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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望西樓 蘇葉淺夏 4292 字 2個月前

“侯爺,你,你要做什麼?”雪幽滿是驚恐,秀巧的小手推在端木翎的%e8%83%b8膛,一股滾燙的熱意從指尖傳來,雪幽有些驚嚇到。

“你今日如此不就是為了博取本侯的青睞嗎?很好,本侯,被你魅惑了,如你所願。”端木翎%e5%90%bb住那如櫻的%e5%94%87,吞下雪幽所有的話語,靈%e8%88%8c入口,雪幽一口咬下,端木翎悶哼一聲,退出,末了在雪幽櫻%e5%94%87也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齒痕,兩人%e5%94%87間都有一絲嫣紅的血跡,氣喘籲籲看著對方。

“本侯已經等了你半年,依然還不能融化你的心嗎?雪幽,本侯的耐心有限,不會再放縱你,今夜,就讓你知曉一個妾室應該要做的。”端木翎抓住雪幽的雙手束縛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如猛獸般撕扯雪幽的衣服,香肩微露,雪幽有些羞惱,雙%e8%85%bf踢向端木翎,卻被他的雙%e8%85%bf壓製住,端木翎細密的%e5%90%bb落在雪幽身下,開出一朵朵情[yù]的花,雪幽閉上眼,眼角落下恥辱的淚,不再反抗,任由身上的人擺布。

床幔落下,遮住這滿含羞恥的情[yù]。

☆、第五章 空守香閨遇故知

天大亮,一夜纏綿,身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床上還殘留著餘溫,雪幽渾身疼痛,仿佛被人拆了骨,身上的疼痛,告訴著她昨夜並不是一場夢,她掀開錦被,一朵鮮紅的禁忌之花,雪幽臉上無悲無喜,如同沒了靈魂的木偶。

“綠意,替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綠意聽到屋內人的吩咐,一驚,昨夜的動靜,整個還夢院都一夜未眠,侯爺清晨離開,冰冷的麵色,吩咐不許打擾雪幽,直到到日上三竿,屋內的人也沒動靜,綠意也不敢進去。

憶荷院

“夫人,侯爺昨夜宿在還夢院,直到早上才離開,昨夜的動靜聽說還鬨得挺大的。”

“砰”桑佩琴那染著紅色豆蔻的手摔下手中的杯子,碎片飛濺,“該死的小賤人,還以為侯爺歇了心思,沒想到,跳了一個舞,又把侯爺的魂勾了去,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還指望她在那些權貴麵前丟臉,侯爺高傲的性子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彆的男人麵前扭動腰肢,沒曾想,侯爺心裡果然還有她。”

“夫人,都是老奴的不是,請夫人責罰老奴,隻是夫人啊,老奴對夫人一片忠心啊。”沈嬤嬤戰戰兢兢,看著陰晴不定的桑佩琴,一咬牙跪在那被子的碎片上,碎片刺入膝蓋,嫣紅的血液流淌出來。

“嬤嬤,我自小由您帶大,您的心我又豈會不知,此次也隻怪那賤人命好,我隻是一時氣結,才會對嬤嬤發火,嬤嬤,大人大量,切莫怪罪。”桑佩琴笑著扶起沈嬤嬤,讓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夫人,若還讓她在侯爺身邊,要是生下子嗣,隻怕您的地位會……”沈嬤嬤鬆了口氣,擦去額間的汗水。

“哼,我才是這侯府的女主人,她一個舞姬,要在這侯府生存,還要看她有沒有這個福份,沈嬤嬤,你給她送去一盅補湯,多放些料,說昨夜伺候侯爺辛苦了,再去庫房尋那尊白玉送子觀音,告訴她要早日替侯爺開枝散葉。”桑佩琴紅色的指甲嵌入掌心,眼中滿是惡毒。

“老奴知道,不會再讓夫人憂心。”沈嬤嬤心中閃過一絲寒意,躬身應下,帶著雙膝上可怖的傷痕和衣衫上還沾著的碎片,腳步虛浮地退下。

整整一月,端木翎都宿在還夢院,還夢院婢仆每個都喜氣洋洋,微風帶來了春天的訊息,梅花凋零,枝頭新芽初露,本該生機盎然,雪幽卻日漸消瘦,原本清瘦的臉越發嚇人,麵無血色,臉上總掛著冷冰冰的表情,府中的婢仆見雪幽受寵,對還夢院的人也多了幾分客氣,不再摳克東西,怕這受寵的姨娘,哪天生下府中第一個孩子,到時位漲船高。

