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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了暗道一邊掛著的火把,點了起來,向著那暗道的深處跑了過去。

那韓馥看著暗門之後沒了動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十分複雜的表情。不隻是喜還是憂,又或者是緊張。

“活捉了那韓馥!”這時候其房間之外傳來了一陣怒吼聲。

“來了嗎?!”韓馥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也不知道是在嘲諷他自己呢,還是在嘲諷那門外的來人麹義呢。他自然是知道那聲音就是那麹義的。這聲音他一輩子也忘不掉。

當即韓馥便整理了一下衣冠,推開了大門,直接走出了其房間之中。已經心存死誌了的韓馥自然能不會害怕死亡了。

“果然是你,麹義!”韓馥剛一出門,便看到了那提著留血戰刀向著自己殺來的麹義,一張臉瞬間變得怨恨了起來。

“韓馥小兒,我看你今天往哪裡跑?”那麹義看著向自己迎麵而來的韓馥也不由的愣了下,下一刻反映了過來,滿是得意的用刀指著韓馥,得意的叫到。這些年被那韓馥壓在底下,不得重用的負麵情緒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出來了。眼看著那高高在上了的冀州牧韓馥,現在成了自己的階下囚,那麹義心中就是一陣的痛快。

而此刻他麹義身後的依舊是那八百人,除了有著少數幾個人受了傷之外,其餘的那就是絲毫無損。又是偷襲,又是在八百人熟練的配合之下,韓馥的那一千%e4%ba%b2衛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將他們全都滅了,而自身卻沒有這任何過重的損傷。

“我不會跑,帶我去找那袁紹。”韓馥絲毫沒有害怕,淡淡的說道。他也確實是想要去見那袁紹一麵,再臨死前也要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才是。不過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想要拖延一點時間,隻要自己在這裡,那麼他兒子韓非那就有更多的時間逃命了。

“哼,主公的大名尤其是你可以叫的。”麹義有些譏諷的叫到。這韓馥越是淡定,他麹義心中就越是不舒服,越是想要侮辱一下這韓馥。

韓馥冷笑了三聲,嘲諷道“沒有想到你這背主還背的挺快的啊,現在就已經稱呼那袁紹為主公了,不愧是狗奴才啊。”

“你!”麹義聽了氣急,手中的長刀差一點的就直接向著那韓馥砍了過去。但是最終衝動還是被理智壓製住了,這一個活著的韓馥那可比死了的韓馥值錢多了。自己想要投奔袁紹麾下,沒有一分大功勞怎麼行。活著和殺死哪個功勞大,他麹義那還是十分清楚的。

“嘿嘿!”韓馥奸笑道,他早已經料到了麹義不敢就這樣子殺了自己,才會這樣子挑釁,來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氣的。當即其便滿是得意的,有些高高在上的開口道“還不帶路。”

“哼”麹義有些不甘心的冷哼了一句,說道“不需要去哪裡,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此刻主公應該已經帶著兵馬進入鄴城了,等主公將整個鄴城給拿下來了,自然回到此處來的。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了。”

韓馥聽到拿下鄴城幾個字,心中不由的一個哆嗦,一股悲傷之情油然而生,痛恨的看著那麹義,雙目恨不得將他殺了一樣。要說這袁紹和麹義兩個人相比較起來,他反倒是更加恨麹義一點,若不是他,他韓馥又怎麼可能會敗的那麼慘,那麼輕鬆呢。

麹義絲毫沒有理會那韓馥絲毫沒有殺氣的眼神,隻是取出了一塊黑色布匹,仔細的擦著那戰刀上的鮮血。對於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這種眼神還不如他八百先登死士之中的一個小兵呢。一時間兩個人倒也陷入了一種奇異的平靜當中。

而在另外幾麵,包括東西南三麵城門,再加上那韓馥的軍營,此刻早已經是被那袁紹的人馬給攻打下來了。而他袁紹幾乎就沒有任何的損失。

這韓馥的兵馬早已經是知道了他們所要麵對的敵人是那袁紹了,當即士氣就落了三分。而且此刻已經是在三更天了,所有的將士們此刻那都是在熟睡之中。即便是有一些在值班的將士,那也都是在防備著鄴城之外的動靜。至於其內部,他們死都不會想得到會有內奸的出現,而大量的兵馬從他們的身後直接殺了過來。

這完全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本來袁紹手底下的人就多,再加上又是偷襲,沒有半個時辰,那韓馥的大軍就被殺的被殺了,投降的就被收編了,整個鄴城在一個時辰之內就完全平定了下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韓馥也被麹義帶著見到了他袁紹,聽到他韓馥有話對自己說,怎麼說他韓馥也是自己父%e4%ba%b2的門生了,當即其便直接同意了下來。

至於兩個人到底交談了什麼東西,也沒有什麼人知道,隻是從那袁紹離開大帳的時候,那滿是怨恨的臉龐,以及其手中提著的韓馥的頭顱。那就知道必然不是什麼好話了,

公元189年,十二月二十六,就在這春節即將來臨之際,這整個冀州被袁紹納入了麾下。

第三百一十章危急時刻

而在另外一邊,那韓非在經曆了一個多時辰的地道路程之後,終於是順利的從地道之中逃了出來。而在那地道外麵乃是一片距離鄴城不遠處的一小樹林之中,那裡早早的被韓馥準備好了一匹馬匹以及一些盤纏。

當即那韓非便直接帶上了東西,騎上了戰馬,在遠遠的看了一眼那熟悉的鄴城之後,咬了咬牙,接著夜色的掩護,向著那幽州西關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袁紹根本就不在乎區區一個韓非的性命,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記起來有這一個人,還是忙著鞏固期剛剛奪下鄴城的勢力。居然並沒有派出人馬前來搜捕剩餘的人,因此一路上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危險,就這樣慢慢的向著那鄴城靠近了過去。

