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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瑤扯了扯自己的手,“在外麵呢?像什麼樣子?讓孩子們看見。”

“你看他們?”蕭楚北使使眼色,來逛商場的年輕的情侶都是勾肩搭背的,“我們隻是拉手而已。”

買的差不多了,有四個孩子逛街也不方便,拉著孩子們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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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那個小乖她爸,我們去酒店吃飯,你要不要換下衣服。”華珺瑤看著一身軍常服的蕭楚北道。

“吃個飯而已,窮講究。”蕭楚北很乾脆道,看著捯飭一身洋裝的華珺瑤,“你打扮的那麼花枝招展乾什麼?”

淡粉如白色西裝外套,簡約純淨的色彩,加上精致流暢的線條剪裁,凸顯玲瓏有致的身材,搭配半身長裙,清新飄逸,帥氣中帶些優雅的魅力。

‘花枝招展?’華珺瑤看著自己的穿著,“很普通啊?”

“這天穿裙子,你不冷啊?”蕭楚北說道。

“裡麵穿著薄毛褲呢!”華珺瑤向上提提裙子,露出%e8%a3%b8色的毛褲,“你當我真的要風度不要溫度啊!”

“還說我臭美,媽媽才臭美呢!”小乖撅著嘴巴說道。

“你紅色的毛衣裙不漂亮嗎?”華珺瑤彎腰捏捏她的鼻子道。

“可我想穿鵝黃色的。”小乖扁著嘴巴說道。

“你自己找去。”華珺瑤頭疼道,剛搬到這裡,東西隻是歸位,還沒有細分,誰知道那條鵝黃的毛衣裙塞到哪兒了。

“唉……女人?”

父子四人一起搖頭,真是神同步。

“叭叭……”

“哦!來了,我們快走。”蕭楚北說道。

蕭家一家六口跟在程慕江的車後一起去了酒店,大晚上的有人領路,蕭楚北選擇自己開車。

夜晚的羊城,霓虹閃爍,流光溢彩,比白天更加的熱鬨。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門童打開車門,蕭家六口下了車。

進進出出不乏穿著軍裝的人,門童打開的車門不乏掛著軍牌的各類車型。

穿過光鮮的大門,站在大堂,酒店裡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巨大的水晶吊燈,垂直而下,營造出奢華大氣之感。

“哇喔……”仨寶張大嘴巴仰頭看著。

小乖扯扯仨寶道,“合上嘴巴,彆像個土包子似的,快抓著爸爸、媽媽,彆走丟了。”

夫妻倆一人拉著兩個孩子,坐著電梯上了五樓,出了門,就是紅色的地毯鋪路,一個包間挨著一家包間,生意十分火爆。

程慕江帶路,走進其中一間包廂,裡麵一個大圓桌,能坐二十個人。

酒店的包間的裝修風格為歐式,主要顏色為深色的,牆麵是選用了米色的大理石的材質與折疊式的鏡子搭配,呈現了一種時尚的感覺,中間的餐桌是選用了褐色的軟裝係列與深色的地毯搭配,吊頂的設計是長方形的,吊燈的顏色是白色的水晶,傾瀉下來柔和的燈光,為客人們營造出一種精致華麗之感。

進入包間裡麵已經坐了一家四口了,程慕江介紹道,“這是韓震韓政委和他的愛人、孩子。”

又介紹了副政委劉解放一家五口,政治部主任林躍一家兩口他們的孩子上了大學,開學了。和參謀長李懷仁一家四口。

除了在京城軍總醫院養病的師長,這下子基本見全了。他們的年紀很明顯比蕭楚北他們一家子都大。

☆、第920章 三更半夜的‘賊’

“今兒為你接風洗塵,你點吧!”程慕江將菜單蕭楚北道。

蕭楚北拿著菜單放下,並沒有打開,笑了笑道,“我一直生活在北方,當然是客隨主便了。”

