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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得手心冒汗,不知道該怎麼把鞭子遞給沙發上的男人。雙手遞,就這樣站著俯視他嗎,還是像一般自己看過的視頻那樣,跪下來?

沙發上的男人注視著他,任他的局促與不知所措蔓延。陳還一站在男人麵前,雙手維持著遞那根軟鞭的姿勢。過了很久,久到陳還一都覺得手臂酸痛好似連續攪拌了八十個培養基,沙發上的男人接過軟鞭,站起身,微微低頭俯視著陳還一,將陳還一籠罩在陰影裡,“我不喜歡被俯視。下不為例。”

陳還一小聲喘熄了一聲,乖乖地“嗯”了一聲。

“‘嗯’不能算作回答。”男人說。

“是。”陳還一小聲答道,“……主人。”說出這兩個字之後,他感覺自己下`身微微有了感覺,可能已經半勃了。

男人挑了挑眉,對這個此時說起來有些嫌早的稱呼不置可否,然後轉身坐回沙發上,說:“過來。”

陳還一很聰明,同樣的錯誤他幾乎不會犯第二次,他默默地跪在男人的腳邊。他感覺到了被支配的筷感,那跟他一般看視頻的時候看著彆的M被羞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第一次,那麼刺激,沒有任何觸碰,他都幾乎覺得下腹的性器脹痛起來。

沙發上的男人緩緩道:“來之前洗過澡了?”

“洗過了。”

“%e8%84%b1掉衣服讓我檢查。”

陳還一極為羞恥,他慢慢把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e8%84%b1掉,疊好放到旁邊,他感覺得到眼前的男人不會喜歡他把%e8%84%b1下的衣服隨便丟在地上。%e8%84%b1完襯衣,又解開皮帶,%e8%84%b1下牛仔褲,全身上下隻剩下了襪子和內褲。他等待男人的指令,卻發現男人依舊隻是靜靜地注視著他,於是又把襪子和內褲%e8%84%b1了,疊好放到牛仔褲和襯衣邊上。做完這些,他滿臉通紅地跪回男人的腳邊,一定被發現了吧,那裡已經搏起了。

男人用軟鞭的鞭柄輕輕碰了碰他的%e5%b1%81%e8%82%a1,說:“抬起來,%e8%85%bf分開。”

陳還一緩慢地把腰沉下去,前臂放在地毯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抬高了%e8%87%80部。

然後男人就沒有動作了,也沒有說話,就靜靜地看著陳還一維持著晾%e8%87%80的姿勢。房間裡極安靜,漸漸地可以聽到跪著的人喘熄的聲音。

陳還一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這並不是一個費力的動作,比他抬手舉鞭子輕鬆得多,但是這個姿勢讓他的肛門,陰[jīng]和陰囊全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男人的目光有如實質,就像拿著軟鞭在他身上遊移一般。陳還一的喘熄聲變重了,小腹發酸,熱流向下`身湧去,身下的性器也變得更硬。

“啊……”不知過了多久,陳還一忍不住發出了呻[yín]聲。

“我並沒有允許你發出聲音。”男人語氣溫和。

陳還一眼角發紅,有眼淚被逼出來,求道:“主人……我受不了了,可不可以換一個姿勢?”

“可以。”男人道。

陳還一身上全是汗,軟倒在地上,反複呼吸了一會,才慢慢擺回一開始跪在男人身邊的姿勢。

男人摸了摸他汗濕的頭發,“去浴室拿浴巾過來。”

陳還一乖乖去拿了,又跪在男人身前,雙手遞上浴巾。男人展開浴巾,說:“站起來。”

然後把陳還一包在浴巾裡,給他擦汗。

陳還一訝然地看向男人。男人仔仔細細擦完陳還一的汗,把浴巾放到一邊,拍拍陳還一的%e8%87%80部,“繼續。”

陳還一知道剛才那個還不算完,充其量隻是男人給了一次休息的機會,於是又擺出了剛才的姿勢,腰部下沉,%e8%87%80部舉高。這回男人沒有給他太多自己喘熄的時間,而是伸手摸了一把陳還一的性器,“想射?”

