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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 瑜鹵六月 4345 字 2個月前

,你說該不該砸了他的飯碗?”,尚卓熙喝了一口花茶,等著對麵的人給她一個期望中的答複

“這樣啊,那就是他應得的報應了,尚院長我辦事你放心。”

“很好,那我就謝謝你了。”

“不不,尚院長客氣了,應該的。”

尚卓熙回到家,茶幾上的藥瓶少了一隻,冰箱裡的牛奶也少了一袋,呈放麵包的盤子安楚婕也洗好了收在櫃子,尚卓熙很滿意,隻是安楚婕不知道去哪兒了。

尚卓熙推開樓梯後的小門,果然安楚婕在蹲在花園裡,她帶著潔白的手套,正在打理著那些自己都沒事時間去整理的花花草草,夕陽照在她的臉上,讓她蒼白的臉浮出淡淡的紅色,長長的頭發垂在一邊,光將她黑色的發絲染成好看的葡萄紅,花叢中的女孩聞聞花香,閉眼仰起頭,嘴角也跟著上揚起來,尚卓熙多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因為她太久沒見到那個人笑了,曾經的安楚婕是多麼愛笑,想著想著,尚卓熙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她也很喜歡打理一些花花草草,媽媽說過:

“花草是最善良的,無論你在它們麵前多麼醜惡不堪,它們都會始終用自己最美的樣子來麵對你。”

然而那個生下我的女人就像花一樣,很美,隻可惜生命也太短暫……

安楚婕看到了門口的尚卓熙,剛才柔軟的神情立刻被恨意和不安取代。她連忙站起來,一時不知所措。

尚卓熙走過去,輕輕的說到:

“你走了以後我基本上就沒來過這花園了。”,尚卓熙逆著光,雙眼下方投下一片陰影,在安楚婕眼裡,她現在看起來有點悲傷

“很漂亮,它們和你。”,尚卓熙摸摸安楚婕的臉,指了指那些好看的花,然後將她的頭發撥到那被夕陽照得幾近透明的耳朵後麵,安楚婕本來想推開她的,隻是……竟有些於心不忍。

“家裡是沒有晚飯的,我帶你出去吃。”

安楚婕對尚卓熙的感情並不是簡單的愛與不愛或恨與不恨,而是一種看似對立矛盾的複雜情緒,一方麵,安楚婕恨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另一方麵,安楚婕又希望她是愛著自己的,所以對於恨的發泄口並不是要讓尚卓熙承也來嘗嘗安楚婕所受的苦的滋味,而是希望尚卓熙對自己能夠多愛一些,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的安楚婕恨著尚卓熙,但不希望看到看到尚卓熙難過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以為尚卓熙和安楚婕出去吃頓飯就好了?並沒有,各種撕的還在後麵呢~撕的六月都心絞痛

雖然這篇文看的人暫時還不多,六月在這裡也還是特彆感謝能花時間看文的%e4%ba%b2愛的們,當然我也希望你們能留下一點痕跡,評個論撒個花啥麼的,嘿嘿,昨天第一次被一個%e4%ba%b2愛的炸霸王,真的很謝謝你的支持哦,最後不變的,我愛你們

☆、第七章

【七】

【尚卓熙眼裡的安楚婕】

她是我遇到過的最乾淨最讓我舒服的女孩子,有著白白的皮膚,水汪汪的眼眸。

我出生於醫學世家,18歲那年我跟著爸爸回國,接手爺爺的醫院,然後遇見了安楚婕。

那是我拿到執證上班的第一天,因為有很多東西要熟悉,所以離開醫院的時候比較晚,回家的那條路相對偏僻,走著走著一個穿著裙子的小女孩突然朝我跑了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腰,抬起頭望著我,我也很詫異地望向她。

路燈下她昂起小臉,眼裡滿是淚花,我看看周圍,除了我們倆就隻剩下不明物種在叫了,擦掉她的淚,我的手套都被沁濕了,我的第一反應是她可能很害怕,便摸摸她的頭,問她是不是迷路了?她顫動的雙眼望著我不語,我伸出手告訴她我帶她回家,她很快把小手放在我了手上。那是第一次我想去保護一個人,說來也奇怪,我竟然能忍受自己的雙手被她的淚沾濕,可能是我聞到了她身上與我母%e4%ba%b2同樣的味道。

從那以後我偶爾會在那條路上碰見安楚婕,她看見我就會笑,然後就自動跑過來牽我的手,我從沒跟她說過她笑起來很好看,隔著手套我都能感覺到她的手軟軟的。我們住的地方正好是順路的,於是我就可以和她一起回家。

很多人都會問我,為什麼總之戴著手套,為什麼總是戴著口罩,這令我很反感,但是安楚婕從來沒問過我,除了我的名字外,她從來不會問東問西,這讓我感覺很舒服

她說:“姐姐,我叫安楚婕,你呢?”,我回答了她,她說我的口音很特彆,喜歡聽我叫她的名字

安楚婕會跟我說很多很多事情,包括她的心情她喜歡的不喜歡的,我都很認真的在聽,隻不過在國外長大的我可能那時候還不太懂怎麼跟人聊天,以至於她說的很多東西我沒辦法做出語言上的回複。可是我喜歡跟她呆在一起。

安楚婕在慢慢地長大,心理的,身體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了解到這個看起來很依賴我的女孩子竟然是我上級的女兒,原來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難怪氣質就同一般的女孩兒不一樣,她喜歡穿白色的衣物,總之她看起來很乾淨,我能感受到安楚婕骨子裡就有著一種真正來自東方女孩兒含蓄美好又不乏家教修養的氣質。

