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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 詭娥 4319 字 2個月前

子他便更加放肆,每天必要折磨得我筋疲力儘。隻是每當我醒來的時候,總發現金蟾不在身邊,找來藤華問,她每次都說:“仙君在後山石洞練功。”

他到底是真的快死了嗎?如果真的要死了為何這麼勤奮?還是說他在山洞裡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漫無目的的走出房間,總覺得自己的婚後生活不太真實,金蟾一定還有事瞞著我。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饕鬄的巨籠,饕鬄長的太過龐大,有思維卻不會說話,所以我與他契約以後幾乎沒找過他。

饕鬄肯與我契約我到現在都不太感相信,走入它的籠中,發現它不在那裡,我有跑到懸崖下麵,也沒有它的影子,突然腦中又出現那一幕,一個隻剩半身的血人後麵有一雙奇大無比的幽綠的眼睛和船一樣大的黑%e5%94%87,一山不容二虎,那怪物是饕鬄沒錯,可是他怎麼會在那血人後麵?

我又跑到後山石洞旁等待,我要等金蟾練功出來問個明白。

從早上等到中午,大約到了要吃飯的時間,洞口的巨石才轟然轉動,向外移了三尺,金蟾一身白衣從裡麵走了出來,我眼前一晃,差點將那看成壽衣。

金蟾見我站在洞外,顯然也有些吃驚,他走過來摟住我,在我額頭上%e4%ba%b2了一下說:“怎麼?在等我吃飯?”

他的聲音溫情無比,心裡竟然有些小小的悸動,也有些酸澀,婚後金蟾處處體諒我,關心我,在一起雖然平淡卻也不覺得無聊,偶爾會想,要是一輩子都這樣也不錯。

可是我有種強烈的感覺,他會在某一天遠離我而去,就像世界上從沒他這個人一樣,我說:“金蟾,你練的什麼功?”

金蟾神氣地說:“當然是非常厲害的神功,千佛掌一天不練就要輸給霹靂觀音,點石成金術一天不練就要輸給司金星君,九重聚陽陣一天不練怕要輸給白玉蝶那家夥……”

“九重聚陽陣你也會?”他意氣風發,我差點懷疑自己是錯覺。

“當然,隻要是書裡記載過的招式,我都能使上幾招。”

“白玉蝶練得也是九重聚陽陣?”

金蟾搖頭,“白玉蝶練得是九重聚陰陣,否則你看他怎麼陰陽怪氣的。”說到白玉蝶,他臉上嚴肅起來,眼神裡透著思索。

我又問他:“上次你就是用九重聚陽陣打敗了白玉蝶的九重聚陰陣?”

他眉頭微蹙,搖頭說:“非也,我出手時白玉蝶連擋都沒擋,故意被我打傷。”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章節送上!

自此金蟾與蠍離青梅竹馬的感情算是理完了。

是誰說我寫的詳細來這?這回老娘也做了拉燈黨,細節就不寫了,有不滿意的可以說出來。

但故事會越來越精彩哦!作者對於完全純潔的感情並不讚賞,每個人都有自私的一麵,就算神仙也不能例外,所以往後的章節中會有很多難以預料的事發生,完全是按照另一種思維模式發展。

不要覺得訝異,有時愛裡免不了要摻雜一些醜陋。

☆、驚夢破長洲(一)

“為何?”我百思不得其解。

金蟾失笑,捏著我的臉頰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沒看出來嗎?那倆人根本不是父子關係。”

“哪,哪倆人?”我大腦“哄”的一聲響,好像有一麵牆倒塌了。

他放下手,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往山前走去,我本想跟上他,卻又忍不住往巨石後麵的洞口看去,金蟾以前練完功時都會順手把洞口封上,今天大概是隻顧著跟我說話忘了。

我悄悄走近洞口,裡麵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正要進去,一雙手從後麵抱住了我,“娘子也想練功?”說著,他一邊把我往外拉,一邊揮袖用巨石封了洞口。

我說:“你這仙洞聚靈氣,我進去感受一下。”

他突然打橫把我抱起,一下子扔到了山洞旁邊的一個水窪裡,那小水窪裡的水質冰涼,如掉進冰窟裡一般。

金蟾自己也走了進來,抱住我給我取暖,他說:“這是天然的冰水泉,女子用來練習陰柔的功夫是最好不過的。”

我心想:這不是扯淡嗎?我屬性本為火,如何練習陰柔的功夫。

他又說:“聽說在冰水泉中練習陰陽雙修能提高修煉的速度。”

他壞笑著看著我,手上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我的腰帶,我生氣的推開他就要上岸,他又從後麵拉住我把我扯進懷裡,無比懷念的在我耳邊說:“蠍離,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洗澡,你還記得嗎?”

我臉上一下燒了起來,那哪算洗澡,妖王囚禁我們的地方有一個泥坑,我們每天都%e8%84%b1光了衣服去泥坑裡打滾,因為那時我根本沒有性彆的觀念,所以每天都與金蟾赤-身-%e8%a3%b8-體相對也不覺得害羞。

性彆觀念?忽然想到什麼,金蟾後來教我如何寫字繪畫,如何識人觀色,如何用使用計謀……但獨獨沒教過我男女有彆,想到我三千歲時仍然與金蟾赤身相對,晚上他會說冷,又拿朋友大義教導我,這個時候應該抱著他睡……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的臉上此刻是多麼恐怖,像僵屍一樣慢慢轉過頭去看金蟾,他卻眼眸深諳,嘴角浮現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這時,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金蟾沒有任何預兆就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渾身一震。

