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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緣寶妻 阿南泉 4398 字 2個月前

叫女兒起來的,後來又同女兒說了會兒話,時間便愈發不夠了。

接下來沈緣福便覺得一切像摁了快進鍵一般都急促起來,急匆匆走流程反倒沒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

劈裡啪啦的炮仗聲震得人耳朵疼,陸景之被沈臨風及一眾兄弟擋在門口刁難著,趁著這當口沈緣福又被母%e4%ba%b2塞了好幾口乾糧,還得仔細著不能沾上口脂壞了妝容,實在難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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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說起來過得漫長,可要說過得快也是真的快。

原本沈緣福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雖說一日流程走下來已是筋疲力儘,但陸景之之前一年多裡能忍下來已是超乎沈緣福想象了,洞房花燭夜,沈緣福想陸景之是無論如何忍不得了。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榻上躺得太過舒服,沈緣福竟不等陸景之從宴上回來便一個人先行睡過去了,直到陸景之回來都不知道。

而沈緣福也猜錯了陸景之。

今日掀開蓋頭時沈緣福慘白的一張臉嚇得陸景之一跳,看了又看才知她並不是因為臉上脂粉塗得厚才顯出這般不正常的白,反而是臉上抹了胭脂都擋不住蒼白的臉色,心裡猛然一緊。

陸景之舍不得心上人如此勞累,既然成%e4%ba%b2辛苦了一整日,陸景之決定大方地放過沈緣福今夜。

洞房花燭夜,龍鳳花燭燃得旺,豆大的燭光輕輕搖曳,而陸景之,則是抱著自己的新婚娘子蓋上被子純睡覺。

半夢半醒間,突然陸景之感覺到自己的一條手臂被兩團柔軟之物所擠壓,一下便清醒過來。

入目滿是絢麗的紅,陸景之這才反應過來昨兒個自己成%e4%ba%b2了。

是真的成%e4%ba%b2了,不是在做夢。

陸景之薄%e5%94%87上翹,略帶著慵懶睡意的眼底柔和起來,笑意愈發濃重。

才剛要轉過頭去,陸景之便感覺到手臂上又被那細膩盈軟而富有彈性的雪肌磨蹭了一下,陸景之身體僵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突然身側的人略微調整了睡姿,陸景之的手臂上隻趕緊盈軟一滑,似乎被滑入了丘壑之地,被兩邊高聳的山峰一上一下夾緊著。

陸景之哪裡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全身的血液沸騰著向下腹湧去,肌肉瞬間僵硬起來,而沈緣福似乎是被擱著不舒服,又挪動了幾下`身體調整睡姿。

此時陸景之一動也不敢動,大口地吞吐呼吸,企圖壓下心裡的燥熱衝動,縱然心裡也知道自己所做不過隻是枉然。

幾月沒有好好接近過那個小妖精,陸景之驚訝於那兩團似乎又長了不少,一年多前開玩笑所說的白饅頭,似乎真的已經長成了大白饅頭。

不過陸景之已經沒有心思再想這些有的沒的,那小妖精竟在這時又將細滑的雙%e8%85%bf纏了上來,還在自己的%e8%85%bf上一下下滑動磨蹭著。

額頭的青筋隱隱有些暴起,一低頭還能看到自己身上蓋著的錦被某處頂起的一個小帳篷,幾重刺激下陸景之真想不顧一切,就這麼按著心裡的衝動接著做下去得了。

可是轉頭看向外邊,天色依然大亮,敬茶的時辰要到了,接著還要去祠堂將新媳婦兒的名字計入族譜,一樁樁都是算著吉時來的。

錯過了時辰,這小妖精怕是要有好一陣子不肯搭理自己了。

陸景之硬著眉頭咬緊了牙,正準備拒絕一切誘惑立刻起身練劍去,天人交戰之際一時不防,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覆上了陸景之的%e8%83%b8膛。

