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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

“知道了。”蕭如霜看向蕭如容,“三妹,走吧,我們一起出去。”

蕭如容道:“我……我還是在這裡陪母%e4%ba%b2喝茶吧,沒有大哥陪著,我不敢。”

庶女就是庶女,果真上不得台麵。

也不知道為什麼,母%e4%ba%b2出門總是喜歡帶著她,她又不是沒有姨娘!

蕭如霜輕蔑地看了眼蕭如容,和蕭夫人行了一禮後,便帶著丫鬟自己走了。

蕭夫人看向南宮安珊,笑著道:“讓南宮姑娘看笑話了。”

南宮安珊道:“沒事,對了,夫人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她便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三套筆墨書簡和硯台放在桌子上,邊擺放邊解釋:“弟妹們今日的功課還未完成,我們說話他們也無聊,不如就讓他們練字好了。”

蕭夫人道:“你真是一個好姐姐。”

“這沒什麼,作為姐姐這是應該的。”

南宮安珊說完便開始研磨,然後在在書簡上寫字,準備讓弟妹們照著她寫的字練習。

蕭夫人聽長子說過,南宮安珊的字跡很像自己死去的長女。

因此等南宮安珊寫字的時候,她也在認真地看。

見她的字果真和大女兒寫的一樣,眼眶頓時紅了。

南宮安珊抬眼一瞧,果真見蕭夫人一副傷心的模樣,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她不是故意要讓人想起之前的傷心事,她隻是想知道她的死因和之後發生的事而已。

南宮安珊寫好字,讓弟妹們練習,明知故問道:“蕭夫人,您怎麼了?是否是身體有所不適?”

蕭如容道:“南宮姑娘,你有所不知,我有一個長姐,去年因為意外身亡了,而你的字跡和我長姐的字跡完全一樣,所以看到你的字跡,母%e4%ba%b2可能想起了長姐。”

“原來如此。”南宮安珊道:“抱歉,蕭夫人,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寫了,就不會讓你想起傷心事了。”

桐書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滿臉傷心道:“不怪你,怪我,怪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年紀輕輕、還未嫁人生子便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九泉之下,過的如何了。”

蕭睿慎道:“母%e4%ba%b2,您彆傷心了,您不是經常給長姐燒紙嗎?她肯定可以收到的,現在肯定過得很好。”

南宮安珊有些汗顏,她沒收到,而且她重生了,那些根本就用不上。

桐書萱見南宮安珊看著自己,頓時明白自己失禮了,趕忙道:“南宮姑娘,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就是實在是想念長女,所以有些失態。”

南宮安珊正色道:“伯母,不必解釋,我明白,我父%e4%ba%b2和大哥去從軍之後,到現在也一直生死未卜,我也很擔心他們,很理解你的心情。”

“那就好,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去從軍雖然危險,但不一定會送掉性命,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在軍中節節高升了。”

“說的也是,多謝夫人寬慰。”南宮安珊又道:“隻是我很好奇,看你們的談吐,在京城應該是大戶人家,您的長女出入府外,應該都有護衛護送,怎麼會……”

去年她還是蕭府大小姐的時候,她隻記得她死前帶了一大批的人出去玩,然後走到一條路之時,突然就遇到了一夥殺人如麻的強盜在搶劫一家鋪子。

她第一世的時候並未學過武,見有危險,轉身就想逃跑。

她的護衛們也跑到她的身邊護著她。

隻是她剛跑了兩步,背後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然後便沒了意識。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便成為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小女孩。

對了,她轉身跑的時候,明明感覺那些強盜離自己很遠,為何她剛轉身就被刀砍了?

難道說砍她的人就是她帶出去的那群護衛?

可是那群護衛是從小一直保護她的護衛,一個人要是砍了她,其他人便也知道了啊?

那個砍她的人會做這麼冒險的事嗎?

還是說,那群人全都背叛了她?

對,肯定是這樣,要不然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唉。”桐書萱歎了一口氣,道:“是一直都有人保護她,但是我們太信任那些人了。”

南宮安珊問:“這是何意?”

難道那群保護她的人真的有問題?

蕭如容突然一臉擔憂道:“母%e4%ba%b2,以前的事不如就不要說了吧,您那麼愛長姐,說了您今晚又要失眠了。”

南宮安珊轉頭直直地看著蕭如容,暫時沒有說話。

這人為何阻止桐書萱說出真相?

難道害她的幕後主使就是蕭如容?

不對,蕭如容還未成年,應該不會有這個心思,但是蕭如容的母%e4%ba%b2,箐姨娘可就說不定了。

但箐姨娘一向對她尊敬有加,從未對自己紅過臉,自己也沒得罪過她,她真的會恨不得殺了自己嗎?

