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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科拿著銅鎮紙看著華公社道。

“這是鎮紙,作畫、書法,押宣紙用的。根本就不是管製物品。”華公社老實地說道。

“這是凶器,磚頭還能砸死人咧!”付科指著鎮紙說道,“這可是純銅實心的。”

“按照規定,攜帶管製物品,可是要拘留閥塊的。”付科輕挑眉頭,把鎮紙交給旁邊的公安道,看向華公社,“這個沒收,至於拘留,我們先來看看,你當街調*戲婦女,以及嚴重傷害他人身體,數罪並罰的話,可不止拘留那麼簡單。”

付科一%e5%b1%81%e8%82%a1坐在桌子上,搖晃著%e8%85%bf吊兒郎當地說道。

此時華公社放鬆心態,坐在椅子上,臉色淡然的看著他的表演,心中一派冷然。

他現在看看他們到底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付科一使眼色,就有名公*安走上前去,將華公社的雙手銬在了椅子上。

“你們這是乾什麼?我們是受害者。”曹天嬌頓時炸了毛道。

“受害者?你看看他們臉上的傷,再看看你們?這不是一目了然嗎?”付科一派正義凜然地說道。

胖子他們心領神會地指著自己豬頭,說道,“警察叔叔英明,你看看他把我們打的。”

“你就是這麼辦案的。”曹天嬌不怒反笑道。

“我可按照同誌你的說法,秉公執法,絕不徇私枉法。”付科大義凜然地說道,“公*安執法,不相乾的人員休要插嘴。”

“你……你……”曹天嬌被他的無恥程度給氣的簡直是無法說話了。

哪有這麼橫的?但今天曹天嬌算是見識到了!

華公社冷笑一聲道,“這身也搜了,有什麼要問什麼就問吧!我倒想見識見識公安的辦案方法,希望公安同誌千萬要讓我大開眼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華公社嘲諷的語氣,鄙夷的神態,惹得付科眉頭一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囂張什麼!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告訴你,到了這兒,就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這裡就是治你這種地痞無賴的地方!”

華公社輕輕挑眉,要不是知道這位公安剛才顛倒黑白之能事,剛聽他這話,還真以為他是什麼正義的使者,人民的好公*安。他不由的輕勾%e5%94%87角,神態越發的放鬆,“你就麻煩警察叔叔趕緊問吧!我看看他們如何讓我承認‘罪行’。”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

付科看著華公社道,“姓名、工作單位。”

“華公社,收破爛的。”

“他們說你當街調*戲婦女,並打傷他人,認不認罪。”付科微微揚起下巴點著華公社道。

華公社淡定地解釋道,“是他們調?戲婦女,我是見義勇為。”

“撒謊!”付科重重地拍著桌子道,“還不老實交代,小心我讓你……”

胖子一臉陰狠地看著華公社插話道,“付哥、付哥對待這地痞無賴,就得讓他吃點兒苦頭,看他招不招。這叫敬酒不吃,吃什麼來著。”

“吃罰酒。”付科對著胖子的不學無術搖著頭,接話道。

“你們想屈打成招?”曹天嬌微微眯起眼睛道。

“不不……我們怎麼會如此粗暴的執法呢!現在上麵提倡五講四美、三熱愛,倡導文明執法。”付科微笑著說道。

審訊方式向來是多種多樣的,即便不是動用私刑,也有很多方法,總之,查清案件就是公*安機關的最終目的,手段上隻要不是能落下傷痕的私刑,有太多的辦法了。保證讓你有苦說不出,更是求告無門。

付科朝左右同事使使眼色,他們雙手抱拳劈裡啪啦作響,緩步靠近華公社。

那微笑看在曹天嬌眼裡,警鈴大作。

“你們想乾什麼?”曹天嬌驚叫道,起身擋在了華公社身前道,“你們這是罔顧人權,知法犯法,我要找你們領導投訴。”

“在這裡老子就是法!”付科眼神冷冰冰的,簡單粗暴地說道。

☆、第702章 如喪考批

“姑娘要想他不受到傷害,很簡單,要麼犧牲他,要麼犧牲自己。這選擇不難吧!”付科笑眯眯地眼神看向了胖子。

要想他不受皮肉之苦,那麼你就要做出選擇了。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胖子得意朝曹天嬌咧嘴一笑,露出滿嘴的大黃牙,%e6%b7%ab*邪的目光活似剝光了她。

目光又看向付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狗%e8%85%bf地說道,“哥真是高,實在是高!”

“真是官*匪一家,蛇鼠一窩。”曹天嬌怒斥道。

“嘖嘖……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付科搖搖食指砸吧這嘴說道。

眼看著他們倆帶著惡意越走越近,曹天嬌%e8%84%b1口而出道,“他是我男朋友。”看見他們倆停下扭頭看著頭兒。

華公社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心底暗斥他們卑鄙。然後瞠目結%e8%88%8c地看著擋在他身前的曹天嬌,真是個傻瓜,撐到有人來救他們就好了,這樣把自己陷進來,以他們無恥的程度,指不定又打什麼鬼主意?