幾個人推讓了一下,最後還是由韓震政委點了餐,即照顧了蕭楚北北方口味,又點了本地的特色粵菜。

第一次見麵又是這種場合,又有孩子們在場,聊的都是無關痛癢之話。

“抽煙,抽煙……”程慕江手裡拿著大中華,磕出一根香煙,遞到了蕭楚北的麵前道。

蕭楚北擺擺手道,“我不抽煙,在部隊戒的。”

“這部隊也沒不讓抽煙啊?”程慕江好奇地問道。

蕭楚北把情況說了一下,程慕江這手裡的煙遞也不是,不遞也不是,一時間好不尷尬!

“無酒不成宴,咱們喝點什麼?”韓震看著蕭楚北微笑這問道。

“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喝酒不開車,我們都是自己開車來的,酒就免了吧!”蕭楚北開門見山客氣地說道。

程慕江一愣,隨即笑道,“免了好,免了好,這裡的酒死貴、死貴的,尤其是哪個叫什麼的,人頭馬的,簡直就是天價。我也沒喝出它哪兒好,還不如咱們的茅台好喝。”

眾人紛紛吐槽這裡菜貴,卻還特彆享受在這裡吃飯。

“都說隔壁香江怎麼樣,怎樣,我看咱們和他們比也不差。”林躍撇撇嘴道。

華珺瑤點頭,這些高消費的場所和國際接軌的很快嘛!無論是菜色還是服務都叫人賓至如歸,當然前提不是自掏腰包。

不然的話得肉痛好幾個月,一頓飯吃個三、四百,還是沒有點酒水的情況下,吃在嘴裡,痛在心裡了。

“你家的三胞胎真乖。”韓震的愛人笑眯眯地看著乖乖吃菜的仨寶道。

真是爸爸、媽媽夾什麼,他們就吃什麼?

華珺瑤聞言笑了笑道,“這是怕生,等熟了,一準上房揭瓦。”

“嗬嗬……”大家爽朗地笑了,都是有孩子的人,深有體會。

有孩子們在,話題自然圍繞著孩子們展開。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就散去了,剛到家,小乖就道,“爸爸,我們以後還去那裡吃。”

華珺瑤聞言立馬拉著小乖他們道,“走,走,我們洗澡睡覺了。”

蕭楚北聞言這臉就更黑了,瞪著上樓的老婆孩子,心裡安慰自己道:那是我%e4%ba%b2生的,她什麼都不懂。

華珺瑤給四個孩子洗一下澡,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把孩子們哄睡了,華珺瑤給折騰出一身的汗,衝了衝澡,從衛生間出來時,就看見蕭楚北斜靠在床頭上,雙手抱%e8%83%b8,獨自生悶氣呢!

“還在生小乖的氣啊?”華珺瑤看著他道。

“沒有,小乖那是我閨女,生氣……這要是早兩年依著我的脾氣,早特麼的掀了桌子了。”蕭楚北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在大院小食堂還不夠,非要去酒店,你看看那一餐少說也得幾百個大錢吧!”

“三百四十六。”華珺瑤坐在梳妝台前,將頭發梳通了,在臉上塗塗抹抹的。

“啥?”蕭楚北疑惑地問道。

“我說這一餐花了三百四十六。”華珺瑤轉過臉看著他道。

“你瞅瞅我一個半月的工資沒了。”蕭楚北氣呼呼地說道,“真是氣死我了。”

“這一餐可是以蕭副師長你的名義請的。”華珺瑤拿著小針,繼續戳他道。

“咋我的名義?”蕭楚北黑著臉道。

“為你接風洗塵啊!”華珺瑤緩緩地說道。

蕭楚北被噎了個半死,騰的一下掀開被子,下了床。

嚇得華珺瑤趕緊走過來,雙臂攔著他道,“我……你乾什麼去?”