和箐姨娘相比,她更願意相信是蕭如霜想要殺了她。

第227章 第一世的死因與死後之事

桐書萱想到長女的慘死,瞬間淚流滿麵,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長女蕭如凝死後,我家老爺派人仔細調查了她的死亡原因,最後還是長子查出來的。”

“跟著凝兒的護衛,一開始全都一口咬定說是強盜殺了凝兒,但我們不相信,那麼多訓練有素的護衛,會保護不了一個小女孩,便又進行了深入的調查。”

“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們找到了當日事發之時的目擊者。”

“後來才知道,那群護衛們的家裡人全都被人下了藥,他們被人威脅在凝兒出事的那日殺了她,這樣他們的家人才能平安。”

“那日凝兒又正巧遇到了強盜,他們覺得是天時地利人和,即便殺了凝兒他們也有可能全身而退,最多擔上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因此其中一個人在凝兒背對著他的時候,將凝兒一刀斃命。”

“他們甚至為了讓人相信是強盜殺了凝兒,也為了確保凝兒真的死了,還在凝兒身上多砍了幾刀,最嚴重的一刀,直接砍斷了她的喉管。”

南宮安珊皺了皺眉,她都死了還在她身上補刀,那夥人也太殘忍了吧。

幸好一刀下去她就死了,沒受什麼痛苦。

桐書萱哭著道:“找到凝兒的時候,她眼睛都還未閉上,似乎是不相信她就這樣死了一樣。”

“她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深可見骨,血也流了一地,死的真是太慘了。”

“她死之前,也不知道有多痛,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老天爺讓我替她承受那種痛,以免現在每每想起來,我都心如刀割。”

“直到現在,我都不相信我的女兒走了,總是覺得,她隻是出遠門去了,終有一日,她肯定會再回到我的身邊。”

南宮安珊聞言也有些難受,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沒想到桐書萱居然還這麼傷心。

她那個時候隻痛了一瞬間,真的沒受苦。

見桐書萱的手帕都濕了,她從懷中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她遞了過去,“伯母,抱歉,因為我的好奇讓你這麼難受。”

你的感覺也沒錯,隻要她查清楚了真相,可以考慮和他們相認。

隻是到時候她要是真的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

桐書萱接過手帕擦了擦,道:“沒關係,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凝兒的小時候一樣,有什麼話都想和你說。這些話在我心裡也讓我很難受,說出來也能讓我心裡舒服一些。”

“多謝伯母抬愛。”南宮安珊見桐書萱的情緒好了些,道:“伯母,容我多問一句,那些護衛們的幕後主使是誰?”?思?兔?網?

桐書萱搖頭:“不知道,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來。”

“那你們可有想過,是自己府中的人要害她?”

蕭如容皺眉道:“你這孩子,可彆亂說,我們自己府中的人,怎麼可能害長姐?長姐又沒有威脅到我們的利益,我們為何要害她?害她的人,肯定是之前她得罪過的人。”

南宮安珊揚眉道:“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就好像這件事是你做的,你著急解釋一樣。”

蕭如容臉色一變,見桐書萱看著自己,趕忙解釋道:“母%e4%ba%b2,您千萬彆信她的話,我隻是覺得她在胡言亂語,所以一時情急。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都還隻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指使的了那麼多的護衛啊。”

桐書萱瞪了蕭如容一眼,轉頭道:“其實我也想過是府中之人要害她,但是並沒有證據,那些護衛們的家人們中毒之後,在凝兒死了之後,也去了。那群護衛們也被人集體滅了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臨死前除了剛才我說的那些,其他一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留下。”

南宮安珊道:“那還真是可惜。”

見南宮安珊的情緒好像受了自己的影響,桐書萱又擦了擦眼淚,在看到手帕上的刺繡之時,身體陡然一僵,震驚道:“南宮姑娘,這個手帕是你的嗎?”

“是啊。”

“我的意思是,是你%e4%ba%b2手繡的嗎?”

“對啊。”

“那你的刺繡是和誰學的?”

“以前在青山村住的時候,和鄰居學的,當然,阿娘也教過我。”

桐書萱一臉懷念的模樣看著手帕,“南宮姑娘,你真的是和我女兒太像了,不僅說話的語氣像,字跡像,就連刺繡的手藝都很像。”

蕭如容伸頭過去瞧了瞧刺繡,轉頭看著南宮安珊的眼神更警惕了。

想了想,她突然在蕭睿慎耳邊說了幾句話。

蕭睿慎低聲道:“你為何自己不和母%e4%ba%b2說?”

蕭如容道:“我怕,母%e4%ba%b2是你的%e4%ba%b2生母%e4%ba%b2,你要是說錯了,想必也不會對你多加責備。你就去說說吧,萬一母%e4%ba%b2要是被騙了,到時候一家人都不會開心的。”

蕭睿慎白了她一眼,不說話。

南宮安珊怎麼可能有問題啊,蕭如容有問題,她都不可能有問題,當他大哥和璃王世子是吃素的嗎?一個女子有問題都查不出來?

蕭如容見狀,頓時急了。

果真嫡出的孩子是不會聽她一介庶出的話嗎?

南宮安珊道:“我也感覺夫人就像是我母%e4%ba%b2一樣,不過我也有全天下最好的母%e4%ba%b2,要是我出了事,估計我母%e4%ba%b2會和您一樣著急。”

蕭如容聞言,頓時更急了,隻好自己說了出來,“母%e4%ba%b2,您可千萬彆被她騙了啊。”

桐書萱皺眉道:“當著客人的麵,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沒有胡說八道啊。”蕭如容著急道:“您剛過來璃王封地,就出現了一個字跡、說話方式,還有刺繡都和長姐相似的人,這實在是太蹊蹺了,不得不防啊。”

桐書萱皺眉道:“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手了?”

“母%e4%ba%b2,我都是為了您好啊。”

“就當你是為了我好,但是南宮姑娘之前就住在這裡了,比我們還先到,剛才你也聽到了,她在和璃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