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對戲,一說這個詞,阮熹就忍不住浮想聯翩,想起了簡帛恒,昨天她可是用這個邪惡的借口勾引了他啊,不知道簡帛恒在乾嘛,忽然有點想他了。
簡帛恒在想乾什麼呢,他直到阮熹發短信來,才知道她早上離開時因為工作,但到底意不平,加上他今日旁敲側擊的問了助理,關於阮熹這個姑娘。
結果得出的話,讓簡帛恒心裡很不是滋味。
助理小哥不是個八卦的人,反而挺中肯,他原話是這樣的,“阮熹怎麼樣?我隻能說厲害,悄悄告訴你,這個圈子,沒有她獵不到的男人,她的男朋友,組合起來,能拍一部劇了。”
“陳哥不是囑咐你嗎,拍這部戲之前,叫你和她保持距離,你是不知道,基本每一個和她合作過的男主演,都和她有過一段!”
保持個鬼距離,現在已經是零距離了!哦不,負距離了。如果陳哥知道,不知道會不會哭,畢竟自己苦口婆心的話,在某人看來,無關緊要。
簡帛恒當時根本沒放在心上好嗎!
那句話他聽了就當玩笑,嗤笑陳哥誇大其實。
現在他才後悔了,要知道這姑娘馬力那麼足,簡帛恒肯定離她遠遠的!
簡帛恒陰沉著臉,在想自己在繼續往來降住這匹野馬和即刻保持距離,隻當昨晚是意亂情迷當中,悄悄的偏向了前者。
“絮絮叨叨什麼,乾事去,給我把繩子給綁緊了!”
簡帛恒冷著臉沉聲喝住助理,打斷他的講話。
助理一臉懵逼,不是你問的嗎?況且綁繩子這種道具師來做的,我一個業餘的,把您綁壞了怎辦!
他一臉無辜的拿起桌子上的繩子,把簡帛恒五花大綁起來,哦,要拍將軍詳裝被俘,去到敵人陣營搞事了。
***
阮熹和前男友兼流量鮮肉對完台詞,對方爽朗一笑,“我去接個電話。”
他笑的時候,兩個小酒窩出現在俊美的臉上,阮熹小心臟一擊,心中蠢蠢欲動,怪不得原本的阮熹喜歡過這一款呢,酒窩男神,難以抵擋啊。
不過她是有原則的人,隻撩簡帛恒一個!
阮熹壓住原身情緒的影響,瞥過臉,扯了扯%e5%94%87道,“去吧,一會就要拍了。”
眼不見為淨。
前男友兼劇中男主回來的時,導演招呼著阮熹過去開拍。
阮熹站起來,抖了抖衣服,準備過去。
“熹姐,你的衣服皺了。”
不知從那個地方竄出來一個鮮嫩的少年,最多不過十九歲,在她%e5%b1%81%e8%82%a1後麵扯了扯,把她的衣服弄整。
他的手觸碰那樣敏[gǎn]的地方,還用指甲騷刮了一下,阮熹頓時就明白了。
感情不是她衣服亂,是人有心。
這個男孩是劇中的男五,一個出道不久的男生,因為經紀人拚了力氣,才麵試上這個角色。
現在,就不甘心了嗎,阮熹眼含深意的對上那個男生。
俊美的少年歪著頭,笑意無辜,仿佛真的隻是提醒阮熹戲服亂了。
但是隻有當事人知道,剛剛這個男孩他不安分了。
阮熹笑笑,當做接收不到他隱藏的含義,“謝謝,不然我待會肯定出醜。”
她煞有其事的撥了撥衣服,尤其是%e5%b1%81%e8%82%a1上那塊布料。
直到阮熹離去,都沒有表現其他意思,少年看著阮熹的背影,暗忱,難道情報有誤,他搖搖頭,笑容依舊,隻當阮熹是想要更主動點的。
***
“簡帛恒,今天拍戲好累哦,你那邊呢,還行嗎?”
結束了一天的戲份,阮熹終於騰出時間來,打電話給簡帛恒。
“還行。”簡帛恒語氣冷淡地回答。
這是怎麼講話的,阮熹決定更撩一點!
“嘻嘻嘻,我有點想你,特彆是昨晚,你讓我沉迷。”她語氣暗含曖昧,仿佛引誘簡帛恒勾起昨夜的回憶。
簡帛恒表情一窒,他沒料到阮熹這姑娘臉皮這樣厚,男人都不提的事,一個姑娘嘴皮子上下一合就說了出來。
簡直要命,她不提還好,一提,簡帛恒記憶瞬間就回到昨晚,那火熱的嬌軀,她的熱情癡纏,雙%e8%85%bf掛在他的腰上,任他予舍予求。
他的身體慢慢熱起來,聲音低啞,“隻是昨晚嗎?我平時沒有讓你沉迷?”
