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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恭喜你嫁了個好夫婿。”楊西月心裡其實有萬千的感慨,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可是姐妹倆之間,不用說太多也可以明白的。

楊錦弦卻說:“西月,以後我可能就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照顧你了,你一定要更好的照顧自己,知道麼?還有古意齋,你試著學學看賬目吧,這些東西,遲早是要給你的。”

楊西月:“什麼?姐姐,你的古意齋……那是你的,我怎麼可以要,再說了我根本就一竅不通,我根本就不懂那些東西,你還是不要這樣想了,你跟方公子成了%e4%ba%b2,你們生活也需要錢的呀,你自己留著吧。”

“那怎麼行,古意齋一開始雖然是為了貼補家用,可我也為你籌備了不少嫁妝啊。咱們家沒有娘%e4%ba%b2,所以我這個做姐姐的隻能承擔起長姐如母的責任了,你的嫁妝是我留給你的,我怎麼可以收回去?”

“可是我……”楊西月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楊錦弦隻是笑笑說道:“放心吧,我也不是說現在就丟給你,你還完全什麼都不懂,慢慢來吧,我可以一點一點教你,你也可以當做是我成%e4%ba%b2以後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你隻是幫忙我管理,替我分擔一些事情而已,是不是?”

☆、【三十七】貴客臨門

【三十七】貴客臨門

“怎麼行呢……我……”楊西月忍不住歎氣,可是姐姐就是執拗,她怎麼扭的過姐姐呢?

算了,她以後再想辦法好了,人家第一天成%e4%ba%b2呢,她可不能掃了興。

“這樣吧,姐姐,就按照你說的,你慢慢教我慢慢學,就當做是替你分擔一些事情了。一直以來我什麼都不會也什麼都不做,我總不能一直靠著你吧,你現在都嫁人了,雖然還是一家人,可我也應該自己學著長大了,是不是?”

“是,不愧是我的好西月,真是好聰明的孩子。”

楊西月忍不住想扶額,其實吧,姐姐,我也就是比你小了幾歲而已好不好?

“你們姐妹倆說什麼這麼熱鬨?”方凜閃亮登場。

楊西月很有骨氣地湊過去,說道:“姐夫,我們在說你英俊瀟灑呀,要不然我姐姐怎麼會這麼喜歡你。”

“我們……”這些話當麵說,楊錦弦臉上一熱,低喊,“西月……”

“好嘛,我知道我是多餘礙事的,我立馬滾,滾的遠遠的。”頑皮搗蛋的楊西月拉著滿願非常識相非常實際地“滾地遠遠的”,臨走前還不忘了要衝楊錦弦狡黠地眨眼睛扮鬼臉。

真是拿她沒辦法。

楊錦弦歎氣,楊西月已經走遠。

方凜的視線也從遠去的楊西月那邊收回來,落在楊錦弦臉上,“怎麼了?你們姐妹是說了什麼我不能聽的?”

“我……我才沒有呢。”楊錦弦臉又紅了,“你不要……”

方凜便笑了,“我什麼說沒說,你也彆急著臉紅。”

楊錦弦低聲道:“你們都拿我打趣開涮。”

方凜聽見了,也用她可以聽見的低音說道:“我沒有拿你開涮。隻是想告訴你,咱們成了%e4%ba%b2,就彆一口一個‘方公子’地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呢。”

“那……”怎麼叫啊。

“叫我的名字——凜,或者你更願意叫我相公、夫君?”

“凜。”楊錦弦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順從地依進他的懷抱。

快到正午。

王捕頭匆匆忙忙地領著一個人來,對楊淮說是:“禦史台的邵景邵大人已經進城了,現在邵大人要見大人您!”

“邵大人在哪裡?”楊淮急忙問。

和王捕頭一道來的人說道:“邵大人已經到門口了,楊大人快去迎接吧。”

什麼?已經到了門口了!

楊淮嚇一跳,趕緊吩咐王捕頭,“快,快點讓大家去門口迎接。”

“是,我這就去。”

楊錦弦剛剛吃著午飯,就被通知有貴人快到家裡了,要趕快迎接。於是,她匆匆忙忙就起來了,發現整個驛館的人都起來了,每個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樣子,莫非……

有很重要的人到了?

就連她爹楊淮也……

“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楊錦弦沒能忍住地問。

楊淮卻回答道:“讓你迎接你就迎接,旁的事情彆多問。”

這麼神秘?楊錦弦雖然好奇,可爹他老人家守口如瓶,她也沒辦法了。她左右看看,怎麼沒發現方凜。

“西月,你看見他……了麼?”楊錦弦問的含蓄。

楊西月卻立即領悟,“我知道了,你是問我姐夫你相公是吧?沒看到,剛剛不是還和你一起吃午飯麼?”

楊錦弦搖搖頭,的確是,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找不見方凜的人了。她想找人,卻已經老不及。

兩輛樸素無華的馬車停在了驛館前,外人看上去一點都不稀奇,卻隻有知情人才知道,這馬車裡坐的,到底是什麼人。

前頭馬車裡的人先下來了,四十歲左右,蓄著一撇胡須,看上去卻是一臉正氣的模樣,頗有威嚴。

他走到第二輛車前,恭敬道:“爺,驛館到了。”

“嗯。”車裡傳來輕輕的一聲答應,隨即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掀開了簾子,一個英俊勃發的年輕男子彎腰出了車廂,看見候在車旁的中年男子,搭著他的手便利落地跳下車。

後麵,一個長得清秀的少年郎模樣的人著急忙慌地從車上跳下來,在年輕男子跟前慌忙道:“主子,小的該死小的竟然比您還晚下車,小的該死……”

“你該不該死是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自己做主了?”年輕男子懶懶說道,透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

那清秀的少年郎立即閉上嘴。他說話,卻為什麼帶著陰陽怪氣的味道?

