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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94 字 2個月前

會派出這麼多的人來逮殺她。

赫連嫣然武功了得,這件事在血門以及赫連家都是清楚的,可是,她有一個缺點,不能長期作戰,一旦時間久了,她的心率會不齊,然後容易引起真氣紊亂攻心,最後走火入魔。

而眼前還剩下的這些人,明顯是在拖延時間,耗費她的力氣,然後一把把她抓下。

“嘶……”

突然一柄長刀砍來,雖然已經意識到,但是卻因為消耗的太厲害,避之不及,長刀從肩膀上落下,砍中了赫連嫣然的肩膀。

反手一檔,赫連嫣然的眼睛如同鬼魅般,泛著血紅的光,她手裡拿著短彎刀,朝著對方的心臟插去,然後剜了出來,速度快的讓人忍不住的驚歎。

“你怎麼樣了?”蕭煜飛看見了這一幕,殺紅的眼睛帶著柔情看著赫連嫣然。

赫連嫣然隻搖搖頭,“我沒事。”然後便繼續抵擋。

184.做衣服

看著那被血染的更加紅的衣裳,蕭煜飛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刀砍下的情景,若她躲閃不及的話,那長刀,便會劃破她的喉嚨,刺穿她的血脈,她便會身亡。

想到這些,蕭煜飛說不出的難受。

眼睛像蒙上了火,蕭煜飛怒紅了眼睛砍殺著,恨不得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所有人都被蕭煜飛這副模樣嚇壞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那麼狠,殺的人快,而且殘忍。

“你先歇著。”蕭煜飛說道,便不再看著赫連嫣然,快速的將人碎屍萬段。

赫連嫣然點點頭,倚在一棵樹下,休息著,隻要休息好,她的能力便會恢複如剛才的模樣。

看著肩膀的傷口,赫連嫣然嘴角噙著笑,笑的異常的詭異。

蕭煜飛也許是發了狠了,不一會,便將身邊圍繞的殺手一個個的解決了。

眼睛,看著那個站在不遠處觀望的人,嗜血的因子如數出現在他眼眸裡,遠處的人驚駭,沒想到派出那麼多高手都無法將這人拿下,不禁有些戚戚然。

看時局不對,對方趕忙準備離開,這次抓不了這個女魔頭,那就換下次。

隻是,蕭煜飛又怎麼會再給人機會,讓他逃%e8%84%b1呢?

嗜血的嘴角泛著冷冷的笑意,“哼,還想跑?”

飛身而去,對方朝著那奔跑的後背砍去。

那人也不是無能之輩,堪堪擋下了來勢洶洶的劍,見自己跑不掉了,隻能硬碰硬的打。

蕭煜飛像是發了瘋般,把所有的情緒一股腦的倒到眼前這人的身上,招招打的狠,讓人難以接招。

不過幾下,對方便承受不住蕭煜飛的連番招數,跪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被蕭煜飛劃下的劍傷,很是駭然。

“要殺要剮,趕緊的。”久久,對方都沒看到蕭煜飛有接下去的動作,忍不住的喝道。

蕭煜飛舉著手中的劍,臉色冷冷的,沒有半絲的笑容,“殺你,輕而易舉。”隻是,他不願意這人死的太痛快。

是誰派他們來的,蕭煜飛清楚的很,可是,不管如何,這些人,都不能讓他們太好過,特彆是這個%e8%83%b8有成竹以為自己能將小姐抓去的人,今日,他便要讓他知道,什麼是折磨。

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蕭煜飛麵無表情,神情隻專注在手中的瓷瓶上。

“你想乾什麼?”對方感受到濃濃的危險,忍不住的問道,眼孔裡多了一絲害怕。

“做什麼?”蕭煜飛說道,頓了頓,“待會你便知道了。”

蕭煜飛手中拿著兩個瓷瓶,他慢慢的將其中一個瓷瓶裡的粉末倒入另外一個瓷瓶裡,丟開沒了粉末的瓶子,搖晃著例外一個瓶,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絲的笑意,卻看的人心驚肉跳。

“你究竟想做什麼?”似乎看見死亡之神在降臨,對方越發的害怕起來了。

“隻不過不想讓你活的那麼容易,讓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麼滋味罷了。”

說完,蕭煜飛輕鬆的上前,掐住對方的雙頰,不管對方怎麼掙紮,都掐的穩穩的。

他將瓷瓶裡的東西,一點點倒入對方的口中,將他下頜往上磕去,瓷瓶裡混著藥水和粉末的東西,一並給對方喝下。

“咳……你給我喝了什麼?”對方不能動彈,想咳出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卻發現,什麼也咳不出來。

“自然是好東西!”

