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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坐感受著周身的靈力,果不其然,被壓製到了金丹初期。其實這是一件好事情,鳳鳴傳承能夠將他的修為壓製,算是認同了他可以獲取其中法寶。不然按照以往鳳鳴傳承的引領者,修為可不會被壓製。

將自己的本命法寶九霄琴抱在了%e8%83%b8`前,好在他有所準備,費心煉製的九霄琴並不受木靈力所驅使,彆說自己現在是金丹初期,就是修為跌落到了引氣入體,他都有辦法操控。

正想著,連接著宿鎮的那一絲光忽然一閃,下一秒就到了另外的第一個地方。離他所在之處並不算太近,譚青正準備收起紙鶴動身的時候,紙鶴連接著的光線有一條碎裂開來,化為虛無。

他分辨了一下,是叫做九襄的一個師妹,與他並不相熟。

但是……光線碎裂隻能是意味著鏈接的那一枚傳信紙鶴破碎,而紙鶴破碎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她自己撕碎選擇離開,一個則是人死鶴亡。

按理來說每一跟光線消失他都應當去查探一番的,可那是在迷障之中。譚青如果沒被鳳鳴傳承承認試煉資格自然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去,但是眼下他被抑製住了修為,又過了那迷障,根本是回去不的。

鳳鳴傳承裡麵傳送到的地方都是與被試煉人修為較高的地方,除非要跟他非要越階打怪,選擇走出那片傳送的地方,才會有危險。

再者說若是有危險了,第一肯定是給自己傳信的,總不會連傳信的機會都沒有。

隻不過她辛辛苦苦的來到鳳鳴傳承,連進門的迷障都不曾過去就選擇傳送出去,未免太過可惜。

譚青默默地搖了搖頭,他隻挑出了宿鎮的那一條光,正要動身。

卻見光線從中間分了一個叉,大約有整體光百分之一的一條細光停留在迷障處。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迷障處依舊是霧氣朦朧,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是隱藏了這麼多的秘密,依然白的沒有任何瑕疵,宿鎮在譚青離開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迷障,但是異魔老祖卻並沒有跟著他的腳步走。

他扭身又回到了宿鎮所幻想的夢境中,直接變成了宿鎮的模樣。又從那條路走了過去,玲羽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站在原地,等到異魔老祖的身形走到她的麵前之後,她才又鮮活了起來,偷偷躲到“宿鎮”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還不等她說什麼,異魔老祖模仿著宿鎮的語氣:“你怎麼過來了?”

這句話,就是異魔老祖選擇重新回來這裡的目的,彆人他不知道,那個宿鎮,他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雖然他還沒有想明白,但全部的夢想就是和他那個所謂的師兄在一起的話,他根本容不下任何的其他人,他第一眼看到的,隻能是譚青,這個師妹站在這裡,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玲羽說道:“當然是來看伯母了,伯母一個女人,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照顧的好。”

“那……能帶我上去麼?”異魔老祖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宿鎮的母%e4%ba%b2,他終於能驗證一下他的猜想了。

隨著階梯一節一節的上去,他終於走進了一個小院子中。和整個府邸節節不入,宿鎮見過譚青的府邸,所以在幻想中,他給譚青的府邸比原先的還要好,還要精致。

第32章

當譚青緊趕慢趕趕到宿鎮那處的時候, 宿鎮正泄了靈力,半身都沒入了深潭之中,麵色痛苦,那上半身也像是在那深潭中泡過一遭一樣, 濕漉漉的。

“宿鎮?”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修為就算是被壓製到引氣入體了,也不至於掉進去吧,費了老大勁來這鳳鳴傳承隻為了在這個深潭中泡個澡?

這個聲音和一直在宿鎮腦海中回旋的聲音相差無幾, 這讓他剛剛有了軟下去趨勢的地方又直立了起來。

譚青師兄……他連正眼看的臉都沒有了,立刻轉了個身子, 背對著他說道:“師兄, 你怎麼也來了此處?”

“宿鎮衣著不整,不便見師兄,還請師兄見諒。”

堂堂一個主角在自己麵前這麼狼狽樣子倒是著實有趣, 倒是將譚青一進來就緊張的情緒放鬆了幾分,雙手環%e8%83%b8的問道:“怎麼就衣著不整了?你可是……”

他本來想問你可是遭遇了什麼,後來一想他能遭遇什麼?一從迷障中出來就來到這裡了, 周圍瞧著也不像是經曆了惡鬥的樣子。

等等?迷障?泡水潭?譚青露出了一抹屬於男人必懂的笑容,他在那迷障中噩夢滿滿,就不能允許人家做美夢了麼?

“怎麼著。”他頗有些酸的嫉妒:“在那迷障中做什麼美夢了?”

他這話剛剛說出來, 宿鎮整個人隻覺得自己所有的水靈力“噌”的化作熱氣聚集在內府之中,然後像是熱騰騰的水煮著自己的那顆金丹, 像是要煮化了, 化作不該化的東西, 又從不該出的地方“出去”

這些念頭帶著極高溫度的水靈力衝進了腦袋裡麵,這下宿鎮都放棄了對那處的壓製,反正是下不去了。

整個人都要放棄的宿鎮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一提,整個人被提出水潭不輕不重的摔在了麵前的那一處草地上。

“現在你在鳳鳴傳承裡麵,彆為了那些肮臟的事情分心,該集中注意力才是。”

肮臟的事情?宿鎮第一次在內心之中默默的反駁了譚青的這個形容詞,分明是快活的很。快活到哪怕是死了,也要在那一刻死去。

譚青說完這話,將臉埋在胳膊裡麵的宿鎮輕輕一踢,讓他翻了個身,本意想要嚴肅的看著他,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結果一不留神竟然瞅到了他的那處,這就讓本來嚴肅的訓斥變的有些尷尬了起來,更尷尬的是:

