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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雲如歌 4295 字 2個月前

哥眼尖,遠遠的便瞧見了走來的福子公公。

“誒,來了,來了,福公公來了。”那侍衛像盼爹娘那樣終於把福子公公盼來了。

安夏聞聲,趕忙走近。

那福子公公走了好一段路,%e8%85%bf腳累死了,可是皇上又讓他%e4%ba%b2自來接人,他不能違抗聖意。

但是路途有些遠,福子公公很不悅,%e8%85%bf腳疼,於是臉色也不大好看,圍繞宮門的人看了一圈,眼睛最後看天上去了,尖聲問道:“誰是安夏?”

“福公公,這位就是。”那小侍衛趕忙指著安夏。

安夏也恭敬的上前,對著福公公行了個禮,“公公吉祥,民婦就是安夏。”

“隨雜家進來吧,皇上宣。”

一路上,安夏一句話也不敢多問,而且是她要來找皇帝的,問這公公也著實沒用。

她隻想知道皇帝性子如何,但是這個問題無法從這些人的嘴裡得出來,皇上的脾性可是任由你們這些人去揣測的?

外麵的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皇宮處,到處點上了燈籠,倒也不會黑暗。

終於到了目的地,那福子公公朝後看了安夏一眼,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通傳一聲。”

“有勞公公了。”

好一會,福子公公才從裡麵出來,說道:“皇上宣。”

“謝謝公公。”安夏點了點頭,拿出一張銀票,塞在公公的手中,“有勞公公了,您%e4%ba%b2自去宮門尋民婦,辛苦了,這是給公公喝茶的,請您笑納。”

那公公臉上雖然一臉的正氣,可是當看見手裡銀票的數目時,眼睛瞬間便的柔和起來,看安夏也沒那麼惱了,心思想著,這姑娘腦子也算靈透,知道他忙活著那麼久。

雖然心裡樂開了花,但這福子公公也不是沒見過大錢的人,麵上瞬間恢複如常,手中推拒著安夏塞來的銀票,“這,這雜家不能收。”

“公公,您趕緊收下吧,民婦得去見皇上了。”說完,安夏趕緊的跑開。

那福子公公見安夏這狀,想著,自己也是無奈才收下這錢的,可不是他貪錢啊,那姑娘是給他喝茶使用的,他也正好有些口渴了。

安夏走近殿內,有宮女為她引路,最後帶到了皇帝的麵前。

一路上,安夏都沒有去注意周圍的東西,這皇宮安夏不是沒有去過,雖然美輪美奐,金碧輝煌,卻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不如鄉間的小竹屋,路邊的美景吸引人。

安夏看著座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趕忙跪下,恭敬而又不慌忙的跪道:“民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吧!”北元國君做了一個手勢,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著裝得體,禮儀到位的女子,“你拿著這塊東辰國君配用的玉佩來找朕,可是有何事?”

北元國君就是北元國君,一看那玉佩,便能看出端倪,安夏當初看著這玉佩,也知道非常人有的,但是一時也看不出這是皇帝佩戴的玉佩,沒想到這北元國君一看就明了。

“皇上果然聰慧過人,民婦今日來,有事相求。”安夏不想知道北元皇帝怎麼知道那玉佩是誰的,她隻想知道,南宮景現在怎麼樣了?浩振王府又是怎麼回事?

看了眼周圍的宮女太監,安夏說完,便不再開口了。

北元皇帝知道,她定是不想讓其他人在場,見狀,眼睛朝著身旁的人示了意,這些宮人都在皇上的書房當差已久,自然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紛紛退了出去,隨著門輕輕的關上,整個書房隻有安夏與北元皇帝。

“說吧,何事?”

安夏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下,但是眼前畢竟是皇帝,也不敢太過恣意。

腳步上前了幾步,才說道:“想必皇上認識那玉佩,是東辰皇上給民婦的。”

安夏這麼說,是想讓北元皇帝知道,她安夏和東辰國君很熟悉,連這般玉佩都可以給安夏,這也為了後麵的事情做好鋪墊。

北元皇帝點點頭,自然知道,這東辰皇帝他不是沒見過,也識得這玉佩,隻是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擁有東辰皇帝的這塊青山白玉,可見這東辰皇帝是多麼重視這個女子。

北元皇帝沒有這個閒心再去打聽安夏是誰,他現在隻想知道安夏的目的是什麼?

“民婦是東辰國的人,本該沒有機會麵見皇上的,隻是,有件事民婦想問問皇上一些事,是關於浩振王府的。”

北元皇帝沒有說話,臉上的神情在示意安夏繼續說。

安夏也沒有故作賣弄玄虛,將她與南宮景的關係說了出來,兩人雖然沒有成婚,但是畢竟有個孩子在,她想知道關於浩振王府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知道這是國家大事,不該她一個婦人來說的,可是安夏沒有辦法,她必須弄清楚一些事,就算有什麼事情,隻要得到答案,那也是值得的,不然,人一生不明不白的,有什麼意思?

