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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多一人 如是我聞 4406 字 2個月前

頭,滿意的不得了,“那就好,那就好。你真能做到,真能照顧好弦子,那也不枉費我這個時候倉促把女兒交給你的苦心了。”

他說這話,大家就都笑了。

敬茶散後,楊家姐妹倆跑到一邊去說話。

“姐姐,恭喜你嫁了個好夫婿。”楊西月衷心祝福。

楊錦弦卻說:“如今我已成婚,以後可能就沒那麼多時間陪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還有古意齋,這些東西,遲早是要給你的。”

楊西月:“姐姐,古意齋是你的,我怎麼可以要?再說了,我根本就一竅不通完全不懂那些東西。”

“那怎麼行,古意齋一開始雖然是為了貼補家用,可我也為你籌備了不少嫁妝啊。咱們家沒有娘%e4%ba%b2,所以我這個做姐姐的隻能承擔起長姐如母的責任了,你的嫁妝是我留給你的,我怎麼可以收回去?”

“可是我……”

楊錦弦笑笑說:“放心吧,我也不是說現在就丟給你。”

好吧,“姐姐,就按照你說的,你慢慢教我慢慢學,就當做是替你分擔一些事情了。”

“說什麼這麼熱鬨?”方凜閃亮登場。

楊西月很有骨氣地湊過去,“姐夫,我們在說你英俊瀟灑呀,要不然我姐姐怎麼會這麼喜歡你。”

楊錦弦臉上一熱,低呼,“西月……”

“好嘛,我知道我是多餘礙事的,我立馬滾,滾的遠遠的。”頑皮搗蛋的楊西月拉著滿願非常識相非常實際地“滾地遠遠的”,臨走前還不忘了要衝楊錦弦狡黠地眨眼睛扮鬼臉。

真是拿她沒辦法。楊錦弦歎氣。

“怎麼了?你們姐妹是說了什麼我不能聽的?”方凜好奇。

楊錦弦低聲道:“你們都拿我打趣開涮。”

方凜道:“我沒有拿你開涮。隻是我們成了%e4%ba%b2,你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那……”要怎麼叫?

“叫我的名字——凜,或者你更願意叫我相公、夫君?”

“凜。”楊錦弦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順從地依進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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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正午。

王捕頭匆匆忙忙地領著一個人來見楊淮說:“禦史台的邵大人已經進城了,現在要見您!”

“邵大人在哪裡?”楊淮急忙問。

和王捕頭一道來的人說道:“邵大人已經到門口了,楊大人快去迎接吧。”

楊淮嚇一跳,趕緊吩咐王捕頭,“快,快點讓大家去門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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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弦剛剛吃著午飯,就被通知有貴人快到家裡了,要趕快迎接。於是,她匆忙出門,發現整個驛館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樣子,莫非……

有很重要的人到了?

就連她爹也……

“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楊錦弦沒能忍住地問。

楊淮卻回答道:“讓你迎接你就迎接,旁的事情彆多問。”

這麼神秘?楊錦弦雖然好奇,可爹他老人家守口如瓶,她也沒辦法了。

她左右看看,怎麼也沒發現方凜,明明剛才還一起吃飯來著,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他人了?

兩輛樸素無華的馬車停在了驛館前,從馬車外表看,一點都不稀奇,卻隻有知情人才曉得,這馬車裡坐的到底是什麼人。

第一輛馬車裡的人先下來,四十歲左右,蓄著一撇胡須,看上去卻是一臉正氣的模樣,頗有威嚴。隻見他走到第二輛車前,恭敬請道:“爺,驛館到了。”

“嗯。”車裡傳來輕輕的一聲答應,隨即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掀開了簾子,一個英俊勃發的年輕男子彎腰出了車廂,看見候在車旁的中年男子,搭著他的手便利落地跳下車。

後麵,一個長得清秀的少年郎模樣的人著急忙慌地從車上跳下來,在年輕男子跟前慌忙道:“主子,小的該死小的竟然比您還晚下車,小的該死……”

