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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獨枝依稀辨彆著位置,很識相的攀上了江枯的脖子,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江枯懷中。“我隻喜歡你。”

這話順了江枯的心,江枯難得耐心聽了起來。她捏著江獨枝的下巴,似漫不經心道:“告訴我,你是誰的。還有,叫我的名字。”

“我是你的。是,是江枯你的。”江獨枝忙不迭的說。

江枯滿意的用%e5%94%87渡給江獨枝一個藥丸。感受到口中的異物,江獨枝有些排斥,又想到是江枯遞的,敢怨不敢言,也不敢吐出來。

“吃了。”江枯一吩咐,江獨枝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吞了下去。

不一會兒,一陣燥熱如潮水般的襲來,來勢洶洶,仿佛滾燙了身子。江獨枝似乎已經壓抑不住,哪怕隻是輕輕一碰,也會呼出一聲低喘。

江獨枝的意識也被燒模糊了。熱……好熱……

與江枯身上的涼意形成有天壤之彆,江獨枝下意識緊緊貼在江枯身上。江獨枝懵懵懂懂,隻知道用那泛著不尋常潮紅的臉頰,蹭著江枯。

江獨枝真的格外難受,她連解下蒙著她的布都做不到。隻能無濟於事的掙紮,腳上的銀腳銬動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江枯瞥向不安分的懷中人,故作不懂:“小枝怎麼了?”

江獨枝哼了聲,委屈道:“熱。”

“要我幫你?”江枯眯起眼笑笑,人畜無害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罪魁禍首。

江獨枝點頭如搗蒜。江枯欺身而上,落在江獨枝額頭的%e5%90%bb深情款款。她寵溺一笑,眸底卻暗含著狂熱的偏執。

江獨枝受到刺激,忍不住流下了淚水,身子敏[gǎn]到顫栗,嘴裡還在無意識重複道:“嗚……我是你的……”

江枯揉了揉江獨枝的頭,“真乖。”

……

自這次以後,江獨枝也收斂了很多。江枯要做什麼,基本上都不敢再違抗。江枯哪裡會看不出來,她開始蓄意欺負江獨枝,有事沒事%e9%b8%a1蛋裡挑骨頭。

用江枯的想法來說,就是喜歡看師傅可憐兮兮,主動鑽入自己懷裡的模樣。

很惹人愛,讓江枯情不自禁想要把她欺負到哭,嘶啞著嗓子喊她的名字。

心情不錯的江枯也體諒了一下江獨枝,把江獨枝一個人留在這,確是太無趣了。難免會不高興。

於是江枯就挑了套沒什麼用,拿出去耍攻擊力無亞於零的劍法,手把手教江獨枝。江獨枝握著劍,覺得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揮之不去。

她以前拿過劍嗎?

江獨枝疑惑的問出口。江枯聞言,瞳孔一縮,神情有些僵。

隨即欲蓋彌彰的哄起江獨枝:“一些舊事,小枝不要放在心上了,忘記就好。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

深深體會到生氣的江枯有多麼可怕,江獨枝便把此事拋之腦後,隻字不提。江枯收起了劍,不準備再教江獨枝劍法。

轉而帶著江獨枝去了書房。

江枯詢問道:“去練字可好?我教小枝寫字。”

江獨枝不想練字,每次練著練著,江枯就……即便是江獨枝拒絕,江枯還是會照樣讓她練字,而且拒絕了江枯通常下場很慘。江獨枝隻得諾諾點頭。

江枯說是練字,練來練去,卻隻讓江獨枝寫她的名字。江獨枝不想寫也得被逼著寫。

江枯喜歡在此時挑逗著江獨枝,看江獨枝害羞又窘迫委屈的模樣。江枯強硬的把江獨枝圈入懷中,隨即讓江獨枝開始練字。

然而江獨枝的手一抖一抖,撐在桌上,連筆都難以握穩。江獨枝燦若星辰的眼眸遮上一層水霧,她憋著喉嚨裡的低喘,斷斷續續道:“江枯,手……太深了,難受……彆動了……”

