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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令 不如冬 4345 字 2個月前

,他不急不躁的說著:“伯父伯母,實不相瞞這一次晚輩在建州不會待太多天,想儘快把我和靜兒的婚事辦了,等回到商陽時,再昭告天下,由禮部大辦,如果二老覺得我喬譽可靠,請將蕭靜交給晚輩,我以我族人起誓,一輩子對她不離不棄,始終如一,還請伯父伯母接受我們的婚事!”

說著他深深朝著兩人鞠躬。

蕭靜聽著喬譽的話覺得可笑,但也不表現在臉上,她低著頭,但這時,肩膀上傳來一疼,迎麵見喬譽深深的看自己,那把折扇在她眼前又晃啊晃啊!

她後槽牙快要蹦出來吐他臉上了,真想一口噴死他,他想怎麼說她又不攔著,乾嘛非要她也附和,說那些昧著良心的話?

喬譽見她發呆,看著她的眼睛一沉,示意她順著他的話說。

蕭靜在嘴裡醞釀了片刻,被逼著,羞澀笑道:“是,阿父阿母,誠如大司馬所言,女兒在商陽時就在大司馬身邊伺候,女兒身份低微,在商陽常常被其他家族的女郎欺辱,是大司馬一直保護著,當年女兒在商陽失去的不僅僅是身子,還有失去了真心,這兩年一直拖著不想嫁人,也是心裡一直有大司馬,不願意嫁給彆人,若不是阿母逼得緊了,女郎斷斷不會同意與陳江科的婚事,還請阿父阿母回想下,答應我們的婚事!”

說著她回頭看向喬譽,想問問他,她這麼說他滿意嗎?

隻是剛回頭,便跌入一雙幽深的眼眸中,喬譽直直的盯著蕭靜,欣喜與愕然,柔情與癡迷在他眼底溢滿而出,似乎這些話他等太久了,像是多年未下雨的土地,乾涸到炸裂,如今遇到傾盆大雨,下了一晝一夜,所有的坑坑窪窪填足了。

蕭靜見他目不轉睛,頭還不停地靠近她,直到他的臉碰到她的肩頭,蕭靜嚇得推了推他:“大司馬,阿父阿母等你回話呢?”

這時喬譽眼眸聚光,嘴角淺淺一笑:“彆動!”

蕭靜剛想拉開兩人距離,聽到他的聲僵持不動,這時喬譽從她後腦拿出一小根乾草:“你頭上什麼時候沾到乾草?”

喬譽將手中的乾草遞給她,蕭靜這才想起來,剛才在跟著王秋元等人在對峙時,曾從地上滾過去,可能是那個時候沾上了。

蕭靜尷尬的笑了笑,當著阿父阿母的麵,他能不能注意下言行?

“哦,多謝大司馬!”蕭靜笑著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顧慮的看了看阿父和阿母。

喬譽倒是一本嚴正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蕭道晏瞥著嘴,扭過頭看向彆處,這兩人當著他們麵已經在眉目傳情了。

江彩雲氣的一把拉過蕭靜:“你……”

說著顧慮看著喬譽,狠狠的在蕭靜的手臂上掐一把,然後低聲道:“就算你們準備成%e4%ba%b2,也不能當真你阿父的麵過分,你好歹是女兒家,讓旁人瞧見,可要落人話柄!”

蕭靜一臉委屈:“……”

喬譽仍是正嚴以待,既不覺得尷尬,又正常語氣道:“伯父伯母,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在刺史府住下,等明日你們決定怎麼辦我們的婚事,前來告訴晚輩,喬譽儘力辦到,不要有什麼負擔,更不要有什麼顧慮,一切以你們覺得合適的方式!”

蕭道晏背過身不再吭聲,他已經說的很明白,要成婚了,他們兩個還要商議啥?而自家女郎還那麼不爭氣,竟然還當著他們的麵說什麼真心不真心!

“大司馬能這麼說,想必都備齊了,想必不會委屈我家靜兒?”蕭道晏問。

喬譽頷首:“伯父,這是自然,隻是怕為她準備的不足,不合靜兒的心意,二老看著不滿,這是喬譽最擔心的!”

