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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聲。

“告訴我,你剛才吃自己的時候在想誰?”

“我沒有吃自己,你眼花了。”

“哈哈。”吳洱善聳聳肩,“我知道吃自己難免害羞,不過我們已經結過婚,所以在我麵前吃自己不用害羞。”

“我沒有害羞。”

“如果你有這方麵的心理障礙,我會幫你克服的。剛開始確實不容易。”

“我沒有心理障礙。我剛開吃的開心的狠!”

“啪、啪”吳洱善鼓了鼓掌,她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卷得意的擺了兩擺,“接下來你會更開心的,你感受到了嗎?她……想要更多。”

吳的手指從後脊梁骨一直劃到了她的tun上,薄湄剛剛虛%e8%84%b1的體力又草木瘋長似的全軍凱旋,她尖叫一聲,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瞬間綻開,她雙眸噴火的望著吳洱善。

“你不是記不得你剛才吃自己的時候在想誰嗎?這一次你可以好好想。”吳站起來要走,“這一次時間會比上一次長很多,光像剛才那樣摸一摸,你是無法解%e8%84%b1的,你得想想彆的方法了。”

吳攤開雙手,“你的雙手自由了,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薄湄怒極了反笑,“吳洱善,說說看你第一次吃自己是什麼時候?”

“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

“你說。我聽著。”

“你記得夏天的時候,我們會在晚上開車出去玩嗎?偷偷跑出去玩。有一天你不想回家,我帶你去郊外燃了篝火,我們跳桑巴。……後來你跳累了,你回車上喝了一罐汽水就數著星星睡著了。”吳洱善頓了一下,薄湄的雙眸看著她,雙手卻開始在她那白如細瓷的肌膚上搜刮,吳不自覺的朝後退了退,正預備說下去,薄湄就接下去說:“你回到車上看我睡著了,你就睡在我身邊……你閉上了眼睛,你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你%e4%ba%b2%e5%90%bb我……”

不知怎的,吳洱善的兩隻耳朵紅了,玩真心話大冒險被酒瓶口對準了噴了一身白蘭地的感覺也不過如是,她望著薄湄的眼睛,薄湄則勾著她慢慢說著不輕不重的話,那些話都是年少時她們常在一起說得話……此刻字字句句掰開了,竟彆有一番純真的韻致,薄湄衝著吳打、開了身體,吳向前走了一步,兩人眼神膠著在一起,薄湄越說越低,低至吳洱善需要靠得很近才能聽到她在說什麼,她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當最後那一浪湍急的波浪快要澆上她的心火時,吳洱善扼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將那施與快樂的指尖從浪頭頂端□□。

“啊!”薄湄哭著大叫起來,吳覆到薄湄身上,薄湄忍著淚水哭訴道:“我不會求你的,吳洱善!我絕不對求你的!”

“你在想誰,告訴我你在想誰?”吳急切的想要知道,可她心底又覺得這答案一點也不重要,她其實半點也不在乎這個。

“你在想誰?”吳又問,她揩了一下薄湄的淚水,薄湄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一隻吃了[***]的小貓那樣,喵著聲音說:“我想我爸爸,我想我媽媽,我想要回家……我想要他們還活著……”

吳不能不動容,因為這藥勁已經很大了,她現在說得話完全處於她的本心,恍然間,她覺得她在欺負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你不是會魔法嗎?洱善,你再把他們變回來吧,讓他們回到我身邊。我再也不讓他們為我憂心了,我會好好念書,成為他們眼中最理想的女兒……”

吳低下頭去,眼淚也順著鼻梁滑落下來,薄湄湊過去,%e8%88%94、乾、淨了她的眼淚,“洱善不要哭,我不想看見你難過,還是讓我難過吧……”

她這麼說,吳洱善哭得更厲害了,她想起來她們都還小的時候,薄湄對年紀最小的她處處照顧,她們玩得很好,心意也相通,隨著年齡的增長,薄湄成了她的夢中情人。

她的初次自瀆就是因為幻想薄湄而不期而至的,薄湄就像是供奉在她心中神壇的繆斯,她青春期常對薄湄感到愧疚,那些小心思讓她覺得她和薄湄牽手都是一種心懷不軌的玷、汙……她連自己染指她都覺得內心有愧,以至於她看到詹半壁那樣理所當然的占有薄湄時……

“不,薄湄,我愛你。我愛你啊。”驟然,吳洱善抱住渾身滾燙的薄湄,許是她的雙手抓得太緊了,薄湄嚇了一跳,三魂去了半魂!她回神似的推開吳,再次說:“我不會求你的,我不會求你的。溫禧說我和你結婚是在傷害你……現在是我自己活該的……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向你贖罪……是我的錯……”

“你現在在想溫禧嗎?”吳低聲問。

薄湄苦笑著撇撇嘴,她很快再次陷入混沌中,她尖叫著喊道:“我不要和你們玩了……你們欺負我……你們敢欺負我……要是我爸爸還在……他會殺了你們的……嗚嗚……你們都是壞人……我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說到後頭,薄湄腰都繃直了,好看的腰線呈現出某種垂死掙紮的癲態,她望了吳洱善一眼。

這一眼千言萬語,又烈火直白。

吳知道藥效一次會比一次顛覆感、官,薄湄看著她時,像是透過她在看彆人,她可能還在幻覺裡,吳試探的問:“詹半壁是怎麼疼你的?你的眼睛裡有恐懼,你怕她嗎?”