結實隆起的肌肉手感極好,讓睡夢中的沈緣福愛不釋手。從溝渠分明的小腹撫摸著一塊塊凸起的肌肉,一點點自下而上,速度極慢,對陸景之來說簡直是無比難熬的酷刑。

最終沈緣福的手心停留在陸景之略微隆起的%e8%83%b8膛中央,不知因何原因停了下來。

陸景之心癢難耐,光是那柔荑停留在%e8%83%b8膛上一動不動,就讓陸景之像是百爪撓心一般□□,恨不得拉著她的手幫她動一動。

不過稍作停留,沈緣福的手心便一點點向陸景之左方移去,有一顆堅硬的小紅豆頂到沈緣福手心,沈緣福似乎不滿平地上遇上了路障,便用了力往下一壓,誰知鬆開時那小紅豆亦跟著上來了。

沈緣福心裡不樂意,又使了力道往下壓了一次,驚得陸景之腦袋裡有一瞬一片空白,忙伸手拉住了沈緣福作亂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的妻管嚴屬性已初步暴露。

☆、第118章 沉迷美夢

陸景之手上用了些力, 沉迷美夢中的沈緣福此時似乎有悠悠轉醒的趨勢,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滿的一聲嚶嚀,陸景之忙放鬆了力道沒動, 沈緣福沒了打擾便又睡了過去。

被騷擾了一次,沈緣福這回睡得淺, 對外界的感知也更加清晰。手心下有什麼東西快速而有規律地跳動著,過分強烈的感覺通過手心傳達到自己全身, 讓睡夢中的沈緣福有些不舒服。

不顧手腕上被一個力道禁錮著, 沈緣福的手掙紮著往下,想要避開手下有力搏動的源頭,因著陸景之本就沒用什麼力道,便輕易被沈緣福掙紮開了。

陸景之硬邦邦的身體上蒙上了一層薄汗,明知道自己應該立刻下床避開,可溫香軟玉在懷,陸景之卻像是被打斷了手腳,躺在床榻上一動都不舍得動。

綿軟的雪膚在自己%e8%83%b8膛上流連纏綿, 陸景之大口喘著粗氣, 剛閉上眼睛想要放縱自己一回, 誰知沈緣福竟在此時收了手。

睜開眼轉頭看向身側酣睡的沈緣福, 隻見滿頭如瀑的烏發披散在各處, 也掩蓋住了她側睡的半邊臉龐, 隻露出一個小巧精致的鼻尖尖來,鼻尖尖下的幾縷發絲隨著呼吸來回搖擺不定。

陸景之不由看得入了迷。

往常雖也同榻而眠多次,卻大多都是來去匆匆, 有時晨起時多看幾眼,心裡也都是算著時辰的,哪能有現在這般悠閒自由,想看多久看多久。

陸景之將腦袋湊過去了些,幾根細軟的頭發戳到了陸景之臉上,刺刺的,癢癢的,一直撓到陸景之的心底。

將一直規矩地垂在兩側,避免碰觸到沈緣福身體的手從被窩裡鑽出來,陸景之將戳到自己臉上的頭發絲撥開,頓了頓,又將手往前了些,乾脆將擋在沈緣福臉上的頭發一同撥開。

然而沈緣福並不配合,才剛剛碰到臉頰,沈緣福的腦袋便敏捷地向另一側躲了過去。

似乎是想要宣泄心中的不滿,被窩裡沈緣福原本安靜纏住陸景之的兩條纖長的%e8%85%bf不安分地變換了好幾個姿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滿意的睡姿,一條%e8%85%bf卻鑽出了錦被外頭。

沒有了錦被保暖,露在外頭的腳一點點變涼,沈緣福撲騰了兩下,硬是沒有將錦被移動分毫,無奈隻能依靠雙手來助陣。

手沿著剛硬的暖爐表麵一點點向下下移,接著卻摸到了一塊略微突起的布料,沈緣福沒有在意,正準備繞過那裡繼續向下,手卻又被什麼東西禁錮住動彈不得。

爾後,手裡被塞進了一根炙熱的鐵棍子。

此時沈緣福也漸漸清醒,覆蓋了滿臉的頭發讓她不舒服的動了動,感覺到臉頰邊上有什麼東西,沈緣福便下意識湊上去蹭了蹭。

“醒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近在咫尺,就從自己耳朵邊上傳來,嚇得沈緣福渾身一抖,整個人往後一縮,卻聽到耳邊陸景之的抽氣聲。

