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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殊茉不忍再想,走近單瑾顏伸手就抓過衣服,沒想到單瑾顏早已經撒了手,單殊茉慣性地就往前倒去,單瑾顏適時伸開雙臂,單殊茉就這樣完完整整地落進她的懷抱了。

單殊茉想掙紮,單瑾顏卻忽然說話,聲音從單殊茉的頭頂傳來:“彆動,我身上還有傷,你一動我就疼。”

單殊茉很想掰開單瑾顏的腦袋看看她腦袋裡到底裝著什麼邏輯,有傷的人能這麼用力抱著她麼?

“殊茉,你趕走千迪小姐,是為什麼?”單瑾顏忽然問。

單殊茉心底一冽,沉默一陣說:“我並沒有趕走她。”

單瑾顏放開單殊茉,湊近單殊茉微微一笑:“我以為你在吃醋,結果是我幻想了麼?”

單殊茉一愣,單瑾顏明妍的臉就在她麵前,剛剛怎麼叫也叫不醒的臉,現在就充滿生氣地在跟她講話,雖然單瑾顏已經恢複了一點精神,但是臉色還滿是疲憊和蒼白,現在這張因為病容而顯得溫柔多於嫵媚的漂亮臉蛋兒在輕聲問她,是不是在吃醋。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吃單瑾顏的醋。

絕對不可能!

隻不過是千迪那個女人太聒噪,太惹人嫌棄。

僅此而已。

單殊茉做好心理建設,準備回答單瑾顏的話,然而單瑾顏卻隻手摟過單殊茉的腰,偏過頭輕柔%e5%90%bb上她的%e5%94%87角,低語道:“跟我講真話。”

單殊茉隻覺得單瑾顏的嘴%e5%94%87又冰涼又溫暖,柔潤的感覺伴隨似有若無的接觸從嘴角傳來,一點點蔓延至脖頸,肩胛,小臂,手腕,全身的肌膚、毛孔、血管、神經,似乎都被觸?感所軟化,在冥冥的暗示下,蠢蠢欲動,訴求更多。

更多的,是什麼?

在理智恢複清醒之前,單殊茉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不喜歡千迪,因為她總是纏著你。”

那點溫潤的範圍在擴大,單瑾顏解開她的衣衫,除卻布料的包裹,把溫潤灑在每一處接觸

到空氣的肌膚上,單殊茉閉上眼睛,反手撫住單瑾顏的手臂。單瑾顏的肌膚仍然那麼涼,那麼涼。

單瑾顏這個無恥至極的孽障,終於決定開始啃噬她的心了麼?

或許她更貪愛的,是包裹著心靈的皮囊。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了。

“我想像這樣,想%e5%90%bb你就能%e5%90%bb到你,可以麼?”單瑾顏用臉頰輕輕摩挲著單殊茉的頸間和身體,問道。

單殊茉沉默,單瑾顏抬起頭,扣住單殊茉的後腦扳向自己:“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

單瑾顏未等單殊茉同意,便徑直深%e5%90%bb入單殊茉溫暖的櫻%e5%94%87,汲取其中的芳醇。

單殊茉的身體沒有顫唞,沒有僵硬,反而散發出更多似有若無的茉莉香味。這樣的香味,純潔而淡雅,柔和卻持久,單瑾顏隻覺得整個房間都溢滿了單殊茉的味道。

隻是離開c市一周而已,草瑾顏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想念單殊茉的昧道,那股淡淡的茉莉幽香,仿佛早已植入她身體某處的細胞,隨著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記憶,便從身體深處蔓延罕石肺六腑,鑽入那羈絆神經最纏繞之處,提醒她,這香味並不是持久不衰,而持續的唯一辦法就是擁身下人入懷。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了,嗬嗬,佘仔繼續煮粥去,祝大家看文愉快,彆忘留下爪印噢,

正文 第39章羞 羞恥是唯一愛式

單瑾顏在結束觀察辦理出院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單殊茉前來,江月搖幫著打點瑣事,走出醫院上車的時候單瑾顏忽然回頭看了看,江月搖問道:“單總,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單瑾顏微微一笑:“沒有,走吧。”

不過是點回憶罷了。

現在連這點回憶也想貪心的全部拿走,單瑾顏回想起那天把單殊茉擁在懷裡時候些微失神的模樣,忽然想起來這大概是自從與秋若妃分離之後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單殊茉不再是那冷冰冰的蓮花公主,而是安靜地趴在她懷裡若有所思的小女孩。

單殊茉的眼睛裡總是有一層看不清撥不開的迷霧,單瑾顏不知年紀尚在豆蔻的單殊茉為何總有這樣的表情,尤其是當單殊茉站在窗外凝神遠方之時,她清純秀麗的臉龐上總會出現這樣叫人不忍移開目光的表情。

隻要一看就會會接著看下去,看到她精致的眉眼,就會想要看她粉嫩的%e5%94%87,看到她瘦削的鎖骨,就會想要看她微隆的%e8%83%b8部,看到她纖細的腰肢,便會想要看她修長的小%e8%85%bf。

隻看多看一眼,就會忘不掉,忘不了。

單瑾顏閉了閉眼眼睛,鼻尖周圍似乎又縈繞起那抹淡淡的茉莉香味。

“單總,”江月搖的眼神在後視鏡裡顯得清婉柔和,“我看您今天心情不錯。”

單瑾顏手撐著頭靠在車窗上,任憑微風拂過:“隻是不糟罷了。”