“你該不該死是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自己做主了?”年輕男子懶懶說道,透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

那清秀的少年郎立即閉上嘴。

客人進了門,楊淮便遣散了眾人。和那中年男子書房說話。

一起來的年輕人年輕男子則提出要驛館裡走走看看,誰也沒攔著,他就帶著自己的小跟班去逛去了。

☆、【十四】相愛相殺呀

書房。

“卑職南梁郡太守楊淮,拜見禦史台禦史邵景邵大人!”楊淮按禮跪倒。

“楊大人不必多禮,出門在外,禮數便從簡吧,我們來說說周家那件事。”邵景倒是乾脆利落的很。

“邵大人,周家的事情,我家賢婿在給您修的書中已有提及,那您……”

“令婿?”邵景深深被他的稱呼給嚇到了,“楊太守,你是說給本官修書的,是令婿!”

楊淮不明所以地回道:“是啊,邵大人,小女與我家賢婿是昨天才成的%e4%ba%b2,我也是剛剛改的口。”

聽他這麼說,邵景就更驚訝了!昨天才成的%e4%ba%b2!十七王……他怎麼會跟一個小小太守的女兒成%e4%ba%b2!

“邵大人,你怎麼了?”楊淮看他臉色好像不大好。

邵景回過神來,若無其事道,“周家人周秉聰的事情,我已經都了解了,他們這次很是過分,楊太守的手上,可有他們的確鑿罪證?”

楊淮把卷宗交給邵景,仔細回稟關於周少賢的諸多事情來,前前後後從李嬸的冤情到太守府大火,事無巨細……

********

在花園裡,楊錦弦遇見了和邵景一道來的年輕人。

“這位公子,有什麼事需要幫忙麼?”楊錦弦一眼就認出他來。

他想了想,才問:“貴府上是不是有一位客人修書給邵大人,請邵大人來幫忙,他人正在何處?”

這個人難不成認識相公?楊錦弦怔了怔,她小心了一些,“貴客認識我家相公麼?”

年輕人也愣了愣,“府上張燈結彩,原來是有喜事……是,我與他有些交情,聽邵大人說他在這裡,我有些事特意過來找他。”

楊錦弦說:“貴客不介意等的話,我去替你找一找。”

“那就有勞了。”

楊錦弦帶著楊西月和滿願先走了。

憋了半天沒說話的陰陽怪氣少年終於開了口,“主子,你怎麼跟這個人客氣?十七王爺怎麼可能跟她成%e4%ba%b2了?十七王爺他可是……”

“小卓子,就你話多。”年輕男子不冷不熱地瞥他一眼。

小卓子聞言閉嘴,心裡直犯嘀咕,十七王爺是何等尊貴,怎麼會娶一個小小南梁郡太守的女兒,真是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皇上他一點都不生氣啊!皇家的人,婚姻大事都是不可以亂來的呀!

楊錦弦心裡總有個疑惑,那個年輕人的長相,她總覺得和阿凜長得……有幾分相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當然,那個人也根本不用她帶路,自己就找到了客房的所在。

門口的三尊門神攔路,他隻得%e4%ba%b2自敲門。

隻見他兀自上前,輕輕叩了兩下門,說道:“十七叔,小卓子請不動你也就罷了,侄兒都在門口求您了,您也不見麼?”

方凜說:“我從沒說過要見你。”

不對,說到這裡,方凜方公子的身份,也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沒錯,他就是傳說中的戰神,當今皇帝的十七皇叔,此次平南大軍的統帥東方凜!

