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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陽傳 梧霜 4392 字 2個月前

下了樓,到了他的車前才被放開。因為他的停車位本身就是特彆安排的,車庫裡沒有半個人。他打開車門,邀她坐了進去,兩人都坐下後,唐月並沒有要開車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下他,卻發現他正在認真地看著她,她又開始緊張起來了——雖然她從剛剛到現在一直都是高度緊張的狀態。

氣氛凝結著,沉默了一會兒,他用一種夜空沒有聽過的柔和聲音叫道:「夜空。」

她楞住了,他一向用輕佻的語氣叫她「小空」,從未聽過他叫她的名字。

「嗯?」

「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和你獨處呢……」

他那麼嚴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點點頭,說:「嗯……你問吧……」

「你……」他一副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的樣子,說:「你見到我就跑,是不是因為不想見到我?」

她一聽,想都沒想就回答:「當然不是啦。」說完她才發現自己說出了難為情的話,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的嗎?」他雙目放光,有些委屈又有些開心的看著她問。被他這麼看著,她又心軟了,點了點頭。

他聽完後,慢慢地靠近了她,她本能地往後移了一點,說:

「你……你乾嘛?」

但他的眼神很真誠,和平日裡的眼神不同,夜空看著他的眼睛,背貼在椅背上。

他認真地看著她,輕撫著她的側臉。她看著他,屏住了呼吸,眼中滿是緊張與驚訝,臉上的紅潮更加的洶湧了。

車裡的空氣中隻剩下唐月的呼吸聲,他再次進攻,離她更進了一步,閉上雙眼,向她的嘴%e5%94%87上靠去。

她已經快不能呼吸了,緊緊地閉上眼,抓著衣角,心中的小鹿瘋掉了一般的狂跑亂跳。然而,過了快十幾秒,他的嘴%e5%94%87還是沒有靠上來,她微微張開眼,隻見唐月正壞笑著看著她,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唐月開始狂笑了起來:「哈哈哈!怎麼有這麼笨的女生!」

她依舊不明白怎麼回事,繼續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小空,你以為我要再%e4%ba%b2你一次嗎?緊張成那樣!哈哈笑死我了!」

她突然明白了——他又在欺負她。雖然被他欺負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這一次,她卻感覺到了很重很沉的失望。她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他笑著,發現她的神情和往日不同,感到奇怪,又哈哈笑了幾聲後,停了下來,說:「你怎麼……不生氣?」

她默默地看著他,轉過頭看著前方,說:「唐月,我隻是你的玩物之一吧?看我生氣,你很開心,我們隻是這樣的關係罷了吧,像主人和養的小狗一樣?」

「你在說什麼!?」自己被誤解了,他很著急,很生氣,很震驚。

「我走了,我自己有司機。」她打開車門正要離開,唐月拉住她的手,用力地把她拽進懷裡抱住了她,另一隻手摁住了她的頭,對著她柔軟稚嫩的雙?%e5%94%87%e5%90%bb了上去。

夜空的心跳完全被這突然的%e5%90%bb打亂了,頭腦一片空白,任他肆無忌憚的%e5%90%bb著她。

他不時的輕咬著她的%e5%94%87瓣,一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從左邊的座位挪到了右邊,和她坐在了一起。被緊緊地抱著的她小小的身軀幾乎完全被他的懷抱包圍著。他愈發得猖狂起來,趴在她的身上,侵犯的區域從雙?%e5%94%87擴展到了耳垂,又慢慢的%e5%90%bb到她的肩頸。她的腦中早已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夜空,你以為,我欺負你隻是為了捉弄你麼?」他在她的耳邊停了下來,輕聲地說。

「……」

「我隻是喜歡看你為我緊張的樣子,那樣我才能確定,你是喜歡我的。」話畢,夜空驚訝地看著他,和他的眼神纏繞在一起,半天,她才哽咽著問他:「你不是有讀心術嗎?」

他緊緊抱住她,深吸一口氣,告訴她:「我不舍得,那樣侵犯你……」

「……」她沉默著,眼淚不知覺地就流了下來,她的手緩緩的伸出來,抱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她的懷抱,他驚了一下,溫柔地笑了。他再次在她的%e5%94%87上輕輕的%e5%90%bb了一下,問:「怎麼了?」

「你混蛋……你不就正在侵犯我嘛……」

他溫柔地笑了下,又繼續%e5%90%bb著她的鎖骨,說:「伏芝夜空才是混蛋,讓我這個花花公子變成現在這副德行。」

「什……什麼?」

他沒有理會她,伸手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她嚇了一跳:「唐月……你……」

「你是我的。」

「……」

她完全呆住了,然而,她沒有反抗,她身上那件黑色製服被他三下兩下的除去,他侵犯的區域擴展到了全身。

時間就那樣過去了,**的她喘著氣看著身邊的唐月,他起身拿起她的衣服為她穿上,她沒有表情,隻是看著他。幫她整理好後,他抱住了她,久久沒有說話。

「唐月……」

「嗯?」

「你已經得到我了,成功了,以後,請放過我這個玩物吧。」

「……」他被她的這番話震驚了,他才明白過來,為何她沒有說不,「夜空,你……」

「我走了,再見,不,應該是,再也不見。」

她推開了他,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車庫。他驚訝地看著她的背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突然發現他已經狠狠地傷害她了,他明明隻是愛上了她,癡迷著她罷了。崩潰地罵道:「我到底在乾什麼!」

