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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貓了好久,又開始擔心他出鏡時間少。“你不和其他選手互動,鏡頭少, 到時候節目播出,誰都記不住你,你怎麼紅?”

“我是歌手,要紅也是靠唱歌紅。”邱秋露出了貓爪子,威武霸氣。

“好,那我等秋秋大紅特紅,到時候請秋秋來公司的年會上獻唱。”

“那可說不好,”未來的邱巨星犯愁的說,“到時候我得看有沒有檔期,還得和經紀公司商量。”

傅瑞恩也順著他的話說:“也對,說不定我們年底尾牙和哪個地方台的春節聯歡晚會撞上了,到時候我可舍不得你兩邊趕場。”

兩人似模似樣的說著,說到一半,同時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邱秋忽然說:“對了,今天我在摩天輪裡躲起來時,朱琳琳明明看到我了,卻沒有抓我,而且節目前後都在向我示好……乾爹,不會是你托人找她照顧我吧?”

傅瑞恩訝異於他的敏銳。

傅總裁的生意沒涉足過娛樂圈,不過他的朋友徐盛堯名下有一家娛樂公司,總之就這樣朋友托朋友,朋友再托朋友,中間隔了四五個人,傅瑞恩才給朱琳琳的工作室遞了話,希望她在節目裡多多照顧邱秋。

隻是他不想讓糖兒子知道自己私下的付出與打點,於是他隨口反問:“朱琳琳是誰?”

他裝的實在太像了,邱秋也是試探性的問問,見乾爹真的不知道,他隻能把這一切歸結於自己長得太好看。

深更半夜,馬路上沒什麼人,傅瑞恩降下車速,騰出右手揉了揉邱秋的頭發。噴了定型啫喱的頭發有些乾硬,手感不如邱秋一貫的柔軟,但傅瑞恩不管怎樣都喜歡。

邱秋從自己腦袋上拉下乾爹的手,很不開心的打了一下。這個年紀的小夥子愛漂亮,後視鏡裡的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鳥窩,他能不生氣嗎。

他使得力氣有點大,傅瑞恩的手背立即紅了。

邱秋心疼了,又趕快捧在手裡吹了吹。不放心,又小心的%e4%ba%b2了%e4%ba%b2。

少年紅潤的嘴%e5%94%87,一寸寸在男人的手背上%e5%90%bb過。他化身成一隻求抱抱的小寵物,用靈巧的小%e8%88%8c討好主人,他專注而純潔的%e8%88%94著,濕熱的觸?感綿延在男人的指尖、指腹、指節,最後又虔誠的把%e5%90%bb烙印在了傅瑞恩的掌心。

傅瑞恩猛打方向盤,豪華的suv一頭紮進了路邊的草坪中。

邱秋嚇了一跳,“咦——”還沒咦完,傅瑞恩已經解開了兩人的安全帶,直接從駕駛座上跨到了邱秋的身體上方。

不知傅瑞恩按下了什麼按鍵,邱秋身下的座椅忽然放平了,本來這車的空間就很大,座椅也寬,放平之後,兩人就像是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雖然略顯局促,但身體貼的更近了。

他的身影像是一隻蟄伏在黑暗中的猛獸,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小羊羔,仿佛隨時都能把他的獵物吞噬殆儘。

邱秋小巧的喉結輕輕滾動著。他眼神亂瞟,剛想欲拒還迎的掙紮一下,結果卻被男人壓得更緊了。

夏季衣薄,傅瑞恩胯·間的炙熱頂在邱秋的雙%e8%85%bf間,讓人無法忽視。

即使兩人已經有數次肌膚之%e4%ba%b2,可邱秋還是害羞的不得了。

“乾爹……咱們在車裡呢…………”

“嗯,乾爹帶你坐雲霄飛車。”

傅瑞恩暗示性極強的用下·體蹭了蹭小小秋。

可是在車裡做這種事情,太有辱斯文了。

邱秋踟躕極了:“……但是,我不喜歡雲霄飛車。”

“那乾爹慢一點,咱們坐搖搖車。”

邱秋眼看乾爹忍得這麼辛苦,不好再拒絕,隻能小小聲說:“那,那乾爹你慢慢搖哦……”

傅瑞恩是老司機,開車穩,說是慢慢搖,絕對不搶一秒。

邱秋到後來都搖不動了,兩隻白生生的腳丫胡亂蹬著前擋風玻璃,隻覺得身子裡那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又酸又麻又癢又漲,哭唧唧的求乾爹車速快點。

傅瑞恩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不行,得遵守交規,要是秋秋暈車了怎麼辦。”

一邊說著,他一邊雙手按住邱秋的大%e8%85%bf,把柔韌的大%e8%85%bf向左右大大分開,好讓自己進的更深一點,更用力一點。

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安全駕駛之後,搖搖車終於慢慢的停下來了。

無奈乘客體弱,小小秋隻搖了一小時,就暈的口吐白沫好幾次,到後來沒精打采的睡了。

邱秋也困得不行,哼哼唧唧的控訴著路況太顛簸。他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好,就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傅瑞恩疼惜的%e5%90%bb著他的睡臉,幫他把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整理好,又顧忌車裡冷氣重,拿了條毯子蓋在他身上。

黑暗中,發動機轟鳴,車子安靜的滑回馬路,向著家的方向奔去。

……

華翔和李唯奚一前一後走在人行道上,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牛肉麵”好奇的追逐著腳下的影子,像隻奇怪的羊一樣左蹦右跳。

