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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了,這麼要臉麵的時候,不需要我多說,彆說是你們就是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是是,您放心,奴才那侄子是個伶俐的,這點事他明白,他要是招了奴才那他就真沒人去救了,那幾個小廝也都不會說的。”

“喜鵲給他一百兩銀子,算是賞了那幾個奴才的家裡了,讓其都安了心,不會不管的,現如今就老老實實在那順天府待著吧,不會辦事的吃些苦頭也是應當的。”

“您放心,奴才曉得怎麼做了。”

喜鵲看了眼姚管事一聽一百兩銀子就眼中冒光的樣子,很是嗤之以鼻“你可彆又黑了下去,這一百兩銀子你一個銅板子都不要留下,否則就真真的有命拿沒命花了。”

“奴才知道主子擔心什麼,您放心吧。”

“我不放心!”烏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看向姚管家“你不要命了,你兒子閨女老娘子也都不要了麼?”淡淡的一句話是真真的讓姚管家打了個顫兒。

“包括你侄子在內的五個人,一家二十兩,要是少給了,你就自己瞧著辦吧。”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這銀子怎麼給,你可知道?”

“奴才知道,奴才定然偷偷的給。”

烏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不要讓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家突然多了二十兩銀子。”

“是,奴才曉得了。”

說完姚管家便退了下去。

喜鵲趕忙又給烏拉那拉氏倒了杯茶“主子,您消消氣,還是您的主意高明,到時候真要鬨大了,咱們就說有人收買了他們家,平白無故多了二十兩銀子,哼,怎麼那麼巧是您娘家的人,隻能說是那佟家心大了,要在背後害您。”

烏拉那拉氏嘴角微揚起,低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流露出一絲算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不信我還拿捏不了那個小賤人!她們最好就此打住,否則誰笑到最後那還真真的不好說呢。”

烏拉那拉氏想到了初一,舒穆祿氏那邊早已經安排到了初五了。

當天夜裡,劉嬤嬤匆匆的趕回來,在舒穆祿氏耳邊耳語了幾句。

舒穆祿氏眯了眯眼睛“這麼些年來,提不起精神動腦子,猛然來了這麼一次,倒是覺得頭疼。”

“這事兒要不要跟格格說下?”

“先放放吧,貪多嚼不爛,這種宅院的事兒本就該慢慢來的,嬤嬤…”舒穆祿氏拉住劉嬤嬤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祈求的神色來“本來我是不該開這個口的,可實在是不放心的,等她嫁過去的時候,你跟著去吧,起碼幫我守著她幾年給她交出來,到時候在去榮養著可好?在辛苦兩年。”

“主子,您說的是什麼話啊,老奴哪裡不樂意的,隻是舍不得您,格格可是老奴%e4%ba%b2自抱著出來的,心裡怎麼不擔心,您放心吧,老奴定然會護著格格的,就是拚了這老命不要,也不會讓格格出事。”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安了,現如今想想真真的後悔,當初就是太軟弱了,再加上因為小穆珂就破罐兒破摔了…”

“主子,不晚,一切都不晚。”

“還來得及?”

“定然來得及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北京老冷,被凍到了,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身上有些發冷,腦子也有些漿糊...

很努力的碼字了,今天隻能這麼多了,明天小苑會繼續寫的。

☆、第39章 薑是老的辣

順天府的周大人見佟家並未咬著不放,自然也不會去做得罪人的事兒,把幾個‘潑皮’一人打了三十大板又判了j□j五年,案子也就了結。

禛貝勒府內,

“主子,要奴婢說那佟家就是打腫臉裝胖子倒是讓您說著了,當初奴婢就說她們沒那麼大的膽子,何況此佟家非彼佟家。”

烏拉那拉氏嘴角微微揚起,流出一絲諷意,抬眼看了喜鵲一眼道“她們是做給我瞧得,是打算威脅著我,如若再有下一次便不怕事的鬨開了。”

“誰給她們膽子!”

“自然是佟佳氏,這個姓氏了…這樣也好,倒是也讓我瞧出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初竟然走了眼高看了她們,成了,這事兒就到此打住吧,嘴巴都給我捂嚴實了,尤其是莊子上的那個姚管家。”

“主子放心吧,奴婢一定會給他說的。”

烏拉那拉氏點點頭“算算日子,爺離開也一月有餘了,也不知道前方如何了。”

“主子,您何不給貝勒爺去封信?就是那關到了靜園的李格格還想托人給貝勒爺送信呢。”

烏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

“你去把大阿哥抱來。”

“是,奴婢這就去。”

……

佟家,

在舒穆祿氏把後來的事情,極其細致的與沁陽講後,沁陽自然就明白了,這薑終究還是老的辣!

舒穆祿氏現如今瞧著好些是輸了烏拉那拉氏一頭,可實際上卻是捏住了其小辮子,這好鋼用到刀刃上,何況真鬨開了自然是對自己也沒多少益處的。

而自己現如今手裡握著這名單還有換銀子的地兒,如若以後必要的時候對自己則是大有好處的。心下也感到溫暖,額娘這是在為自己鋪路呢。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轉眼便是三月,早春的迎春已經冒出了花包,點點那一抹黃色,給枯色的世界多出了些許暖意。

前線傳來的消息,清軍大勝葛爾丹!葛爾丹在科布多阿察阿穆塔台被佟副護軍參領%e4%ba%b2自斬獲其首級!

