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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看著,眼眶都紅了,甚至在輕微的發抖。

白寒鬆在渦塔的權利被一削再削——當然?,所有的軍官實際上都是如此。由於沒有後備補充,手裡的武器用多少少多少,直到最?後成了裝飾品,沒有震懾力就沒有權利,沒有權利就養不起士兵,隻得?逐漸向貪婪的壕商低頭。

不是所有的甲方都像雲棲梔一樣,如果不是被逼到極點,已經沒有任何活路了,白寒鬆怎麼會孤注一擲,帶著手下這麼多兵,千裡迢迢從?渦塔過來投奔?

而且這事情還?不是每個渦塔將領都能做的,因為他們手下沒有雲棲梔的戰友,他們老婆也沒在雲棲梔的手下做事。

2105年九月初,原本有些混亂的基.地重新回歸穩定?,不僅植物園和養殖場走上正軌,每個人還?能領到一兩個栽著綠色植物的小花盆,可以養在自己的宿舍裡。

中央空調24小時開著,有人每天測試地下溫濕度,選擇性開啟加濕器或者除濕器,%e8%84%b1離初期的不適應後,大家的狀態比之?前好了很多。畢竟現在隻需要?縫縫衣服、打打棉花、做做機械零件、照料蔬菜養牲畜之?類的,不用擔心自己被曬爆皮、不用擔心%e8%84%b1水、也不用再頂著酷熱乾活了。

當然?,在重體力活動消失後,現在食堂給的飯量也有所下降。加上基.地本身?有一個完整的冰庫,雲棲梔終於空閒了下來。

小雲老板——危!

野獸開始進食,這是他忍耐了漫長漫長時間之?後的第一餐。

獵物對它來說太小型,因此它珍惜到要?命。裡裡外外都是能吃的,為了能更好的填飽肚子,它認真仔細地搜羅每一寸,%e8%88%8c尖和牙齒確保不放過任何一點角落,到最?後滿嘴沾染,原本的冷靜和理智逐漸喪失。

而在甜美的兔子真正入口的那一刹那,瘋狂反噬的饑餓感讓它幾乎喪失理智,原本列出的計劃一二三全被拋到腦後,時間和意識就此遠離,世界靜寂無聲,隻剩下雙目猩紅的狂暴巨熊和哀叫的可憐食草動物。

不同於會戲耍獵物的小貓,欲放欲抓,讓老鼠或者小鳥覺得?自己有逃出生天的可能,熊的攻擊欲非常強,且對待獵物異常的殘暴,一旦確認目標,隻會咬住絕不鬆口。

當被一隻熊按在爪下的時候,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感足以衝垮理智的防線。但這時候哭泣和裝死?都沒什麼用了,嘗試反擊則會帶來更大的不幸。無論多少次,無論什麼方式,一切都是徒勞,隻會被反複吞下肚去。

毛絨兔子深陷泥沼,瘋狂掙紮隻會越發被往下拖,沒多久便喪儘力氣,眼睜睜麵對著微溫的泥漿淹沒自己。

……

雲棲梔是在食物香氣的環繞中醒過來的。

身?下是厚床墊和乾燥柔.軟的床單,被裹在被子裡的身?體毫無力氣,但手腳輕微活動時,已經沒有那種粘膩感了……那頭牲口給她清理過了,這也代表,最?起碼幾個小時內,他不會再覆過來。

被困在這個房間已經一周多了,日日夜夜的%e4%ba%b2昵之?下,雲棲梔甚至都已經總結出了規律。

她一轉臉,先看到的就是旁邊床頭櫃上放著的魔法冰棒糖,原本就是勉強維持的心態頓時崩了。

牲口!

原本小雲老板還?抱著“因為自己身?體不算太好所以他說不定?會點到而止”的僥幸心理,結果隻是稍微說著不舒服,那牲口就會取過來喂她點——這可是《星星穀》內加屬性最?高?的一種屬性菜肴!當時豆豆重病瀕死?都是這個拉回來的,她嘴巴裡全程都是甜的,哪還?能以自己不舒服作為理由?