簡帛恒有些不知不覺的順著阮熹的思路走,渾然不覺,隻能歎這姑娘聊騷有一套。
“沒有!”阮熹發誓,簡帛恒就算穿得好好的,她都有種想把他扒光的衝動,看看她隱藏在衣服下的身體,是何等的誘人。
“平時的你也很誘人。”
阮熹不要臉的繼續撩撥,電話那邊的簡帛恒喉頭上下滾動,隻覺得事情仿佛不受控製起來,原本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電話,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隻不過,還沒等到他開口,就彆一個聲音打斷了。
“熹姐,我可以進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複習,才那麼晚更的,所以,我更新時間都是晚上十一點之後,其他時間刷了也沒有,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在修文
第34章 夜光劇本
當笑臉盈盈的俊美少年拿著房卡, 刷開她的門, 探進一顆腦袋的時候, 阮熹一臉驚駭, 旋即生無可戀!
這是要搞事!電話那頭是簡帛恒啊!!!!!!
兩人才要來點有顏色的談話, 進行感情交流呢, 這當頭,在房間裡有其他男人的聲音, 阮熹可以想象自己會死得有多慘。
果不其然, 啪的一聲, 簡帛恒掛斷了電話。
速度之快, 動作之利落, 阮熹解釋的話還來不及說,就聽見“嘟”的掛機聲了。
阮熹頓時如墮冰窖, 心裡不安起來。
但目前要解決的,是眼前這棘手的少年, 她冷著一張臉,陰沉地轉頭盯著笑顏如花的少年,“你怎麼進來的。”
少年被那冷漠的聲音刺得一個激靈, 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見阮熹麵色含冰, 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小心翼翼又討好的舉起手中的房卡,低低聲道,“用它。”
“你怎麼的得來?動不動就進入彆人的臥室, 你不知道這很不禮貌!”阮熹咬著牙槽吐出那句話。
“我,我……”怎麼來的,不就是騙前台拿來的,少年當然不敢把話直接說出來,支支吾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為了接近阮熹,花費了不少心思去打聽她的喜好和行程,想著今日阮熹的不拒絕,看在少年眼裡就是另一種意思,她在縱容他的行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少年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主動,所以才暗自向前台騙來了房卡,他長得好,甜言蜜語來幾句,又搬出阮熹要幫拿東西為由,其中複雜曲折,不是三言兩語能講清楚,反正,少年愣是用自己的手段讓前台半信半疑的給了他阮熹的房卡。
阮熹本來怒氣衝衝、臉色鐵青的,見到少年無辜可憐的模樣,心裡蠢|蠢|欲|動的惜花心理慢慢占據了上風,她隻好熄了怒火,緩了緩臉色,語氣冷硬暗含敲擊,
“算了,以後不要再乾這些事了,我不喜歡,你這樣做已經對我造成了困擾,如果我的個人名譽因此有什麼損失,我隻要動動手指,你也彆想再這圈子待下去。”
少年臉色一白,猛地抬頭看她,一雙漂亮的眼睛裡盈了淚水,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阮熹被那眼神看得心軟,即使知道有演戲的成分,也下不了狠手,她有些無力的繼續道,“不管以前你聽到什麼傳言,總之,現在都不會成真,你也歇了那些小心思。”
她目光直視著少年的眼睛,那雙黢黑的眸子仿佛把少年剖開,看到內裡那些齷蹉的心思。
阮熹的嘲諷般話讓少年臉上火辣辣的,被揭穿了心思,無處遁形,任誰都無法在那赤|%e8%a3%b8的目光下自在。他是有這樣的心思,爬上阮熹的床,借阮熹的名氣一步登天,不是說了嗎,她來者不拒,隻要長得合胃口,都能在她身邊保持相當長新鮮的時間。
他在做這件事之前,已經考慮阮熹對他的興趣會持續多久,少年打算阮熹失去興趣之前,把賺足本回來,他是個男人,這種男女情|色關係,能有什麼損失。
秉著這樣齷蹉的心思,才一再來自薦枕席。
可現在被拆穿了,少年不由得窘迫,也沒繼續裝出可憐模樣,這回才真是後怕了,阮熹的地位,還真是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碾死,讓他一輩子都在娛樂圈混不出頭,少年低著頭,囁喏道,“對不起,熹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我經紀人”
他抬起那雙黑亮的眼睛,充滿討好的看著阮熹。
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後怕樣子,阮熹也不想為難他,免得事情傳出去,判她一個氣壓後輩,隻是他這樣的,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活絡寬泛,遲早要跌入泥沼。
她揮揮手道:“出去吧。”
這是放過的意思了,少年聽見,確認了她沒有再追究的意思後,才小心翼翼的離開。
她沒規勸人的心思,畢竟聖母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阮熹活了那麼幾世,墮落的的事又不是沒見過,個人有個人的緣法,要怎麼樣活是自己的意願。
這個少年心術不正又心比天高,攀上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能走多遠還是一回事。
阮熹渾然不知,她把自己罵了進去。
她這邊愁眉苦臉的把手機屏幕戳爛了,都等不到簡帛恒接電話。
完了,大發了,阮熹一臉菜色地喃喃自語。
***
簡帛恒掛了電話,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
那一道年輕的聲音把簡帛恒從虛幻的意亂情迷中刺醒過來,甚至心中堅定的信念也搖搖欲墜,她是不是也想對他一樣,給過很多男人房卡,以這樣的手段處處留情。
這樣一想,他的心就刺痛起來。
到底不舍得說放棄。
其實簡帛恒已經把阮熹當做自己的女朋友了,不然也不願意就這樣發生關係,不清不楚的,可是現在阮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