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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33 字 2個月前

出正室都討厭她們這些庶出子女妾侍,也從來不待見她們的。

她們沒法選擇到這個家裡成了庶女,一切過錯,與她們無關,她們也是最無辜的人。

可即使如此,還是無法改變那樣的局麵,就算現在她所嫁的人,也不過是去做個妾侍,上麵還有一個大夫人和兩個姨娘。

彆人眼裡,她安蓉是爹爹寵愛的女兒,雖然是庶出,卻一如既往疼愛著,可是即便如此,卻還是改變不了她骨子裡的流的是庶出的血,於是乎,在安家動蕩的時候,爹爹和大夫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些女兒儘數推出去挽救。

想到自己以後與母%e4%ba%b2一樣,在一個大家庭裡麵生活的水深火熱,安蓉便想將這門婚事取消,可是,這取消婚事這件事,必要要爹爹或者夫人同意,夫人最看不慣他們這些庶女們的了,定然能撈好處的時候撈多點,況且現在家裡這樣的情況,沈氏又怎麼能失去這個機會呢?

所以,思來想去,安蓉唯有將希望寄托在這個爹爹身上,不管怎麼說,這個爹爹也疼愛她那麼多年了,總不會是假的吧?

娘%e4%ba%b2說過,求爹爹是沒有用的,為今之計應該要學著張姨娘那樣,趕緊離開這個家,隱姓埋名也好,總比這般做棋子賣給人好的多。

可是安蓉不願意相信爹爹是如此不重視感情的人,她要試試,就算不成功,那到時候再說。

這會,安興國見身旁隻有這個疼愛的四女兒在,心裡又欣慰卻又氣憤,欣慰的是自己沒有白疼這個女兒,氣的是,他女兒不少,卻隻有一個呆在他的床邊照顧伺候他的人,真是可悲啊!

想到暈過去時聽見的那些事情,安興國閉著眼睛,似乎不願意去承認這些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他臨老了卻遇見這樣的事情,他究竟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麼懲罰他?

“爹,您怎麼樣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安蓉緊張看著重新閉上眼睛的爹爹,緊張問道。

聽著女兒的聲音,安興國變得異常的冷靜,想起這些日子裡的種種,想起那個回來雲城他厭惡所不恥的女兒,想起這些年來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有叔伯兄弟的那些恩恩怨怨,安興國覺得自己做人做的挺失敗的。

可是,沒有回頭路,他既然做了這些事情,便想好了後果,隻是他千想萬想,沒有想到,最終敗了自己家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你大哥呢?”

蒼老了許多的聲音飄進安蓉的耳朵,安蓉起先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當看見爹爹睜開眼睛的時候,才連忙說道:“今日官府的人來了,把大哥抓走了,說那玉佛是大哥弄不見的。”

聽著沒有半點懸念的答案,安興國卻不再說什麼了。

那個玉佛安興國見過,質地是上乘的,雖然談不上什麼價值連城,卻也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玉,可是,卻在人家要贖回去的時候,突然不見了,而那玉佛,還是安氏當鋪的大少爺私自拿走的,到如今,還不知道去向。

看著外麵的天,黑漆漆的一片,安興國歎息一聲,擺擺手,“你先回去歇著吧,我沒事。”

安蓉想說自己心裡的那件事情,可是看著床上的人這般疲倦狀態,隻能硬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一臉受傷的表情走出了房間。

“你爹她怎麼樣了?”安蓉剛出了房門,就聽見身後有人說話,回頭,卻見沈氏一臉提防的看著她。

沈氏也不再裝一副主母慈善的麵目,看著這庶女安蓉,忍不住嗤之以鼻,這些女兒,長的個個像他們的娘%e4%ba%b2那般貌美如花,隻會勾引男人,看的讓她討厭!

見沈氏似乎要進去,安蓉率先說道:“爹已經醒了,不過已經歇下了。”

安蓉也是不喜歡這正室夫人,明明那麼討厭的女人,怎麼可以做這一家之母呢?

這些年沈氏做的一切的一切,她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想到那個長子哥哥現在被關進牢房,安蓉覺得越發的快活,真是好啊,這哥哥這熊樣,就該進去牢房坐一陣,讓他知道,這雲城真的不是讓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醒了我便去瞧瞧他。”沈氏不管安蓉說什麼,踏著步子想要進去。

安蓉也懶得理會這個瘋女人,自顧自的離開。

隻是,腳步剛走了兩步,那進屋子的沈氏卻突然叫道:“如今安家可不比以前,由不得你胡來,莫姨娘你也看見下場了,讓你娘彆給我動那些歪心思!”

