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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漢正當時[快穿] 蔦蘿 4422 字 2個月前

拽著蕭濯的衣角,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常鬱聽到蕭濯的拒絕,長長“哦”了一聲,道,“真是可惜了呢,是蕭先生的朋友啊。”

那一聲啊歎得格外長,聽得阮熹心頭一跳一跳的,怕常鬱出什麼幺蛾子。幸好常鬱接下來沒有再說什麼,反而把話題引到了公事上。

隻是常鬱在和蕭濯談事的時候,眼睛時不時的轉向阮熹,嘴角含笑,目光灼灼,裡頭幽藍色閃動。

阮熹很不自在,那種被拘在常鬱身邊不好的記憶慢慢浮現起來,讓她坐立難安,蕭濯也發現了常鬱的目光頻繁的落在阮熹身上,而阮熹則臉色蒼白,手腳冰冷,他不由得心疼起來,輕聲叫阮熹回去休息。

阮熹恨不得多長了兩條%e8%85%bf,逃也似的離開兩人麵前。

最後轉身那一瞬,鬼使神差的,阮熹對上常鬱的臉,那一張妖冶的麵孔極其精致,察覺到阮熹的視線,常鬱慢慢咧開嘴,緩緩露笑意,一雙漆黑的眼睛閃著詭異的色彩。

末世後的天空早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在這一片暗灰下,那張臉格外顯眼,突兀的出現在暗色的背景中。

至此以後,那張麵容仿佛夢魘一般,困擾著阮熹。

……

阮熹死後,靈魂輕飄飄的,沒有歸處,她仿佛有意識,又仿佛沒有,腦子一片餛飩,她想睜開眼睛,可才咧出一條細縫,一塊淺黃色透明的碎片飛到她的%e8%83%b8口來,頓了頓,沒入身體,阮熹驚奇,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怎麼回事,可那一塊碎片讓她身體舒服的像是回到了母體裡,整個人懶洋洋的,才睜開一線的眼睛慢慢閉上,陷入夢裡。

18.番外

阮熹在睡夢中憋不過氣來,仿佛缺水的魚,大張著嘴巴,急促的想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有一個柔軟的物體順著她打開的嘴裡鑽進去,繾綣溫柔的與她的%e8%88%8c頭嬉戲,她不自覺的回應,把那柔軟的物事往喉嚨裡吞咽,

這一下,那物事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停了一瞬,下一刻狂風驟雨般,上上下下的攪|弄她的%e5%94%87|%e8%88%8c,如颶風過境,吮|吸的勁兒大到讓她的%e8%88%8c根發麻。

“唔——”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咕噥,雪白的臉憋得通紅,要窒息一般。

仿佛是注意到她的異樣,那在她口腔裡翻天複地的柔軟物退出他的領地,在%e5%94%87上重重嘬了一口才善罷甘心的離開。

男人緩緩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女|體,眼裡森冷一片,仿佛剛剛那溫柔纏|綿不過是一樣錯覺。

阮熹在被那淩淩目光盯著,在睡夢中身體一抖,打了個激靈。

她的意識漸漸清醒,隻覺得心裡害怕得要命,想不出緣由,那股恐懼越來越大,甚至手腳打起細細的擺子。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旁側男人的注意,可他眼裡沒有半分憐憫,隻緩緩勾起嘴角,發出一聲意義不名的哼笑。

阮熹在這壓迫感中慢慢張開眼睛,視線對焦,眼前的白色身影漸漸清晰起來,她被驚嚇到一般,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常鬱見她神色莫名驚恐,森冷一笑,嘲諷道,“怎麼?不可置信。”

的確不可置信,那日見到他之後,阮熹千防萬防,本想著已經萬無一失了,沒想到還是被抓回來了。

阮熹露出苦笑,手腳動了動,想要起來,卻被手上的束縛驚得頭一轉,她似乎被縛了四肢,釘在一張不大的床|上。

柔軟的皮質黑色帶子任她怎麼用力也掙%e8%84%b1不了,隻能牢牢的被扣在原地。

阮熹的一雙眸子帶了火,怒氣騰騰的盯著常鬱。

“沒用的,帶子是特製的,沒有人能解開。”

阮熹身體一鬆仿佛,被打擊了似的,倒在床|上。

這個場景多麼熟悉,仿佛時光回溯,到剛剛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自己躺在床|上,常鬱站在邊上,氣定神閒,看她做無謂的掙紮。

而不同的,大約就是她更狼狽了吧,被綁成大字型。

阮熹頭一歪,眼不見為淨。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攃聲,她耳尖動了動,忍住沒回頭。

常鬱傾身,兩人的距離貼得極近,阮熹那耳朵尖的聳動自然瞞不過,他饒有興致的伸出冰涼的指尖,摸|到那玉白的耳|垂上,把|玩著。

那種頭皮炸了的感覺又來了,耳後的那片肌膚%e9%b8%a1皮疙瘩爭前恐後的立起來,紛紛向常鬱致敬,可他仿佛看不到似的,順著耳廓,慢慢的往下滑,每到一處,那裡的肌膚便是一陣戰栗。

阮熹終於忍不住,狠狠的回頭瞪他,“你乾什麼!彆動手動腳的!”

常鬱發出一聲輕笑,手上繼續不停,慢慢摸|到她的腰上,上下滑動,指尖彈了彈,“你說呢?”

於是阮熹眼睜睜地看著他單手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結實的%e8%83%b8膛……

不能看了,阮熹臉色爆紅,是氣的,她瞥過臉,瞪了瞪%e8%85%bf,沒用,而腰上的感覺越發強烈,連她想忽略都不行。

太羞恥了!