隻有雪幽自己知曉,端木翎雖每夜都來,卻沒了那日的殘暴,隻是靜靜陪自己用飯,然後抱著自己,躺在身邊一夜,雪幽也任由他去,兩人雖同處一室,卻相看無言。

夜幕降臨,有一股濃得散不去的黑色縈繞在冠軍侯府上方,久久不散。

靜思院內傳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蒼老的嗓音如同那地獄的鬼怪,讓人聽了,心生膽寒。

“啊,救命啊,不是老奴啊,啊。”良久之後,一起歸於平靜,隻有淒楚的風吹過,帶著幾聲低沉的嗚咽聲。

等了一天,桑佩琴沒有再見到沈嬤嬤,也不知那補藥,雪幽是否已經吃下,每次沈嬤嬤送去那藥,都是看著雪幽喝光,再回來回複桑佩琴,桑佩琴這一天裡坐立不安,心頭慌亂,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夫人,侯爺,請您去靜思院。”一抹黑影在門外冷冷地說。

“知道了,本夫人稍後便去。”桑佩琴看到門外的人離去,滿心歡喜,自嫁給端木翎,新婚之夜,他才留宿在自己房中,之後便一直居住在靜思院,再沒有碰過自己,桑佩琴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地方惹惱了他,在皇後麵前還是一力維護他,如今,這麼晚,端木翎傳召自己去他的院落,是不是有回心轉意的意思,若是能生下一兒半女,自己的地位就能更加穩固,到時,什麼舞姬,都隻不過是那腳底泥罷了,想到這裡,桑佩琴原本的慌亂,都被甜蜜和歡欣充斥著,吩咐身邊的婢女綠萼,好好裝扮自己。

桑佩琴一身華貴的藍底墜繁花的錦衣,精致的妝容,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美豔不可方物,頭上綴著兩副金步搖,一步一步間,叮當作響。

到了靜思院門口,正屋裡明亮的燈光,讓桑佩琴心頭一暖,她露出最美的笑顏,抬步走上石階,忽聽得耳邊傳來一聲深沉的嗚咽聲,有些熟悉,忽然又沒了,桑佩琴搖搖頭,身旁的綠萼輕叩房門,得到裡麵人的應答,推開門,走了進去。

端木翎一身玄黑色錦衣,墨色的發用玉帶束起,閒坐在黃花梨椅上,看不出喜怒,一把折扇敲擊著桌麵,發出咚咚的聲音,身旁站立著同樣一身黑衣,一臉冷然的暗夜。

“佩琴,請夫君安,不知夫君找妾身來有何事吩咐。”桑佩琴柔柔地行了一禮,姣好的麵容,帶著明朗的笑顏看著端木翎。

“夫人,先坐下吧,今日,本侯請你來,是為一樁煩心事,本侯知曉夫人是一朵解語花,定能為本侯分憂。”端木翎看著桑佩琴,不吝給她一抹微小,桑佩琴有些飄飄然,在綠萼的微扶下,在端木翎身旁的主位上坐下,偏著身子看著端木翎。

“夫君謬讚了,不知夫君有何煩憂,妾身定當為夫君分憂解難。”

“此事,本也不是什麼大事,近日府中常有貴重物什丟失,本侯就命暗夜暗中調查,終於抓到一個刁奴,夫人既為這侯府的女主人,本侯認為此人還是交由夫人處置的好,暗夜,帶上來。”端木翎微皺眉,似乎被這樁事擾了心神。

“是,侯爺。”暗夜出了房門,拖上一個滿身血痕,頭發披散掩麵,看不清麵目的人走了進來,丟下那人,那人似乎已經說不出話,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桑佩琴覺得那聲音似乎在哪聽過,有些滲人。

“侯爺,這,這是何人?”桑佩琴問道。

“暗夜,讓夫人,好好認認這刁奴的麵容。”端木翎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端起茶杯,淺飲一口,暗夜用手中的劍挑起地上的人的頭發。