翌日,幽州,西關外五十裡地之處,此刻的趙雲張繡兩個人帶著殘餘下來的一千餘人逃到了這個地方了。原本他們兩人帶兵衝出韓榮包圍圈的時候,那還是有著兩千的兵馬左右的,但是很無奈,經過了數百裡地的長途奔襲之後,大概有著七八百的人或是因為傷勢太重,或是因為體力實在是不支了,隻能是坐以待斃,等死了。

而趙雲和張繡兩個人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或者說是沒有辦法顧那麼多了,此刻那韓榮還剩餘的七千餘騎兵,正在他們身後緊追慢趕的,若是真的勉強將那些個已經跑不動的兄弟們帶上一起逃跑,恐怕最終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一起死了。無奈之下,隻能勉強的忍著心中的傷痛,帶著還有餘力的兄弟們繼續向著那西關而去。隻要到了那裡,那麼韓榮的那麼點兵馬就不足而慮了。

“嘶,啊!”又是一聲馬匹的嘶鳴聲,加上一個幽州輕騎兵的慘叫聲傳了出來,使得那張繡和趙雲的心中又是一緊,想也不用想那就知道了又是一個兄弟支持不住落馬而亡了,雖然這個情況再這一段時間發長距離逃亡之中已經發生過了數次了。但是他們兩人依舊是有些心痛。

隨即兩人向著那身後聲音來源的地方望了過去,果然是有一個騎兵落馬了,順帶著將其身後的一個騎兵也連帶著絆倒了。一瞬間又是兩個兄弟的性命喪生與此。

“大師兄,要不我們還是停下來休息一下吧,兄弟們都快支持不住了。”理智告訴趙雲不能停下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臉上還帶著三分的不忍心以及三分的疲憊之色。

他趙雲又不是鐵人。在和那韓榮大戰了一場之後,又和張繡兩人幫著大軍開路,再加上現在這幾百裡地的長途奔襲逃命,這體力早已經是消耗完了,這樣子的大戰比之曆史上其長阪坡一戰,那也不逞多讓了。此刻的他和張繡兩個人那完全就是靠著其堅定的信念以及頑強的毅力那才能夠撐到現在。

“不行,子龍,那韓榮的兵馬就在我們後方不到五裡的地方。現在停下來,若是被那韓榮包圍了。所有的兄弟們就都要死在這裡了。”張繡毫不猶豫的否決了。但是臉上閃過的那一絲悲痛,那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掉的。⊙思⊙兔⊙在⊙線⊙閱⊙讀⊙

“哎!”趙雲無奈的談了一口氣,不在說些什麼了。他又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自然是知道孰輕孰重了的。

“兄弟們,撐住啊,還有不到五十裡就可以進入幽州了,到時候我們可就安全了。想想那些個死去的兄弟們,隻有活下來,我們才有機會為他們報仇啊。”張繡滿是自責的大喊到。

果然在那張繡大喊完了之後,那還剩餘的一千餘兵馬雖然人人帶傷,並且都已經是精疲力儘了,但是此刻的他們一個個的都是雙目噴火,他們不怕死,但是有機會活下去也自然不回去選擇死了。而且再想想那些個死在袁紹大軍手中的兄弟們,一個個的全都振奮了起來。

對於生命的渴望以及對於袁紹大軍的仇恨,此刻就是他們堅持下去的動力了。

而在這趙雲殘軍身後大約四五裡地之處,正有著七千餘騎兵向著這個方向疾馳而來,那自然就是追擊這趙雲的韓榮了。

此刻的韓榮在焦急程度上一點也不比趙雲他們差。按道理來說趙雲那些個人馬早已經是人困馬乏了,而韓榮這七千兵馬那就是生力軍,在速度上那絕對不可能比趙雲他們差。

但是現在的事實卻在告訴著他,他錯了,大錯特錯。剛開始的時候,他韓榮就直接被趙雲等人甩出去了十公裡地之遠。不過好在現在可能是趙雲他們的人馬實在是撐不住了。雙方之間的距離慢慢的在靠近了,而且時不時的還有掉隊了的幽州輕騎兵們全都被韓榮等人直接殺了,絲毫沒有半分的留情。

然而光這一點也足夠他韓榮懵了,完全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袁紹這些騎兵胯下的戰馬那可也都是袁紹花重金買來的一等一的戰馬,絕對不比趙雲他們的差,而且他們的騎兵那也都是精心訓練了兩年之久才成型的,騎術絲毫的不差,一時間他韓榮也無法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子的情況的。

不過這韓榮不愧是個老將,見多識廣,心細入塵。最終他還是在一路上那些個死去了的幽州兵馬們身上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他發現了這幽州輕騎兵跟他們自家的騎兵最大的不同之處了。那就是這幽州的輕騎兵們馬鞍兩邊有兩個環,似乎是讓騎兵們踩踏的地方,而且其胯下的戰馬馬掌之上居然也有這幾個鐵塊般的東西,就好像是給馬匹穿上了鞋子一般。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但是直覺告訴著他,這幽州輕騎兵們能夠有如此快的速度,跟這些個不起眼的小東西那絕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當即他就留下了百餘人,吩咐他們將這些個東西收集起來,準備帶回去給那袁紹。若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麼他袁紹麾下的騎兵戰力絕對是要翻上一倍還不止啊,到時候絕對又會是一個大功勞了,又可以為自己兒子多贖一份罪了,這可是他一時都想著的事情。

至於劉堯對於這馬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