蕭道晏歎聲氣,也不敢當麵說不願意,人家擺這個陣仗,明顯是要告訴你,這事他已經決定了,隻是知會他們一聲罷了,他是未來君主,說出來的話,便是聖旨,哪怕他今天要招靜兒入喬府成為娘子,他們也必須乖乖的送過去。

他嗯了聲,便沒有下話了。

喬譽一晚上都在陪著蕭道晏和江彩雲一同用晚膳,蕭靜坐在喬譽旁邊,隻能陪著他說些喬譽想聽的話,他不給她和父母單獨相處的空隙。

直到晚上回屋歇息,喬譽一直讓蕭靜在身邊,不準她離開半步。

回到廂房後,喬譽讓下人們送來酒菜,自己坐在桌前獨自飲酒。

蕭靜坐在床邊上,靜靜看他,按理說,今天他吃的不少,在晚膳上喝了也不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為何還要飲酒消愁?

猜不透他想什麼,便不多想,她沒有問陳江科今日傷勢如何,也沒問他王氏姐妹處死結果,最想知道他打算何時把她父母送回去,在刺史府他們住不慣,也不得安心。

她看著他一杯杯的酒下肚,不知道他要喝到什麼時候。

第485章 ,聽膩

蕭靜坐在床上等的困乏,上下眼皮直打顫,她又不能去睡,因為喬譽進門後就命她,不準她先睡要等著他,他什麼時候睡下,她才能睡,所以她倚在床框上,打著瞌睡等他先睡。

過了半個時辰,喬譽的酒氣似乎沒那麼凶了,倒酒的次數也少了,但遠遠看著他還是很清醒。

蕭靜困的眼皮實在撐不住了,她好想去睡,他能不能自己喝酒啊!

恰在這時,喬譽那邊終於落了音。

“過來!”

清冽的語氣直接讓蕭靜如灌寒霜,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她朦朧的應了聲,揉著眼走了過去。

她走到喬譽麵前,也不行禮了,拿起桌上的酒壺為他再到一杯,倒了半天,啥都沒倒出來,蕭靜失笑了著:“大司馬,這壺裡酒沒了,你要不今晚先喝到這兒?”

喬譽抬眼瞥了她下,臉上因喝了酒有些倦意,他奪過她手中的酒樽扔在桌上,踢著她%e8%85%bf邊的圓凳,慵懶的命著:“坐!”

蕭靜困倦倦的哦了聲,坐了下來,外麵已經三更了,再過幾個時辰天就亮了,她捧著下巴打著瞌睡。

半晌,喬譽輕咳一聲,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看她,低醇的聲問:“晚上時你和伯父伯母說你留真心的話,是真的嗎?”

蕭靜臉上倏地一熱,恍然想到那些搪塞父母的話,略微失笑著,那些話不是他逼她說的嗎?有什麼真的假的?

“那時我也不知說什麼,那麼說是安撫阿父!不然……”不然她不說些什麼,他就要對陳江科不利。

喬譽鬆弛而倦意的臉上,原本因酒氣而上升的熱度正恣意而舒適,忽地一聽這話,臉上驟然一僵,兩人之間的溫度霎然寒下。

他的臉靠近她,清寒的聲問:“你說什麼?”

蕭靜見他臉色變了,連他的語氣也冰冷如霜,她摸不準他的品性,她什麼沒說,怎麼又生氣了。

“算了,大司馬,我還是不說了吧,因為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會惹你生氣!”蕭靜想了想,覺得這麼說他可能更會生氣,沉%e5%90%9f片刻,她隻好服軟的勸著:“大司馬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這樣我們都會很還害怕!”

