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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37 字 2個月前

竟如何,沒人知道,也許,根本就是黃粱一夢,騙騙這些後世的人還行,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龍炎靜靜的聽著,卻也不著急,等九觴說完,才道:“這個你們且放心,我們已經找到破解的方法了,安夏不會有事的。”

他們誰也不希望安夏會出事。

“什麼辦法?”南宮景問道,語氣裡,卻多了幾分的不信任。

雖然說龍魂的家主是安夏的舅舅,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麵的舅舅,這情誼並沒有幾分,而且從了解到的情況,龍魂家主是個有悲天憫人之心的人,他心懷蒼生,看似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但是很有可能他會為了大我而犧牲掉小我,犧牲掉安夏。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沒有人比主子更在乎安夏的性命,你們且放心。”

龍炎句句似乎在讓他們放心,可是卻也無法讓人安心,那可是南宮景與九觴都在乎的人,怎麼能出半點差池呢?

“你如何讓我們相信?”南宮景問道,手中轉動著杯盞,看不清情緒。

“這個你們可以拭目以待。”龍炎說道,若是能找到巫師,這絕對不會讓安夏出現危險的,“而且,如今,我們還沒有找到施法的巫師,所以,鑄造血鑰匙根本無法完成,如今要做到最主要的事情,便是保護安夏,因為,龍不戰他們已經找到了巫師,若是安夏被他們抓去了,定沒命無疑。”

比起讓龍不戰等人下手,他們還是早些找到巫師,這樣才能解決當前危機。

而且,龍不戰不是普通人,很快,他便能找到安夏,到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

南宮景與九觴對視一眼,自然也知道個中危險,但是,為何陷入危險的人會是安夏呢?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這事,還需要巫師?”南宮景繼續問道。

對於梵方國這個地方,越發的覺得神奇了,而若是這件事不是牽扯上了安夏,或許他還有些興趣過來探聽探聽,但是,事關安夏的性命,他無法好奇起來。

龍炎點點頭,“當年太祖皇帝打下梵方國江山的時候,身邊跟著龍魂族的家主,以及巫族的族長,他們為了好好保護這些財物,於是利用了三人之力,將那個洞口封了起來,所以,後人想要打開那個地方,拿到那些當年所藏之物,便必須需要皇族的血池,與龍魂家族女子的血,以及,巫師的法術三者一起,共同打開那扇大門。”

頓了頓,龍炎又繼續說道:“可是,在太祖皇帝拿下江山,封鎖了那扇大門之後,巫族與皇族發生衝突,皇族與巫族決裂,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戰亂,戰亂過後,巫族族長以血起誓,讓梵方國世代圈禁在自己的國土,即使權利再大,兵力再厲害,也依舊不能稱霸天下,後來巫族之人紛紛逃離了梵方國,隱居起來,直到百年過後,出現在大因國,卻也讓巫族與梵方國徹底分化。”

“所以,這個原因,使得這麼多年來,你們都無法開啟那扇門?”九觴問道。

這件事他隱約有些印象,卻又不大記得了。

“嗯,我們打算與巫族後人重歸於好,可是,巫族在大因國又遭受了一次劫難,所以,如今的巫族,已經分崩離析,唯有找到巫師,高級的巫師,我們才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既然巫師已經沒了,又如此再開啟那扇門呢?”南宮景問道。

對於這梵方國與巫族之間,越發覺得奇怪的很,問題多的很,怎麼他找了個娘子,居然牽扯如此之深。

“都說如今的巫師沒有用,當年那場廝殺,高級的巫師在算計之間,最終卻被皇族的人滅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無用之輩,而當年還是孩子卻突然人間蒸發的嫡正巫王,是最好解開巫師與梵方國皇族之間的詛咒的人選,可惜,此人卻在當年那場戰役中,悄然蒸發了,沒人再能找到他,我想,隻要找到這個人,一切,都有機會,安夏不會又是,龍不戰必死無疑,梵方國一定能繁榮昌盛。”

細細的聽著的兩人,臉上都變得凝重起來。

九觴的食指,搭在桌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177.綿綿情話

三人談了沒多久,也好似沒能談出個所以然來,南宮景等著回去抱老婆和肚子裡的孩子,九觴也懶得和龍炎在這裡聽他廢話,隻要他說安夏有危險這些事情,便覺得沒有聽下去的必要。

走出了大門,九觴側頭看著南宮景,說道:“你相信他的話?”