而背對著他的夜空早已淚流滿麵,下`身的不適不斷的提醒著她,把她心上的傷口撕得更大。或許她根本沒有想過和他在一起,但自從那天他%e5%90%bb了她,她的心就被他完全的占據,她為他深深著迷,為他心悸,可到今天她才從夫人口中得知他是個花花公子,她不願相信,但他的行為卻讓她不得不去相信,她明白她愛錯了人,可卻早已來不及了。

走出車庫,看著湛藍的天空,她抹乾淚水,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從今天開始,回到自己一年前的生活,再也不許想他,再也不許見他。

【兩個月後】

恢複力超強的霖天一周後就出院了,不願呆在家裡養病還不斷的要偷跑去上班,結果被夫人下了死命令,不許他踏出瑞安城一步,直到他傷口恢複完全為止。

夜空自從那天過後,工作得更加認真賣命,跟武平要了許多工作來做,把自己弄得很忙很忙。然而,說是不見他,可兩人同是命官,平日裡還是經常見麵的,雖然她一眼都沒有看他,更彆提和他說話,他想找她說話和她解釋根本找不到機會。

兩個月的時間,羽陽已經習慣了宮裡的生活,和夜風雖然有些顧慮和隔閡,但依舊是常常談心的好友。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

至於霖天和羽陽,兩人平日裡鬥嘴多過談心,霖天總讓她氣得跺腳,但事實上,兩人能見到麵,彼此心裡都是幸福的,隻是嘴上都不屈服罷了。

濁立的夏天總是很短,還沒來得及流汗流個痛快,秋天連招呼都不打就那麼過來了。

清心宮羽陽的書房裡,她靜靜地坐在床邊書桌上閱讀著萬亭近日的國家文件,神情平和寧靜,時而鎖眉深思,時而欣然一笑。看累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著窗外午後初秋的景色。

書房門外,霖天雙手抱%e8%83%b8靠在門邊的柱子上,閉著眼睛休息。他和夜風不一樣,夜風值班時會站在羽陽身邊,靜靜陪著她,時而和她聊天,時而和她討論起國家大事。霖天值班時卻從不在她身邊站著,隻是坐在或站在門外她看得到他的地方,讓羽陽有事情再叫他。

其實說是護衛,更不如說是一種陪伴。

「際霖天~」羽陽走到門邊,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她輕輕在他耳邊叫了聲他。

然而,霖天依舊閉著眼。她癟癟嘴,抬起手輕輕碰了下他高挺的鼻子,霖天才睜開眼睛。

「副隊長大人,鼻子可是人最重要的部位哦~您睡得可真死,哪天你們殿下遇險了您還睡著可怎麼辦哦~」羽陽調侃著他,他摸了摸鼻子,活動著脖子說:「我隻是在閉眼休息。」

「我,才,不,信,呢~」

「不信算了,叫我乾嘛,要出去了嗎?」

「沒有呀~隻是出來溜達溜達,沒想到居然發現你在偷懶~哎~」=思=兔=在=線=閱=讀=

「……」他無語,四處張望著去避開她嘲笑的眼神。這時走廊的那頭傳來一聲笑,兩人朝那一看,原來是倓寧大祭司。

「大祭司,您怎麼來了?」羽陽忙迎上去行禮說。

倓寧淡雅的笑著,走過來說:「原是來和你們倆說件嚴肅的事的,沒想到看到你們兩這般光景,害我都嚴肅不起來了。」

「大祭司您說笑了~裡麵請吧。」

倓寧還是笑,看著羽陽又看了看霖天,走進書房,坐在了窗邊的椅子上。

「大祭司,是什麼嚴肅的事情呢?」

「其實也並非多嚴肅,但事關重大,還是請你們倆跟我一起去趟天牢。」

「天牢?」

「抓到那天開槍射擊霖天的人了。」

「抓到啦?!太好了。是誰?」

「她叫嵐綾,安卡拉姆第一女殺手。」

「好,我們走吧。」羽陽的表情凝重了起來,安卡拉姆第一女殺手……看來,的確是安卡拉姆人做的了。

倓寧祭司騎上齊青獸先走一步,羽陽坐上霖天的車,隨後來到了天牢。

那個叫作嵐綾的女人被關在天牢的最深處,十幾名士兵跟隨著騎在齊青獸身上的倓寧和身後跟著的羽陽和霖天,走了許久才來到關著她的牢房。

她被綁在一根鋼鐵鑄成的大柱子上,幾條帶有咒語的鐵鏈拴著她的手和腳。她穿著一件黑色紗裙,打扮成萬亭婦女的模樣,細細一看,那女人身姿曼妙,五官也甚是美豔,被捆綁著的她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她聽到有人走了過來,抬眼看著他們。與她對視的那一刻,羽陽微微的顫了下,她的眼神中好似有千年不化的冰川,不隻是冷,而是寒。羽陽對這樣一個目帶寒光的女人起了興趣,走到她麵前,手指輕輕的劃了下她的臉,雙眼始終看著她。

她輕輕開口:「嵐綾?你的名字和你一點都不相配呢,父母取的?」

「不是。」

「哦~那就是你的主人取的吧?」

「……」她看著羽陽,沒有回答。

羽陽笑了,移開她的視線說:「放心吧,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彆奢望從我嘴裡套出話來,那是不可能的。」

「我們沒有要套你的話,你多慮了。」羽陽轉身對士兵說,「拿把匕首給我。」

士兵遞來一把鋒利的匕首,遞給羽陽,羽陽把匕首套丟在一邊,慢慢地靠近嵐綾。

嵐綾輕蔑地笑了笑,不慌不忙說:「萬亭儲君也不過如此,出爾反爾,儘快殺了我吧,我懶得自己動手。」

霖天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