她儘量把語氣放慢些,柔和些,盼他心情能好些,讓她可以儘快躺在床上睡覺,實在困的不行,這一天謹慎小心,太過疲累了,他若生氣,對她父母和陳江科都沒有好處。

喬譽聽著她的話,神情僵在哪兒半晌,眼底卻有數不清的星星在閃著,他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臉上又變得暖起來,眸光似柔非柔的聚焦在蕭靜純淨的臉上。

“你再說一遍那句‘好不好’?”喬譽注視著她,要求道。

蕭靜明白了,和他針鋒相對的話,永遠改變不了他對她的態度,隻要以柔克剛,或許會改變他的決定。

她靠近他一點,眨著眼,輕輕的問:“大司馬,你彆生氣了好不好?讓我去睡覺吧,三更了,明天你會很忙,好好歇息一晚!”

這麼近距離看喬譽,被他刀刻的下弧線看呆,側臉俊逸無匹,這兩年白了許多,臉上的皮膚也好了很多,為他本來剛毅的臉上,增添幾分穩重的白皙和成熟。

猝不及防,蕭靜正想著他這兩年怎麼把皮膚照顧的這麼好,她一個轉身,怎麼跌到了喬譽的懷裡了,手腕還被他緊緊攥在手心裡。

她還沒躺穩,她的%e5%94%87直接被蓋住,這家夥是怎麼扯的她,手臂一抬一落,她救滾到他懷裡?

這時,%e5%94%87上傳來的疼令她回神,她推卻推搡不開他,還好他沒有發瘋,一會兒放開了她。

隻是她還躺在他臂彎裡,他帶有酒氣的呼吸,撲撲的打在她臉上,呼吸的非常快,蕭靜覺得自己的嘴%e5%94%87肯定又腫了,總感覺%e5%94%87邊上漲漲的。←思←兔←網←

喬譽不給她思考閒暇,一手拂著她額前的碎發,一手托住她的頭,輕聲命著:“再說那句!”

蕭靜??

那句是有什麼魔力,還是什麼秘術,值得他反複的聽?

她回神,輕聲細語的對他道:“你讓我去睡覺好不好?”

話音剛落,喬譽的手臂一緊,她後背也跟著一緊,人被他禁在懷裡。

喬譽目光灼灼的在她臉上,眼中急不可耐的韻意令蕭靜看不懂,她沒見過這是什麼眼神,總覺得她會被他吃掉一樣。

眼前清晰可見的人又要求著:“再求我!”

蕭靜眼底一沉,是鸚鵡嗎,隻喜歡學一句!

這一回她沒有急著說,她看到喬譽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而且他身子也起了變化,她皺了皺眉,這一次她語氣減少了柔和,帶著些不適:“讓我先起來好不好?”

話音剛落,後麵的嗯聲被他直接吞掉。

蕭靜想說她斜躺著不舒服,而且他胳膊箍的太緊,把她脖子都勒疼了,讓他鬆開,哪知他是鬆開了她的脖子,卻扳過她的身子,跨坐在他雙膝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巴巴的%e4%ba%b2了起來,蕭靜忍著疼,她想,他要是喜歡她的嘴巴,以後就送他吧,反正每天沒有好過,剛消下去的腫,晚上肯定還要腫起來,不%e8%84%b1層皮遲早也會掉了,到時捐給他,露出兩個牙花子,他就下不了口。

喬譽似乎%e4%ba%b2的不夠,他湊到她耳邊低%e5%90%9f問:“給我好嗎?”

給他?

蕭靜伸手朝他後腦勺拍了下,不輕不重卻足以讓他清醒過來。

“大司馬,我阿父和阿母就在這個府上,而且他們住在這個院子裡,難道你想讓他們知道你夜晚住在我這裡,大婚前我們已經睡在一起了?”蕭靜頂著腫腫的嘴問。

喬譽這下如冰水灌頂,灼灼的眼底也沒了熱度,他定睛凝視著蕭靜,臉上充滿了不悅。

他手臂微微鬆了鬆,嘴角一彎笑起,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你為什麼那麼聰明,要是笨些,再乖些多好?”

蕭靜沙啞的聲問:“每天那麼問你好不好?你不會聽膩啊?”

喬譽哼哧一笑,氣息在兩人鼻尖融和,他鬆開她:“若是每天聽到你這麼說,命給你都行!”

蕭靜一怔,嘴角的笑意消失。

第486章 ,驚喜

這一夜喬譽依然在蕭靜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