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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402 字 2個月前

過澡了?”難道是在他忘記的那些記憶裡做的事情?

“嗯,洗過了。”

“看來,我忘記了。”

他的語氣有些失落,安夏卻笑著道:“你不記得沒關係,等你想記得的時候便會記得的了,若是不嫌棄,我可以說過你聽的。”

給帥帥身上澆著水的頓了一下,方才說道:“好。”

帥帥的澡終於洗好了,看著白白淨淨的帥帥穿上嶄新的衣服,又是帥氣萌萌噠樣子。

南宮景為給帥帥洗完這個澡,可謂是忙了一天,累的他一身汗,這小鬼太能鬨了,洗個澡也能鬨上一天。

看著南宮景累的汗水直下,安夏好心的遞過帕子,“給,擦一下。”

“好。”南宮景沒有半點扭捏,接過帕子細細擦趕緊。

他的頭發全是水珠,安夏見他沒擦乾淨,搶過他手中的帕子,細心擦乾淨,卻不知道,兩人這般,卻是曖昧的很。

等擦完了他頭發的水珠,安夏才發現自己這樣做有些越矩,趕忙後退兩步。

可是這麼一後退,安夏卻忘記了身後放著自己剛才坐的小凳子,一個後絆,把腳跟給絆住了,忙不迭的朝著身後倒去。

“啊!”看來要跌個半死了,%e5%b1%81%e8%82%a1也要開花了。

“小心!”

身子往後傾斜,最終,身子卻沒有想象的疼,一隻大手很幸運的攬住她的腰身,讓她沒法掉下去。

看著南宮景緊張的眼神看著自己,兩人臉與臉的距離不過十厘米,安夏能清清楚楚的看見他臉上的每個毛孔,更彆說眼睛裡的緊張急切。

“沒事吧?”將安夏的身子扶正,南宮景才問道,放下手,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安夏注意著他的動作,臉色微微有些失落,可是下一步,不是轉身而走,而是伸出手緊緊的將人抱住。

“南宮景……”低聲喚了聲,安夏似乎很久沒有用這種撒嬌的語氣叫他了,時過境遷,可是這一聲叫出來卻並不陌生。

腰肢被人緊緊抱住,南宮景愣在那裡,半晌沒有動彈,手舉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放下。

眼淚,從安夏的眼角緩緩流了出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抱過這個人了,她的幸福來的不容易,卻不想老天不開眼,讓他一去不回,最後,從彆人口中得出的,卻是他死亡的消息,她哭過喊過絕望過,最後卻選擇不願意去相信。

她那時候並不完全的確定南宮景還活著,隻是強烈的意識讓她這麼認為著南宮景沒死,隻有這樣,她才有盼頭。

而,好不容易見到未死的他,更殘酷的消息卻傳入她的耳中,她心心念念的人不記得她了,把她給忘記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她笑了笑,決定給他時間,給他慢慢回憶起來。

可是人生有多少時間給他去回憶?又有多少時間可以蹉跎,明明愛的人就在眼前,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她怎麼能接受呢?

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通過眼淚發泄出來,安夏緊緊的抱著對方腰肢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哭泣聲從小聲到大聲一點點的傳進了南宮景的耳朵。

越哭,安夏就越傷心,哭泣聲中,還不停的叫著對方的名字。

南宮景覺得心很難受,像被大石頭壓著,壓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來,僵在半空半天的手,最終放在了瘦弱的女子背後,輕輕的拍著。

他恨自己忘記了一切,看著一個女子為了他受了那麼多的苦,一向強慣了的他卻有些手足無措。

銀鈴和逸風都將以前忘掉的一些記憶告訴他,可是不管他怎麼回想,都無法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就連那些破碎的影像在自己的強行回憶下反而便的越發的模糊。

他忘記了一切,可是對眼前這個女子的感覺,卻似乎不曾忘記,每次看見她,他都有種想%e4%ba%b2近的感覺,可是那種陌生的因素卻讓他無法靠近,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時時折磨著他。

也許,他當初真的愛她入骨,因為太過不願意放下,所以執念變成了忘記,忘記他曾與她一起的點點滴滴。

“南宮景,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她掏心掏肺,最終他卻落得個失憶來%e8%84%b1罪,“你說等過了年便來尋我,可是我等了大半年,你卻音訊全無,我甚至連你在哪裡都無跡可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南宮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她,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等不來你,隻能去烏城了,遇見逸風,他說你另娶他人了,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等了你那麼久,你卻失信於我,還要另娶他人,嗚嗚……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好不容易選擇了相信你,而不相信逸風的話,卻又從彆人口中得出你死了的消息,你死了倒好,又為什麼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麵前,卻理直氣壯的說你失憶忘記我了呢?”

為什麼偏偏忘記了她的事情?若是忘記了所有人尚可原諒,可是單單隻忘記有她的事情,這怎麼能讓人接受呢?