“啊,沈嬤嬤,你,我,侯,侯爺,啊,彆,你彆過來。”桑佩琴借著燈光才看清那地上的人的麵目,竟是自己的奶娘沈嬤嬤,微張的口中全是汙血,滿是痛楚的眼珠爆出,看到桑佩琴,淚水洶湧而出,一隻滿是血痕的手伸向桑佩琴,掙紮著用手肘移動,想爬到桑佩琴身邊。

“暗夜,彆讓她過去,嚇壞我的夫人。”端木翎看到一臉驚恐的桑佩琴,他才開口。

“哢嚓”暗夜眉頭都不眨一下,用%e8%85%bf踢斷了沈嬤嬤的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嗚”沈嬤嬤口中發不出聲音,低嗚一身,在地上翻滾,弄得滿地血跡,桑佩琴的眼睛慢慢收縮,嘴%e5%94%87泛白,塗著蔻丹的手抓著椅子的把手,青筋儘顯。

“此人,惡行昭彰,雙%e8%85%bf潛入府中各處,雙手偷竊府中財物,人贓俱獲,還口口喊冤,本侯實在氣極,就未告知夫人,先行將她處置。”端木翎依然閒閒地用折扇敲擊著桌麵,這一下下同樣也敲擊著桑佩琴的心。

“侯,侯,侯爺,就算是偷竊府中物什也不必下如此重手。”地上的沈嬤嬤已經停止了滾動,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幽怨的眼神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兩人,桑佩琴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身子還是止不住在發抖。

“偷竊物什自然沒那麼嚴重,若是謀害本侯的子嗣呢?現留她一命,算是輕饒了,夫人,覺得呢。”端木翎滿臉狠厲,厭惡地瞪了沈嬤嬤一眼。

“是,侯爺說的是,不知侯爺要怎樣處置沈嬤嬤。”桑佩琴強忍著心中的慌亂,難不成端木翎已經知道,這沈嬤嬤到底有沒有將自己暴露出來。

“這沈嬤嬤是夫人的奶娘,又是府中的老人了,今日犯下這彌天大罪,本侯念在她照顧夫人多年,隻是小懲大誡,如今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也無法伺候夫人了,不如將她送到西北,與她家人一起,頤養天年,也好成全夫人的孝心,夫人,這樣可好?”一條人命生死皆掌握在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手中,沈嬤嬤聽到端木翎無情地話語,滿臉淚痕,拚命搖頭,那西北荒無人煙,滿是山林,自己犯了錯,還連累一家,去了西北,本就不%e4%ba%b2密的夫君子女,這下恐怕會恨死自己,到頭來隻會死在那西北密林之中。

“好,一切聽憑侯爺安排,侯爺,妾身覺得身體不適,可否準許妾身先行告退。”桑佩琴站起身,身子一顫,綠萼趕緊扶住她,她靠在綠萼懷中,才勉強站立。

“去吧。”端木翎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也不去看桑佩琴。

“謝侯爺。”主仆二人互相攙扶,路過沈嬤嬤身邊,沈嬤嬤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桑佩琴身子頓了一下,還是和綠萼走出了房門,身後的屋子內,傳出一聲淒厲的聲音,入了桑佩琴的耳,也映在她的心上。

還夢院

燈光微弱,燈影下一抹纖細的身影映在窗上,來人頓了身子,還是推門進去,女子麵無表情靠在床沿上,蓋著錦被,執著一本書,木然地翻頁,不知那紙上的字可有入她的眼。

“夜闌人靜,你身子不好,為何還不睡?”端木翎走到榻前,滿是心疼,示意綠意先出去。

雪幽抬起頭,空洞的眼睛讓端木翎嚇了一跳,也不管端木翎,依然靠著,翻閱書籍。

“雪幽你拿這幅樣子是來膈應我的嗎?你恨我?”端木翎提起雪幽,他想從雪幽的眼中看到點東西,哪怕是一絲恨意,可惜他沒有。

“雪幽不敢,夜深人靜,我要休息了,侯爺若是想留下,請自便。”雪幽輕輕拂去架在手臂上的鐵腕,自顧自和衣躺在床上,隻留給端木翎一個決然的背影。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