旨所言不假,王爺是在裝死嗎?她氣憤的一掌揮掉桌上的茶杯,聽到茶杯變成碎片她的心裡仍十分的憤怒。

帝位留給王爺?北舞華衣冷哼了一聲。

行啊!讓她當當皇後也未嘗不可。

或許,她可以提早送龍銘一程。

三天後,龍銘七竅流血死於龍塌之上,這讓所有人都慌了,原本收到消息已經踏上歸途的龍雪焰差點昏了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時決定竟然害死了向來疼愛,縱容自己的皇兄,當他出現在靈堂前時,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隻有站在不遠處的北舞華衣捏緊了雙手,他果真還活著。

太子死死的跪著,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父皇會突然駕崩,明明父皇的病情已經好轉了,甚至這兩天他還和自己說了好多的話。

在看到自己的皇叔出現時,他除了驚喜外,更多的是憤怒,為什麼他要到現在才出現,為什麼。父皇是那麼的信任他,看重他,他卻裝死不見父皇,甚至讓父皇一怒之下殺了那麼多的人。

“龍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皇上為何是死於中毒?”龍雪焰的眼神陰冷的可怕,即使是太子,還是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他不解的看著龍雪焰,“皇叔,你確定父皇是死於中毒嗎?”

龍雪焰一臉堅定的道:“我確定!跟我來。”

在檢查完龍銘身前使用的物品後,龍雪焰把龍渠帶到了密室,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這幾天你一直呆在你父皇身邊是嗎?”

“是的。父皇的病明明已經好轉了,為什麼會……”龍渠仍然想不通。如果皇叔說的是真的,那父皇身上的毒是什麼時候中的。

“禦醫開的藥方沒什麼特彆的地方,熬製環節也問過……有宮人反應,你拿過東西給你父皇吃,是什麼,可以給我看一下嗎?”龍雪焰的語氣很平和,可是龍渠的反應確是很大。

“不可能的。皇叔,我給父皇的藥是不會有問題的,我自己也吃過,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比以前身體好多了……”

“藥還有嗎?”龍雪焰忍住暴發的脾氣又問了一句。

太子搖了搖頭,“雪靈丹隻有十顆,我服了四顆,其餘的連瓶子都給了父皇了。但是皇叔,我向你保證,那藥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月姐姐是不可能害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把藥給父皇。

龍雪焰一聽卻是臉上如冰凍了三尺,“雪靈丹?十顆?有什麼人能一下子拿出十顆雪靈丹?”這太子是不是也太天真了吧。

“太子的藥是從哪裡來的?”龍雪焰再次問道。

太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正在這時,左狐拿著一個瓶子進來了,他的臉色很沉重。“主子,這瓶子上沾有劇毒,初看沒什麼,但如果摸過這個瓶子,再用手拿甜食吃,兩種物質混在一起就能致命,七竅流血。”

太子看著那個瓶子眼睛睜得好大好圓,他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眼淚大顆大顆的流著。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月姐姐怎麼可能這麼做,這不可能。

“我要去問問她。”太子說著就要衝出去。

龍雪焰拉住了他,“那人是誰?”

“是鳳拉傾月,是她,可是我不相信是她,我要去問問她。”太子甩開他的手衝了出去。

龍雪焰的整個身體都不由輕顫了一下,本想著%e8%85%bf傷恢複好他會第一時間去找她,會在知道皇兄身體有恙後他立即就回來的原因,其實有一多半還是因為她,他以為她還在冷宮的某個角落裡。可是她怎麼會跟皇兄和太子的事扯到了一起。$$思$$兔$$在$$線$$閱$$讀$$

或許是潛意識裡出於對她的信任,他打開了那個瓶子,隻見那裡麵還有四顆雪靈丹,他仔細的看了下,確實是雪靈丹沒錯,且沒有一絲被毒汙染的痕跡,一看就不是凡品。

如果如太子所說,他隻給了皇上五顆,他看著皇兄吃了一顆,那麼,皇兄就一定沒有再碰過這些雪靈丹,皇兄自己不吃,是為的留給自己嗎?

想到這裡,龍雪焰的心一陣抽疼。

一直習慣了皇兄為自己做任何事,所以他肆意妄為,所以他才會想離開就離開……

冰繡繡莊,太子直直的闖了進去,他的隨從趕走了所有人,冰繡嚇的不敢動,聞聲趕過來的鳳拉傾月不解的看著怒氣衝衝的龍渠,示意讓冰繡先下去。

見她來了,龍渠幽幽的說了一句:“我父皇死了,我的父皇死了……”他不停的重複著,像一個無辜的孩子。

鳳拉傾月歎息了一聲,她也是剛才才聽說了,這是她沒有想到的。隻是,龍渠這種時候怎麼會來找自己?他不是更應該呆在皇宮裡嗎。

“你有沒有什麼事想和我說,他們說父皇是死於中毒,是你送我的瓶子上帶的毒。月兒,我不相信,不相信,我是那麼的相信你……”

鳳拉傾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她送太子的藥?

怎麼可能,自己的東西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她的神色也冷了下來,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裡湧起了一陣寒意。

“太子,我沒有什麼可跟你說的。我隻說一遍,我沒有下毒。”說完她就坐著不動了。

太子在這種敏[gǎn]時刻去找鳳拉傾月的事當然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北舞華衣在得知那天讓自己灰頭土臉的人就是鳳拉傾月時,她氣得發瘋。

她想,一定不能讓王爺見到那個女人,一定不能。

當初,王爺為了那個女人,不惜在她昏迷的時候娶了她,賜封傾城王妃,可見王爺對那個女人有多特彆,她已經為王爺付出了那麼多,甚至不惜犯險為王爺奪得了帝位,她是不會這麼放棄,從而成全那個女人的。

她一襲素淨白衣去了東太後的宮裡,跟東太後說起了鳳拉傾月,更直言皇上是她害死的,參與其中的還有太子,東太後氣的吐血,立即喚了人前往解決鳳拉傾月。

鳳拉傾月,那個女人就是個瘟神,她一定不能活著。

東太後派去的人直奔冰繡繡莊而去,即使太子在場,他們仍是衝了進來,揚言偏幫鳳拉傾月的人都殺無赦。

鳳拉傾月看著眼前一群人揮舞著明晃晃的刀,她冷笑了一聲,這些人果真是要她來祭奠龍銘了。

“小姐,快跑。”冰繡猛的推倒繡架,攔住人,想讓鳳拉傾月先走,可是下一秒一把尖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鳳拉傾月的眼中閃過一片冷芒,手指一彈,一條無色的絲線一拉,冰繡脖子上的尖刀便移了位置,冰繡趁機跑開,就在她想使用冰封術封住這些人的%e7%a9%b4位時,龍雪焰冰冷如寒凜的聲音從眾人的頭頂傳來。

“住手。”

鳳拉傾月傾月抬眼,隻見一身白衣的龍雪焰正從屋頂飛躍而下,風揚起他的長發,說不出的妖孽和魅惑,隻是他的眼中此刻隻有冰冷。

龍雪焰也看到了鳳拉傾月,他的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