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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於是次日晨跑隊伍裡出現一隻以秀恩愛為總綱領,多項撒嬌賣萌求背走為目的,牽衣角淚汪汪為路線的奇葩。

*……*……*……*……*……*

小劇場之妹妹去哪了

“嗯,亞裡沙今早發了張加拿大落葉小道的圖給我。”

“出去旅遊挺好的嘛。”所以現在應該去看大瀑布了。

“穗乃果打電話說雪穗失蹤一星期了。”

“……”

“然後雪穗最新的消費記錄是在加拿大。”麵不改色。

“……所以?”消費記錄什麼的能靠譜一點嗎感覺心塞塞的。

“亞裡沙和雪穗私奔了,”一臉殘念,“而且沒有告訴我這個姐姐。”

“噗!”到底在抱怨哪一個啊!

盯——

“呀不要看咱……這和咱一點關係都沒有!”噢好可怕感覺再也不能愛了呢。

“考慮一下告訴我她們打算怎麼做唄。”直起身,雙手扣住希的肩膀,冷不丁把人放倒在地毯上。

“咱不知道啊……”

“那……這樣想起來了嗎?”把人壓結實了,掀衣服去撓。

“啊——”希扭動幾下,企圖把自己蜷起來,結果繪裡這次是鐵了心要拷問出什麼,所以可憐的希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哈……饒命啊——”

“說不說啊——”

“啊啊啊……哈哈啊哈……

要……要死……了!放開……咱啊哈哈!”笑哭。

會笑傻的(#▽#)……

睡衣都被掀到脖子,逃也逃不掉,%e8%83%b8口涼涼的被捏來捏去感覺身體都不好了……

Ps:莫名就被拎到床上繼續了……

又Ps:偉大的神助攻戰士東條希,在隊友歡度蜜月之時受儘折磨,堅強不屈,最終壯烈犧牲於惡魔的□□,年僅28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畫風完全不符僅供娛樂……(腦洞突破天際正劇都塞不下的遷城捂臉哭

☆、番外二:阿寶阿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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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有多對CP出沒,有拆CP風險,請視情況及時點擊右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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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阿寶阿寶

阿寶被慣壞了。

這是希今天撬開第五個口味的罐頭也沒能投食成功後的感歎。

怎麼辦呢……

希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單手托腮,和一臉傲嬌的阿寶大眼瞪小眼。

算了,等繪裡下班回來再說吧,默默把罐頭蓋好。

讓你papa收拾你!瞪!

重新理一下故事的發展脈絡,我們會發現因為家裡兩個長輩收入頗豐,所以,就家境來講,簡直背負一個公司繼承權(?)的阿寶已邁進“富二代”的範疇。

不過可惜又可憐,可歌又可歎,我們的紙箱小寶貝是隻喵。

所以papa和mama去餐廳浪漫時不能帶他,坐飛機旅遊不能帶他,逛街不能帶他,就連papa生病住院都要把家庭一份子的他打包去外宿。

是的,外宿。

和所有因為父母疏於管教而放浪形骸的富二代一樣,外宿是變壞的重要渠道,而背負一個公司繼承權的阿寶少爺更是有數不清的外宿選擇。

比如至今為止,少爺已經去過西木野兩棟豪宅,南家彆墅,教師公寓,遊泳俱樂部還有穗村餅屋,更是莫名被拍進某明星曬的家居照上引起粉絲團的瘋狂扒皮。

哼少爺是將來要繼承一個公司的喵!

不是你們說的土喵!

於是在papa和mama看不到的地方,被阿姨們無限寵愛著的阿寶,正雄赳赳氣昂昂邁向青春叛逆期。

整個演變是這樣的——

最開始被凜抱走回來後更加黏人了點,比以前更喜歡蜷在希肚皮上,並且莫名學會了趴人肩膀睡覺這一技能——尤其針對休息日看居家節目的繪裡。

然後被穗乃果接走兩天,回來什麼都不吃了,獨愛蒸南瓜,吃完就吐毛球,折騰了足足五天,為此希專門打電話問了如何做蒸南瓜……

再然後,從小鳥家回來儼然變成一小惡魔,喜歡跳衣櫃頂,爬窗台,躍空調上麵去,更愛抓沙發撕窗簾,尤其挑那種好看又質量好的布料,結合前兩次的經驗,繪裡迅速打電話問了海未,不出意料得到了海未出差一直是小鳥照顧阿寶這一消息。

“小鳥正在整理屋裡的碎布片……一回家我還以為怎麼了呢,”海未無奈地說,一會兒聽她溫柔地在一旁小聲勸道,“大不了這次服裝設計大賽咱不參加了,乖,過來吃飯啊……”

繪裡誠懇地道歉數次,扣上電話揪起阿寶對著小胖%e8%87%80拍了兩巴掌。

“喵嗷——!”