中年男子請了年輕男子入內,驛館內的人,早就在門內恭候了。

“大人千裡迢迢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楊淮看著他們進門,當即跪下來說道。後麵的人也跟著附和。

楊錦弦和楊西月還有滿願幾個人把腦袋都埋到地上去。

年輕男子看了看那頗有威嚴一臉正氣的中年男子,笑了笑,沒說話。

中年男子便叫眾人起身的,“都起來吧,各自忙各自的去。”

楊淮頓了頓,抬起頭,“大人,這……”

“讓他們去忙吧。”中年男子道。

楊淮於是站起身,遣散了眾人。

楊錦弦拉著楊西月還有滿願等女眷先溜走了,其他人也各自忙各自的去。

“楊大人,有話咱們書房說吧。”那中年男子對楊淮道。

楊淮立即心領神會,“邵大人,請。”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我能否在這驛館裡走走看看?”年輕男子突然說道。

楊淮和“邵大人”都是一愣,楊淮是不明所以,邵大人卻是疑惑不已,最後不約而同地道:“請、請便……”

“那兩位忙吧,我先告辭了。”年輕男子說道,呼喚了那個清秀的少年一起,便不理會楊淮他們了。

清秀少年連忙跟上,“主子,爺……您想看什麼……該死該死,小的該死……不不不,小的不該死……”

聽著後麵那個清秀少年的胡說八道,年輕男子折扇輕搖,心情十分的好。

趁著這種好心情,該去找一個人聊聊了……

十七叔,咱們許久不見,你可有想念侄兒我了呢?侄兒我可是很想念您呢!

書房。

“卑職南梁郡太守楊淮,拜見禦史台禦史邵景邵大人!”一關上門,楊淮就按禮跪倒。

“楊大人不必多禮,出門在外這禮數便從簡吧,我們來說說周家那件事。”邵景倒是乾脆利落的很,不喜歡拖泥帶水,更不喜歡繁文縟節。

“是,大人。”楊淮應道,隨即想起剛剛走遠的那個年輕男子,“大人,剛剛那位是令公子麼?怎麼瞧著似乎有些……眼熟?”

他的公子?他哪裡敢有這福分!邵景立即說道,“楊太守,不可胡言。剛才那位是……一位貴人。”

“貴人?”

“是,貴不可言。”邵景鄭重其事。

楊淮聞言,也就明白自己不應該問太多了,“邵大人,周家的事情,我家賢婿在給您修的書中已有提及,那您……”

“令婿?”邵景深深被他的稱呼給嚇到了,“楊太守,你是說給本官修書的,是令婿!”$思$兔$網$

楊淮不明所以地回道:“是啊,邵大人,小女與我家賢婿是昨天才成的%e4%ba%b2,我也是剛剛改的口。”

聽他這麼說,邵景就更驚訝了!昨天才成的%e4%ba%b2!十七王……他怎麼會跟一個小小太守的女兒成%e4%ba%b2!

“邵大人,你怎麼了?”楊淮看他臉色好像不大好。

邵景回過神來,若無其事道,“沒什麼,楊大人請說。周家人周秉聰的事情,我已經都了解了,他們這次很是過分,楊太守的手上,可有他們的確鑿罪證?”

“邵大人請聽我詳細道來。”

“好。”

楊淮便也不多問多想,把卷宗交給邵景,仔細回稟關於周少賢的諸多事情來,前前後後從李嬸的冤情到太守府大火,事無巨細……

☆、【三十八】叔侄見麵

【三十八】叔侄見麵

驛館的另外一邊。

方凜遠遠看著邵景跟楊淮走了,又看見那個英俊的年輕人帶著個陰陽怪氣的秀氣少年往另一邊走,他自己也走了。

方凜自從接到王捕頭通知,說邵景邵大人到了,出門的時候他就和楊錦弦分開走了,因為,他暫時還不想見到某人,某人嘛,不就是那個一定會跟著邵景一起來的人麼?

他跟著邵景出京,他既然知道他在這裡,他必定會來。

那個人,或許彆人不了解,他卻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他走來走去,最合適的地方,還是自己的房間。於是就回去了。

至於那個年輕男子……

他在院子裡逛了逛,看了看,看見在沒幾株花的花園裡的楊錦弦和楊西月還有滿願主仆三人。

“三位姑娘……”他便湊過去,“請問……”

“你不是剛剛來的那位麼?”滿願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有沒有想給滿願小姑娘點個讚的。

楊錦弦其實想給她一記爆栗子的,不過想想在客人麵前還是作罷,因為,畢竟是跟邵景邵大人一起來的,多多少少也應該不會是個一般人才是。當然,就算是一般人也還是客人,在客人麵前還是要多多注意的。

楊錦弦便站出來,“這位公子,有什麼事需要幫忙麼?”

“是,還沒請問姑娘如何稱呼。”年輕男子十分有禮貌。

楊錦弦道:“我們姓楊,我是南梁郡太守的大女兒,這是我的妹妹,還有那是我們的丫頭。”

“三位楊姑娘好。”東方訣禮數周到。

“不客氣,不知道貴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年輕男子看著楊錦弦,想了想,才道:“貴府上最近是不是有一位客人,就是修書給邵大人的那位,不知道他人正在何處?”

方凜?楊錦弦怔了怔,這個人難不成認識他?

她小心了一些,“貴客認識我家相公麼?”

“相公?”年輕男人也愣了愣,“府上張燈結彩,原來是有喜事啊……是,有些交情,這回是聽邵大人說他在這裡,特意過來找他的,不知道他現在何處,我有些事要找他。”

楊錦弦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之前還在的,估計剛剛沒顧上出來吧。貴客不介意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