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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四級考完了我簡直要狗帶......翻譯我考的是黃色,皇帝的king,皇帝的宮殿是the kings house,皇帝的衣服是the kings clothes【手動拜拜】......更吊的是我居然聽說有人的皇帝是the first man 還有yellow up以及 the most top of boss......

第125章 智商要炸

阮琨寧恨恨的瞪了皇帝一眼, 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夜自己心頭的那個猜測。

她從昨夜開始,便有一種奇妙的直覺,她總覺得寫出這首詩的人, 很可能是自己的老鄉, 而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其實是很準確的。

要是沒人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皇帝的樣子好像是知道什麼的,就像是你有一個謎怎麼都猜不出來可是對方手裡頭就有謎底一樣,這下子她心裡頭的好奇簡直是要沸騰了。

她揚了揚自己手頭上的那首詩稿, 禁不住問道:“那這到底是哪位大家的妙作的, 你可知道嗎?”

“哪位大家啊, ”皇帝沉%e5%90%9f了一會兒, 似乎在思考應該怎麼表述,過了好一會兒才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意味深長的道:“說起來,你同她還是相識的,你不妨猜上一猜, 也叫我看一看你的眼光如何。”

“哎?”阮琨寧微微有幾分訝異, 皇帝這麼說, 想必是已經有些眉目了, 能這樣問自己, 想必是自己認識的人寫的?

她原本滿心的疑竇,聞言倒是真的認真想了想自己熟悉的人裡頭,究竟有誰可能會做出來這首詩。

真的論能力的話,謝宜舫, 崔博弦,溫昊禹乃至於剩下的幾位才子都是有可能的。

隻是按照阮琨寧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是絕對不會願意去拍二皇子馬%e5%b1%81,甚至於把自己的作品借給二皇子,叫他拿去搏一個名聲的。

一來,這幾個人都是出身名門世家,萬事不缺的。既然如此,自然也沒有什麼地方會求到二皇子頭上的,不必受他鉗製為他所用。

二來嘛,這幾個人都心高氣傲的很,說得難聽點,就是典型的恃才傲物的超級噴子,最不是會受到拘束的那種人。二皇子想要去收服他們為自己效力?嗬嗬,他們很可能會張口噴到二皇子生活不能自理。

沒辦法,大齊崇文尚武,倒是沒有後世那些瘸%e8%85%bf一樣的重文輕武或者重武輕文的思想。

武者將軍之類的人物,皇室可能會有各種顧慮,互相牽製著不太敢叫他們四處張揚打響自己的名氣,可文人就不一樣了,尤其是經過層層公證的那種才子大家鴻儒,對於世人的影響力簡直是bug級彆的。

在漢朝時,高祖劉邦曾經征辟過許多名士入朝為官,可是他們統統沒有鳥過劉邦,連人影都沒有到長安就給拒絕了。

饒是如此下皇帝的麵子,表現的如此恃才傲物,劉邦心裡頭是不是火冒三丈就不知道了,可饒是如此麵上還是得笑嘻嘻的有所賞賜,營造出一副朝廷禮賢下士的姿態出來。

漢高祖尚且如此不被給麵子,更何況是一個二皇子呢。

阮琨寧這麼仔細一忖度,倒是真的被為難住了,糾結了一會兒,左右想不出個眉目來,她才搖搖頭,問道:“我腦子笨,委實是猜不出,你還是直接同我說答案吧,到底是哪位才子所做?”

“你自然是猜不到的,因為寫這首詩的不是才子,卻是才女才對,”皇帝輕輕的哼了一聲,眼睛裡似乎有什麼奇怪的光華在流轉,彆有深意的慢慢道:“這個才女不是彆人,正是剛剛才同永寧侯府分家的,你的三姐姐,閨名叫做阮琨碧的那個。”

阮琨寧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道雷正正好劈在自己頭上,臉上的神情簡直堪稱是日了狗,大驚之下兩條眉毛簡直恨不得飛出來:“騙人的吧,彆人寫的也就算了,可是她?還是算了吧,她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麼,從小到大蠢了這麼久,哪裡來的這份才氣。”

阮琨寧說的很不客氣,而實際上,其實也沒必要去掩藏。

她跟阮琨碧不和,許多人都是知道的,甚至於明麵上三房跟大房分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此的,皇帝既然專門去查了,阮琨寧可不相信他會真的以為自己一家子兄弟友愛姐妹情深,騙鬼都騙不了的,倒不如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話一出口阮琨寧才猛地反應過來,阮琨碧既然沒什麼天分,又不是謝湘意那種才女,為什麼能夠寫得出來?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可能很難理解,但是對於看過無數YY小說的阮琨寧來說,答案簡直不能更簡單——因為阮琨碧被人穿了唄。

再一想之前流傳的那個阮琨碧因為阮承峻被撞到頭重傷昏迷,修養了許久的事情,阮琨寧突然反應了過來。

在她眼裡,阮琨碧已經是玩兒完了,所以隻聽了一個結果,便沒有再去打探關於她的消息了,再者,她相信韋明玄與許端的辦事能力,韋明玄她是相信的,許端就更不必說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的,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又一直身處宮中,自然不會再去關注一個區區五品官的女兒了。

隻是沒想到,就隻是放鬆了這麼一會兒工夫,就冒出這麼一個炸彈出來。

阮琨寧不由得怔了怔,仔細想了想這個套路,突然有種被人潑了一盆狗血的感覺。

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好像是一個後世用爛了的套路啊。

對於阮琨碧(穿過來的這個)而言,簡直是開啟了一個古代宅鬥副本嘛。

從小處來說,有自己家裡頭的好色老爹,不安於室的妾侍秦姨娘,拎不清的生母三夫人,虎視眈眈的庶兄阮承峻,以及心機深沉的庶妹;從大了說呢,她還有永寧侯府這個把三房劃出去的boss要推倒,嘖嘖,這樣想一想,阮琨寧突然有點憂傷,在這個套路裡,自己客串的應該就是惡毒女配了吧。

阮琨碧要是屬於那種可以升級的女主的話,估計還能傍上某某皇子某某世子之類的大款,隨之來一個鳳凰浴火驚豔世人的故事,哦,現在看來,不是已經傍上了二皇子了嘛。

難道說,二皇子才是命定的男主?