蕭楚北抱著身材相對於他嬌小的華珺瑤轉了個身,將她放在了床上,大步朝外走去。

“你乾什麼去?”華珺瑤擔心道。

“去看看小乖蹬被子了沒。”蕭楚北甕聲甕氣地說道,打開房門轉身上了樓。

看著小客廳的台燈亮著,用黑紗罩著,朦朦朧朧的,非常方便小乖上廁所。

直接進了小乖的臥室,小乖的睡姿很好,沒有蹬被子,幫著掖了掖被子,起身查看了一下窗戶關上了,才下了樓。

“睡的香著呢!”蕭楚北走到床前,一坐,忽然床下陷了那麼多,嚇了他一跳。

“席夢思就這樣。”華珺瑤看著他道,“累了一天了,你趕緊去衝衝澡睡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哦!”蕭楚北點了點頭,起身進了衛生間,衝了個戰鬥澡,在出來時,華珺瑤長臂搭在仨寶的身上已經入睡了。

蕭楚北走到床前一坐,又嚇了一跳,自言自語道,“真不習慣這席夢思床。”關掉床頭櫃前的台燈。

房間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躺在鬆軟的席夢思上麵,蕭楚北怎麼都睡不著,稍微一動,這床下就顫悠悠的。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你烙餅呢!”華珺瑤咕噥道。

“這床我太軟,我睡不踏實,感覺沒著沒落的。”蕭楚北打開台燈道。

華珺瑤手遮了下雙眼,待適應了光線,放下手看著他道,“你睡習慣就好了。”

蕭楚北翻身下來,站在床前道,“我習慣不了。”說著動手道,“我看得把這墊子給掀了。”

“哎,哎,大晚上的你乾什麼?”華珺瑤翻身坐到了仨寶的床上道。

“看不見嗎?把這墊子給撤了。”蕭楚北衝她喊道,“快過來幫忙!”

夫妻倆大半夜不睡覺,把床墊給撤了,抬到了二樓一間臥室放在床上。

華珺瑤重新鋪好了床,一抬眼就看見蕭楚北把仨寶放在她鋪好的床上,“你乾什麼?”

“孩子們的床墊也撤了,小小年紀睡高床軟枕容易養出懶惰的思想。”蕭楚北說著將孩子們的床墊也抽了出來。

夫妻倆三更半夜不睡覺,跟做賊似的,將仨寶身下的床墊也給撤了。

蕭楚北躺在硬邦邦的床上道,“咦!還是這床睡的踏實。”還拍了拍床,“這感覺才像炕了。”

“你就是那睡硬板床的命。”大晚上的折騰的人不睡覺,華珺瑤語氣不善道。

“這世上隻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蕭楚北心安道,“我就覺的硬板床睡的舒服。”說著就睡著了。

☆、第921章 家風

華珺瑤聽著蕭楚北細碎的呼嚕聲,氣的牙根癢癢的,折騰了一圈他累的睡的呼呼的,她卻被這‘硬板床’擱的睡不著了。

少不得明兒再鋪上一床褥子,真是氣死我了。

恨不得將他給弄醒了,也隻是腦子裡想想,舍不得吵醒他。

剛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光杆司令,想要站穩腳跟,甚至對他看不慣的作風也隻能乾瞪眼。

唉……華珺瑤輕歎一口氣,迷瞪著了。

黑暗中蕭楚北睜開了眼睛,將她摟在了懷裡,華珺瑤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熟了。

蕭楚北卻睡不著了,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該如何打開局麵。

眨眼間起床號就響了,小乖已經起來了,一身毛茸茸的睡衣,趿拉著%e8%84%b1鞋,迷瞪瞪的進了華珺瑤的臥室。

將自己摔在了床上,咚的一聲,“好痛……”小乖揉揉自己的後腦勺道,“這床怎麼變這麼硬。”

已經起來,正在給仨寶穿衣服的華珺瑤道,“這個問你爸。”

“那個軟軟的,可以蹦的,好玩兒的呢?”小乖坐起來拍了拍硬邦邦地床道。

“我給撤了。”洗漱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