沈氏說的是什麼,安蓉清楚的很,不就是怕她們也學張姨娘莫姨娘那般離開罷了。

安蓉不回答,頓住的腳步聽完沈氏說的話,便離開了。

不過幾天,安家樹倒猢猻散,不少下人已經跑了,那些跑不了的就鉗製著那些想跑的人。

安興國似乎一夜之間老了許多,連著一向恣意的沈氏,也老了不少。

安長鬆還在牢房裡,知府大人那邊隻抓了安長鬆卻沒有什麼動作,隻是安家的主心骨的當鋪被封了,裡麵的東西如數上繳,剩下的幾個笑的店鋪,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更養不了那麼多閒雜人等。

若是事情沒有到這樣的地步,隻是家裡的店鋪關門倒閉倒還好,他們還可以從新發家致富,若是惹上的不是知府大人,就不是那麼好解決了,牢飯等著吃,那些叔伯兄弟等著瓜分剩餘的家產呢。

人人害怕,待在自己的院子裡,想著方法解決這件事,儘量能保住自己。

柳院,在這個平靜的晚上,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柳姨娘坐在凳子上,安靜的喝著茶,似乎並不為外頭的事情所驚擾。

門被人輕輕打開,走近一個身穿藍色服飾的人。

柳姨娘看著進來的人,有一瞬的驚訝,隨後便恢複了正常,看著那張已經變化了很多的臉蛋。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你會來找我。”柳姨娘看著眼前的人,沒想到當年自己的一句話,卻造就了一個人的彆樣人生。

柳姨娘生孩子的本事是沒有了,可是卻有八卦打聽的本事,如今誰人不知道,雲城新進一戶人家,在雲城快速的紮根,然後打破一成不變的雲城商業模式,最終形成如今雲城多足鼎力的結果,而要說的這股勢力,居然是由一個女人帶起來的。

再一打聽,這個女人姓安。

柳姨娘不是什麼蠢笨之人,這些年能牢牢抓住安興國不是沒有手段的,自然很快就知道這姓安的女子是誰,不就是當年被安家丟出大門外偷偷懷孕的安夏麼。

再看如今麵前所站直人,早已經沒了當年那種瘦弱不堪的樣子,反而臉色紅潤,活的恣意快活。

“柳姨娘,幾年不見,彆來無恙。”安夏看著柳姨娘,笑著道。

“嗯。”柳姨娘隻是點點頭,“倒是你,幾年不見,活的越發的好了。”

想起當年她與沈氏鬥的不可開交,最終見這不知道什麼被男人搞大肚子的安夏,於是在安興國麵前多說了幾句話,結果安興國果然沒有將安夏趕儘殺絕,隻是將她丟出了門外,不再認這個女兒。◇思◇兔◇網◇

而如今,安夏嫣然一變,變成了富有的女人,身邊還收獲了可愛的兒子和疼人的丈夫,讓柳姨娘也好生羨慕啊!

“當年若不是有柳姨娘的一句話,或許,安夏活不到今天。”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

在這樣的時代,未婚先孕卻又找不到男子負責的後果便是浸豬籠而死,隻有這樣才能保全家裡以及自己的名聲,可是,柳姨娘的出現,催動了安興國的心思,為了討的妾侍的歡心,安興國沒有對她趕儘殺絕,也讓異世的她來到了這裡。

柳姨娘知道安夏說的不過是客氣話,她的一句話頂不了多大的事情,主要還是安夏命硬,有福氣。

當年沈氏派人去追殺安夏的事情她也是知道點的,隻是安夏和她沒有任何的利益掛鉤,她才懶得去搭理這個庶女,卻不想,安夏居然福大命大,沒有死?

或許沈氏自己也想不到吧,那種情況下,必死無疑,卻不想,老天也不願意讓安夏死。

“你抬舉我了。”柳姨娘輕輕笑著,不驕不燥,“這是你的命,與我無關”

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安夏還有機會回到雲城,也沒有打算在安夏身上能拿到好處,既然安夏能熬到如今這般,定然是不簡單的,她若是想從中拿好處,那就去做夢吧,她不過是無心之舉,在安家的時候,也沒對安夏多好,怎麼能奢求彆人的報答呢?

安夏見柳姨娘也是個識大體的,也不說那些客套話了,隨後說道:“我知道柳姨娘並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裡,你想要的,不過是將沈氏伏法罷了,隱忍了那麼多年,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安家的榮華富貴。”

安夏說的異常的平靜,而柳姨娘聽了安夏的話,卻瞪大了雙眼,眼底裡寫著,你怎麼知道?

可是,最終柳姨娘說出來的話卻是,“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柳姨娘眼底裡的慌張還是沒能掩蓋住,看著安夏,不知道她為何會這麼說。

而安夏也似乎是料定了柳姨娘會有這樣的表情,也不著急。

這件事,也是安夏無意中知道的,柳姨娘對她算是有恩,雖然那也是無意的,卻也讓她活在了這裡,遇上了南宮景,安夏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柳姨娘幫過她,而沈氏是他們兩個人的敵人,一起對付也不過份。

“柳姨娘,十五年前柳家村的命案,難道你就忘記了?”安夏說的漫不經心,可是柳姨娘卻聽的兩眼驚愕。

“你……”

“柳姨娘,有些事情,不隻是你記得,我也知道些。”

“怎麼可能?”柳姨娘搖著頭,不敢置信,“你怎麼會知道?”

“柳姨娘,我也是無意中知道了一些,不過,如果柳姨娘不願意我去提我便不去提,隻是,我知道的是,沈氏是你我二人的敵人,如今安家成了這幅田地,沈氏不比以前猖狂了,她娘家的勢力這些年也不比當年了,就算她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嫁人這麼多年,也和如今掌家的哥嫂離心了……”

安夏一一分析著如今的處境,告訴柳姨娘,如今的沈氏不比以前了,她們要對付沈氏易如反掌,她的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