奇怪,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呢。

阮琨寧一個腦洞開的能連接外天空,簡直是浮想聯翩的要停不下來了。

皇帝倒是沒有在意她的神色,隻語氣有些發寒的道:“當然不是她寫的,不過是一個閨閣女兒,從小到大也不曾有什麼詠絮之才,行事也配不上這份%e8%83%b8襟,如何寫得出這等妙句?”

阮琨寧糾結的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趁著皇帝的話,便順勢問道:“不是你同我說,是她寫的嗎?”

皇帝悠哉的笑了笑,低頭看她,道:“彆給我亂扣帽子,我說的是,這是她寫的,可不曾說,這也是她作的。”

似乎有一點光亮劃過阮琨寧的腦海,隱隱約約的昭示了什麼,令她有點不敢置信。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他好像真的發現了什麼……皇帝的智商不會真的這麼妖孽吧……

阮琨寧斜了斜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試探著問道:“你這是幾個意思,這種話說出來,不覺得自己有點自相矛盾嗎?”

皇帝輕輕笑了笑,又往暖爐裡頭扔了一份文書,口中慢悠悠的道:“我猜著,多半是她抄襲了彆人的妙作,拿出來給自己搏一點光彩,”他的語氣裡有些輕視與不屑:“說是才女,私底下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罷了。”

阮琨寧一顆心在肚子裡猛地抖了抖,眉毛也隨之一挑,繼續問道:“那麼你覺得,這是當世誰做的呢,她又是盜了誰的名呢?”

“我可沒有說是當世人做的,剛剛才同你說,不要給我亂扣帽子,你怎麼這般的不長記性。”皇帝笑%e5%90%9f%e5%90%9f的看著她,語氣裡有淡淡的惆悵之意,道:“哦,我忘了,你除了一直記得躲著我,其餘的事情從來都是不往心裡頭記的。”

皇帝的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落到阮琨寧心底卻難免有點驚駭,阮琨寧的注意力隻盯在了前一句上,對於皇帝後一句的撩人便習慣性的忽視掉了,被撩的久了其實也就沒什麼了╮(╯▽╰)╭。

她定了定心,才問道:“你怎麼知道不是當世大儒所做,可是查過了嗎?”

皇帝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點難以理解她為什麼這麼笨:“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耗費人力去查?她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家中又沒有什麼博學之輩,自己也非什麼大才之身,如何接觸的到當世大儒?再者,此詩是在宮宴上被二皇子當眾說出來的,自然也就算是他所作,日後也會流出宮闈,那上頭打的也是二皇子的烙印,傳頌的也是二皇子的名聲。

你不妨試想,這世間哪一個大儒會有這般%e8%83%b8襟,忍得了竊詩盜名之徒踩在自己頭上揚名立萬?在那些人眼睛裡奪妻之恨不過如此了,此事一出,必然是要%e4%ba%b2自討個分明的。明旭這個人啊,最是喜歡禮賢下士要臉麵的,到時候被人明晃晃的找上了門,豈不是丟臉至極,也是砸了他一直以來苦苦經營的招牌。”

他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容裡頭是說不出的諷刺:“說不定事情一鬨起來,馬上就會有人來見我,給他扣一個欺君之罪的帽子下去,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他不會不知道的。你說,叫他冒著這般大的風險去搏一點虛無縹緲的名聲,這怎麼可能呢。”

阮琨寧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己智商上的硬傷,有點敬畏的看了看皇帝,生生的咽了口唾沫,問道:“所以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皇帝慢慢的,彆有所指的道:“我聽說,你那個姐姐素日裡也算不上是個聰明的,人品低劣才氣頗乏,隻是從被傷了頭之後,竟像是換了個人一般靈氣了起來,雖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不過在我看來,能夠回頭的浪子委實是太少了,哪裡有這般巧,我們麵前恰恰就遇上了一個呢。”

阮琨寧突然覺得,這個新過來的可憐老鄉在皇帝麵前簡直是一隻洋蔥,馬甲被扒了一層又一層啊。

她突然覺得說話有些困難,皇帝這一點抓的真是十分之準確,她暗地裡替這個新來的老鄉捏了一把汗,試探著道:“難不成是受了一次傷之後……醍醐灌頂了?”

“醍醐灌頂?”皇帝笑著撇撇嘴,用手裡頭的那一遝紙張拍了拍她的頭,提點道:“傻姑娘,平日裡一定是沒有看過佛法名作吧。”

阮琨寧還真的沒看過,她對於所有的文言文都不是很感興趣,佛家的那些晦澀難言的東西就更加不必說了,便直截了當的承認了:“我素來不喜歡那些,自然是沒看過。”

“我就知道,”皇帝笑了笑,繼續講解道:“《景德傳燈錄•鳩摩羅多》記載:闍者夜多承言領旨,即發宿慧,懇求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