江枯笑臉相迎,她%e8%88%94抵著江獨枝的鎖骨,惡意道:“不行,寫滿一張紙我就不動。”

聞言,江獨枝想要奮筆疾書,趕緊寫完。誰知剛落筆,江枯的手又若有若無的開始亂蹭。

江枯裝起無辜,“怎麼了?不寫?小枝不乖哦。”

“彆動了……唔,快、出去……”江獨枝寫了半天才寫了一行字,而且在她手的搖搖晃晃下寫得歪歪扭扭。

第59章 徒弟每天都在黑化18

江枯充耳不聞, 她狹長的眼眸溫柔如水, 對江獨枝遷就道:“今日小枝表現得不錯, 不為難你。再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拿出來。”

話是這麼說,江枯的動作卻沒有半分停止的模樣, 反倒越發過分。

“騙子……”江獨枝氣若遊絲, 說一下嗚咽一下, 身子軟在江枯身上。她拚儘全力,往前起身試圖逃離。然而尚未成功, 很快便被身後的手環住腰撈了回去。

“你騙人, 說好的出去……”江獨枝一邊感受著深入她的手的撩撥,一邊有氣無力地羞憤道。

“抱歉,小枝實在太甜了——讓人想淺嘗,更想狠狠侵占。”江枯的口裡這麼說著,行為似乎沒有一絲歉意。她%e5%90%bb上了江獨枝眼角流下的淚, 安慰著江獨枝。隨即用空閒的手為江獨枝寬衣解帶。

桌上的墨打翻了, 隨著二人的動作,暈染在了白紙上。

……

事後,江枯把江獨枝抱回了房。江獨枝已經累到睡去。

江枯望向昏睡去的人,眸中溢出濃厚的愛戀。江枯寵溺的撩開江獨枝額前濕透了的碎發, 對懷中人的每一寸肌膚愛不釋手。

她把江獨枝放在榻上,卻為離開,而是深深凝視著江獨枝。

她的師傅,終於隻能看見她一個人。隻能在她身下哭, 承受著她的求歡。想到這,江枯彎著%e5%94%87角,臉上泛起不同尋常的紅暈。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麼想得到江獨枝,她隻能壓著臨近崩潰的愛意。特彆是江獨枝銷聲匿跡的那七年,江枯隻能獨自一人麵對冰冷冷的屋子,又過回了自生自滅的日子,那是無儘的絕望。甚至比遇見江獨枝之前,還要痛苦。

感受到了溫暖,卻又被無情的拋棄。

於情於理,江獨枝都其實沒有虧欠江枯什麼。江獨枝把江枯撿回來,養著她,是情分。突如其來把江枯丟棄,是作為師傅的不稱職。

算下來,該是抵消了。

但是江枯怎麼能容忍江獨枝和她的關係被撇清,從此再無瓜葛?

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會讓你逃。

江枯靠近了江獨枝,虛抱著江獨枝,仿佛這樣就能永遠禁錮住懷中人。

……

睡著的江獨枝並未聽見,一聲僵硬的機械音。

【叮!滋、滋……係統250意外遭到入侵,暫時無法再運行。接下來的幾個世界,宿主將無法再使用係統提供的外掛,同時,任務完成後將無法由係統切換世界,隻有原身死亡才會自行切換下一世界……滋……】

又隔了好半天,係統的聲音才又響起來。

【等完成最後一個世界時,係統便能恢複歸來,望宿主小心行事……】

隨即,便又恢複了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江獨枝才迷迷糊糊的醒了。江獨枝揉了揉額角,在睡夢中,她似乎聽見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江獨枝望了望,發現自己躺在房裡,而江枯則是不見蹤影。