江月搖說:“單總為什麼不多休息兩天呢,這一周的工作安排並不繁忙,我不用加班都可以全部搞定。”

單瑾顏揚揚嘴角:“我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醫院那樣的地方,我不想多待。”

江月搖把車開得很平穩,來到市區的時候放慢了車速,單瑾顏隔著車窗看著大街上的琳琅滿目,在車途經紅綠燈之時,單瑾顏抬眼看見街麵上有一個人影很熟悉。

瘦削而清秀,像一顆翠竹一般傲然挺拔。

除了單殊茉,還能有誰。

她背對著馬路,似乎在那家小攤子前買什麼東西。

單瑾顏忽然覺得單殊茉的出現讓她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不少,仿佛立刻飲下了一杯清爽怡人的香茶。

單瑾顏籲了一口氣,勾勾嘴角,拿出電話撥通了單殊茉的號碼。

“你在哪裡。”單瑾顏雲淡風輕,她看到窗外人接了電話,更加斷定那人正是單殊茉。

“在家。”單殊茉聲音沒有起伏,依然波瀾不驚。

單瑾顏微微一愣,再看窗外接電話的女孩,已經急匆匆地拿著買好的東西轉身離開。無論是裝扮還是麵相都和單殊茉完全不同,唯一的共同點,大概之都隻是身子瘦盈盈的。

居然會把路人錯認為單殊茉?

單瑾顏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種情況隻能解釋為實際上是她一直在想著單殊茉,所以才會把眼前所見到的,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相似點的人也認作是她的腦海中所想的那個人麼?

大概是在醫院閒了幾日,腦子也生鏽了。

單瑾顏不動聲色地呼了一口氣。

“找我有事?”單殊茉問道。

單瑾顏揉了揉太陽%e7%a9%b4,微微一笑:“這是對剛出院的病人說的話嗎,單殊茉小姐?”

單殊茉放下手裡的花灑:“你出院了?”

單瑾顏說:“你果然很不關心我。”

單殊茉沉默一陣,說道:“你也沒有告訴我。”

單瑾顏笑起來:“這是我的不是麼?”

單殊茉一時語塞,單瑾顏這才說道:“為了表示歉意,姑姑請你看電影怎麼樣?”←思←兔←網←

單殊茉有點奇怪,這還是單瑾顏第一次自稱姑姑,單瑾顏什麼時候有這樣自覺的意識了。

“我不愛看電影。”單殊茉重新拿起花灑,仔細澆灌一顆繡球花,水滴濺在花瓣上熠熠生輝。

單瑾顏揚了揚眉:“知道了,你準時出現在我說的地點就是。”

單殊茉還沒來得及說話,單瑾顏就已經掛了電話,單殊茉望著發出嘟嘟聲的手機,忽然覺得單瑾顏狡猾極了,還沒有商量,這就決定了晚上的行程了麼。

她也未免太自信。

“殊茉,蘭阿姨有電話找你。”秦素枝站在門庭前喚單殊茉。

單殊茉轉身看了看秦素枝,問道:“蘭阿姨?她不是去美國度假了麼,她找我有什麼事。”

秦素枝笑笑:“蘭阿姨已經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大廚回來幫忙做家事,聽說你喜歡喝百合蓮花湯,特意給你做了一些,請你晚飯的時候去嘗嘗。”

蘭秀雲是秦素枝的閨中密友,兩人家室相當,在還未嫁人之前便來往甚密,到了中年之時更是頻繁交換家務瑣事,一同旅旅遊聽聽戲,相處倒還融洽。單殊茉對母%e4%ba%b2的個人生活並不感興趣,隻是那位蘭秀雲阿姨似乎對她很有興趣,總是三番五次邀請她赴約,抑或在無事的周末也會帶著零食或者花果類物品前來拜訪。近幾日愈加頻繁,想來與她那位快要從國外留學歸來的公子有關。

單殊茉籲了一口氣,對秦素枝說:“我今晚要出去。”

秦素枝覺得奇怪:“沒有聽你說過,怎麼突然要出去。”

單殊茉把花灑放在陽台,顧自洗了手說:“姑姑有事找我。”

秦素枝問:“瑾顏?她怎麼又找你,你爸爸不是說……”

單殊茉看了看秦素枝,無奈地笑笑:“媽媽不告訴爸爸不就好了嗎?”

秦素枝還沒來得及說話,單殊茉就重新返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了。

隻略略休息了一下,時鐘就轉到了下午,單殊茉看著放在床邊的手機,一直靜悄悄,單瑾顏說過會發地址來,怎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動靜。

會不會她以為自己不想去,所以索性取消了邀約免得再碰一鼻子灰?

單殊茉隻稍微想了一下就否定了這個理由,單瑾顏鍥而不舍的精神一向可圈可點,她才不會因為一點冷遇就打消自己要做什麼事的念頭。

隻是……

單殊茉看了看靜悄悄的手機,忽然覺得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湧上來,她不想像個白癡一樣盯著手機看,但是隻要視線一離開這個扁扁的冷冰冰的物體,就會不自覺地再次回望。

所以說,其實她實在期待單瑾顏的信息麼?

單殊茉一撇嘴,怎麼可能。

單瑾顏對她來說就是一位極其不靠譜的旁係%e4%ba%b2屬,單瑾顏或喜或悲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更彆說現在是單瑾顏主動向她邀約。

如果單瑾顏臨時改變了主意,那麼她還可以看書,聽歌,或者澆花,總之會過得很充實。

跟單瑾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