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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76 字 2個月前

麼會裝,裝誰比較深情,明明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卻把自己裝扮是情聖一般。

不想再看沈氏與安興國的做戲,安夏看著眼前的柳姨娘,說道:“沈氏,就交給你了。”

如今,她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那個妄圖陷害她的沈氏已經伏法,她也幫官府抓住了一直未能擒拿的土匪,可謂是大功一件,至於安家,如今落得這個下場,隻能說是安興國咎由自取,她也不過以商人的角度,瓜分了點他的財產罷了。

“謝謝你。”柳姨娘發自真心的對安夏說道,側臉看著沈氏。

終於,她可以為家人報仇了。

“不用謝,我不過是還你一個恩情。”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好了,閒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

柳姨娘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再多的謝謝對於安夏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柳姨娘的身後,走出來了兩個人,那些土匪以及安長鬆等人都被抓回去了,可是沈氏和安興國還在。

安夏著了人,將安興國帶走,而柳姨娘,則想把沈氏帶走。

“柳慧,你想做什麼?”沈氏看著柳姨娘身後的兩個彪蠻大漢,眼底裡閃現出恐懼。

在安家她和柳慧就極度的不對盤,總是什麼都對著乾,本來她身為主母,是絕對在權勢聲勢上都壓了柳姨娘一頭的,可是偏偏,不知道這個狐媚子給安興國使了什麼計謀,讓安興國異常寵愛她聽她的話。

沈氏再怎麼樣,依舊壓不過正主男人安興國,即使再怎麼囂張跋扈,依舊越不過他。

所以當所有人都被人帶離開,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柳姨娘還帶著莫名其妙的人上前,讓她忍不住的害怕,特彆是當柳姨娘那雙恨毒了的目光掃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沈氏能感覺從頭頂冷到腳心的感覺。

“柳慧,你想做什麼?”本以為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官府的人抓去嚴懲的,畢竟她參與了這次劫獄的事件。

可是當所有人都被帶走的時候,她居然還在原地,迎麵而來的,卻是柳姨娘這個女人。

“沈珍珠,你終於落在我手上了。”柳姨娘笑的異常妖嬈,卻也像致命的罌粟,一碰則萬劫不複。

從她的眼裡,沈氏明顯看見裡麵雜著深深的怨恨。

“柳慧,你想做什麼?你想乾什麼?”沈氏不停往後退,看著周圍已經漸漸散去的人,想找一個人救命,卻發現沒人。

今天的柳慧異常的可怕,與她往常見到的那個柳慧完全不一樣了,透著陰森森的氣息,而且,沈氏今天覺得,若是她一旦落在了柳姨娘的手裡,恐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待會你就知道了,沈珍珠!帶走!”手一揮,柳姨娘身後的兩個彪蠻大漢便將人給抓住,然後扛著離開。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走,你們怎麼可以將我帶走?憑什麼?”沈氏掙紮,可是卻起不到半點的效果。

看著人影漸漸隱去的身影,沈氏看著那身影,眼睛像淬了毒。

這件事,肯定是拜安夏所賜,隻是,安夏什麼時候有這種能力,可以去操縱這些呢?她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身邊的男人究竟是誰?

“安夏,你這個賤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這個賤女人生的賤種,你抓我與鬆兒又如何,你不也和我們一樣,都一樣,你那賤人娘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未喊完的話,被人用一張布條塞住了嘴巴,吵的人耳朵疼。

“唔……唔……”

……

不遠處,安夏聽著那聲音,頓足看著身後的沈氏。

“怎麼了?”南宮景問道,以為安夏是因為對方的話太惡毒而不開心,“那樣的人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安夏看著對方關心的模樣,心裡一暖,搖搖頭,笑了,“再難聽的話我都聽過,這不算什麼,而且說兩句不掉皮不掉肉,我沒半點損失。”

南宮景點頭,表示安夏這種心態很不錯。

隻有這樣豁達而且不膽小的人,才能被他看上。

“走吧,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

“……”安夏聽的這話,明明拆開的字個個是正正經經,可是當從南宮景的嘴裡吐出來,卻是另一番滋味。

身旁的人微微一頓,南宮景看著安夏憋屈的臉色,知道她這次是自己想歪了,忙問道:“怎麼了?難道你不想回去睡覺?”

可惡!

安夏心頭罵道,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用這般曖昧的語氣跟她說話,一看就是故意來“挑釁”她!明明是他說的太曖昧,讓她想深了一層,可是到頭來,反而卻是她的錯?

“當然要回去睡覺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安夏感覺腰上的手緊了緊,雖然嘴上說的咬牙切齒,可是心裡卻也是暖滋滋的,若不是他陪伴著,她一個女人還真乾不了多大的事情。

隻是,安夏的眼眸又多了幾分不明意味。

剛才沈氏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和他們一樣?什麼一樣?

