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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少爺已經元服了!在妖怪之中已經算是非常優秀的大人了!”一旁的雪女忍不住地說道。

“13歲就元服,那是什麼時代的成年計算方式了啊。”麻倉葉忍不住吐槽了她一句,“現在都是20歲才算成人!”

“唔……”雪女明顯很不甘心,可是又沒辦法反駁麻倉葉,隻能不甘心地坐了回去。

“啊,安娜,我們二條城前集合吧,我也和泰純閣下說過了。”麻倉葉連忙將注意力放回到電話裡,等到安娜掛了電話之後,這才放鬆下來。

“柚羅,你的朋友是這麼有趣的?”花開院秋房強撐著精神對柚羅笑道。

“秋房哥哥……”柚羅本來想反駁一下的,卻看到花開院秋房的臉上那憔悴的神色,明顯6是強打著精神在和自己說話,她握緊了拳頭,“沒事的秋房哥哥,會好起來的,所以,所以……”

秋房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柚羅是真的長大了,變得可靠了呢。”

“我會長大起來的,花開院家的事情……”柚羅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前麵開車的麻倉葉已經很不客氣地說道,“雖然不是很想在這種給你們潑冷水,可是你們花開院惹出這麼大的問題來,如果之後不能通過審查的話,彆說繼續在京都當陰陽師了,不被人抓起來送去監獄就算好的啦。”

“哎?!”柚羅和秋房都是大吃一驚,他們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秋房忍不住地辯解說道:“可是我們明明是為了保護京都……”

“就是這樣保護嗎?”葉很直接地用手指了指外麵那依然漆黑的天空和已經變得一般人都快可以看到了的妖氣漩渦,空氣中依然彌散著鮮血的氣味,也不知道在剛才那一段時間裡,都有多少人死掉了。

兩個花開院家的陰陽師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雖然這次的事情是因羽衣狐而起,但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京都也是事實,但是,但是……

知道麻倉葉說的其實一點都不算錯,一旁的青坊主和雪女都忍不住想要安慰他們兩個一下。

“好了,我們到地方了。”葉踩了一腳刹車,將車穩穩地停了下來。

“好快!”幾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明明坐上車到現在都沒超過半個小時,他們居然就已經到了二條城。

葉倒是很理所當然地說道:“本來街上就因為妖氣的關係沒人了,所以我開車比較快一點也沒什麼。”

他們來到二條城前邊,這座城池的附近已經萬全陷入了一片黑暗,能夠從陰暗中感受到了妖氣,從走進來的路上就一個遊客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看到,走到近前的時候,更是可以看到城池的正前方有著幾個年輕男人的屍體,屍體支離破碎,鮮血流了一地。

葉回頭看了花開院的兩個陰陽師,冷靜地說道:“我們該怎麼進去?”

“我……我用咒術來打開一條通道。”花開院秋房有些不忍地從屍體上移開視線,認真地說道。

“恩,等我們的人到齊了之後,你就打開道路。”麻倉葉的眉頭也皺緊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眼已經完全變成妖魔巢%e7%a9%b4的二條城,“要不是這座城已經是一個古跡了,我真想直接用個大型的咒術,將整座城炸掉算了。”

“我也有同感呢。”伴隨著一個聲音,安娜已經站在了不遠處二條城景區的入口,“葉,你身邊的這幾個家夥是什麼人?”

“兩個花開院家的人,兩個奴良組的妖怪。”麻倉葉解釋道,然後將柚羅推上前來,“這位是花開院下任的當家。”

“花開院?守護京都的無能陰陽師?”安娜冷漠地說道。

“根據前一任的花開院當主所說,他們是擔心羽衣狐和安倍家有所勾結,所以不敢向陰陽道上求助,以至於發生了這樣的狀況。”麻倉葉還是幫著解釋了一下。

“愚蠢,如果擔心這個的話,為什麼不及時聯絡我們麻倉家?我們通靈者世家和陰陽道上的關係可沒有其他家族那麼緊密。”安娜不滿地說道,“還是說他們看不起我們不成?”

從花開院的反應來看,他們大概是真的看不上麻倉家,真是不知道他們從何而來的謎之自信,但是哪怕是身為被看不起的,葉也沒有說穿他們,隻是有些無奈地說道,“總之,還剩下泰純先生沒有到了。”

花開院柚羅隻能握著拳頭無法反駁,而雪女和青坊主則發現了被花鳥卷簡單治療過的首無和毛娼妓,“哇哇哇 ,首無你們怎麼受傷的這麼嚴重。”

安娜瞥了他們兩個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揍的,怎麼樣?”

花鳥卷忍不住地有點想笑,最後還是毛娼妓歎著氣說道:“我們遇上了羽衣狐那邊的茨木童子,那個妖怪的實力實在非常可怕,後來還是安娜大人救了我們。”

“茨木童子,那不是傳說中的那個……”青坊主頓時眉頭緊皺,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傳說在日本非常出名,“沒想到羽衣狐連他那樣的大妖怪都能收入麾下。”

“啊,我必須申明一下,我是不會承認那個臉上插著木板的家夥是茨木童子的。”帶著安娜他們飛過來的花鳥卷打斷了青坊主的感慨,“如果那樣的家夥也可以被叫做茨木童子的話,羅生門之鬼可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羅生門之鬼?”在這個世界上,這裡的茨木童子並沒有闖出什麼特彆的名號來,因此他們並不清楚,羅生門之鬼是個什麼意思。

花鳥卷聳聳肩,沒有正麵回答他們,而去扭頭看了看另一邊,“土禦門閣下已經來了。”

不遠處,土禦門泰純帶著兩個不認識的陰陽師和一群妖怪聯袂前來的畫麵看起來格外的彆扭,不過好在麻倉葉和安娜都不是什麼會覺得不妥的人,倒是花開院柚羅看到土禦門泰純身後的兩個男人,忍不住地叫道:“龍兒哥哥,魔魅流!”