安夏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北元皇帝的神情,見他在說道南宮景的時候,明顯的臉上表情除了驚訝便是欣慰,雖然北元皇帝隱藏的很快,可是還是被安夏瞧見了。

到了後麵,北元皇帝基本是一臉的黑,似乎很不願意聽見安夏說的這些事情。

但是安夏知道,他那樣子,不少是裝的。

安夏在這個世界待了那麼久,從山村去了鎮子,從鎮子去安江,再到烏城,又輾轉的到了很多地方,最後來到北元國,可謂是見多識廣了,自然能看出人臉上的表情幾分真幾分假,當然,若有人太會裝的話,她還是沒法看出來的。

116.地牢彆有洞天

“雖然說,你是朕的貴客,可是,關於浩振王府的事情,是本國的家事,你是東辰國人,不該過問這些。”見安夏停下聲音,北元國君這才說道,臉色很是不悅。

安夏知道,這人畢竟是皇帝,言語上不能多得罪,又說道:“民婦知道,這般唐突問起,著實不好,可是,民婦的兒子是南宮景的兒子,浩振王府與民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民婦,不得不進宮,請皇上贖罪。”

安夏重重的在北元皇帝麵前磕了一個響頭。

看著她的赤子之心,北元國君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你說的,朕給不了你答案,但是,浩振王爺朕可允許你去探望,但是,隻有半個時辰。”

“謝皇上!”雖然沒能從北元國君嘴裡打聽些什麼,但是他的神色,和如今的答應,都讓安夏值得高興的,越發的覺得,這件事,她猜對了。

北元國君喚了宮人將安夏帶到浩振王爺的地方,是一個黑暗潮濕的牢房。

從進入牢門之後,一路走來,黑漆的很,除了不遠處的幾把火把照明,卻是陰暗潮濕的緊。

這樣常年不見光的地方,又陰暗又潮濕,蛇蟲鼠蟻多,空氣中散發著腐爛的味道,讓人聞了想作嘔。

人要是在這些地方待上十天半個月,定然要得風濕病,還有可能會瘋了呢。

聽帶她來的公公說,這裡的勞煩都是關押重型犯人用的,所以這裡的犯人極少,但是這些每一個都是犯著滔天大罪的,是不可饒恕的。

安夏無心聽公公說這些犯人怎麼怎麼的,隻是在想著浩振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和南宮景一樣冷著個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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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帶著安夏走了好一段路,可是安夏還是沒有看見浩振王爺的身影,似乎,浩振王爺關在一個很裡麵的角落。

到了牢房儘頭處,周圍什麼都沒有,除了幾間空置的牢房,卻半個犯人也看不到。

正當安夏疑惑的時候,帶著她的公公突然朝著身後的幾個侍衛說道:“你們都在這裡守著,不許讓人進來。”

“是!”

安夏等著這公公的動靜,仔細用餘光打量周圍,卻是什麼都沒有,不知道這公公是要帶她去哪裡呢?

那公公似乎也知道安夏的疑惑,回頭朝她笑了笑,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突然蹲下了身子,然後滿滿的扒開稻草底下的一個木板格子。

木板格子被打開,裡麵有一個圓圓的繩頭,隻見那公公將那繩頭往上扯了兩下,便聽見嘎達一聲,有齒輪轉動的聲音響起。

安夏認真的聽著那聲音,在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

緊接著,一扇石門緩緩的打開,發出沉重的聲音,正是儘頭的那堵牆。

安夏驚詫看著,難道這裡還有牢中牢?

隻見麵前的石門打開之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階階的階梯,因為太黑暗了,不知道通向何處。

“姑娘,跟著來。”公公招手,拿起邊上的一個火把,示意安夏跟過去。

雖然不明白他們意欲何為,但是安夏還是趕緊的跟了過去。

雖然樓梯道很黑暗,但是有公公手中的火把,還算看的清路的。

相比剛才進來時候的那種潮濕腐臭的感覺,上了階梯之後,那種乾燥的趕緊代替了潮濕的感覺,整個人的身子也相對的好受了些。

上了階梯,便是一長長的走道,隻有一米寬,一樣很是漆黑,要不跟緊些定要撞牆了。

“姑娘,跟緊些,跟著我來走,不然可會受傷的。”那公公回頭看著安夏,提點著。

安夏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照足著公公說的去做,他走哪裡她走哪裡,他讓她不要動她就不動。

不一會,安夏便知道公公這麼做的做法是為了什麼,這裡麵有機關,若是步子走錯了,或者碰到了什麼東西,裡麵的機關就會被啟動,到時候便是性命的安危。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的路程吧,安夏想著也走了好幾百米的距離了,那公公才停了下來,麵對著一堵牆,轉了個身,又是一陣摸索。

安夏隻站在一旁等著,好一會,那公公才找到一把鑰匙,插在牆邊一個不起眼的孔上麵,又是一陣哢噠聲,石門從左往右的移開,外麵一陣亮光,讓人覺得眼刺的生疼,明明已經是夜晚了,怎麼還有那麼亮的光呢?

安夏用手擋著眼前的光,一時不適應。

“姑娘,請。”公公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