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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354 字 2個月前

按耐不住,匆匆朝著門口而去。

龍炎謔的起身,跟著九觴一同出去。

“你去哪裡?”龍炎在身後問道。

南宮景微微的停頓著,回頭看了龍炎一眼,“你們還想商量什麼辦法嗎?如今人都已經不見了,再其他的,是不是太遲了。”

南宮景後悔會聽信這些人的話,才會讓自己再次讓安夏陷入危難之中。

九觴斜睨龍炎一眼,覺得南宮景此話說的極對,上前與南宮景耳語兩句,兩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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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覺得自己特彆的倒黴,不過幾個月,遭人兩次擄劫,好不容易才歇下了慌張的心,這又再次遭擄,而且,這次的她,沒能像上次那樣受著上賓的對待,她的手,被人反著捆綁再背後,很是難受。

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裡好像是間破舊沒有人住的房間,沒有床,隻有幾張落滿了灰塵的凳子和一張破舊的桌子,便再無它物。

屋內的桌子點著燭火,燭火很暗,卻因為適應了黑暗,也能看見周圍的東西。

安夏試著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可能被人捆綁坐在地上太久了,雙手已經被綁的麻透了,動彈不得,等手能動了,微微掙紮一番,卻因綁的太緊,根本動彈不得。

聽著外頭沒有半點動靜,安夏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是很肯定,自己被人綁架了。

而且細想想,很快便知道自己是被誰抓去了。

她之前所在那個地方聽說很是隱秘,絕對讓人很難找到的,可如今,居然沒有半點知覺便被人綁走了,想來,隻有龍不言口中的弟弟龍不戰所為了。

想到那個沒有見過麵,卻手段陰狠毒辣的龍不戰,安夏忍不住的全身起%e9%b8%a1皮疙瘩,心裡害怕不已,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抓她來的目的很明顯,他們需要血鑰匙,她是唯一煉血鑰匙的引子。

透過窗子,看著外麵黑燈瞎火的,安夏也不知道外麵有沒有人,反正寂靜的讓人害怕。

屋子底下偌大的宮殿,燭火將整個宮殿照亮。

青城腳步匆匆,上前稟報著自己將人帶回來的情況。

高位上的男子,依舊冷如霜,即使看不見麵容,也能感覺到他全身的寒氣。

“尊主,可要現在帶給你看?”青城問道,看著高位上那人得意的麵容,想必是極歡喜的吧!

看不見的麵容下,一張%e5%94%87散發著隱隱的笑意,想到自己大業就要完成,龍不戰忍不住的開心起來,果然,十幾年的隱忍都是值得的。

“好,帶上來看看。”龍不戰說道,腦海裡卻想起許多年前的那張妙人兒的臉,如今她的女兒,是否長的如她一般好看呢?

“是。”青城恭敬的退了出去,然後開始著人去把那個女子帶到地宮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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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一聲,房門被人打開。

安夏昏昏欲睡,聽到聲響,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進門來了三個人,前頭一個穿著銀白色袍子,身後兩人則穿著黑色統一的服飾。

安夏征愣的看了三人一眼,隻見那藏青色袍子的男子揮揮手,身後的兩人便趕忙上前而來。

“你們想乾什麼?”安夏大喝道,看著傾身而來的人。

安夏掙紮著,卻奈何扭不過這些身強力壯的男子。

“姑娘,勸你彆掙紮了,我們這就帶你去將尊主,還是少反抗,免得受苦的人是你。”邊上站著的藏青色衣服的男子說道,正是剛才領命而去的青城。

看著被人架起的安夏,青城眸子盯著她看了一瞬,發現這個女子和平常女子也沒多大的區彆,隻是因為她身上留著龍家的血,所以,她注定是為血鑰匙而生的人。

青城不禁有些愕然,他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但是看著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死去,多少有些感慨的,他的女兒若是還在,恐怕也十多歲了吧,該是要問%e4%ba%b2的年紀了,可惜……

想到那個早逝的女兒,青城看安夏的眼神更加的憐惜,可惜,尊主要的人,從來都隻死不活,所以這個女子,隻能是死!

安夏被人架起身子,看著麵露凶惡的人,冷聲問道:“把我放開。”

她指的是綁著手的繩子,也不知道這繩子是什麼做的,牢固的很,即便她怎麼掙%e8%84%b1,也掙%e8%84%b1不掉,也難怪這些人沒有在外麵看守著,肯定是斷定她逃不出去的了。

那兩個黑衣男子冷著臉,沒有半點表情,似乎沒聽見安夏的話一般,隻是那目光皆落在眼前藏青色袍子男子麵前,顯然在等這位的發話。

“你們難道還怕我一個弱女子會在你們眼前逃走嗎?”安夏反問,語氣帶著幾分輕蔑。

既然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了,那麼何苦再多怕這些人一分。

想到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男子了,還有那些她所在乎的%e4%ba%b2人,安夏心裡還是說不出的感傷。

隻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老天爺覺得已經恩賜了她太多的幸福,現在要取走,那麼,她如何再去掙紮呢?