“柚羅?還有秋房?你們怎麼在這裡?”花開院龍兒也很吃驚,在伏見稻荷大社他將柚羅趕回去之後,就帶著魔魅流一邊說著對奴良組嫌棄的話語一邊與羽衣狐那邊的妖怪奮力戰鬥。

之後出現的土蜘蛛讓他們兩個也差點就身死當場,要不是奴良組的妖怪將他們兩個拚死救出來的話,他們兩個隻怕現在就見不到柚羅了。

“少爺!”雪女和青坊主則朝著一個看起來發型有點奇怪的年輕男子跑了過去。麻倉葉有點不敢置信,那個滑頭鬼的孫子居然長得這麼正常?

倒是安娜摸著下巴看了看,“這小子跟他爹長得還挺像的。”

“咦?”葉有點不敢置信,“可是滑瓢先生他……”

土禦門泰純走上前來,“怎麼了?”

“龍兒哥哥,爺爺他……”另一邊的柚羅抱住自己哥哥,放聲大哭起來,有點哽咽地將花開院本家的事情說給他聽。

“是這樣嗎?”龍兒歎了口氣,雖然先前也有猜測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才特意將自己妹妹趕回去,可是沒想到居然還是沒有趕上,他讓自己在這種時候傷心了兩三秒,便強製鎮定起來,他轉頭看向麻倉葉的時候,十分誠懇地道謝道:“十分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這樣的話就不必再說啦。”已經和土禦門泰純簡單地溝通過了的麻倉葉對著他擺擺手,“我們現在趕緊進去裡麵才是。”

“那邊的花開院小哥,把你的頭發給我,我來吧。”土禦門泰純看了眼花開院秋房,“你想用的咒術我清楚原理,我來比較快。”

花開院秋房愣了一下,隨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剪下一束頭發遞了過去,“那個……”

他剛想問需不需要自己幫忙,就看到土禦門泰純已經抬手畫了個桔梗印,對著眼前的二條城推了過去。

伴隨著嘎吱的聲音,他們的麵前像是打開了一扇門一樣,一個個頭瘦小的妖怪被一隻鴉天狗抓著後衣領正想從裡麵逃出來。

“前麵的讓一下呀!”鴉天狗大叫著衝了出來。

“鴉天狗?”聽打破熟悉的聲音,奴良陸生顧不得其他,趕緊衝了過去,就看到鴉天狗帶著自己的爺爺一路朝著這邊飛過來,“爺爺!?”

“喲,陸生。”奴良滑瓢明顯是受了傷,額頭上還在不斷地流血,他抬手向自家孫子打招呼的時候,神色卻滿是不在乎的樣子,“趕緊逃跑吧。”

“你都乾了什麼啊爺爺!”奴良陸生感受到後麵狂湧而出的妖氣,忍不住地大叫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旦打開那扇門,進入到妖怪的結界之中之後,這裡就和之前的二條城截然不同,二條城的內外幾乎全是妖怪,而現在,這麼多妖怪都在追著奴良滑瓢。

“小哥,稍微讓一下哦。”花鳥卷說著就將奴良陸生推了開去,“群鳥紛飛,去吧!”

無數的歸鳥從她的指尖飛了出去,落在敵方的妖怪身上時,瞬間就炸了開來,頓時將追擊的妖怪炸了個人仰馬翻。

而更讓其他人感到吃驚的是,那些飛出去的群鳥,居然有一半以上的鳥兒重新飛了回來,在花鳥卷的指示下,朝著奴良組的妖怪們身上飛過去。

“嗚哇,你在做什麼啊?”妖怪們還沒說完,那些靈鳥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綠色的光芒展現出了非常強大的治療能力,一會兒工夫就將所有人身上的傷勢治好了。

“居然來了幫手嗎?不過沒關係,將他們全部殺掉。”站在二條城樓頂的鏖地藏大聲地指揮群妖戰鬥,“為了羽衣狐大人,殺死他們,一個不留!”

他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一個人忽然從天而降,筆直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瞬間就將他砸成了肉沫。

“什……”他身邊的鬼童丸震驚地看向那邊從天而降的人,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休閒裝的男人有點無奈地撓了撓頭,“好像衝過頭了,不過沒關係。”

古河軒側過頭來看了一圈,對他們露出了一個微笑,“所以,死吧。”

“地獄之手!”黑暗之中,一隻手驟然伸了出來,然後狠狠地壓在了地上,妖氣爆發的瞬間,無數的妖怪就在這一擊之下灰飛煙滅。

“怎麼……可能?”奴良組的妖怪和花開院的陰陽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東西。

“看到了吧,我的同伴裡,也有一個叫茨木童子的家夥,那個家夥的脾氣可糟糕了。”花鳥卷坐上了自己的卷軸,“所以我先前才說,那個玩刀還玩不利索的,居然也敢說自己是茨木童子,那才是個大笑話呢。”

“這,這怎麼可能?這麼強大的妖力……居然隻是彆人的式神而已?”奴良陸生張大了嘴巴,“這種事情……”

“才隻是開始呢。”花鳥卷的話音剛落下,幾道人影就從二條城上向下衝了過去。

“天翔鶴斬!”

“暴風雪!”

“死亡宣判!”

“無常奪命!”

“死亡之舞!”

五個人影動作迅速,在妖怪之中如入無人之境,動作迅速地朝著妖怪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