即便舍下臉麵,硬說自己還?不舒服也沒用,那個時候隻要?她不是真的不舒服,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停的!

也就是因為有魔法冰棒糖不斷的拉狀態,所以五六個小時過去,雖然?中間有停下讓她稍微緩緩,但他卻?一直沒有要?結束的意思,雲棲梔被折磨到差點崩潰,整個人都哭到抽抽,因此牲口終於鬆口說不做了之?後,便天真的信了他的邪。

聽話地從?《星星穀》裡拿出屬性芒果和香蕉布丁給自己當零食,還?不忘暗搓搓指責他壓根就不聽她的話。

結果逄餘全程沒有吭聲,等雲棲梔吃完東西,並稍微休息過一會兒後,他便直接繼續了。如果不是因為房間隔音太好,站在走廊上一定?能聽到她因為接受不了事實而發出的慘叫聲。

即便有強力的屬性食物,雲棲梔也逐漸開始吃不消,大腦和思維都轉向昏沉,逐漸朦朦朧朧的,意識不清。反複兩次後,雲棲梔就不肯從?《星星穀》裡取屬性菜肴出來吃了,在逄餘不打算停的前提下,這都是些幫凶。

隻要?沒有補充,那他儲存的魔法糖冰棒再多也架不住這麼一直使用,所以雲棲梔想著,隻要?熬到糖吃完為止,他就不敢再這樣肆無忌憚了。

想的是挺好,可惜沒用。

如果雲棲梔不吃《星星穀》內的屬性菜肴,那他就不會停。

不會給她清理,用電鍋簡單做完好入口的粥飯或者三明治後,以最?%e4%ba%b2密的狀態把她帶起來,帶到餐桌旁,填飽她的肚子,然?後再抱著她略微走動消食,最?後回到床上。

而如果吃《星星穀》的屬性菜肴,他會給她洗澡清理,放她單獨休息或者睡一會兒,少則兩小時,多則甚至一下午。在被成幾小時折騰的前提下,哪怕知道這是飲鴆止渴,迫切想要?停止的雲棲梔最?終還?是屈服了。

這一周多裡,雲棲梔真切見證了逄餘的恐怖,他其?實沒弄傷她,實際上也全程沒有讓她感覺過疼,但過於充沛的感受持續不斷時隻會變成折磨。當他牢牢按死?她,肆意妄為的時候,真的像是一頭隻遵循基礎自然?運行規律的野獸。

壓根聽不懂人話的。

雖然?小雲老板的血條和耐力條都短,但架不住這樣一直有補充啊,說多了全是淚。

輕微的腳步聲逐漸過來,雲棲梔連個正眼都不願意給,直到被捧起臉頰,%e5%90%bb如細雨一般落了下來。

微微閉眼,雲棲梔一聲沒吭,下意識蜷起身?子來,藏在薄被下的手腳都在輕微發抖。雖然?沒給出什麼好臉色,但不敢繼續躺在床上,更不敢放什麼狠話。

“我做了山藥薏米粥、菌菇炒牛肉,還?有你喜歡的那種醬汁烤%e9%b8%a1翅。”一周多的%e4%ba%b2密相處總算是讓逄餘饜足,此時也終於回歸了溫和與鎮定?,過來蹲在床前,目光微微閃爍,落在她微露出的肩膀上,那裡有著濃重的痕跡。

不光是這裡,在被子底下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更多……都是他的成果。

“很不舒服麼?再吃些冰棒糖?”