陳還一大%e8%85%bf開始發抖,他發現男人離他更近了,那麼直接地把手與目光都放在他的性器上。

“誰給了你不回答的權利?”男人的聲音微微嚴厲起來。

陳還一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喘熄著回答道:“是,想射。”

男人繼續問:“想怎麼射?”

陳還一不敢不答,卻更不知道怎麼答。他的聲音有點抖,“您,您想讓我怎麼射,我就怎麼射。”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性器頂端有液體流出來,緩緩滴在地毯上。

男人的手指在他性器上摩挲了一會,轉而遊移到他陰囊與肛門的連接部位。陳還一感覺到一陣酥|麻,忍不住收縮肛門。男人看著那個顏色淺淡的緊致洞口一張一合,慢慢地說:“肛門用過麼?”

陳還一的喘熄聲更大了,“……沒有。”

“那今天就用這裡,用到射。”

陳還一心想,你再說下去我哪裡都不用就要射了。

“去床上。”男人拍拍他的%e5%b1%81%e8%82%a1。

陳還一突然又緊張起來,他是約調,可是沒說做不做,他還是有點恐懼,畢竟,調教是調教,姓交是姓交,雖然麵前的男人看起來身體健康,但是他還是有點抵觸,畢竟他不是同性戀,也沒有任何性經驗。可男人散發出的氣場讓他不敢有所猶疑,更不敢反對。

“躺下,%e8%85%bf分開,手抱住膝蓋。”

這是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比剛才翹起%e5%b1%81%e8%82%a1更甚,因為這個時候輕而易舉地可以看見對方的神色,也輕而易舉地可以看見自己的性器。雙手將膝蓋分開,就好似自願為對方打開身體,央求對方在這個[yín]蕩的身體上做些什麼。想到這裡,陳還一又感覺自己受不了了。

“你把地毯弄臟了。”男人瞥了一眼剛才陳還一跪著的地方,地上有一小塊濕了。

“啊,”陳還一根本不敢向那處看,“請……主人懲罰。”

男人去箱子裡拿了根一棒狀的物體,塗上了潤滑劑,“放鬆。”

陳還一感覺到有東西在他的肛口,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肛門也跟著抽[dòng]了一下。但是那東西並沒有停止,而是緩緩向他的肛門內部探去。陳還一的呼吸變得急促,那根東西尚不足一根手指粗,他一點疼痛感也沒有,連身體被撐開的感覺也沒有,隻是覺得異樣,有東西在他身體內部移動,好像內部的臟器被摸到了一樣。

“……啊!”陳還一感覺身體裡麵有一處被碰到了,射精感襲來。體內的東西很快退了幾分,不再碰到他的前列腺。射精感微微消退了一些,隻剩下陳還一粗重的喘熄。

“你知道你挑的鞭子是打哪裡的麼?”男人看著身下雙%e8%85%bf大開,全身泛起粉色,眼眶溼潤的人問。

陳還一感覺自己有點喪失思考的能力,反應慢了半拍,才答道:“不知道。”

男人的軟鞭末梢輕輕滑過陳還一的性器,“這裡。”

陳還一呼吸一窒,還沒等他把恐懼消化掉,鞭子的末梢又滑到了他還被插著東西的肛門,“還有這裡。”

話音未落,軟鞭就落在了肛門旁邊,連插著的那根東西都被帶進去兩分。“……啊!”陳還一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極度的刺激攜裹著從未感受過的疼痛,心理上的屈辱更大於生理。

男人給了他喘熄的時間,等他稍稍平複,又是一鞭。

“啊啊啊啊……”陳還一的手已經握不住自己的膝蓋,他隻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死掉了,鞭子每次都把插在肛門的東西帶進去一點,散開的末梢又劃過了肛門黏膜,那裡無比敏[gǎn],所以疼痛格外銳利,插進身體深處的東西又不斷摩攃著前列腺,讓他連呼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最後一鞭,肛門被填滿,陳還一已經叫不出來了,性器顫唞著射精,全射在他的%e8%83%b8上,脖子上,甚至有些射到了他嘴裡。

