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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愁著抽不開手去看前邊兒的情況呢。”一邊兒捉弄霍天青和丹鳳公主,苗七一邊兒還能分出神來,和西門吹雪講話。

“我估計閆鐵珊那邊也遇到了麻煩,你過去看看吧。”

在沒有調查完整件事情之前,閆鐵珊可不能死。

西門吹雪冷颼颼的瞥了苗七一眼。

“還沒玩夠?”

“額——”

手上動作一頓,苗七有些悻悻的撇了撇嘴,然後抬起刀背,把霍天青和丹鳳公主拍暈了過去。

當苗七提著昏迷的一對男女,同西門吹雪一起趕到起火點時,閆鐵珊正率領著一眾下屬,同另一群人打作一團。

兩方人馬打的不可開交,竟沒有察覺到,不遠處多了兩個旁觀者。

和閆鐵珊打得最凶的是一個禿頂老頭,他練的是掌上功夫,內力比閆鐵珊高深一些,僅憑一雙肉刃,也能遊刃有餘的抵擋住閆鐵珊手中的長刀。

讓苗七感到訝異的是,這群人竟然個個都是以真麵目示人。

那禿頭老人一邊打,一邊衝閆鐵珊罵道:“閆老頭,你好的膽子,竟敢關押我天禽派的傳人,快把霍天青交出來,否則就彆怪我們幾個今兒個不客氣了。”

“想讓我放了他?呸!”

雖然落在下風,閆鐵珊身上的氣勢卻絲毫不輸對方。

“山西雁,你不問青紅皂白就闖進我珠光寶氣閣也就罷了,竟然還放火燒屋,虧的江湖中人還稱你一聲大俠!”

“笑話,你是說,我小師叔被關還是罪有應得了?”

山西雁冷哼一聲,擺明了不相信閆鐵珊的這番說辭。

不僅是他不相信,連同和他一起闖進珠光寶氣閣的那幾位同伴,也都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倒也不奇怪。

霍天青的身份背景其實很不普通,他乃是昔日威震八方的天禽老人之子,論輩分,連四十多歲的山西雁都要稱他一聲師叔。

一個要身份有身份,要錢財有錢財的人,有什麼理由會做錯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致那些已經蹦躂出來的,和以後可能會繼續蹦躂的盜文狗——

請你們安靜如%e9%b8%a1,不要再出來刷存在感了,ok?

不知道作者可以看到讀者專欄,可以看到訂閱率,還可以從後台查閱所有的訂閱明細麼?

你以為你躲在人群裡就不會被認出是盜文狗了?

非要逼爸爸懟你。

瑪德製杖。

順便表白一下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們。

講真,本來就很愛你們了,但在對比後,我發現,我還應該再愛你們、更愛你們一些。

來來來,每個人都%e4%ba%b2一口=3=

第68章 六十八

這個霍天青, 好像背景挺厲害啊。

苗七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揪著衣領,四肢垂地, 仍在昏迷之中的霍天青,眼珠子迅速的轉動了一圈, 腦袋瓜裡冒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他瞄準人群,然後揚手將上官丹鳳丟了過去。

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劃過——

感覺到上方有重物墜下,閆鐵珊和山西雁下意識退開幾步, 然後抬頭一看。

認出上官丹鳳的閆鐵珊眼皮一抖,迅速扭頭,望向苗七所在的位置。

山西雁倒是頗為憐香惜玉, 看到那個砸下來的‘重物’,竟是一位昏迷不醒的美貌女子後,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對方。

場上的其他人, 也終於注意到了一旁的苗七和西門吹雪。

“是小師叔!”

一個書生裝扮的中年男子, 認出了被苗七拎在手中的霍天青。

看到霍天青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 山西雁等人頓時急了眼,下意識轉移目標, 想要衝過去從這個忽然冒出來, 打扮怪異的刀客手中, 救出自家小師叔。

但下一秒,他們就紛紛止住了步伐, 僵在原地。

因為一柄寒光畢露的彎刀,正架在霍天青的脖間。

投鼠忌器的山西雁等人哪裡還敢輕舉妄動?

同市井七俠用視線交流了一番,山西雁稍稍向前一步, 語氣稍顯強勢,卻又不敢太過放肆的對苗七叫道:“你是何人,還不趕快放開我家小師叔!”

苗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亮閃閃的小白牙,似乎很是得意的笑道:“想讓我放開他?可以啊,但你們得乖乖地跟閆老板陪個不是,然後賠償珠光寶氣閣的所有損失。”

“你……”

山西雁脾氣火爆,當即就想發作,卻被旁邊那書生裝扮的男子攔了下來。

遞給山西雁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男子抬起手來,衝苗七抱拳行了一禮,看似客氣的說道:“這位小哥許是不太清楚這其中的內情,吾等乃天禽門弟子,而你手中所擒之人,不僅是我天禽門傳人,還是天禽老人的%e4%ba%b2傳弟子。”

這番話,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威脅。

天禽門在江湖中雖不像各大門派那般張揚,門中的弟子也不算多,但任何知道天禽老人名號的人,絕對不會敢輕易的得罪這個門派。

哪怕是李觀魚那等聲名顯之輩,也比不上天禽老人昔日的風光。

苗七故作詫異的張大了嘴,然後扭頭,對西門吹雪問道:“他們這是要仗勢欺人麼?”