“她用東西頂、我,很深很深……”薄湄的雙眼蓄滿水汽,她望著吳洱善,輕輕的說:“救我,救我……我不行了……”

吳洱善皺緊眉頭,“她用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薄湄咬緊牙關,“她會殺了我的,我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說……沒說……什麼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吳洱善知道薄湄已經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她可能咬斷自己的%e8%88%8c頭,也可能自己給自己一拳頭,吳小心的解開了她的手銬和腳銬,薄湄仍舊喊著:“我不會求你的!絕對不會求你的!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何苦毀掉我!”

“不,是我要給你。我現在就給你。不要哭,我現在就給你。”

吳洱善小心翼翼的再次覆到薄湄身上……

伴隨著那低聲的哄誘,薄湄徹底讓第二輪激浪衝上了看不見一塊貝殼的海岸,她覺得沙子好軟,鋪滿細沙的沙灘又熱又清涼,她癱在上麵根本不想離開,於是第三輪,第四輪……她迎接了海嘯般席卷而來的衝天巨浪,巨浪也同樣緊緊抱住了不停呼喊著一切痛苦和歡、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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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禧自懷孕後鮮少在夜半之時醒來,她一向能安眠到天明。

今天著實醒得太早了,天全黑著,黑夜尚統治著全世界,吳宅裡連掛鐘的聲音都聽不見。

溫禧猜想大約是昨晚睡得太早,她坐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新的來電或者訊息……一目了然,那個連著好幾天都來吳宅準時報道的薄湄再次掉線了,她為肚子裡的那位感到悵然,除此之外她亦覺得這是徹頭徹尾的薄湄作風——貪新鮮天天來,哪天厭了就玩彆的去了,你哪裡知道她又愛上了哪一種新鮮?

如今有詹半壁寵著,恐怕早就找回了當初的皇冠、權杖和惡劣的生活習性。

她一定天天都很高興吧,終於過上了薄湄該過的生活。

溫禧搖搖頭,她起身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瞧了瞧,肚裡的小寶寶這些天真是溫和極了,不踢不鬨,大概是知道自己快出來了,開心著呢。

打開一本書來正預備看,溫禧就覺得餓了,她站起來去了客廳,守夜的女傭見著她連忙問她想吃什麼,溫禧說了,她就立刻去廚房弄。

溫禧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一抬眼就瞧見一個高大瘦削的影子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那樣子十足像是喝醉了。

“……”走近了瞧清楚原來是吳洱善,“你是剛回來,還是……”

“噓——我不能喘氣兒,你先讓我喘口氣。”吳洱善渾身都濕透了,溫禧聞到一股汗味和桃花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子,“你去鬼混了?”

溫禧立刻產生了一個極端令她覺得渾身不如意的想法——薄湄忙著和詹半壁在一起的同時,並沒有落下吳洱善,這樣的夏夜,和從前少女時的夏夜多麼相似,也許薄湄又引、誘吳夜遊去了。○思○兔○網○

瞧溫禧端坐的架勢,吳一時有點心虛,她仰著頭靠在沙發上,“我婚後再也沒有鬼混過。……溫禧,我覺得我們應該開個派對。”

“你沒喝酒啊?”吳一張口說話,那股桃花味兒就從她嘴裡滾出來,她渾身沒有酒氣卻勝似剛從酒窖裡鑽出來,醉憨憨,樂陶陶,溫禧挪了挪,“……開派對做什麼?需要慶祝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太久沒開派對了你知道嗎……”吳說了一連串的話,溫禧並沒有全聽,她想了想,又頓了頓,最後裝作無意的問道:“……薄湄攛掇你開派對的吧?你父%e4%ba%b2說你很忙呀,哪裡有時間玩,北國王室的人都來了,運動會的冠名讚助……你有忙不完的事情啊。”

吳愣了一下,“她……她……在半壁那裡,怎麼會攛掇我。”

“你在說謊對吧。”溫禧捏了一下吳洱善的臉,吳訕訕的躲開,強調道:“她一直和半壁在一起。我看她們再次墜入了愛河。我很傷心,所以……所以我要開一個大派對……”

溫禧站起來,不想聽下去,吳洱善想要扶她回房,溫禧搖搖頭,吳洱善又堅持的說:“我要開一個最大的派對。”

溫禧搖頭道:“好,幻京最大的派對。開吧。開吧。最好明天就開。”

……那樣,向來喜歡熱鬨的薄湄就會來吧,溫禧替肚子裡那位後知後覺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  >.<小耳朵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人物,因為她愛嘚瑟,結婚的時候嘚瑟,抱得美人了也嘚瑟,真真是乾大事不怕全世界知道的那種銀才(擦汗)

>.<我今夜隻有一個願望,我要不停的,不停的,不停的和大家在故事見麵,見麵,見麵~~~

第120章 兔崽子

一整塊天然草皮被鏟了。

往露出來的頭層土壤裡一瞧,全是一隻、兩隻、三隻、四隻扭著身子的蚯蚓,有的粗有的細,有的紅有的黑,有的半紅半黑,吳洱善拿起拐杖碾死了一個。

“洱善,你個小事精,仔細你的小嫩皮,那拐杖是你爸爸的,你在亂搞什麼?”吳夫人一早起來就覺得家裡人來人往,什麼花匠、花卉設計師、DJ一堆人連著看不見的軸子轉啊轉。

“我真抱歉。”吳洱善把拐杖拿給管家,“去衝乾淨,彆讓我爸曉得了。”

吳夫人拉著吳洱善走到廊下,當年薄湄過世,她的寶貝女兒乾過不少荒誕不經的事,現在悶不吭聲離了婚,說不定又要乾些“驚父母泣%e4%ba%b2戚”的鬼馬事。

“小寶貝,你告訴媽媽聽來,大清早就搞這麼大動靜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