最後,就是從西木野大豪宅回來開始的嚴重挑食,更是爬上爬下鬨騰個沒完,這次專業的西木野醫生帶來了項建議——

“話說,這個年齡的阿寶,似乎該絕育了呢。”

……

希愁雲慘淡地盯著撕咬毛球的阿寶,伸手捂臉。

“絕育”這個名詞,出現在完全沒有喂養經驗的絢瀨家還是第一次,一竅不通的繪裡聽到更是直接把茶水噴了出來,瞅著抓窗簾然後摔了個%e5%b1%81%e8%82%a1蹲的阿寶,不確定地和希麵麵相覷。

一方麵覺得手術過程殘忍,另一方麵兩人似乎也沒有太多精力去對付貓咪的發倩期。

一方麵從好友那聽了種種好處,另一方麵又被眾說紛紜的網絡訊息弄得迷糊。

最後,又惴惴不安地擔心阿寶的健康問題。

當天兩人默默喝咖啡查資料,商量到睡覺也沒決定下來。

本想總會讓兩個沒有經驗的家長緩衝段時間,結果沒過兩日,伴著夕陽下班回家的繪裡打開家門,發現希和貓都不見了。

二樓的窗子還開著,風鼓起落地窗,帶倒了盆水培,地板上撒的全是水,手機沒帶,電視還開著,電腦裡的文檔也沒退,怎麼都不像準備出門的樣子。

“嘩啦啦——”

滿室具是空曠的烈烈風聲。

繪裡登時換了雙平底鞋跑了出去。

電車晃悠悠的進站,旁邊小學的鐘聲敲過六點,下班時分本就車與人□□織阻塞,綠燈一亮,繪裡從麵無表情的人流中擠過,到了小商店富集的街道,人來人往,不知所措的她奔跑在其中顯得格外突兀。

身體和長款棉服劇烈摩攃,喘熄隨著腳步愈來愈重。

“穗乃果,我是繪裡,希在你那麼?”

“我沒事……真姬,那麻煩幫我問一下,嗯,火車站我已經去了……警察那還不能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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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先生,我是繪裡,請問希今天去您那了嗎?沒有啊,唔沒事您早些歇息吧……”

“和村編輯,請問,東條希的工作最近有什麼調動麼……啊,就是說,需要立即出門之類?哦,我……?我是她愛人。”

夕陽漸漸隱藏在高樓大廈之中,一直到天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想到的朋友都電話問過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繪裡執拗地鑽進每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子找,這輩子最害怕的黑暗竟然也變的無關緊要了。

和失去希相比,沒有什麼是可怕的。

拜托了,我隻有你了啊……

隨著夜晚降溫,繪裡感覺心中的某個暖乎乎的地方正在流逝,她很累,有時候扶著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汗混了眼睛刺得生疼,而後又迷迷糊糊地在街上跑,隻覺萬家燈火格外刺眼,便情願往黑暗的地方去,此番完全沒有訊息,沒有目的,跑著跑著隻餘身後不停回蕩的腳步聲。

晚上十一點,完全%e8%84%b1力的繪裡蹲在地上費力地乾咳,滿口腔都是鐵鏽的味道,她強迫自己站起來,精神恍惚地七拐八拐進了一處廢棄的公園,大概隻是想找個地方坐下。

斷掉的滑梯,枯枝斷葉掩蓋的磚地,夜風呼嘯而過,拴在門口樹上的燈泡發出刺刺拉拉的聲響,秋千斷了,繪裡繞過被埋掉的半個秋千椅,在蹦床和輪胎隧道的大片陰影下,發現了一張連椅。

她木然停下腳步,乾裂的嘴%e5%94%87連連發抖,愣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熱汗全都涼了下去,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儘管視野受限,繪裡卻第一眼就確認了。

——斷了一半的連椅上,她的愛人蜷縮成團,長發亂蓬蓬,被妖怪般的枯樹環抱,有一束的發梢還落在層層枯黃之中。

山回路轉的刺激太大,繪裡抬腳就被絆了一下,抹了把臉,邊扯棉服邊踉踉蹌蹌地闖上前——

“希……”因為跑了太多路,擔心受怕太久,這聲呼喚一經喊出,就沒出息地嗚咽起來,“希……”

早春還未回暖,呼吸縈繞出縷縷霧氣。

希的發間還沾著枯葉,身上僅穿一件薄外套,她懷裡死摟住血跡斑斑的阿寶,已經睡著了。

繪裡咬著%e5%94%87,淚眼朦朧地跪在連椅前,用棉衣把希裹起來,她哆哆嗦嗦地理好亂亂的紫發,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懷裡。

溫熱的呼吸在頸間細細摩挲。

“……真好啊……還以為要到天亮才能見到繪裡%e4%ba%b2呢……”希沒有睜眼,有氣無力地往繪裡懷裡蹭,軟乎乎地喃喃。

繪裡抱的更緊了。

“混蛋……一點招呼都不打……”繪裡想笑,彎彎%e5%94%87角愣是掉下淚來,她隔著厚衣服邊罵邊輕拍了兩下,翁聲道,“我擔心的都要死掉啊……”

“唔抱歉……因為阿寶突然從二樓跑掉,事情太突然了完全沒有考慮周全就追出來了……”希悶悶地說,“好不容易把他從野貓中拯救出來,又不小心崴了腳……這時候才追悔莫及地想到哪怕帶個手機都好啊……”

繪裡從希冰涼的手裡接過毛全亂了,身上滿是血痂的阿寶,和自己相似的藍眼霧蒙蒙地望過來,小身子不停在打哆嗦:“咪……”

他尋求溫暖般艱難地攀上繪裡的肩膀,往衣領裡貼。

“也不要怪他,都不是有意讓繪裡%e4%ba%b2擔心的……咱……”

“沒事……回家再說,”繪裡護著希坐起來,幫忙穿好外套,把拉鏈一直拉到下巴,外套袖子長,繪裡還是不放心地把希的雙手握進自己手心裡,又放在臉頰上暖暖,“好冰,這樣好一點了麼。”

她穿著單薄的白襯衣,由跪著轉成蹲著,膝蓋夾住希冰涼的%e8%85%bf,心疼地抬頭望。

真像求婚呢,希彎眼點點頭。

“我們回家,”繪裡把阿寶放進希身上那件棉服兜帽裡,轉過身去,“來,我背你。”

“好開心,晨跑時央了這麼多次,終於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