先前精疲力儘的感覺還未褪去,江獨枝的腰有點發軟,走路軟綿無力,她有點說不出什麼滋味。哼!壞江枯,欺負完她就跑了,都不陪陪她QAQ

弄得她……弄得她有點小失落。

壞人……

江獨枝坐在院子裡,耷拉著腦袋,撇著嘴看風景。不知過了多久,天空落下蒙蒙細雨。雖然不大,卻冷得刺骨。

江枯說過,這好像叫雨?她記得,江枯教她,下雨了就要撐傘,不然會生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江枯一個人帶了傘嗎?江獨枝頓時啪嗒的跑去翻出了把傘,研究了半天總算撐開了。她撐開傘,在門檻旁的石階上坐下。

江獨枝既不知道江枯去了哪兒,也出不去,門關得老緊還有鎖。

終於,大門被推開。淋了一路雨,還從容不迫的走在街上的江枯回來了。她看見從來都是空蕩蕩的門檻旁,多了一抹身影。身影撐著傘,靜靜坐著。

傘下藏著的,是一個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她的心的人。

江獨枝就這麼坐在那,竟然等得打瞌,昏昏欲睡。她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淺淺睡去。

江枯無奈的看著江獨枝,卻更像是縱容。她的師傅,有時候真是傻得可愛。讓她看著心癢癢,喜歡調?戲。江枯的身上已經淋濕了,不方便抱著江獨枝。

於是江枯便在江獨枝耳邊喚道:“小枝,醒醒。外邊冷,進去再睡。”

江枯喊了好半天,江獨枝才有動靜。

江獨枝抬起腦袋,小眼神迷迷糊糊的。呆了三秒,才後知後覺的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咦,你回來了?”

江獨枝伸了伸有些酸的胳膊,江枯問道:“外邊冷,坐在院做乾什麼,想出去玩了?”

“!”江獨枝瞥了眼江枯,卻無法從那總是微笑著的臉上捕捉出什麼端倪。江枯會不會是生氣了啊?!_(:зゝ∠)_

想起江枯每次生氣的後果,江獨枝有點怕,說話吞吞吐吐:“我等你啊……你又沒帶傘。”她望向江枯。“怎麼了嗎?”

江枯也沒說過不讓她等她啊,江獨枝迷茫的思考著。

師傅還是在意她的嗎?江枯深邃的黑眸閃著訝然,她沒說話,半晌才蹲下來幫江獨枝撐傘:“小枝沒有做錯,但也沒有做對。”江獨枝睜著無辜的大眼,把視線投向江枯,一瞬間,四目相對。“下了雨還留在外麵,萬一著涼了我會心疼的。”

江枯捏了捏江獨枝的臉,卻聽見江獨枝悶悶不樂的這麼說道:“那你著涼了,不就換我心疼了嗎?”

江枯一頓,笑道:“下次我會記著撐傘的,小枝教訓的是。不過,相應的,小枝以後也不能在下雨時還呆在外麵,知道嗎?”

見到江獨枝點頭,江枯牽起江獨枝的手往屋子走去。江獨枝的手涼涼的,卻讓江枯似乎緩和下了心,意外的安定滿足。

江枯的黑衣上其實沾了血,身上也有些傷,但她卻若無其事的隻字不提。就在剛剛,江枯去把傾閣一鍋端了。

拿著劍浴血奮戰的時候,江枯腦子裡閃著的既不是自己回不回得來,也不是她會不會死。而是江獨枝當年牽著她的手,和她拉鉤立誓。

江枯記得,自己當時說生生世世,都要當師傅的徒弟。但是……

想著想著,江枯一晃神,被打斷了思緒。她才發現,是江獨枝在扯她的袖子。

江獨枝看著分心的江枯道:“你在想什麼啊?”

江枯笑了笑:“沒什麼。”隻是在想,她現在有點反悔了。她想要生生世世,當師傅的伴侶。

在這場雨中,兩個人的背影似乎格外相稱。

師傅,你說得對。

江湖那麼大,我們一起吃闖。徒弟陪著你,給你買一輩子的糖葫蘆怎麼樣?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