華翔摸摸鼻子,對李唯奚說:“……謝謝你今晚來接我。”

雖然他不怕黑,但是大晚上一個人走三公裡回家,還是挺寂寞的。

“都說了不要謝我。”李唯奚平靜的說,“從你今天離開家開始,這一晚上它就沒老實過,一直在撓門,哼哼唧唧聽著就頭疼。”

狗真的是一種很聰明、很忠誠的寵物,華翔幾天前撿到了它,沒嫌棄它的病,而是儘心儘力的照顧它,就連晚上都要摟在一起睡。這幾天他們就沒分開過,可是華翔今晚錄節目,實在不能帶它,就把它留在家裡,卻讓它誤以為自己又被拋棄了,焦慮不已。

李唯奚發現它情況不對時,它正死咬著華翔的臭襪子不肯鬆口呢。

李唯奚其實很喜歡狗,尤其喜歡這種不長毛的狗。他心疼牛肉麵,便帶著它出門接華翔。

說來真是奇怪,牛肉麵明明從來沒去過遊樂園那邊,可是出門後卻特彆靈敏的直奔遊樂園跑。搞得李唯奚都在懷疑,是不是華翔一邊走一邊尿,才能讓牛肉麵一直追逐他的味道來到這裡。

“那也得謝。”華翔吊了郎當的說,“今天我出來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帶它去醫院換藥,謝嘍。”

不得不說,狗的生命力真的非常旺盛。前不久撿到牛肉麵時,這家夥又臟又臭,瘦的肋骨都起來了。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砸錢治療,他像是吹氣球一樣胖了起來,肋骨不再突出的那麼明顯。

不過他身上的皮膚病還是非常嚴重,每天都要去認真寵物醫院上藥,擠掉膿水、割掉爛肉,再上一種醫院裡特質的中藥藥膏。那藥膏是深褐色的,一大片一大片塗在狗的後背上,遠遠看去就像得了什麼怪病一樣。

李唯奚看了眼嗚嗚賣萌的牛肉麵,撓了撓它狗頭:“這藥什麼時候能停?看著很醜。”小區裡都沒狗願意和它玩。

華翔沒過腦子,%e8%84%b1口而出:“哪兒醜了?這不和你一樣嗎?”

“……”

李唯奚臉色當即就變了。

不管看著多麼厲害的人,心裡都有彆人不能觸碰的弱點,這個弱點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心魔,隻是有的人戰勝了,而有的人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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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傅瑞恩的弱點就是他不光彩的出身,可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打破了禁錮他的牢籠,現在他事業蒸蒸日上,又有個貼心可愛的愛人,以前那點破事兒早就撼動不了他。

而李唯奚……卻一直沒走出來。

他可以冷靜的麵對一切困境,不帶任何私人感情,但是他的靈魂卻困在身體裡,無法突破自己。

從他出生那刻開始,他後背上便有極為醜陋的黑色瘢痕,孩子皮膚本來就白嫩,與那胎記一對比,更是鮮明無比。他懂事以後,就從來沒有當眾%e8%84%b1下過自己的上衣,夏天同學約他去沙灘,他去是去了,但是絕對不下水遊泳。

在他看來,後背那片胎記是肮臟的。越是有人誇他乾淨,他越是無法接受身體上的瑕疵,隨著巨大的心理壓力,潔癖纏上了他,每天他都要一遍遍的洗手,仿佛把手洗乾淨了,就能把身體的汙濁也洗乾淨了。

但是這個被他隱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卻在那個晚上,被華翔撞破了。好在華翔之後再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李唯奚便把心中的不踏實壓了下去——哪想到今天,這個□□突然爆了!

華翔大大咧咧的拿李唯奚的身體開玩笑,這感覺就像是他身上的遮羞布被人當眾拽下。

李唯奚扭頭就走。

華翔狠狠的打了自己嘴巴兩下,趕快追過去:“李……那個李先生,你彆走啊!我就開句玩笑!!”

李唯奚加快了腳步。

“你這黑燈瞎火的往哪兒跑啊?!都是大老爺們,有胎記就有胎記唄,你至於這麼小心眼嘛?!”

李唯奚跑了起來。

華翔罵爹的心都有了,他剛剛可在節目裡追了五個小時,怎麼現在還要追人啊?

華少爺也是有脾氣的,他大吼一聲,怒道:“李唯奚,你都快四十歲了,至於像趙靈兒一樣,被人看了%e8%a3%b8·體就鬨脾氣嗎???”

這句話居然莫名起了作用。

已經跑出去一百米的李唯奚居然調頭跑了回來,他在華翔麵前站住,滿身的冷意仿佛冰雕一般。

“……你說誰四十歲了?”李唯奚冷冷的警告他,“我才三十六。”

華翔:“……”

李唯奚又問:“還有,趙靈兒是誰?”

華翔:“……呃,一個遊戲裡的女主角。”眼見著李唯奚又是滿臉的風雨欲來,華翔趕快補了一句,“不過我發誓,你比她漂亮多了!——不信你問‘牛肉麵’!”

像是在呼應華翔的話,牛肉麵聽話的“嗷嗚”一聲,伸出爪子拉了拉李唯奚的褲%e8%85%bf。

李唯奚後退一步,躲開了它的臟爪子,被拒絕的牛肉麵失落的垂下了狗頭。

華翔見他臉色緩和了,陪著小心,解釋起來:“……我剛才就是沒過腦子,把你當秋賊了,跟你開了個玩笑。絕對不是說你像狗啊!真沒有那意思!”

李唯奚被他和狗攪和了一通,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