說完,蕭煜飛也不再去看對方,轉身朝著剛才的地方而去。

樹下一身血紅衣服的人閉著眼睛,臉色煞白難看。

“小姐。”蕭煜飛趕忙上前,詢問著,想到那幕後的黑手,臉色又忍不住的沉了幾分。

闔著眼睛的人微微撐開了點眼皮,看著蕭煜飛那著急的模樣,擺擺那沒受傷的手,“我沒事,先回去。”

即使是受傷,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可是赫連嫣然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冷,那麼的淡漠。

蕭煜飛點點頭,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看對方無法動彈,說了聲“小姐,得罪了”,便將人抱了起來。

空氣中,充斥著懷裡女子淡淡的體香,還有那隱隱一陣一陣的藥味,蕭煜飛不動聲色的歎了口氣,卻不再說話。

**

安夏不知道在那暗無天日的地宮待了多久,雖然到處點燃著蠟燭,卻把心都照的黑乎乎的,好像看不見般。

她每日的事情便是拿著剪刀拿著布,裁剪著,縫補著,在那布上麵刺著繡。

安夏頭腦還算好,但是對這些小女兒家的玩意著實玩不來,讓她想怎麼讓生意好些或許還容易些,讓她給孩子做衣服,她可是頭一遭。

以前嘗試過給自己做衣服,可是隻做了一個袖子,她便不耐煩了,心想著,還是設計款式然後拿出去給外麵的師傅做來的快一些,而且師傅做的好看、整齊。

所以,即使活了兩世,安夏對縫補衣服也不算精通。

“姑娘你在做什麼呢?”

相處了幾日,雖然知道安夏是煉鑄血鑰匙的血人,但是若兒對安夏沒那麼多抵觸了,而且安夏知道的東西多,若兒一個關在地宮裡的人,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愛玩的年紀,所以當安夏給她講述一件件外麵的奇聞異事的時候,讓若兒好生羨慕。

安夏抬頭看著她,隻見若兒小心翼翼的拿起籃子裡該沒縫補出個樣子的衣服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在繡孩子的衣服?”若兒問道,覺得好生好奇。

雖然若兒自己沒有縫補過衣服,可是她不笨,看那樣式便知道是小孩子的衣服。

安夏點點頭,“嗯,是小孩子的衣服。”

安夏想了想,想到肚子裡的寶寶,卻不敢告訴這些人,即使是若兒也不行。

為了不讓人懷疑,安夏解釋道:“聽說小孩子的衣服小,好縫,我試著做一做,我有個三歲多的孩子,想給他製一件衣服,我這當娘的,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好好的給他做一件衣服。”

說著,安夏的眼睛的光暗淡了下來,想到帥帥,想到南宮景,想到肚子裡未出世的寶寶,她已經儘量讓自己的心情開心起來,可是,真的很難,麵臨死亡,麵臨著與自己所愛的人留下來的結晶與自己的死亡,安夏無法真的做到熟視無睹,淡定如常。

若兒看著安夏的神情,知道安夏心裡難受,但是她不能同情她,因為這個女子對尊主異常重要,她來這裡,不過是看住她,伺候她的,其他的感情,不該有。

安夏苦笑了下,看著身邊的人沒說話,苦澀又道,“希望我能給孩子縫補幾件衣服,這樣,我死的也無憾了。”

若兒不敢說話,也不敢點頭,怔怔的看著安夏手中拿著的針線和布匹,然後才退下。

看著若兒小心翼翼的模樣,安夏搖搖頭,在這個孩子的身上,她探不了什麼秘密,也不住地龍不戰什麼時候拿她煉鑄血鑰匙,而她,隻能等,在自己有限的生命裡,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充實自己的生活,希望,她有時間,來得及給肚子裡的寶寶縫補一件衣服吧,即使是拙劣的,卻也是她滿懷愛心縫補而來的。

安夏縫補衣服累了,會休息一下,然後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四周閃爍的燭火,有時候看著看著便會睡著。

石門的另一邊,一雙眼睛注視著裡麵的一舉一動,仿佛想要透過那個女子,看曾經那個熟悉的女子,可惜,除了那張容貌如出一轍,他再也找不到那種熟悉的感覺,她終究不是她,可是,龍不戰卻樂此不疲,看了又看,即使知道不是同一個人,卻還是想看,因為眼前的人身上流淌著的,是他記憶中那個人的血。

**

南宮景已經失去了安夏的消息好多天了,他明明知道是誰抓了安夏,可是卻奈何不夠兵力,無法將人奪回來,而且,他現在才探得了對方的關押安夏的所在。

“南宮景,你不該魯莽。”九觴看著南宮景有條不紊的裝扮著自己,很顯然,此人今日便要自己去救人。

“你若怕死,大可不必的跟著。”

南宮景眼睛掛著無形的怒火,他失去了安夏一次又一次,他不想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既然找到了關押安夏的地方,即使他手中人力不夠,但是也要拚死一搏,反正他來此之時,已經預料了自己會死的了,若是沒了安夏,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樂趣?

九觴的%e5%94%87緊抿著,救安夏,他當然義不容辭,隻是,必須講求方法講求策略,這般魯莽而去,不過是白搭一條性命罷了。

見九觴沒有說話,南宮景又說道:“今日一行,很是凶險,你不去,也是對的,若能護的她出來,告訴他,我心從未變過。”

他這次已經算好了,用他一命換安夏的平安,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必須要將人救出來,她的肚子裡,還有他的骨肉。

以前,他不曾感受到%e4%ba%b2情如何的令他溫暖,可是,自從認識了她,他便不再寒冷了。

九觴怎麼會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呢?看他手上快速為自己裝備的樣子,九觴接話道:“救人少不了我的一份,隻是,我聽說,他們的巫師,還沒有回去,還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若你想救她,我想,從巫師那邊下手,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