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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35 字 2個月前

道為何能在那樣的地方行走下去,不過安夏不理會,反正不用她走路,那麼其他的都無所謂。

“龍炎,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一邊走著崎嶇的小路,安夏一邊探著龍炎的口風,這些人的嘴巴特彆的緊,安夏問了龍炎幾次,都不理會人,而其他的人更是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其實安夏從幾天前便知道那些人能聽的懂她說話的,隻是他們都不說,故意每次說話用的都是他們才聽的懂的話交流。

“……”龍炎繼續默,眼睛微微閉著,坐在車門外,身旁有另外一個人在趕路。

看著那閉著眼睛,眼睫毛長長卷卷往上翹的樣子,安夏很想將那些長而卷的睫毛一根根的拔下來,讓他不再這般高冷不理人。

被他們抓了到現在也差不多一個月了,每天安夏隻能同自己說話,隻能同外麵的風景說話,覺得自己就像個瘋婆子那樣,傻兮兮的,這些人問一百句都不會回答一句,就連這些人長什麼樣來自哪裡都還一無所獲,每天,他們都會帶著個麵具。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會輪流換崗,而到了洗漱洗澡什麼的,安夏本以為自己有一線生機逃出去的,卻不想,這些人中,雖然沒有女人,但是他們卻有製服安夏的一招,讓她吃下一種藥丸,會在一定的時間內便會使安夏全身無力昏倒,安夏想逃也逃不了。

一個多月的消磨,安夏覺得自己對自己能逃出這些人的手掌心已經死心了,隻能乾等著,希望南宮景能派人來將她救走,到時候,看她怎麼懲罰這群不要臉聽的懂她說話卻不會理她的高冷“小賤人”!

“龍炎?你裝睡是吧?”

安夏惱怒道,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了,反正龍炎也沒什麼其他不悅的表情,同時,也不將另外一個趕車的人當做是人,因為他們都要裝作聽不懂她的話的節奏,所以也沒必要當這些人為聽的懂人話的人了,全世界隻剩下一個龍炎還算有點人樣。

可惜,人樣不理會你,說再多再惱怒似乎也是白搭。

“龍炎,你說句話啊,你們整天不和我說話,是要把我逼成神經病麼?”

“……”繼續閉眼不說話。

“不會真的睡著了吧?”安夏嘀咕道,隻見趕車的小夥子在安夏看不見的地方,嘴巴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似乎在笑。

要是真的睡著了的話,是不是可以把麵具拆下來看看這高冷人樣龍炎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纖細的手指朝著龍炎的麵具悄悄靠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當然,暫且將趕車那聽不懂人話的人除外。

就在手指距離麵具還有那麼幾毫米間,那個人樣高冷龍炎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看的安夏心戚戚。

“你在做什麼?”

“呃……”安夏的手還停在半空中,僵硬的忘記了收回來。

安夏能將對方睫毛一根根的數清楚,墨綠色的瞳眸泛著陣陣陰冷,安夏害怕,卻又覺得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我隻是,隻是想看看,看看你長的什麼樣?”

“那又如何?”

看了又如何?

對於龍炎來說,或許麵具是擋住他容顏最好的東西,而且拆不拆開給安夏看,也沒什麼必須要拆,自然那有如何?

可是安夏覺得,看了這人長什麼樣,至少能讓她對龍炎有點底,若是哪天讓她魚躍龍門了,便是欺負這家夥的好時候,而第一招,就是讓龍炎不停的念那首屈原寫的離騷,這是中國曆史上最具代表性也是最長的抒情詩,而且他念的時候,還要非常非常的富有感情的念出來,錯念一個字就要重來再念一百遍,念死他,念死他!

想到吃,安夏便覺得很是解恨,心中真是希望那天趕緊的到來。

“你不覺得,你天天戴著個麵具,這樣一直見不到太陽的部分,會顯得很白嗎?到時候哪天麵具拆下來,被太陽曬過的地方和被麵具遮住的地方形成鮮明的黑白兩個顏色,會不好看嗎?”

“……”

龍炎又不說話了,眼皮抬起來看了安夏一眼,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安夏以為自己又對牛彈琴了,龍炎突然說道:“不會。”

“啊?哦。”安夏這才反應過來,然後便看見那趕車的小兄弟似乎在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笑的好不開心。

“很好笑麼?”安夏拍拍小兄弟的肩膀,瞬間,那肩膀恢複了原樣,一動不動的,手上拿著韁繩,如一尊石像。

龍炎似乎覺得和安夏說話是個力氣活,所以當安夏注意力放在身旁的人的身上的時候,便又打算繼續小憩。

“龍炎,你們不覺得你們把一個陌生的女人綁在車上,然後漫無目的的走,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嗎?”安夏再次問道,搖了搖龍炎的身子,讓他不許睡覺。

“龍炎,你說話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夏覺得,隻有弄明白了,自己才好受些,至少知道是怎麼了,心裡有個底,也不會那麼慌張了。