兩隻手也被他緊緊的禁錮在身後,他慢慢的律動起來,%e8%88%8c尖還在我的%e8%83%b8`前挑逗,陣陣麻酥逐漸取代痛楚,相交之處火一般的熱烈,身外卻又冰冷無比,冰與火的雙重刺激帶來神奇的感受,讓我如一片羽毛般在空中盤旋,越飛越高……

事後,他又給我穿好衣服抱我到前廳吃飯,我不吃,隻看著他吃,他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氣定神閒地慢慢吃,吃好了才拉著我進房間,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乾什麼,遂賭氣地甩手走了。

金蟾也沒有追上來,我知道他是沒法跟我解釋,所以隻好由我去了。

再次散步到巨籠,大概是這巨籠太巨大,顯眼了,每次下山必能看見,我感覺到裡麵渾厚的氣息,知道是饕鬄回來了,就走了進去。

剛進洞口,頭頂就飄落下許多小紫花,饕鬄在裡麵發出“呦呦”的叫聲,因為與他契約,我也懂它的心思,他是在歡迎我,順便用著紫花裝點屋子。

我說:“你還真是臭美啊!”

他不能回答我,就咧了咧嘴,發出“唔唔”的聲音表示不滿。

我踩著紫色的花瓣在籠裡轉了一圈,問他:“你剛才去哪了?”

他“唔唔”叫了兩聲,又在地上轉了一圈,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就沒再問,讓他好好享受香香花瓣,我便回去了。

走到新房時忽然想起我還在跟金蟾賭氣,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讓他見到我,又繞道回了自己剛來時住的房間。

剛要推門進去,門卻從裡麵被打開了,藤虎低著頭匆匆跑了出來,招呼也不打一個。

我好奇地腦漿都快迸出來了,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什麼問題??金蟾疑點重重就不用說了,就連一向沉穩老實的藤虎都莫名其妙起來,他進我以前住過的房間乾什麼?

我走進房間裡麵,繞著房間走了兩圈,確實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才身體一橫,躺在床上。

成仙還是有很多好處的,例如:吃飽了睡,睡夠了吃。

大概是最近用腦過度,這一覺睡的極沉。好像還斷斷續續地做了幾個夢,夢到的卻是白染,我夢到他坐在漆黑的馬車上,如墨的長發和旁邊的白綾隨風飛舞,發絲不時地遮住他的眼睛,還夢到他與我在沙盤上切磋領兵作戰的技能,他頭腦極為聰明,總是讓我三招還是將我製服。還夢到他是書黎的時候,我們一起趴在房頂往下看……

醒來時,伸了個懶腰,察覺到旁邊淩厲的雙眼,是金蟾在看我,我用手背擋住雙眼不去看他,我的心思他都能看到,包括夢境,真是令人頭痛的事。

他一下子壓在我的身上,扯開我%e8%83%b8`前的衣服,什麼話也沒說,隻與我做最原始的律動。

事後,他從後麵緊緊地摟著我,勒的我有點喘不上起來,他咬我的肩膀,疼得我直咧嘴他才鬆口,他說:“不許再想他。”││思││兔││在││線││閱││讀││

我說:“我沒想。”

他又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從後麵進-入我的身體,我這才驚叫著說:“不想,不想,再也不想。”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屋子裡全是歡愛的氣息,還有濃烈的紫花香,不知怎的,我總感覺近些日子,他身上紫花的香氣越來越重,幾乎沒有了以前的青草香。

那青草香是那麼輕易就能祛除的嗎?

事後,我又疲憊地睡下,金蟾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總之早上醒來,他還是不在。

我將敞開的窗戶關好,三隻赤紅的小蠍子陸續爬上我的膝頭,第一隻對我說:“金蟾子時離開的。”

第二隻對我說:“金蟾離開以後就去了懸崖。”

第三隻對我說:“他在懸崖打坐一整夜。”

我疑惑起來,這時,又一隻小蠍子從門縫爬了進來,他說:“剛才金蟾在懸崖上忽然就消失了。”

我一拍桌子,思緒全無。

他去懸崖乾什麼?又怎麼會突然消失?

這回,我又去了洞口,順手布下六隻小蠍子讓它們守著,若是金蟾進去就跟著進去。

再去巨籠和懸崖,發現都沒有饕鬄,我便有了一個想法,饕鬄應該是和金蟾一起吧,金蟾能自由出入饕鬄的無限空間,還能把詭蛾悄無聲息的放進去,可見金蟾與饕鬄的關係不簡單啊。

順便在籠內和懸崖上又布了幾隻小蠍子,這才若無其事地回去做飯。

至於我敢這樣做,也是通過長時間的總結發現,金蟾若是在洞裡練功,就無法得知我的思維。

就比如上次我在洞外等他,他出來的時候很驚訝,明顯就是不知道的。

我炒的食言種子,看著她它們“歡快”地在鍋裡唱歌跳舞,我的心情就很好,最近食言草不知都躲到哪裡去了,越來越難找了。

杜衡隨手抓起一顆蹦到半空的食言種子,扔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嚼起來,他調侃我說:“蠍離,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做飯也越來越好吃了。”

我敲他的腦袋,“沒大沒小的,你應該叫我舅母。”

他嗬嗬笑了兩聲,忽然很認真地問我:“哎,你是真喜歡我舅舅嗎?”

我忽然說不出話來,對於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隻是覺得這樣很好,就這樣做了。

杜衡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心裡有鬼,氣的罵我:“你這個毒女,我就知道你是在狂我舅舅,你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我也氣得不行,狂人的是金蟾,遭指責的卻是我,我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扔出了夥房,“沒事彆在這兒摻合,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