正敲門的,這個帥氣又斯文的年輕人,也就是東方凜的%e4%ba%b2侄子,也就是當今的皇帝,東方訣。

他對東方凜的態度就是自說自話著,推門而入,這門……竟然也沒鎖緊的。

房間裡。

“侄兒拜見十七叔。”東方訣進門便朝東方凜深深一揖。

“不敢當!”東方凜還是冷冷道。

東方訣聞言直起身子,嬉皮笑臉地看著東方凜:“十七叔,不管侄兒是不是當了皇帝,你始終是我的十七叔。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可是訣兒的長輩呢。”

東方凜:“……”

東方訣頓了頓,收起嬉皮笑臉,歎道:“沒想到我家十七叔眼高於頂,竟然會看中那個平常女子,她是哪裡吸引了你?皇奶奶曾經為你安排了無數名媛佳麗,那位楊小姐,丟在她們中間,隻怕要自慚形穢了。”

“她有沒有過人之處與你何乾?”東方凜冷哼。

東方訣便笑了,“來之前我打聽過了,聽聞楊淮的長女心地善良,喜歡在外麵撿些什麼流浪貓、流浪狗回來養,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把我十七叔撿回來了。十七叔此次死裡逃生都是楊家那位大小姐的功勞。如此大功一件,本來是我要好好賞她的。不過,十七叔自己已經謝過楊小姐了,以身相許了,是麼?”

東方凜送他四個人,“與你無關。”

東方訣也不生氣,“按輩分算,既已嫁給了十七叔你,那位楊小姐便是訣兒的嬸嬸了,訣兒打聽打聽並無不妥吧?”

“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的話你可以滾了!”東方凜的口氣絕對談不上客氣的。

東方訣卻不以為意地湊近到東方凜麵前,“十七叔,你遭人追殺的話,似乎商蓉姑姑是最大的嫌疑人。”

看見他這張笑臉,東方凜就要種把他撕了的衝動,“東方訣,我從未想過要你的江山!母後是怎麼想的也與我無關。至於你那位好姑姑……你勸她好自為之吧!”一記冷笑。

“聽十七叔這話好像是不打算回去了?雖然您未征得皇奶奶還有訣兒的意見就娶了楊小姐,可不回去怎麼行呢?侄兒此次來,就是為了來請十七叔回去咱們這偌大的王朝雖然說能人力士不少,可像十七叔您這樣能文能武的股肱之臣卻不多見,何況,您還是訣兒的%e4%ba%b2叔叔,再怎麼樣這江山也不會落到外姓人手中,是不是?”東方訣一臉討好的笑容。

“死了一次,還指望我回去再傻傻的等著彆人再殺我一次麼?”東方凜冷哼著站起身。

他名義上是東方訣的十七叔,實際上,兩個人年紀相仿,從小是一起長大的,比年紀,他比東方訣才大幾個月。

彆人不知道東方訣的真麵目,他卻是清楚的很!他這張笑臉,笑裡藏刀、綿裡藏針。誰看得透他這笑臉之下真正的心思和想法?

至於那位一直儘心竭力想要置他東方凜於死地商蓉公主……她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東方訣,好謀求終身的富貴榮華。

東方訣卻道:“我想十七叔可能誤會什麼了,侄兒從來沒想過要您的命,您是訣兒最尊重的十七叔。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一直都會是。”

東方凜驟然抬眼,其中凜冽不言而喻——

“不管皇兄生前有沒有讓我繼承皇位的意思,也不管我母後你皇奶奶是怎麼樣的想法,從你坐上皇位那天起,我就說過,我對你的皇位沒興趣,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我承諾過會好好做好一個輔政大臣的職責。可你們卻從來沒讓我安生過。尤其是你那位好姑姑,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她更不知道自己哪裡妨礙了你,可是,我現在才明白,我不用做什麼,因為我的存在本身對你就是個妨礙,對她就是個威脅。

那位商蓉長公主怎麼可能容許那個帝位上坐著的人,不是能夠娶她女兒的自己的%e4%ba%b2侄兒?所以,從前的那些事情也可以連貫起來,為什麼從小到大她都針對我,為什麼從小到大無論我多麼想與她%e4%ba%b2近,都被她棄若敝屣,她不屑一顧,一個卑賤奴婢所生卻被皇後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