“南宮景,你就是故意的。”本該纖細柔弱無骨的小手,這些日子為了生活,生生把皮磨粗磨皺了,即使現在生活安逸了,那雙手還是這般的粗糙,再也恢複不了纖細柔弱細嫩的小手了。

“對不起。”%e8%83%b8口疼的緊,南宮景最終能回答的,也隻有這三個字,對不起!

他南宮景從不覺得對不起誰,他上無愧君主父母,下無愧黎民百姓,可是單單安夏,他愧對了她。

“對不起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安夏抬起淚水縱橫的臉,質問道,“你都不記得我了,對不起要來何用?”

“對不起。”南宮景能重複的字眼,隻有這三個字,緊緊抱著對方的手,卻不敢放開。

循著心走,或許是對的,雖然忘記了一切,可是,那顆心還記得在為誰強烈跳動,每次見到安夏,那顆心,總能感應到什麼,跳動的也比平時激烈的多。

------題外話------

這兩天卡了,碼的亂七八糟的,沒睡好,混混沌沌,大家將就著看吧!希望會喜歡。

124.帥帥想要妹妹

“我不要對不起,我隻要你能記得我。”女人耍起賴來,誰也難以抵擋。

南宮景彆無他法,隻能閉嘴了,看著那張小臉,全是委屈,

“我……”南宮景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低頭,將那張哭的有些紅腫的嘴巴,%e5%90%bb了上去。

四瓣%e5%94%87瓣相觸,冰冷的%e5%94%87遇上火熱的%e5%94%87,一時之間,安夏卻呆愣住了,反應回來,隻見一雙灼熱的眼眸緊張的看著她。

好一陣,安夏才得以被放開,因哭的紅腫的%e5%94%87被這麼一%e5%90%bb,更加的腫,眼淚模糊了視線,安夏卻發現這一切都似乎不大真實,征愣的看著對方,半晌,安夏才將人猛的推開,臉蛋一紅,不敢看他。

南宮景被她這麼一推開,背部靠在架子上,傷口剛好壓在架子凸起的地方,疼的他臉色煞白。

“嘶……”

安夏耳尖,聽見這聲音,又走了上前,“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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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疼。”雖然沒有往常那麼疼,可是南宮景還是裝作一副疼的要命的樣子。

“在哪裡?”安夏緊張道,看著他臉上滲著細密的汗珠,不禁想到之前子初說的,他傷的很重的事情,若是讓傷口裂開,那可得好久才能愈合了。

“背上。”

“你坐下,我看看。”安夏趕緊端來凳子讓他坐下,然後查看他的傷口。

南宮景也不推拒,順著腳下的凳子坐下,然後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傷口並沒有以前那麼疼了,南宮景也能忍住,但是這疼也不是假的,看著他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就知道了。

“給我看看吧!”安夏說著,就要褪去南宮景的衣服。

南宮景一愣,脊背瞬間挺直,卻拒絕道:“不用了,我歇會就好。”

“那怎麼行?萬一傷口惡化了怎麼辦?”這性命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不注意可就一命嗚呼了,南宮景現在的身體開不得玩笑。

看著安夏這般嚴肅認真的模樣,南宮景想拒絕,卻無法再說“不”字,隻能用不出聲來代表自己默認同意了。

將南宮景的外衣一件件的%e8%84%b1了下來,還未將裡麵的褻衣%e8%84%b1下來,白白的衣服上,此刻染了黑黑的血跡,有些觸目驚心。

安夏感覺%e8%83%b8口一陣疼,卻不敢說一句話。

等把所有衣服%e8%84%b1下來,才發現傷口被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隻是此刻的紗布不再白白淨淨的,而是染了黑色的血,讓人看了都感到害怕。

安夏小心翼翼的將一重重紗布拆下來,卻見那傷口雖然愈合了不少,可是卻還是讓人看了都心疼。

看著那疤痕從上到下,長長的一刀,不知道當初他挨上這一刀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疼嗎?”指腹想觸碰那傷口邊緣,可是又怕他疼,安夏卻不敢再去觸碰。

將房間裡的藥一件件的拿了出來,安夏用溫展曾經給她的要用在南宮景的傷口上,想來會好的快些。

處理好南宮景的傷口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安夏也出了一身的大汗,居然覺得原來處理傷口比她之前都要難的多。

之前的衣服怕是不能穿了,安夏讓外麵伺候的心心去文景院那邊讓小廝給南宮景拿身衣服過來。

心心得了令,便快速的退了下去,安夏又遣人準備了些熱水,就著帥帥洗澡的帕子,小心的擦拭著南宮景的身子。

雖然這些事情都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安夏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擦著一邊又瞧了瞧南宮景,見他臉上似乎沒什麼異樣,方才放開了膽子。

“辛苦你了。”雖然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是卻發自南宮景的肺腑。

他如今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那顆心卻還是猛烈跳動著的,所以說,即使記憶沒了,那顆心還在,想來,跳動的必定不會假,順著心,就可以了,管它什麼記憶不記憶的,等時候到了,自然一切都知道,那也不過是給以後的人生多了一些回憶罷了,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