後來我們的聯係也逐漸多了起來,直到我幫她心愛的金毛做了個小手術。

在那不久以後她第二次來我家找我,我隻記得她彈鋼琴的樣子

她端坐在諾大的鋼琴前,微微低著頭,漂亮的手指在琴鍵上自由飛舞,我晃神了,那整首曲子的時間裡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母%e4%ba%b2,並不是她長得有多像我的母%e4%ba%b2,而是,年僅16的她竟然能把Frank mills《stay Awhile》演奏得如此美妙,而這個鋼琴師是我母%e4%ba%b2這輩子最喜歡的音樂家了,這首曲子更是在我小的時候母%e4%ba%b2就會彈奏給我,並且把它教給我,我無法想象這麼年輕的安楚婕奏出來的情感是從哪兒來的。

安楚婕穿著潔白的裙子,黑色的頭發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她的脖頸很細長,前%e8%83%b8也不再是一片扁平,她是個很優雅很漂亮的女孩子,我看著她,聽著她,左%e8%83%b8口裡的那顆心臟正在加快的跳起來,如果那時候有一台測量儀,我相信我的□□和去甲狀腺激素數值正在急劇增加上升,那種感覺是遇見她之前從來不曾有過的,她太美好了然而她卻並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甚至有想去%e4%ba%b2%e5%90%bb她的衝動。

直到一個男生的出現,才讓我產生了想要擁有安楚婕的想法。

手,鼻,口是接觸細菌的主要途徑,而經常戴上口罩和手套能夠從根本上減少因為與各式各樣的細菌接觸而引發各種感染的幾率。我喜歡安楚婕的手,也想把它們保護起來,於是我總會給安楚婕一副手套,希望她在學校這種集體環境中能好好戴著以保持清潔。

我喜歡安楚婕,很喜歡,也想跟她在一起隨時可以保護她,可是我並不打算告訴她,因為我爸爸是個中國人,所以我深知中國那些傳統觀念,我害怕給如此美好純粹的東方女孩兒帶來困擾。

那個男生,聽說他叫易恒,是個正常人都看得出來他喜歡安楚婕,他讓我產生一種自己的東西老是被彆人盯著的感覺,這感覺著實讓我很不舒服,雖然安楚婕並不屬於我。

我看到那個男孩的手搭在安楚婕的肩上,當時我很生氣,可是我又找不到合適的立場去要求安楚婕什麼。

那天我和安楚婕的“戰爭”終於爆發了,安楚婕哭得很傷心,我既心疼也害怕起來,直到她說出她喜歡我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是真的傷害了她,終於我再次嘗試到了心痛的滋味。

第一次痛心是我媽媽離開人世的時候,那是非典正在肆虐全球,我媽媽很不幸成為了災難的犧牲品,我隔著玻璃看著生我養我的人就這樣永遠安安靜靜了,我記得爸爸痛哭的樣子,堅強了一輩子的男人當時有多脆弱,我心裡隻打寒顫,我痛恨病毒,也害怕病毒,從醫院出來以後,我便開始戴手套,做任何事手套都不離手,出門的時候還會戴上口罩,我爸爸也是如此,因為我害怕我的至%e4%ba%b2至愛會因為病毒再次離開我。我放棄了學業,一門心思跟著爸爸學習研究醫學,直到我成為最年輕的拿到醫生執證的人。

和安楚婕吵過以後她真的就再也沒來找我。

喜歡就是喜歡,我沒有辦法不去想她,既然她對我也有同樣的感覺,為什麼我就不能去找她呢?我們相處的時間裡,向來都是安楚婕在主動,她很少提要求,所以我也忽略了她沒開口的感受。

我去她的學校找到她,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e4%ba%b2%e5%90%bb她的感覺是無比美妙的,那是我的初%e5%90%bb,很刺激,我居然把我上級的寶貝女兒,成績優異的好女孩在晚修時間拉出來,在看不見的地方做著大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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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梓淳,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

“好。”,被一個比自己小6歲的女生直呼名字年梓淳感覺怪怪的,不過楊依洛那個小惡魔也沒讓自己感覺正常過。

“這麼快就答應了?年梓淳你都不稍微拒絕我一下?”,得到年梓淳的許可,楊依洛心裡樂開了花

“晚飯多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如果你想,我現在可以拒絕你。”,年梓淳嘴角揚了起來等著電話那邊的反應。

“不不不,不拒絕,那你下班我去你事務所接你?”

“好的。”

“年梓淳你就不能說些有情調的話麼,比如,那我等你哦之類的,那麼官方乾嘛?”,這女人真是

“好了,我手上還有工作,見麵說。”

“哼,大忙人。”,楊依洛對著年梓淳的號碼白了一眼。

“塗已我可跟你說哦,你今天最好給我穿得像個直男一點聽到麼?”

塗已朝楊依洛白了個眼,不理她,繼續化妝

“年梓淳可是個傳統的女人,要是讓她看見你打扮成……”

“你煩不煩啊你,你還怕老娘丟你醜麼?我這張臉帶出去隻有加分兒沒有減分兒的好麼?成天滿腦子都是那個律師,你把自己賣給她得了好麼?”

“賣給她,也不錯呢,嘖!人家未必肯買我啊。”,楊依洛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挑了一套比較簡約的裙子。

“我們晚上去吃烤魚好不好?”

“可以。”

“年梓淳,我怎麼說什麼你都同意呀?”,楊依洛坐在年梓淳寬大的車裡,舒適得到處蹭

開車的人很專心所以沒有理會後麵的人。

年梓淳從來都是拿主意的那個,現在出現這個麼一個能幫自己做決定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