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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漢正當時[快穿] 蔦蘿 4237 字 2個月前

“真是脆弱又嬌氣的生命,你說,你沒有我怎麼辦,你沒有我根本就活不下去。”他咬著阮熹蒼白的臉,低低道。仿佛是一件開心的事,說完後,他自己倒是笑起來了,神情古怪而滿足。

那一下輕,一下重的力道,在阮熹的臉上留下幾個牙印。不過常鬱根本不在乎,繼續在她臉上,脖子上留下啃噬的痕跡。

“算了,反正你會一直在我身邊,我可是,不會放你走的哦。”常鬱的聲音輕快,為自己決定的這美妙的事。若是阮熹醒著,定然會為這詭異的語氣嚇著,恨不得遠遠逃離這個變態。

他小心翼翼的把阮熹放在副駕座上,擺好她的身體,可事與願違,因為昏迷,阮熹綿軟的身體根本就做不來他擺放的姿勢,常鬱的眉頭緊皺著,心裡一陣煩躁,動作不免粗魯了點,把她強摁住。

阮熹的身體軟綿綿的,哪裡聽擺弄,他一放手,就歪過一旁,重複了幾次,不是撞在車窗上,就是倒在車廂裡,好在常鬱眼疾手快,伸手托住了她的頭,避免了無辜傷亡。

最後他隻好把阮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e8%85%bf上,這才滿意起來。

10.變態科學瘋子

常鬱再次回到先前的房子,把失血過多昏迷的阮熹放到床、上,他手指細細的撫摸她的臉,眷戀不已,像熱戀的情侶,恨不得兩人融成一個,彼此不分離。

不過這份溫情沒能持續多久,就有不識好歹的臭老鼠打斷了。

常鬱的心情變得很不好,空氣中陌生的氣息讓他很煩躁,急需找一個發泄口。他一臉不滿的站起來,理了理襯衫,把因為抱人而淩、亂的褶子給整平整了,對著沉睡的阮熹笑笑道,“最討厭打擾的人了,你也是一樣吧。”那低低的笑聲格外毛骨悚然。

他推開門出去,眼睛眯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片刻,有人推門進來,毫不客氣的躺在被常鬱收拾過的沙發上,嘴裡咧咧道,“累死老子了,沒想到這地方收拾得如此趕乾淨,像有人住,不過,這鬼環境,就是有人,也不知道喂了哪裡的喪屍了,不如我們今晚在這住一夜吧。”

幾人哀聲載道,抱怨末世環境惡劣,生存艱難,各自找好地方舒爽的坐的坐,躺的躺,毫不客氣,把自己當做了主人。

進來的人還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衣服邋遢,甚至還有血汙,把本來乾淨的沙發桌椅等等瞬間弄得臟汙。

站著中有個身材極好的女人,即使穿著作戰服,那窈窕的身體還是能看出前、凸、後、翹來,特彆是那波濤洶湧的前%e8%83%b8,隨意一抬手,就是一陣%e4%b9%b3波亂顫。

不僅如此,那臉蛋也是極其的勾人,五官明麗,烈焰紅%e5%94%87,偏偏麵無表情,有股子冷冷清清的味道。

她到沒有像其他人一般放鬆了警惕,而是四周看了看,小心地往裡麵走了幾步,冷冷地道,“你們彆放鬆了警惕,這裡異樣,一隻喪屍也沒有,有可能有厲害的東西。”

她目光在屋子裡饒了一圈,暗含警惕。

另一個長相俊美的,身姿挺拔的男人認同地點點頭,“雲姿說得對,我們不能放鬆了警惕,否認,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麵目粗狂的男人道:“魏映,你就知道維護你女朋友,她說什麼你都說對。”

長著娃娃臉的少年應聲:“陳叔說得對,哪裡有危險,一路進來都沒發現,放心啦,有可能是上一個住在這裡的人清理了喪屍,我們恰好在他離開時進來而已。現在還是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有精神去尋找物資。”

除了一個劉海很長的男人沉默外,同行的另一個年輕女人也道,“雲姿,你太敏[gǎn]了,還是像江釗說的,好好休息,我們各自挑個房間去睡覺。”

看到眾人沒有站在自己那邊,雲姿很很生氣,對自己隊員的反應恨鐵不成鋼,氣道,“如果你們出事了,可不怪我!”