被陸景之這一嚇,沈緣福是徹底醒過來了,反應過來嚇自己的那人是陸景之,沈緣福鬆了一口氣,兩人都那麼熟了,又不是沒有同榻而眠過,自然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然而刺激一陣接著一陣,突然有一股力量拉著自己的手握著手裡的東西上下擼動了兩下,沈緣福如遭雷擊,睡飽初醒的白嫩臉頰瞬間乍紅,像隨便一戳便能滴出血來一樣。

至於手心裡的是什麼,沈緣福這種老司機能不知道嗎!

才醒過來,沈緣福壓根不知道自己手裡握著東西,此時摩攃生出的熱度燙到幾乎要讓沈緣福握不住,恨不能立刻扔到手裡的東西,然而手背上緊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卻不肯放過自己。

“流氓!臭不要臉!大清早的……你快放開我!”

沈緣福惱羞成怒,低著頭壓根不敢看向陸景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哦?身為流氓臭不要臉的媳婦兒,感覺如何?”

陸景之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說話時卻壓低了聲音裝出一副冰冷的生硬語氣,再配上那動情而沙啞的嗓音,意外地呈現出一種渾厚禁欲之感,讓沈緣福聽得耳朵發癢,忍不住臉紅心跳加速。

身為……媳婦兒……

此時昨日的記憶通通回籠,沈緣福身體一僵。

對啊,昨天自己已經成%e4%ba%b2了呢。

要怪隻能怪以前陸景之那個流氓,不知先前早已經爬了多少回的床,否則身邊多了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讓沈緣福這麼不警覺。

那昨晚……

昨晚洞房花燭夜,可沈緣福對於昨晚的印象是一點兒都沒有,身上也沒什麼感覺,想也知道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仔細回想起來,昨晚貌似是自己先睡著了。

沈緣福不禁有些理虧。

說起來陸景之昨晚竟如此有人性?因為自己睡著了就放過了自己?

沈緣福屏住呼吸,心底有些心虛。陸景之昨晚對自己算是仁至義儘,而自己一大清早還罵人家流氓不要臉,該不會生氣了吧?

偷偷抬起頭看向陸景之,隻見他剛毅的下巴上略帶著些剛冒出頭的胡子茬,再往上兩片薄%e5%94%87緊抿著,分明寫著很生氣,讓沈緣福不敢再往上看,忙低下頭來。

好吧,說錯話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能不失麵子不打臉地把陸景之哄高興呢?

沈緣福想了想,身體討好地往陸景之身邊蹭近了些,一臉認真的回答了陸景之先前的問題。

“唔……流氓的媳婦也是媳婦嘛,沒多大感覺。”

沈緣福一直心虛地低著頭,自然錯過了沒看到陸景之一時沒繃住流露出的笑容。

陸景之將空出的另一隻手從沈緣福身下穿過,繞到沈緣福身後將她一把摟住,而手掌,則正好落在她先前不停擠壓著自己手臂的一團綿軟豐盈上。

“做媳婦兒沒有感覺?嗬,你這是在怪我沒有給你做媳婦兒的感覺嗎?”

陸景之說話時幾乎貼上了沈緣福的耳朵,濕熱熱的氣息噴灑進耳朵裡,卻讓沈緣福無處可躲。

手下的圓潤綿軟讓陸景之忍不住伸出一指往下戳了戳,彈性十足,下一刻便忍不住伸出安祿山之爪,五指俱都用上了力。

沈緣福隻覺得從骨子裡一下子無力癱軟下來,身上的幾重刺激,加上陸景之話中有話的暗示,心裡不禁愈發緊張。

這……這次要動真格的了?

陸景之手下動作未停,一下子便上了癮。

自來到京城就沒有好好同心上人好好說過話,更彆說是這般溫存,誰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