青城看了安夏一眼,眼光直直的看著安夏,對她此刻的臨危不懼表示欽佩,擺擺手,示意讓人解開繩子。

繩子被人解開,安夏的手難得得到了解放,連忙甩手,維持一個姿勢太久,手都已經麻木了。

對方也不催促,看著安夏甩手,好一會,安夏見手臂沒那麼酸麻,對方才讓她趕忙跟上。

外麵清風徐徐,安夏卻覺得有些涼意,忍不住的攏了攏衣服,跟著一條長長的階梯而下,每走一步,便越發的覺得冷。

漸漸的,眼前的慢慢的亮堂起來,卻也越發的涼。

安夏走的小心翼翼,用自己覺得最能維護肚子裡的孩子的方式走著。

又行了好一段平整的長廊,對方才將她帶到一個石門內是房間,然後便退了出去,半句話也沒同安夏說。

石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安夏直愣愣的看著關上的石門,怔怔的看了一眼,便收回的視線,開始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裡是哪裡她不知道,但是這裡屬於誰的,安夏心裡也有些底。

房間裡除了點滿了蠟燭的燭台,隻有在不遠處的台階上放著一張案台,兩邊點著蝴蝶落在荷花上的燈籠,整間屋子沒有窗戶,但是燭火卻搖曳著,呈現一副詭異的畫麵,讓人不禁越發的覺得冷。

安夏不敢亂動,生怕這詭異的房間裡有什麼機關,讓她會喪命於此。

這樣子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蠟燭在安夏的眼前慢慢的變短、變短,燭淚太多,流了出來,滴落在蠟燭邊,就像紅色嫁衣的美人所落的淚,哀淒可憐,讓人忍不住的不忍心。

簾子後麵,一雙眼睛注視著站在原地久久不走的女子,看著她細心的將整間室內打量一邊,但就是沒有把臉轉向這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故意不想看見她,還是安夏本能的避開這個角度,而不去看。▲思▲兔▲網▲

許久許久,就在安夏就要累極的暈眩,眼前突然一個黑色的影子走了近前。

感受著那影子的方向,安夏回頭一看,一張麵具遮住對方的麵容,露出一雙駭人的眼眸,裡麵藏著了多少複雜的情感,安夏猜不出來,但是本能的對上這雙眸子,便是害怕。

但是安夏很快便猜出這人是誰,掩飾起眼中的害怕之意,佯裝鎮定。

“你就是魆王?”安夏問道,語氣裡沒有半分的害怕的意思。

龍不戰看著熟悉的麵孔,那麼年輕,明明她眼睛裡在看見他那一刻有害怕的,可是卻為了不讓他看見而佯裝鎮定。

她,真的很像她!

“真像!”龍不戰沒有回答她的話,嘴角掛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詭異的笑容。

眼前的安夏,真像當年的龍不語,一樣的倔強,一樣的不屈服,若當年她肯跟著他,也許,她便不會那麼早的失去的性命,這怪,得怪龍不言,是他害死了不語,若沒有他,不語不會死的,即使需要不語練血鑰匙,那不語也不會死,都是龍不言的錯!

安夏看著他,對上那張被麵具遮住的臉,即使看不見臉,她也已經確定了對方便是龍不戰,她名義上的舅舅,卻也是她的仇人!

他說的真像,恐怕透過她的臉看見當年的龍不語,她的生母吧!

安夏不說話,等著對方將回憶中撤回來,因為她覺得自己說的話他未必會在聽,沒有必要說下去。

“你和你母%e4%ba%b2真像。”龍不戰繼續說道。

安夏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語氣中好像有幾分緬懷那逝去的人。

若不是已經知道了龍不戰不是什麼好人,安夏還會在此刻聽見他這說話的語氣而誤認為這男人對母%e4%ba%b2還有幾分兄妹%e4%ba%b2情呢,可惜,龍不戰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在做戲罷了。

“可是你的眼睛不像你母%e4%ba%b2。”龍不戰繼續說道,將安夏端詳個透。

安夏繼續不語,這人要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她沒有見過生母,至於長什麼樣子,不過是憑當年安興國的話裡得知的。

聽說,她和生母長的極像,與安興國沒有半點像,就連那雙眼睛不像生母的,也不像安興國的,倒和早早去世的祖母眼睛很像。

安夏從來不在乎這些所謂的%e4%ba%b2戚,他們說的話她也當成八卦聽過便算了,所以即使現在龍不戰怎麼說,安夏都感覺自己在聽彆人的八卦一般。

龍不戰又說了不少的話,但是安夏沒有聽進去,來來去去都是關於生母龍不語的事情,安夏不清楚上一代的事情,而且最近幾日胃口不大好,如今到了這裡,早已經餓的各種不適了,腦袋有些暈沉,哪裡還有心思去聽彆人說什麼?

許久,龍不戰看著安夏,才拉回了思緒,說道:“可惜,你再也不是她。”

世間隻有一個龍不語,其他人,都不是!

安夏也很想說,她根本就不是母%e4%ba%b2,她是她,母%e4%ba%b2是母%e4%ba%b2,何必混為一談,他這麼做意欲何為。

“你說這些,是想說什麼?”安夏強撐著身子,執拗的不願意倒下,直視著龍不戰,眼底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