“你們總不能沒有目的的將我抓住吧?你說,究竟為了什麼?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們大費周章的把我弄走的。”若說她身上最有價值的地方,便有錢,若這些人想打劫,一定能弄來萬貫家財,可惜,人家不要。

“……”

還是不說話。

“龍炎,你給句話啊,不然,不然……”好像不然她也不能怎麼辦,這些人都是牛人,總有辦法將她製服,卻又不動武力,不傷害她的身子。

看著自己所乘坐的馬車,好像這麼多人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隻是騎坐馬匹,這麼看上去,好像她是這麼多人之中最尊貴的,從這裡可以看出,他們待她還是不錯的,也真是因為這樣,才讓她疑慮重重。

“龍炎,你給句話吧,趕緊的。”有種命令的意思,隻見閉眼小憩的龍炎這回總算睜開了眼睛,看著她。

“你們究竟抓我來做什麼?要帶我去哪裡?我們已經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了,要去哪裡?”

看這趨勢,這半個月多的森林到現在還沒走出去,好像沒儘頭了,一直走都有森林,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走出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他的,不必知道。”龍炎言語繼續淡淡,八百年都打不動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麵具遮住的緣故。

“你總要給我個解釋吧!”這麼漫無目的的陪著你們一群奇怪的人走下去,她真的很心慌的好不好,丈夫兒子都在家裡等著她啊,好好的新婚日子,居然被人莫名其妙給帶走了,還讓她彆問,這不是在強人所難嗎?

“沒有解釋!”四個字,將安夏打的心都碎了。

怨恨的看了龍炎一眼,安夏對龍炎的恨再添一分。

彆讓她出去,彆讓她有機會離開,否則,一定要把龍炎大卸八塊才行!

169.楚家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急趕,一行人終於到達了東辰國東邊靠海域的東騰城,這裡是距離梵方國最近的一個海域。

當初為了給安夏報仇,南宮景派過人來東騰城,與當時的楚家有過一番交涉,那個最有可能掌舵楚家的四房的楚季,楚生依附的四叔,因為這念頭做的壞事過多,已經被其他幾房的人給擺了一道,最後失勢,如今,風頭最盛的則是楚家二房的楚東庭。③思③兔③網③

南宮景和楚東庭有過交涉,當初將楚季拉下馬的時候他也幫了不少忙,所以這次來東騰城,南宮景第一時間知會了楚東庭,畢竟,東騰城是楚家的天下,而且,楚家還是海上的惡霸,這次前往梵方國,少不得楚東庭的幫忙。

趕到東騰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看著邊上的悅來客棧,南宮景說道:“今日我們便在這裡歇息吧!”

九觴點點頭,“嗯。”

隻是還沒等他們一行人入住客棧,便有楚家山莊的人前來接見。

南宮景也不推辭,隨著前來的人一同去了楚東庭早早安排好的莊子。

楚東庭並不在莊子裡,帶他們前來的人隻知會了聲,晚點他們的主子便會來,讓他們先行歇息。

看著外表樸素屋內卻很是精致的小莊,南宮景不得不感歎這些年楚家在海上橫行霸道後將整個楚家也帶上了一個層次,什麼東西都用的最好的,就連這東騰城,在楚家的基礎上,已經%e8%84%b1離了朝廷的掌控,形成一個小國般,街道繁榮,人民安居樂業。

直到深夜,南宮景依舊沒有睡去,正和九觴討論如何過去這梵方國,然後尋找安夏。

這些日子來,雖然在趕路,但是南宮景依舊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安夏失蹤的動態,可惜那些人不知道為何有這本事,居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有一次在農家莊發現他們的蹤跡外,便再沒有其他線索了。

“也不知道夏兒是不是在梵方國?”看著外麵已經下弦的明月,周圍的空氣已經暖和起來了,隻穿一件薄衫也不覺得涼。

南宮景算了算日子,他與安夏分開已經將近三個月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

“我想,他們是從梵方國來的。”九觴說道,然後與南宮景一起看著頭頂的星星,“得到些消息,前陣子有衣裝很像梵方國的人去了雲城,似乎是想找人,可是,他們沒有找到。”

“有此事?”南宮景看著九觴,隻見他麵容白皙過了頭,有種病態的感覺,一路上想著趕路,南宮景也沒有過於去注意九觴的麵容,這會一看,的確白的有點像是病了般。

“你生病了?”南宮景問道,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待在一起,九觴肯定不是受傷,那麼,便是生病了。

九觴隻是笑了笑,然後搖頭,“我沒事。”

南宮景也知道九觴什麼德行,自己不想說的事情彆人怎麼問都沒用,乾脆也不問。

想起剛才九觴說的那件事,南宮景又說道:“你說,有梵方國的人去了雲城,真有此事?”

“嗯。”九觴點點頭,低首看了一眼手腕處的地方,一絲黑線在手腕脈搏的地方顯現。

“聽說梵方國的這些人在找一個人,可惜沒有找到。”

“你說,他們要找的是安夏?”南宮景說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