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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

“現在是感慨這個的時候嗎?”麻倉葉王也忍不住有點想笑,他同樣伸手摸了摸古河軒的腦袋,“你不是說想要大乾一場嗎?”

“當然。”古河軒點了點頭,“能夠影響一城的副城主,說明這家夥跟我一樣,並不將大名什麼的放在眼裡啊。”

影響一個城市的副城主並不一定需要什麼幻術,有的時候隻要合適的時候找機會說幾句話就可以了,一點暗示,一點提醒就足夠讓對方做出這樣事實上並不出奇的決定。

千手是晨之國最大最強的忍族,想要護送東西去隔了一個焰之國的河之國去,找千手不是最讓人放心的嗎?

隻要找準時機,影響對方將任務發布出去,之後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不論出發去送東西的是誰,到時候等他們回來一定會遇到焰之國的羽衣一族。隻不過這次的護送人員裡居然還有一個千手一族族長的孩子,估計對那個幕後黑手來說是意外之喜吧。

古河軒之前曾經旁敲側擊地從漩渦中平那邊打聽過,都已經影響渦之國到這個程度了,為什麼漩渦一族不乾脆自己當大名。

然而對方的回答讓他很是無語。

“大名是天皇的子孫啦,隻有天皇的子孫才有資格這樣稱呼自己,我們是忍者,我當這個貴族就已經很不好意思啦。”

他的話裡,對階級之間看不到的牆壁有著天生的敬畏,並且絲毫沒有想要跨過那條界線的想法。

古河軒以前也知道,日本人的階級觀非常嚴重,並且對已經被神化了的天皇有著非常強烈的敬畏感。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之中也是會有不同想法的人出現的。不然幕府怎麼來的,不然倒幕又是怎麼來的?就連有某種意義上神明存在的屍魂界,不也出現了藍染這樣的家夥嗎?

然而這邊的世界裡,忍者的生存狀況都被壓縮到這樣的程度了,忍者也沒有絲毫想要揭竿而起的意思,其中固然有一方麵是因為教育的問題,但是另一方麵,古河軒也實在搞不明白他們的這種自卑感到底從何而來。

明明都可以崩山裂海,到頭來卻連對著彆人說不的勇氣都沒有。

因此這時候得知某個幕後黑手其實並不將大名什麼的放在眼裡,古河軒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知道這個事情,你有什麼想要做的嗎?”麻倉葉王好奇地問道。

“嘛……總之先去將晨之國、焰之國、日之國以及誠之國的大名咒殺掉吧。”古河軒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十分可怕的話語。

“啊?”麻倉葉王險些握不住手裡的扇子。

“如果想要停下這種莫名其妙的戰爭任務的話,優先乾掉這幾位大名是最簡單的辦法。”古河軒眼神凜然,像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有多麼可怕,“更何況這四位腦子不太好用的家夥,有事沒事就想著搞點什麼大新聞出來,既然這樣的話,直接換人來當大名就好了。晨之國的大名長子是個不錯的家夥,換他來當的話我還更樂意一點。”

古河軒冷笑一聲,“要是用幻術控製他們,說不定還要有人懷疑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那就乾脆動手腳到底好了。”

“原來如此,大名們一死,大名的位置就會受到他們的兒子們的爭奪,確實可以爭取到相當多的時間,但是同時死掉四個大名,不會太引人注意了嗎?”麻倉葉王了然地點點頭,並沒有懷疑他為什麼不先去調查那個幕後黑手的事情,反而直接開始選擇弄死大名。

“你說的對,錯開時間錯開咒殺方式好了。”古河軒微笑了起來,隨手召喚出醜時之女,“就從最靠近渦之國的誠之國開始好了,正好,我想看看如果誠之國的大名死了,其他三個國家的大名會不會先出手對誠之國動手。”

醜時之女陰測測地笑起來,她最喜歡做這種拿稻草人釘小人的事情了。

另一邊,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出事了的千手柱間在南賀川附近遇到了宿命中的那個人。

南賀川是一條有著悠久曆史的河流,河流正好將晨之國與日之國分開,河水的這一邊是晨之國,另一側是日之國的國土範圍,河水的下遊還會經過焰之國,最後從河之國進入大海。

兩個彼此都不能報上姓氏的少年,就在這條河邊遇上了。

見到順著河水飄過來的羽衣一族的屍體,千手柱間連忙跟新認識的小夥伴告彆,趕回族地裡,迎麵就得知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消息,“瓦間……死了?”

一個弟弟被過繼出去,之後就再沒消息了,據說最初的時候還會寄信過來,但是父%e4%ba%b2禁止他再寄任何信件過來,說是都被過繼出去,甚至都不再是忍者了,就不要跟家裡有太多關係。而現在,另一個弟弟也死了?竟然還是死在戰爭任務之中?