西門吹雪:“……”

苗七也沒指望西門吹雪會配合自己,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也沒聽說其他門派的弟子,敢在行凶作惡之後,還扯著自家門派的大旗去威脅彆人不許追究啊,難不成天禽門要比武當峨眉還厲害?”

閆鐵珊目光微閃,聽出了苗七的言外之意。

他立馬接話道:“俺剛才也有這個疑問,天禽老人和商山二老在行走江湖之際,可從未做過任何持強淩弱、違背江湖道義之舉,怎麼到了你們這一輩,反倒是仗著先輩的名號,行事如此不講道義?”

比起山西雁,市井七俠明顯要圓滑許多。

他們也不會像山西雁那樣死腦筋,認準了一件事後,就再也聽不進其他的聲音。

這個挾持了霍天青的年輕刀客和閆鐵珊,兩次三番的提到‘仗勢欺人’這個詞彙,態度又如此坦蕩,看起來,確實不像是無的放矢。

再者,市井七俠平日裡都在山西境內活動,也知道一些實情。

閆鐵珊平日裡,確實沒有怠慢過霍天青。

據說,但凡是他有的待遇,霍天青幾乎一樣都沒少過,雖然霍天青名義上隻是珠光寶氣閣的管事,隻是閆鐵珊的下屬,但實際上,卻是被閆鐵珊當做菩薩一般供養著。

見狀,閆鐵珊趁熱打鐵,開始訴說自己的冤情。

“俺自認對霍天青問心無愧,可他呢,卻聯合一個女人,想要取走俺的性命,是他忘恩負義在先,俺難道還不能給自己討個公道麼?”

雖然有做戲的成分在內,但閆鐵珊也是當真為自己感到委屈。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他除了憤怒之外,當然也會傷心和難過。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看不出閆鐵珊麵上的表情有絲毫作偽的成分,山西雁原本堅定的心思,也忍不住動搖了起來。

他低下頭,看了眼被自己接住後,隨手安置在一旁的上官丹鳳,忽然彎腰將其拎了起來,有些粗暴地晃了晃。

上官丹鳳嚶嚀一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她剛剛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邊的環境,便被山西雁丟到了地上,氣勢洶洶的質問道:“說,是不是你蠱惑了我家小師叔,害他做了錯事?”

雖然還沒弄清楚狀況,上官丹鳳卻迅速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反應。

她渾身一抖,泫然欲泣的望向山西雁。

按理來說,任何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都無法抵擋一個貌美的女人,用這樣無辜又可憐的眼神望著自己。

可山西雁這會兒更在意的是天禽門的名聲,和霍天青的安危。

再加上他已經下意識的認定,上官丹鳳和霍天青關係非同尋常。

上官丹鳳這般‘水性楊花’的姿態,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怒火。

他一把奪過了書生手中的長劍,直指上官丹鳳的心口處,怒聲喝道:“少他娘給老子來這套,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上官丹鳳哪裡敢真的應答?

她比誰都要清楚,沒有霍天青幫襯,無論她這會兒怎樣狡辯,都改變不了現狀。

所以她隻能做出一副被嚇破了膽子的模樣,瑟瑟發抖的蜷起身子,小聲抽泣了起來。

大概是‘心有靈犀’吧,霍天青在這個關頭,竟然也蘇醒了過來。

看清現場的狀況後,霍天青立馬就推測出了原委,他麵上閃過一抹猶豫之色,卻在上官丹鳳的抽泣聲中,堅定了目光,出聲朝山西雁訓斥道:“不許這樣對她,她隻是一個無辜的女孩子,這件事……這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聽到霍天青的聲音,上官丹鳳無比驚喜的抬頭望了過去。

對上她滿含熱淚的雙眼,霍天青立馬麵露安撫之色。

“飛燕,彆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聽到這樣感人的話語,上官丹鳳不僅沒有麵露感動之色,反而是驚慌起來。

“飛燕?”苗七眯起眼角,隨手將霍天青扔到了閆鐵珊腳下,然後在山西雁等人滿含戒備的注視中,大步走到了‘丹鳳公主’麵前。

刀尖挑起對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番,苗七忽然揚刀,從她的臉上刮掉了一張薄皮。

那是一張幾乎已經在江湖中失傳的人-皮麵具。

苗七目光一寒,譏諷道:“難怪之前我就覺得你的腳步聲有些熟悉,嗬,原來是你。”

既然丹鳳公主是假,那大金鵬王的真假,自然也不必多說了。

因為沒有哪個父%e4%ba%b2,會認不出自己的孩子。

這件事,從頭到尾,根本就是上官飛燕和青衣樓設下的騙局。

其他人雖然不清楚苗七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也能猜測出一二,倘若不是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