常鬱眼睛挑起,一副自得的模樣,繼續耍著流氓,頗為自得的欣賞她的窘態。

他俯著身,對著她緊|咬著下%e5%94%87的嘴,%e8%88%94|了%e8%88%94,而後伸出%e8%88%8c頭描繪了一番,情|色至極。

阮熹就是閉著嘴,不讓他得逞。

常鬱幾次試圖撬開她的牙關,不得其門。另一隻手索性用力一捏,腰上處傳來疼痛,阮熹小小的驚呼一聲,常鬱順勢把%e8%88%8c頭滑進她嘴裡,翻天複地的攪|弄起來。

大約是操作不方便,常鬱的手在床|上摸索了一會,不知道按到哪裡的開關,“啪嗒”一聲,阮熹手上的禁錮的帶子便滑到一邊,她心裡一喜,推開常鬱,撐著身體起來。

但阮熹還是太高估自己,或者低估了常鬱,她那一點力氣,還沒把常鬱推開半分,就被攏了手,壓在他%e8%83%b8口,另一隻手穿過腋下,樓著她的腰,把她撈起來,摁進常鬱懷裡,越發肆意妄為起來。

癲狂起來的瘋子不知疲倦,阮熹覺得自己是風中的小舟,在波濤洶湧裡被怕打得落不到實處。

最後她迷迷糊糊的,腦子茫然一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此後的日子仿佛難捱了起來,她半分也離不得常鬱五米之外,時時刻刻的在他眼皮底下被盯著,連有想逃的心思,都換來常鬱的一聲冷哼和似笑非笑的嘲諷。

這樣密集的盯梢,她就每次興致勃勃|起的念頭,在腦海裡還沒打了個圈,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大歎生命坎坷,最後仿佛是認命一般,就這樣待在了常鬱身邊。

雖然他時常威脅阮熹,要把她切片,可也沒做過真正的動作,不過嚇唬她。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常鬱對自己是喜歡的,喜歡到要禁錮在身邊那種,想到這,阮熹啐了一口,狂罵幾聲變|態。

這一日,阮熹在衛生間裡換衣服,餘光瞥見自己凸起的小肚腩,她側著身子,再仔細照照,的確有那麼凸起的一笑塊,不是錯覺。

壞事,日子過得太墮落安逸了,連肥肉都上身了,她有些接受不了。不得不說,雖然常鬱可以說是圈禁了她,但是她的方方麵麵都是常鬱打點,在基地裡過得跟末世前一樣,實在是讓人羨慕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連上次哥哥來看她,捏了捏她的臉,感慨她圓潤了許多,阮熹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自己真的胖了。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愛美的,她也不例外,保持完美的體態是對自己的尊重,阮熹捏了捏凸起的那一塊,憂傷的歎氣,喃喃道,“我好像真的胖了。”

常鬱要去實驗室,又擔心阮熹作妖,和她那哥哥通氣,不聲不響的跑了,耐著性子等她換衣服,誰知進去都一個小時了,還不出來,常鬱隱隱覺得不妙。

他腦海裡分析了房間的結構,得出結論,阮熹垃圾能力不可能從衛生間逃了。

儘管如此,不尋常的動作還是讓常鬱煩躁,眉宇皺了皺,臉上森然一片,實在敵不過心裡的想法,他長|%e8%85%bf一跨,站在門口遲疑了一瞬,抓著門把推開了門。

阮熹正掂量著自己的小肚腩,突然打開的門讓她有一刻的怔愣,但很快就回過神,若無其事的拉下衣服,對常鬱道,“我已經好了。”這位大|爺估計等得不耐煩了。

常鬱自然看見他的掩飾動作,那凸起的小肚腩在曼妙的女|體上有點可愛,仿佛被自己的形容逗笑了,他嗤地一聲笑了出來,衝散了眉眼間的陰沉。

這笑聲聽在阮熹耳朵裡自然不一般,赤果果的嘲笑。

阮熹頓時就氣了,她瞪了常鬱一眼,故意用力擠開他出去衛生間,蹬蹬噔的拎起東西就出門。

“如果你對自己的形體不滿意,可以減肥,我給你製定計劃,符合你身體的有效減肥方式。”

常鬱跟在身後,他%e8%85%bf長,就算阮熹走得快,但那雙大長|%e8%85%bf三步兩步就持平了距離。

阮熹一聽,來了興趣,側頭道,“你說真的,辛苦不,周期長不?”

常鬱搖頭:“我說不準,得先檢查一下|身體,看情況再說。”

阮熹很心動,期待的看著常鬱。

“跟我來。”常鬱牽起阮熹的手,腳下一轉,也不往他常去的那實驗室,反而帶著她上了電梯,常鬱按了五樓的數字。

阮熹這回高興了,任由常鬱牽著走,乖巧得要命。

到了五樓,常鬱打開一扇門,裡麵五花八門的儀器看得阮熹頭暈,索性他們越過那些機器,常鬱拉著阮熹的手往裡麵走。

“你躺上去。”來到一張休息台前,阮熹按著常鬱的指示躺了上去,他把她的身體移了移,擺正了,才鼓搗阮熹頭頂處的儀器。

阮熹合眼,雙手放在兩側,任由常鬱在她身上按來按去,配合著各項檢查。

忽然,在她身上的手頓住了,反而落到她小腹上,冰冰涼涼的,對著那小肚腩摩挲。

阮熹忍不住了,睜開眼,想質問常鬱要乾嘛,一直動她肚子,揭人傷疤有意思!

她張開口就要喊,卻看到常鬱神色微妙,仿佛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表情麵對的模樣。

阮熹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