這是一個疑問句,可見,九觴對龍炎這個人並不會太信,畢竟,這拿的是安夏的性命去賭。

南宮景也搖頭,“不能全信,卻也不能完全不信。”

龍魂一族是個什麼樣的,隻要花點時間去打聽便知道了,可是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他對安夏還有龍不戰的事情要更加的警惕小心。

龍魂的人想保護安夏是無疑的,同時,他們更想滅了龍不戰,因為龍不戰的威脅太大了,這是唯一一個從根本上救安夏的辦法。

可是,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救安夏,南宮景卻是搖頭的,若是這些人不曾找到安夏,他將安夏護在羽翼下,就不信龍不戰有那個能力去找出安夏,禍及她的性命。

南宮景是個心係萬民的將軍,同時,他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愛人的正常人,他前半生已經將性命都搭在萬民身上,如今,有了安夏,便容他自私點,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冷血也罷,這是他此刻最想保護的人,即使用千萬人的性命來換取安夏的性命,他卻是願意的。

“他已經說了,龍不戰那邊,已找到可以煉鑄血鑰匙的巫師,而他們,隻缺安夏一個,他們自己呢,巫師還沒能找到,如何鬥他們?”不管兵力再怎麼強勁,可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如何鬥這龍不戰,若啊他們強行的來搶奪安夏,難免安夏不會有危險。

“如今,唯有快些找到這巫師了。”想到安夏肚子裡麵還有他的孩子,南宮景鬆開的手瞬間握緊。

他不想讓安夏有危險,想帶著她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轉念又一想,安夏如今這底細他們都是已經知道的了,回到北元國之後,難免龍不戰手不會伸過去,而如今,隻能先解決了龍不戰才能太平。

隻是那血鑰匙,可以不煉,那些關於另一扇門外的財寶,他們不需要,隻要把龍不戰解決了就行了。

這般想著,南宮景將自己的意見告訴了九觴,就不信那麼多方的勢力,還解決不了一個龍不戰?至於巫師與梵方國皇族以及龍魂家族之間的矛盾,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安夏就不必牽扯進去了。

九觴對南宮景的這一計劃點點頭,覺得安夏也是不需要去冒那樣的風險打敗龍不戰。

龍不戰若是真的厲害,也不會這麼多年與龍魂一直死抗著,而不是直接進攻,可見,他也是忌憚著龍魂以及皇族的勢力的。

“此事還得計劃周詳,切不可馬虎。”九觴說道,看著不遠處的月亮隱入雲端,似乎也厭煩了這樣的日子,躲在雲裡當做什麼也看不見了。

兩人邊走邊說,看著九觴沒有要回去被人分配下的房間,而是朝著南宮景同一個方向而去的時候,南宮景忍不住問道:“你怎的不回去?”

這男人明顯是想去看他老婆的節奏,可是他老婆豈是九觴想看就看的?雖然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但是揣著個包子,還是不能讓人多瞧了去。

九觴斜睨了南宮景一眼,眼中充滿了鄙視,“我去看看她,你有意見?”

有,很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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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估摸已經歇下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可不想他的妻子這麼被人時時刻刻惦記著,九觴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正經很正經,而且他的妹妹銀鈴還在勾搭他,但是南宮景還是不放心九觴,反正是雄性動物,他都感覺這些人沒安好心,就連帥帥,其實很多時候也沒安好心,隻是想著帥帥是從安夏身上掉下來的肉,算是安夏的一部分,他才甚少去計較。

“我去看看而已,歇下的話,我會自己走的。”九觴一副不理解南宮景的模樣,這安夏對他至關重要,沒有見到怎麼放心呢?南宮景這個男人,也忒小氣了,又不是打算把安夏吃了,何必這般著急?

難道你不自己走還要我抬著你走啊!南宮景心裡咆哮,然後又一本正經起來。

“她肚子裡懷有寶寶,不宜打擾。”

九觴聽的他一說,本來還目視前方走路的他突然將視線盯在南宮景的身上,“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南宮景為自己的聰明而歡呼,安夏懷孕了是真的,但是他真的不想九觴此刻惦念著安夏,所以以此為借口。

“可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多大了,孩子可好?”九觴就像個當爹的,事無巨細的問道。

南宮景很想吐槽說,那是我老婆,關你什麼事,彆說有的沒的,趕緊回去睡覺。

可他臉上卻沒有生氣發怒的樣子,忍著心裡的怒氣,說道:“很好,孩子大人都好,三個多月了。”

“那就好。”

南宮景點點頭,意思你既然已經清楚了,便回去歇著吧,彆說那些有的沒的,就快到了,再跟來可不像話了啊,他要準備回去睡覺了,可不要九觴跑來看夫妻二人睡覺啊!

回去吧,回去吧!

“那你趕緊回去歇息吧,我也要回去歇息了。”南宮景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彆纏著過來了。

可是九觴卻不聽他的話,繼續目視前方著。

“幾個月未見了,我想看看她確保她的平安。”

就在南宮景準備說話的時候,九觴側頭,看了南宮景一眼,“而且,銀鈴不是說了讓我代她好好照顧安夏嗎?”

銀鈴這個詞眼九觴極少說,但是此刻這般說道,也足以證明,他與安夏,隻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姐弟的關係,畢竟,即使九觴想搶安夏,也得看安夏願不願意?

“……”

南宮景覺得九觴是個狐狸精,拿銀鈴來壓他,看著近在眼前的房子,南宮景抿著%e5%94%87,決定暫時不與九觴計較了,隻是,若哪天九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