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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情也變得不好起來,臉色當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安格能感覺到賀蘭英此刻心情並不好,他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小英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他剛才開的玩笑太過頭,惹她不高興了?他也隻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想讓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沉悶了。總之,安格現在有些揣揣。

“如影,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安格帶著討好的口%e5%90%bb道。

早上吃了早餐,後來又吃了甜品,然而現在還是又餓了。

“嗯。”賀蘭英點頭,同意了安格的提議。

安格見了,高興的給賀蘭英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看起來十分狗%e8%85%bf。

太好了,小英還願意理他,說明也不是那麼生他的氣!嘿嘿,安格又傻笑了一會兒,才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車子絕塵而去,不多久在一家餐廳停下,兩人走了進去,裡麵環境高雅清幽,讓人隻覺得心情舒暢。

安格跟餐廳經理說了一會兒話,就重新回到賀蘭英身邊,笑著道,“如影,我們上樓吧!”

由於離得遠,賀蘭英不知道安格跟經理說了什麼,不過她也沒有問,反正又不管她的事,她隻負責吃就好。最好能把他吃窮,讓他怕了她,把她放了,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隻能想想而已。

兩人上了二樓,隻聽一陣舒緩的音樂傳來,清泠泠如潺潺流水,能滋潤人的心田,淨化人的心靈,使人的煩惱在這一刻頓消。

坐下後,賀蘭英發現除了他們,還有那個在彈鋼琴的琴師,周圍便一個人也沒有了,配上餐廳柔和的燈光,顯得更加安靜。

“怎麼這裡隻有我們?”賀蘭英終於忍不住問道。

“如影,你還希望誰來?”安格故意曲解她的話。

賀蘭英聞言,不再理會他。

他們的位置靠窗,是一個極好的位置,從這裡可以欣賞外麵的風景,賀蘭英現在就一首撐著下巴,對著外麵的景色發呆;而安格,則對著賀蘭英發呆。

畫麵異常和諧。

——

靳嵐澤掛著既不顯得疏離也不過分熱情,令人覺得舒服的微笑推著餐車上了二樓,他已經被經理細細交代了,一位客人包了二樓,身份非富即貴,讓他好生伺候,不能怠慢了。

他本來不是很緊張的,卻被經理那小心翼翼的語氣影響了,現在竟有些怯場,手心也微微冒了些汗。

臨近出口的時候,靳嵐澤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知為什麼,他今天眼皮一直跳,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揣揣,總覺得會發生什麼。

彆庸人自擾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靳嵐澤暗暗給自己加油打氣,伴隨著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他推著餐車走了出去。

靳嵐澤推著餐車,遠遠就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他愣住,腦袋裡像是被什麼“轟”地一聲炸開了,眼裡隻剩下那張記憶中俊俏的臉。

他斂了斂神色,低頭推著餐車走了過去,掩蓋住心中激蕩的情緒。

他把酒菜一一擺在桌上,然後退在一邊彎了彎腰,“兩位客人,請慢用!”

安格聽到靳嵐澤的聲音,往他身上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對著對麵的女子道,“如影,可以吃了!”

靳嵐澤一邊退下,一邊聽著安格對那女子溫柔細語的說話,心裡升起一抹淡淡的失落。

安格他記得,以前高中的時候和賀蘭同學走得很近,他叫那個女子為如影而不是賀蘭英,看來,她不是他!

而且,賀蘭同學是男生,兩人性彆也不同。

走了很遠,靳嵐澤忍不住回頭看了賀蘭英一眼,察覺到對方有望過來的跡象,他趕緊推著餐車上了電梯。

“如影,你在看什麼?”安格餘光注意到賀蘭英視線落在某處,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什麼。”賀蘭英收回視線,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餐桌上,眼前色香俱全的飯菜令她食欲大動。

靳嵐澤下樓時,碰到李悅,李悅見他神色不對,他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百二十二章

李悅就這樣看著靳嵐澤從自己身旁走過去,仿佛沒感覺到周圍有她這個人一般,無視了她。

被無視的感覺並不好受,李悅隻感覺此時自己心裡不是滋味,但她也沒表現出來,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追了上去,關心的問道,“嵐澤,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麼,還是?”

靳嵐澤聽到李悅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一張寫滿了關心他的臉,他嘴角習慣性揚起一抹笑容,搖了搖頭,“李悅,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看著靳嵐澤的背影,李悅見周圍沒人,暗自跺了跺腳,彆看靳嵐澤對她是笑臉相待,可是他骨子裡的疏離她能清楚的感覺受得到。

這麼久了,她還是沒能走進他的心裡!李悅想想就覺得不甘,可是不甘又能怎樣!

自在那個小超市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注定萬劫不複。

她在那個小超市遇到了靳嵐澤,被他乾淨又帶著些無名憂傷的氣質一點一點吸引,她放下了女子的矜持,主動靠近他。

一開始,他待自己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都是千篇一律的微笑,不過在她厚臉皮主動靠近他一段時間後,他對自己比彆人多了一些輕鬆。

他開始把他當成朋友了!