瓦間可還隻有7歲啊!不敢置信的千手柱間忍不住地對著父%e4%ba%b2咆哮了起來。

第126章

沒等千手柱間想清楚阻止讓小孩子上戰場的事情, 前線忽然傳來了停戰的消息,而原因則是因為旁邊誠之國的大名暴斃了, 幾個國家的大名打算派人去悼念一下, 順便看看那個大名是怎麼死的。

他們並不是沒想過有人出錢雇傭忍者去刺殺大名的事情,雖然正軌的忍族都不會去做這種蠢事,可這世界上不是還有一種忍者叫浪忍麼。如今這年代的浪忍差不多就相當於未來的叛忍, 離開了自己居住的家族,四處流浪,接受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乾一些正常忍者不會做的事情。

如果是叛忍的話,說不定真會有人膽大包天到去接受這種危及到大名生命安全的任務。

古河軒猜的一點不錯, 誠之國的大名死了之後,誠之國大名的四個兒子立刻就開始互相侵紮, 而其他國家的大名也立刻加強了自身的防衛並派出了自己信得過的人去查看誠之國大名的事情。

雖然古河軒認為這幾個國家的大名都是一群會因為一點點破事而將狗腦子都打出來的白癡, 可是對於任何可能事關自身安危的事情,他們都是非常小心的。

而且誠之國的大名死的也確實非常蹊蹺。

千手家終於和羽衣在名義上決定停戰之後的第三天,也是千手家好不容易將所有屍體收斂起來準備下葬的時候,誠之國的大名就出了事。那天早上, 誠之國大名起來的時候就在說頭疼的事情,說自己做夢夢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用釘子釘腦袋。然後到了下午, 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七竅流血死掉了。

從誠之國大名身邊的醫療忍者那邊傳來的消息是, 大名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也找不到任何查克拉的痕跡,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雖然醫者同樣也說, 大名的身體不是那麼健康——四五十歲、妻妾成群、花天酒地——但是應該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會讓人突發身亡的疾病,所以他的暴斃身亡就顯得格外疑點重重。

晨之國派去拜訪誠之國的護衛人員裡,帶隊的就是千手柱間,而另一邊作為日之國出訪代表裡護衛人員裡當然毫無疑問的,帶隊的是宇智波斑。

好在因為誠之國大名死的實在太莫名其妙,以至於周邊好幾個國家都派人過去試探情況,因此使館裡人還是相當多的,最起碼到了那邊,兩個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見上麵。

安排好出使人員的保衛工作之後,千手柱間看著大名府門口掛著的黑色祭祀用簾布,心情不由自主地也跟著沉痛了起來,他弟弟啊……

好在他還知道點分寸,沒有在這種時候犯消沉,而是非常沉默地跟在使者的身後走了進去,使者先去祭拜大名,然後去和其他使者進行名為交談實為互相刺探情報兼互相唾罵的行為。房間有十分明顯的結界,而且還有誠之國的忍者護衛著,他們這些隨行護衛反而不被允許走進去。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是?斑?”雖然事先就知道,對方也是忍者,但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他,千手柱間忍不住地向對方打招呼道。

“你是……柱間?”斑看著對麵那個穿著一身護衛忍者製式護甲,看不出到底什麼國家人的少年,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睛,“你也接了護衛的任務?”

“嗯,沒想到斑你也接到了啊。”柱間麵帶笑容地說道,“不過這次來的人可真多啊。”

“彆犯蠢了,誠之國大名的死要是被查出來是哪個忍者做的,接下來就會對那個忍者發出通緝令的吧。”斑歎了口氣,隨即有點奇怪地看著他,有些猶豫地問道:“你……怎麼了?感覺怪怪的,如果笑不出來的話,就彆笑了啊,笑得那麼奇怪。”

“……”千手柱間的腦袋上瞬間掛下了一連串的黑線,“我就這麼容易被人看出來心情不好嗎?明明才跟你見過一次的說……”

“喂,彆在這種地方消沉啊!”斑忍不住地踹了他一腳。

“抱歉……”千手柱間雖然甩掉了腦袋上的黑線,卻依然沒有抬起頭來,像是怕被人看到現在真實的表情一樣。

斑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注意他們兩個,這才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

“啊……我弟弟死了。”柱間靠著柱子滑到地上,心情低沉地抱著膝蓋說道。

“是,是嗎?”斑覺得自己這樣戳人家傷口不太好,不過說到弟弟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有些忍不住地歎氣,他跟著坐下來,坐在柱間的身邊,同樣抱住膝蓋看天花板,“這種事情……隻要還有孩子上戰場的時候,就是免不了的啊……”

“聽你的口氣……你也有兄弟吧?”柱間忍不住地問道。

“有的,我們家本來是兄弟五人的,可是現在也死的隻剩下我和兩個弟弟了。”少年宇智波斑並不知道,按照本來的劇本,他應該在不久之前也死掉一個弟弟的,可是因為某些陰差陽錯的關係,他那個本應該死在這次突襲中的弟弟居然活了下來。

柱間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好巧啊,我們家也是五兄弟呢,不過我現在也隻剩下兩個弟弟了。”說著,他又有點消沉起來。

“是嗎?”柱間頓時生出跟他同病相憐的感覺來,“我也是呢,隻有兩個弟弟了。”

“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弟弟們。”少年宇智波斑忍不住地說道,“你呢?”

“那是當然的,我是一定,一定要保護好剩下的兩個弟弟的!”千手柱間也肯定地說道。

兩個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在心裡坐下了這樣的約定。

少年人之間的情愫,不經意間就定下了。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根廊柱下麵,漫無天地地聊著天,千手柱間第一次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能夠明白他的想法的,想要與人推心置腹,隻有彼此之間互相坦誠,並且定下盟約的簡單想法,竟然還是有另一個同樣經曆過那麼多事情卻依然在心底保持著那一份天真的小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