當聽到‘他是我男朋友’這五個字,華公社不是高興,而是暗罵朝天椒,笨蛋!這下子更完了。

曹天嬌看著他們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們在處對象,我在路燈下等我男朋友,是他們當街耍流*氓,我男朋友是正當防衛。”

付哥看著華公社他們兩個問道,“她是你男朋友。”

曹天嬌重重地點頭道,“是!”

“那你女朋友叫什麼名字,你該知道吧!”付科問道。

“我……”華公社一猶豫,曹天嬌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道,“好你個華公社,我家裡不同意,你是不是打算打退堂鼓啊!”朝他使使眼色。

“夠了!”付科怒道。

華公社無奈地說道,“她是我女朋友曹天嬌。”

“你們倆就是演戲也演得像點兒,隨便說個名字,誰能證明她真的叫曹天嬌。”胖子迫不及待地出聲道,“就算你真的叫曹天嬌,是他的女朋友,那麼大街上勾搭我們……”

“放%e5%b1%81,本小姐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曹天嬌這輩子從來沒見如此惡心的人。

“罵人就有理了,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分明是個女流*氓。”付科看向曹天嬌道,“現在你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要救他嗎?”

“活了這麼多年了,可真是打開眼界了,原以為顛倒黑白隻是在書上見過,今兒算是打開眼界了。”華公社悠悠一笑道,“明明雙方都在,卻隻聽對方一麵之詞,就定罪,不用取證調查的嗎?就算是街上行人無法作證。那旁邊小賣部的小老板也不能出來作證嗎?”

“公*安怎麼辦案,用不著你來教。你隻管老實交代你的問題。”付科怎麼也沒想道,對方不怕他們居然還敢如此說話。

“我沒有好交代的,話我已經說過了。”華公社淡然一笑道。

“你的供詞前後矛盾,先說自己見義勇為,現在卻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這不明擺著有問題嗎?”付科如抓著他們的把柄似的,得意地看著他們道。

華公社看向還要開口解釋的曹天嬌道,“說什麼?說什麼都是錯,我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曹天嬌聞言和華公社一樣,沉默了下來。

玩起了沉默是金。

付科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敢如此藐視他。

胖子這會兒心癢難耐了,“付哥,付哥?”色眯眯地看向曹天嬌,“還審什麼啊?先……”

付科看著他那不爭氣的模樣,“慌什麼?人在這裡還跑的了。”

氣的他團團轉,看著他們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今兒我還就不信邪了。

不讓他供認不諱,他今兒的臉麵往那擱。

一怒之下將華公社給銬在了門頭上,雙臂舉過頭頂銬著,腳不沾地,就這麼吊著。

這種方式很消耗體力,通常被銬著的人會很難受難熬。隻一會兒華公社感覺這雙臂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向曹天嬌的目光卻透著輕鬆,朝她微微搖頭,覺不能屈服。

曹天嬌鼻根酸澀,難過的低下了頭,心裡想著怎麼人還不來啊!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來接她的到底接哪兒去了,內心一片焦急。

人是開著車來接曹天嬌了,可是沒有看到路燈下的她。

就開始找,可是攝於胖子在這片的%e6%b7%ab*威沒人敢透露他們的行蹤。

加上來人以為曹天嬌不等他了,回去了。

就這麼想差了。

直到兩個小時後,就是步行也該到家了,曹天嬌還沒回去,才開始認真找了起來。

整整兩個小時,華公社就這麼被吊著,無論他們怎麼說,曹天嬌和華公社就是不言不語,什麼也不說。

就這麼乾巴巴的耗著,胖子都困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嚕。

付科瞪著他們倆,氣得直喘氣,耐性也被磨沒了。

“認不認罪,不認罪的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

“你們想乾什麼?”

胖子一激靈醒了,立刻精神抖擻道,“付哥早該這樣了,跟他們耗什麼?真是浪費時間。”

“畜生!”華公社嘶吼道,

“混蛋!我給你們拚了!”曹天嬌拎著椅子亂*掄道。

……

&*&

而就這時,派出所外,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戴著大簷帽的中年男子,下了車,一雙冷鋒掃向院子內。

從車上下來另一個身穿製服的中年男人,%e5%b1%81滾尿流的跑進裡麵。

“住手!住手。”

付科看著跑進來的男人,臉色齊齊變了變,收回了手裡的警棍,“所長!”

“姐夫,您來的正好,你看他們把我打的。”胖子指著自己的豬頭道。

他走上前,啪啪的使勁兒的扇了胖子幾個大耳瓜子,‘還特麼的叫姐夫,生怕人家不知道咱的關係咋地。’那吃人的眼睛能把胖子給活吞了。

“你敢打我,回頭我讓我姐,讓你跪搓衣板。”胖子瞪著他朝他吼道。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將人給扇暈了,這下世界清靜了。

今兒不打死你,老子就要人頭落地了。

“二叔!”曹天嬌看著後進來的男人,眼圈一紅,披頭散發的踉蹌地跑過去道。

曹二叔看著狼狽的曹天嬌,衣服也被扯破了,“嬌嬌!”眼眸卻是倏地冷沉!每看著侄女一眼,眸中冷色就加一分。辦公室裡的氣溫驟降,是個人都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