可是,她要的並不僅僅隻是這些,她並不想單純的當他的朋友。

然而她知道感情這事急不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是說日久生情麼?不是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麼?她就不相信感動不了靳嵐澤!李悅忽然信心倍增起來。

至於她本來是在小超市工作的,為什麼又來到了這家大餐廳呢,是因為靳嵐澤來了,她也跟著來了。

原來,靳嵐澤不止在小超市打工,還在其他地方兼職,就是為了賺錢。

李悅知道他家境不好後,並沒有嫌棄他,反而更加心疼他!靳嵐澤為了可以賺更多的錢,眼下都有黑眼圈了,每次李悅看到,心裡都會莫名的心揪!

李悅家裡其實挺殷實的,不算大富也算小康,按道理她怎麼也不會淪落到繳不起房租的地步,怪就怪在她性子獨立,不想花父母的錢,就算在外麵碰壁了,不想丟臉,就沒和家裡人說。

因此,她也特彆欣賞像靳嵐澤這種積極向上,自己打工賺錢掙學費的男生。

估摸著二樓的兩位客人吃的差不多了,靳嵐澤就想端著客人點的飯後甜品上去,李悅見他狀態不太好,想替他端上去,可是被靳嵐澤拒絕了。

李悅望著那纖瘦頎長的背影,垂下了眼眸,心裡劃過被拒絕後的尷尬與失落。

遠遠,靳嵐澤就看到靠窗的桌前相對而坐的男女,兩人模樣出挑,望上去就像是一對壁人。

他見到的安格從來都是冷漠疏離的,何曾對一個人這麼溫柔帶笑過,看來那個女生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低。

靳嵐澤沒再多想,他端著甜點走了過去,把碟子放在桌上,就遠遠退至一邊等候吩咐。

賀蘭英默默地吃著麵前的甜品,不理會對麵正優雅的撐著下巴看著她的安格,她心裡其實在吐槽,為什麼一直盯著她啊!

安格見賀蘭英吃的差不多了,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麵前,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獻寶似的遞到她麵前,“如影,你看一下喜不喜歡!”

盒子裡,一條銀色的項鏈躺在上麵,上麵嵌著一顆紫色的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神秘璀璨的光芒,精致小巧,令人一看便不由自主被吸引。

賀蘭英抬頭看了安格一眼,他的眼裡滿含著期待,見她看來,彎眸一笑,溺死人不償命。

“謝謝,很好看,不過我不能要。”賀蘭英搖頭拒絕,她不用想就感覺到這條項鏈價值不菲。

無功不受祿,她還是不要為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安格也沒有被拒的氣惱,他的嘴角始終維持著溫和的笑意,“你不要?那我就把它扔了吧!”

說罷,安格竟真的就走到窗邊欲把項鏈連同盒子一起扔下去,神情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安家主,你這是在做什麼?”賀蘭英奪過盒子,怪物似的看著他,有錢也不是這樣啊!

“如影,你收下了?”安格很開心地問道。

“嗯。”不收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項鏈扔了麼?她估計會替他肉疼。外麵是河水,扔下去連影子都找不到。

“我幫你戴上。”安格得寸進尺。

“不用了,我暫時不想戴。”

安格頗有些失落,不過也沒有勉強她,他招來靳嵐澤買了單後,就和賀蘭英離開了。

靳嵐澤看著兩人,確切的說看著賀蘭英的背影,久久回不渾身。

真的是太像了!

安格和賀蘭英回到安家,於衷就迎了上來,“家主,老爺來了!”

安格聽罷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他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他拉著賀蘭英的手走進了大門,完全不理會那些傭人的目光,於衷微垂著頭,但是背卻挺著筆直,他麵不改色的跟在兩人後麵。

賀蘭英想掙%e8%84%b1他的手,可是安格就是不肯放開,兩人都在暗暗較勁兒,麵上卻絲毫不顯,淡定極了。

一進客廳,賀蘭英就看到主位上坐著一個精神奕奕鶴發童顏的老人,他麵容肅然,看上去威嚴冷酷,見到兩人,尤其是目光觸及到兩人牽著的手上,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打破了他不怒自威的氣場。

“安格,你回來啦!”他又看向一旁的賀蘭英,“這位是?”他恍若不知,樂嗬嗬地問道。

畫風立馬轉變,安鴻從一個嚴肅的上位者變成一個慈祥的老人。

“爺爺,她是如影。”安格介紹道,即使看到了安鴻,他也沒有放開賀蘭英的手,仿佛在宣誓著什麼。

安鴻聽到安格的聲音看向他,登時覺得不對勁啊!他的孫子什麼時候這麼%e4%ba%b2近一個女孩!現在還牽著人家女孩的手,瞧那個緊張樣,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這時,賀蘭英也道,“如影見過安家主。”

看著金童玉女的兩人,安鴻忽然來了興趣了,他從主位上走下來,左右看了看兩人,待看了幾眼賀蘭英後,他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啊!怎麼這個女孩這麼麵熟,有點像、像……像誰來著?

安鴻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這女孩兒怎麼這麼像賀蘭英那個小夥子!

如影被安鴻看得不自在,不過對方是長輩也不好說什麼,隻好任他打量,一旁的安格卻看不慣了。

“爺爺,你一直盯著如影做什麼。”

“安格,你還吃起爺爺的醋來了!”安格摸著白胡子笑了,“爺爺是看你第一次帶女孩子回來,有些好奇!”

賀蘭英站在爺孫之間很尷尬,安格察覺到她的不自在,就對她道,“如影,你先回去休息吧!想必你也累了。”

賀蘭英求之不得,對安鴻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