他本以為自己從現代帶來的壞習慣已經改的差不多了,可是沒想到看到此情此景之後他那身為男人的本能竟然讓他低聲的吹了一聲口哨:“天賦異稟哦。”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他應該感謝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古代熏陶沒讓他把“兄弟”二字說出來,否則他就可以直接撕了紙鶴離開這個丟人之地了。

過了許久,隻聽見宿鎮那悶在胳膊肘中的聲音弱弱的傳了出來:“多謝師兄讚賞。”

譚青好不容易哽過來的那口氣,差點又沒上來給背過去。

等到了譚青又有了思考的能力之後,那本來因為迷障中的環境,早就應該出現的厭惡感才緩緩的升起,“你站起來。”

譚青嚴肅的說道:“我有事情與你商量。”

宿鎮果然站了起來,雙手將自己衣裳的下擺往前一撐,算是擋了一塊遮羞布,垂著頭將代表已經成年發髻直對著他:“師兄請說。”

譚青伸手一指那宿鎮離開之後反而越發的動蕩的水潭:“此處應該就是你的試煉之地。”

“還請師兄放心。”

譚青卻是不接他這句話,問道:“我那生死劍你使的還趁手?”不等宿鎮回答,他的下一句話就又說了出來:“罷了,我也不與你賣官司了,我推算這譚底寶物與我有緣,不知師弟可否……”

話說出口,譚青卻是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挑明了說,宿鎮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戒心,他完全可以等宿鎮得到法寶之後趁他不被走上去滴血認主。如今這麼一說出來,他要是不同意的話,豈不是增加了宿鎮的戒心?

這是讓自己有個心理安慰?我可是要搶你的東西了啊,我跟你說一聲?他正想著,潭中“哄”的一聲,像是倒轉的瀑布一般,整個豎著的一片,都被激起了白色的浪花,而從那浪花之中,鑽出了一條黃金瞳的巨蟒。

譚青正在想事情,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映過來,倒是宿鎮,瞬間召喚出了生死劍,直直的擋在譚青的麵前:“宿鎮定當助師兄奪寶。”他說著,一個飛身就衝了上去和大蛇粘打起來。

“哎!”譚青此時就算是製止也來不及了,果不其然,那巨蟒長嘯一聲,原先隻是一道水幕的白浪忽然變的有意識一樣,分成幾條緩緩的凝聚,水浪化成經脈皮骨,呆在了那條巨蟒的身後,一共九柱。

每一柱的頂端都化作了一個蛇頭,此時那巨蟒的長嘯剛剛結束,那聚齊的九條水蛇同時張口:嘯聲震天,每一條都猶如天洪降世。⊙思⊙兔⊙在⊙線⊙閱⊙讀⊙

雨珠猶如冰刃一樣從天而降,宿鎮將生死劍揮舞成劍陣,可是他的本事護住自己本就困難更不要說護著兩個人了,隻能抵擋大半,那剩下的雨珠直直的刺下來,穿過衣物刺入皮肉之中。

忽然一個青綠色的陣法壓在了自己的腳底,陣法繁複,似有生命一樣的流動。

他不過是低頭瞧了一眼,那水刺就再沒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譚青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勿要分神。”

“是。”

這個“減傷”的陣法能支撐的時間有限,去也足夠他平複心情重新投入戰鬥中去了。

原先隻要是他或者宿鎮但凡一個人闖入這試煉之中,這大蛇都不會如此的厲害,但錯就錯在二人一起,根據鳳鳴傳承的規則,兩人一起所麵對的將會是更厲害試煉。

這也是為什麼沒有人組隊一起的原因,更何況他又是特殊中的特殊,被鳳鳴傳承所承認,但又身為引路人,但凡他進入的所有試煉,那可就不是比原來厲害一點半點那麼簡單了。

就好比麵前這條巨蟒。

“不要去打他的七寸,沒用。”譚青看著正要飛身壓在巨蟒身上找七寸的宿鎮說道。

他手指摁在九霄琴上,找準了時機輕輕撥動,淡綠色的光線從琴身而出,化作藤蔓,蜿蜒裹在那巨蟒的身上。

宿鎮並不妄想隻此一招就能夠製住它,隻想著能夠撐上一會,卻不料剛剛纏

第33章

鳳鳴派的人曾經都說大師兄平易近人, 處理事情了也是一把好手, 再加上桓舫那個教書育人的方式實在太過討人不喜歡,故而讓譚青成為了整個鳳鳴派最受歡迎的大師兄,有事沒事了,都願意去找他, 也都願意在他的白渭島上住上一住。

隻有有時候因為大師兄跟誰多說了一個句話而吃醋的,可是從沒有不喜歡大師兄的人。

但是至於大師兄的功法, 卻還真的沒人給他開口說一句“鳳鳴派第一。”

桓舫, 姚燁的修為都比他高, 旁的不說就單論實戰實力來說,沈玉又不知甩出了他多少條河, 他能成為大師兄,一來是掌門的首席弟子,而來是人緣實在是好。

但是那種好,像是春雨一樣細如牛毛的灑在每個人身上, 雨露均沾, 誰也不曾多一點,誰也不曾少一點, 若是出了事情, 確是不知道被雨露均沾的那些人, 又有幾個能挺身而出的。

宿鎮在鳳鳴派能說上話的不過三人不到,就是這樣, 他也是聽多了大師兄的種種, 平日裡大師兄教導他功法, 也是“委婉”的給本書,他實在是愚鈍的不行了,也是那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