陳還一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被拆掉,隻剩下一一灘敏[gǎn]的軟肉。

男人站在床邊,看著陳還一白皙纖瘦的身體泛著紅潮,%e8%87%80部和大%e8%85%bf根部交錯著迷人的細細鞭痕,肛門被塞滿了,仍在微微發抖,性器因為射精而垂在一邊,卻沒有完全軟下去,腹部%e8%83%b8部布滿了他自己的精Y。

男人鏡片後的眸色更深了一分。

“把你自己收拾好。”

陳還一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終究是不敢就這麼睡過去。

他跑去浴室,衝乾淨自己,考慮到男人應該也需要洗澡,他沒有敢用剩下的那條乾淨浴巾,而是拿過兩條乾淨洗臉毛巾中的一條,把自己擦乾了,又把毛巾疊好,再走出去。

“穿衣服。”

等他穿好衣服,男人又道:“過來。”這回男人拍了一下`身邊的沙發。

陳還一淺淺地坐在男人身邊,有點局促。陳還一注意到男人不光沒有%e8%84%b1衣服,就連一顆扣子都沒有解。西裝還是那樣,不見一絲皺褶。他雖然已經穿好了衣服,卻仍覺得羞恥異常。

男人摸摸他的頭,說:“你考慮一下。”

“啊……”陳還一愣了一下,才意會到男人是在問他要不要確定關係,“我有一個問題。”

男人溫和地點頭,“你說。”

陳還一有點遲疑地開口,“我們……會發生關係嗎?”

男人沉默了一下,“如果我覺得有必要的話。”▂思▂兔▂在▂線▂閱▂讀▂

“噢……”

“‘噢’是什麼意思?”

陳還一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男人的禁,連忙說:“就是,我明白了。”

“那你的答案是?”

“是……以後也請主人指教。”

男人露出一點笑意,把手放在陳還一後腦袋與頸部的連接處那裡,說:“我送你回去?”

陳還一說:“不用,很近,我走回去就行。”

男人考慮到大約眼前這個男孩並不願泄露住址一類的隱私,點點頭,說:“那你到了給我個消息。”

Chapter 1·2

男人考慮到大約眼前這個男孩並不願泄露住址一類的隱私,點點頭,說:“那你到了給我個消息。”

半個小時以後。

男人的手機響起來,是陳還一的電話。

“到了?”

“呃……”

“怎麼了?”

“那個……”

“你直說就好。”

“我……我被關在門外了。”

“什麼?”

“我宿舍有門禁,我進不去了。”

陳還一暗罵自己,怎麼那時候那麼蠢,人家說送他回家,他就顛兒顛兒地說不用送,又顛兒顛兒地跑回去,一路上覺得自己全身周圍都開滿了粉紅色的小花,帶著空虛的腎,以及對未來的美好向往就這麼回去了。結果刷卡進不去宿舍,看門大爺早都睡了,一掏出手機發現都快十二點了。想讓室友幫忙開門,結果想起是周末,室友也全不在。

他站在寢室樓下被夜風吹得直哆嗦,一隻黃狸花貓從他身邊跑過去,蹭地一聲鑽進寢室樓前同學們給流浪貓準備的愛心紙箱裡。陳還一瞥了一眼,那個箱子裡還墊著厚厚的毛巾,一看就很暖和,那隻貓也比他胖,紙箱旁邊還有數不清的玉米腸小魚乾妙鮮包。

陳還一覺得自己由冷,變成了又冷又餓。

他忍住偷貓食的衝動,打開手機搜索,準備找個快捷連鎖酒店住一晚。陳還一本能地想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不想給男人添麻煩。可是這個點,又是周末,學校方圓十公裡的快捷酒店全部滿房了。看來看去隻剩下自己剛出來的這種高檔酒店還沒有滿房,可一看這幾個酒店的房價,就算選最低配,他一個月生活費也都要砸在裡麵。

掙紮半天,終於還是給男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