康熙大喜,正在黃河大堤上視察的康熙甚至當即就跪到了黃河大堤上,拜天謝地,無比慶幸。身後官員清兵均是高喊天佑大清,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喜的康熙當時便下口諭命佟家誇岱即可黃河會師,並封賞其正紅旗護軍參領!連升兒階正三品!

消息傳來京城自然是一家歡喜一家愁!

佟家自然歡天喜地,而另一個佟家嘛則不言而喻。

當佟家誇岱回到家的時候,舒穆祿氏及沁陽看著其一瘸一拐的模樣,眼淚便溢出了眼眶。

“沒事,隻是被刺了一刀,皮外傷休息十幾天就好了。”

“阿瑪!您為了女兒…為了女兒…”沁陽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心下的感激。

“傻孩子,你是阿瑪的姑娘阿瑪能不為你好?”又看向舒穆祿氏“讓你擔心 ,阿克敦呢?”

“去族學了,還沒下學,已經讓佟管家去接了。”

當天一家子圍在一起吃了頓豐盛的團圓飯。

次日一大早,佟家誇岱就帶著傷上進宮了。

康熙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誇其虎父無犬子不愧是佟國綱的兒子,一旁的鄂倫岱臉色自然是極其的難看。又對其大為封賞,最後又%e4%ba%b2自囑咐其好好休息,並命太醫%e4%ba%b2自為其瞧看,萬是不能留下後遺症。

一時間,佟家誇岱成了康老爺子麵前的第一紅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佟國維握了握拳,皺著眉看了眼一臉不忿神態的鄂倫岱,心下嘀咕著自己是不是選錯人,看錯眼了,看來與自己這個向來覺得不爭氣的侄子還是要適當的恢複下關係的,要不是自己這個侄子,這次葛爾丹那個老賊怕是又讓其跑了。

回到家便吩咐赫舍裡氏尋個時間遞牌子進宮。

小小的佟家此時也是門庭若市了,但一開始舒穆祿氏便吩咐下去謝門必客。

“額娘,這幾日如此混亂也不適合阿瑪養病,官低於阿瑪的咱們好拒絕,可高於阿瑪的,還有佟府的…咱們便不好說了,還不如去莊子上修養一陣子,把弟弟也從族學接回來,反正這段時間弟弟在族學也是被打擾的。”

舒穆祿氏聽沁陽這麼說,心下自然是同意的,但麵色還是有些憂心的看下佟家誇岱“就是不知道你阿瑪的傷勢,事宜移動嗎?”

“自然是沒事的,不然我怎麼回的京城?”

舒穆祿氏見此便點點頭看向沁陽“正好,額娘帶你去泡泡溫泉,對身子也好。”

“女兒心裡想的就是這個。”沁陽有些撒嬌的靠在舒穆祿氏的懷裡。

一家歡笑樂融融。

一家歡喜一家愁,自古恒不變的原理,費揚古回京後自然得知了佟夫人佟格格上香拜佛回來遇到地痞無賴攔車的事兒,稍微一打聽自然就得知了真相,對於自己的女兒竟然做出如此荒唐沒腦子的事情,心下極其的震怒,當天就對覺羅氏發了脾氣。

覺羅氏聽言也是一愣的,趕忙去莊子上命人綁了姚管家,姚管家此時自然是雙%e8%85%bf嚇得直打軟哪裡敢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最後把烏拉那拉氏給其銀兩的事兒一塊兒全說了。

覺羅氏聽言鬆了口氣,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站起身來“你這個狗奴才,確定沒被人瞧見嗎?”

“主子您放心,奴才用的都是舊的銀子,定然不會被發現的。”

“此事還是不妥當,老爺,那舒穆祿氏原先丟了魂傷了腦子,我本琢磨著是個不足為懼的,可如今聽說她是全好了的,這原先我還不是很信,現如今通過兒這件事想想興許是真的,不是都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找回了女兒好了病也不是什麼奇事兒,倒是我失誤了,當年舒穆祿氏跟我是一起進宮選秀的,彆瞧其年紀最小,可那心思卻是極其讓人瞧不明白的。”

費揚古微微的歎了口氣“現如今佟家誇岱正直盛寵,此事還是你當初把女兒保護的太好了,竟然天真的以為自己做的妥當,哎…”

“明個我就去看女兒,定然會好好說說她的,舒穆祿氏不會繼續揪著這事兒的,她才不會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

“你們婦道人家的事情就是彎彎繞繞的,成了,此事你上點心吧,這個時候不宜與佟家誇岱為敵。”

“老爺,我明白的。”

此事的覺羅氏心裡是極其的後悔的,老來女老來女,自己一生厭倦了‘鬥’想讓自己的孩子活的單純些,快樂些,本想著到時候求撂了牌子,給女兒低嫁,想是女兒也不會受委屈,誰能想到一道聖旨打亂了自己所有的計劃,現教哪裡能教的明白,這經驗都是吃虧吃出來的,都是‘鬥’出來的。

費揚古都知道的事情,胤禛怎麼可能得不到消息?

此時京城上圈的貴人們怕是都知道一二了,這四阿哥福晉是個麵子貨,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可惜的是烏拉那拉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彆人口中的笑柄,還心裡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做的極其對,手段極其的高超。

可當其滿心歡喜的迎接胤禛時,麵對的則是冷臉以對!

這還是胤禛頭一次在家中格格侍妾的麵兒上當眾不給自己的臉麵,烏拉那拉氏委屈的雙目有些發紅…..

“爺累了,無事不要打擾爺。”

說完便帶著小順子高德庸回了書房。

烏拉那拉氏見胤禛並沒有給彆的侍妾格格好臉色,心下還稍微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