“不了。”雲棲梔啞著嗓子秒拒,還?殘留著幾分心有餘悸,“你再……那樣我就真的要?發火了,我不願意。”

雖然?這麼說著,但雲棲梔其?實也沒什麼底氣,她在這一個多周裡生氣憤怒過,崩潰尖叫過,瘋狂推拒他,把他身?上抓到全是道道和血痕,撕扯他的頭發、打他的臉,不知道多少次都哭到快要?暈厥,甚至偶爾歇斯底裡,哀求他放過自己,哪怕是暫時的……但一概沒用。

“嗯,這兩天都讓你休息,抱歉,是我太粗暴,讓你不舒服了。”逄餘卻?是低低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處罰我都可以,隻要?你能消氣。”

短暫愣了幾秒後,雲棲梔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其?實知道逄餘的脾氣很差,性格暴躁,一直懷有戾氣,但他對待她時從?來都是消掉了九成的攻擊性,從?未把尖銳的那一端對過來。

也因此這些天他絲毫不顧及她的求和鬨,隻一昧進攻的樣子真的很令雲棲梔恐懼又害怕,直到今天,這一秒,他仿佛重新變回了那個熟悉的逄餘。

那個在她麵前從?來都是忍讓的男人。

真要?上手打他吧,他不痛不癢,在這牲口興奮的時候隻能算做情.趣,甚至會反過來增強他的控製欲;可真要?這麼放過他,原諒他,心裡又萬分不樂意。

雲棲梔覺得?有些委屈,又覺得?心裡堵的一口氣散了,她一直不停地哭,邊哭邊口齒不清地指責,哭到最?後逄餘手足無措,乾脆給自己狠狠來了幾拳,才?被嚇到瞬間停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他的側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嘴角都破裂出血,心裡那股鬱悶和難受勁兒頓時沒了,人也冷靜了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逄餘也詢問了可不可以,雲棲梔當時一猶豫的功夫,他便已經抽手了,是她自己同意後,他才?繼續。並且之?前放置了他那麼長時間,小雲老板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隻不過還?是遠遠超出了能接受的閾值。

這件事不能怪雲雲,但也不能完全怪他。

還?能怎麼樣呢,相依相伴這麼久的自家伴侶,難道就因為這點床上不和諧所以打架?日子就不過了?

雲棲梔吸了吸鼻子,抬起手來擦過眼睛,聲音更啞:“那接下來我們約法三章。”

讓逄餘現在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都可以,何況是什麼約法三章,他立刻應聲,把雲棲梔扶起來,給她披上外套,再往後靠著床頭板,穩定?住身?子,接著把折疊的床上小桌取上來,給自家老婆喂飯。

雲棲梔慢慢咀嚼,表情逐漸不善。

剛才?剛醒,又是躺著,因此一些體會還?沒那麼明顯,現在是坐姿,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腰椎、大.%e8%85%bf和%e5%b1%81.股,動作間也會牽拉到相應的韌帶和肌肉,因而那種……特殊的不適感便格外清晰。

逄餘把烤%e9%b8%a1翅的肉剃下,用小勺盛了再次遞過來,就對上了小雲老板又要?冒火的眼睛。

他立刻低眉順眼。

雲棲梔臭著臉吃完了這頓飯,被逄餘伺候著漱口擦嘴,然?後立刻躺下,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逄餘不動聲色地清洗餐具,偶爾刻意地站起來走動,感受著她跟著移動的視線,被可愛到心頭尖都軟了。

等他再打掃完衛生,回到床邊後,雲棲梔也想好了“三章”。

“首先,每次最?多兩三回,一月兩次。其?次,有正事或者在外麵的時候不做,不過可以適當地在回家後補償。最?後,不能每次都……把我弄得?黏糊糊的。”

小雲老板有些難以啟齒。

在知道她不會懷孕後,他就直接把那些塑料小方袋的存貨全丟了,行動時也一點沒客氣,加上總是沒個頭,因此最?後總是……雲棲梔是真的很不適應。

逄餘沉默了。

十幾秒過去,雲棲梔後知後覺,有些難以相信:“怎麼?都已經這麼寬鬆了,難道你還?不樂意?”

小雲老板是真的深思熟慮過了:直接拉閘不可能,逄餘能瘋。那要?是維持有夜生活的日子,自然?就得?斟酌一下具體情況,否則老像這次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