一樣的心狠手辣嗎?

若這個意思,那她也承認自己是心狠手辣,畢竟,她也是被他們逼的。

可若是其他個意思……

安夏討厭不明不白,想回去問沈氏是什麼意思,但是想想,即使她回去了,沈氏也什麼都不會說的,沈氏肯定已經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幕後操作的,自然也就不會將安夏心中的疑問告訴她。

算了,管她沈氏怎麼說,她懶得理會,反正她過的自在,何必理會她人說了什麼?

回到了安家,天已經開始灰蒙蒙的亮了起來了,安夏打了個嗬欠,眼窩子開始閃現青黑,倒床大睡。

看著睡相極其難看的女人,南宮景隻能無奈的搖頭,這個女人,一路上都困的要死了,還裝作不累,沒想到,倒床便不省人事,這會若是讓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安夏不知道南宮景在腹誹著什麼,隻是知道自己這幾天著實累慘了,那個心頭裡的結也終於打開了,石頭落了下來,她整個人也輕鬆了。

靈魂寄居在安夏的身上,她總是有一股怨氣在心裡徘徊,安夏想過要放棄報複安家的,但是那股怨氣總是不消散,讓她覺得非去做不可。

如今,一切結束了,她渾身的束縛似乎就減輕了,人也輕鬆了許多。

安夏這一覺,睡的不知今夕是何日。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那個男尊女卑的古代農村,在那裡總是受著人欺負,好不容易生活好些了,卻遇上了一個人,那個人騙光了她所有的一切,然後她至死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有一隻手無形的拉著她,墜入了另外一個地方,那裡沒有苦痛,隻有歡樂。

漸漸的,那雙手顯現在她的眼前,緊接著是手臂,是整個身子,再最後,麵容也浮現在她的眼前,一張丹鳳眼帶著笑意的男人的臉蛋出現在那裡,正是南宮景的臉,他在對著她笑,讓她相信她。

安夏也笑,似乎心中沒了其他悲傷的事情,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情。

可當安夏決定放下整顆心,在那開心的生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她的身子,忍不住的被吸了進去,她害怕的大叫,可是沒人聽的到她說什麼?南宮景在另外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卷入了漩渦,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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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想哭,可是卻哭不出聲音來,發出的聲音隻是風吹過的聲音。

她被嚇了醒來,自己躺在了以前寢室裡的那張床上,同事站在她的麵前,個個緊張的關心她,問她怎麼了?

安夏摁著頭,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可是那個人影,卻在腦海中晃啊晃,就是看不見人臉。

同事焦急的看著她,安夏越看這些人越覺得陌生。

場景突然轉在了白色的病房內,安夏不知道為何傷心的站在那裡,一直哭,一直哭。

白色的床單下,蓋著一個人,安夏看不見裡麵的是誰,可是她覺得自己好傷心。

為了弄清楚裡麵的是誰,安夏上前,將白色床單掀開,裡麵,慘白的容顏呈現在她的眼前,一個陌生人的臉,沒有半點氣息。

可是,安夏卻莫名的流下了更多的眼淚。

“不……”

安夏嘶吼著,忽的從床上彈坐起來,臉上,一臉的慘白,伴有細密的汗珠。

“怎麼了?”剛進門,南宮景便看安夏一臉煞白,不禁蹙眉。

看著眼前出現的麵孔,再想了想夢中裡的人影,病床上躺著的,可不就是南宮景的樣貌的人嗎?

想到慘白無血色無生氣的南宮景,安夏隻是想想,也覺得心悸,%e8%83%b8口的地方,像是被鈍器壓了進去的疼。

“南宮景……”安夏話裡間全是擔憂,眼瞳中,漸漸有水霧漫起。

“怎麼了?”話未完,南宮景已經到了安夏的麵前,焦急的看著她,“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景!”將麵前的人緊緊的抱住,安夏想要感受眼前的人的真實性,努力的吸取著他身上的芳香,以此告訴自己,自己並非在做夢。

“你怎麼了?”南宮景想將她推開一些,看看她究竟怎麼了?可是,安夏抱的穩穩的,就是不願意撒手。

“南宮景,南宮景,南宮景……”

一遍遍的念著這個名字,以為隻要這麼念著,這個人就不會離她而去了。

南宮景一遍遍的應著,生怕少應了一句。

眼淚,在滿眶之後落了下來,滴落在衣衫上,與衣衫融為一體。

她太要強了,自尊心太要強了,總是不願意服輸,可是她骨子裡依舊是個小女人,希望有人疼愛,即使在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的時候,她夢裡心裡也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有一個男人能撐起這個家,給她一個依靠。

也許就是因為堅強的太久,將自己柔弱的一麵都收起來了,所以當丟棄掉一切盔甲的時候,會顯得她特彆的脆弱。

南宮景細心溫柔的擦拭掉安夏臉頰中的淚光,輕聲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