“還有,”她眼睛一睨,對著陳叔道,“魏映不是我男朋友!”

那厲聲厲色讓眾人詫異不已,麵麵相覷,對她突然的畫清界限疑惑,先前還好好的,現在突然說這話要怎樣,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江釗擺擺手,隨意道,“知道了,不是就不是。”嘴裡雖然這樣說,想法可就不一樣了,不是還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出去,乾了些什麼眾人心照不宣,還以為自己藏得多嚴實。

魏映把手搭在雲姿的肩膀上,安慰她,“彆氣,他們愛乾什麼乾什麼,我們不放鬆警惕就是了。”心裡卻有些黯然,他們的關係都到了那種程度了,雲姿還不承認他,魏映很是難受,但誰叫他愛她,先愛上的注定是輸的一方。

雲姿冷哼一聲,轉過臉去。

魏映溫言細語地哄她,半晌,雲姿的氣才消了。

不過也一時半會不想看到那些人,她冷著臉往裡間見走。

“你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雲姿走了幾步,發現常鬱,眼裡帶著驚訝,出聲道。

常鬱眉頭皺了皺,避過雲姿的視線,“我一直在這裡,從你們進來就在這。”他強調了你們兩個字。

雲姿臉一紅,那剛剛他們在爭論他豈不是聽到了。

“你住這裡嗎?”雲姿壓下不自在,泰然站到常鬱麵前,以一種隨意的姿態和他搭話。這個男人,有俊美得讓人一見傾心的容貌,氣質清貴,雲姿得承認,在見到她那一刻,她的心,動了。

“這位小姐,”常鬱閒閒地站在離雲姿不遠處,眉眼俊美,骨相風流,連聲音都清冽得勾人心弦,“恕我直言,隨意闖入彆人的住處是不禮貌的行為。”

雲姿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擺擺手道,“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以為這裡沒有人。”她的樣子,沒有了平日的冷清,倒是多了小兒女姿態。

“那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人了。”他不客氣道,口氣非常惡劣,非常厭惡被突然的打斷。

魏映離雲姿最近,首先看到了常鬱,他快步過來,站在雲姿身邊,看著這個器宇不凡,閒庭肆意的男人,魏映首先想的不是上前搭訕,反而警惕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很危險,這是常鬱給魏映的第一感覺,那股漫不經心的高高在上的氣息讓人很不舒服。

其他四人聽見聲音,也一並過來,陳叔嗓門大,一出聲,便接過了話茬,“就是,我們不知道有人,再說了,這地方那麼大,再住幾人怎麼了。”

眾人顯然是認同他的意見的,不語。

陳叔見大家夥反應如此給麵子,不禁得意,“你一人也住不到這麼寬的地方,讓我們進來擠擠,這片土地上人都死、光了,走哪都是都不見人影一個,遇上了,就是緣分。你說是不是,兄弟?”

江釗笑嘻嘻的上前,伸手想要拍拍常鬱的肩膀,“大哥哥,既然是你住這,就讓我們歇歇腳唄。”他年齡小,模樣可愛,很得人好感。

常鬱躲過那隻手,低下頭,仿佛沒注意到江釗的尷尬,眼底閃過殺意,用慢悠悠卻又氣人的語調道,“哦?你們憑什麼認為我允許你們踏入我的私人領地。”

他輕嗤一聲,似乎在嘲笑眾人恬不知恥的湊上來,自來熟地拉扯著莫須有的關係。

雲姿耳朵燥燥的,是羞的 ,的確這樣綁架彆人,太不要臉了。隻是她臉色一向冷冰冰的,連魏映都瞧不出異樣,以為她不欲多加乾涉。

魏映一笑,整個人溫文爾雅,氣息和善,眼睛對上常鬱道,“抱歉,是我們打擾了,但是我們真的需要一個居住的地方,可以讓我們在這住一晚嗎,我們不會打擾你的。”

“住一晚?”常鬱眼神虛虛地落在眾人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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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中一喜,麵露笑意。

他又道:“你們有六個人,這裡隻有兩間空餘的房間,住不下。”

一直沉默的另一個女人道:“帥哥,我們擠擠就可以了,男人一間,女人一間,剛剛好。”

眾人點點頭,道她說的是。

常鬱冷笑:“我說住不下就是住不下,這裡是我收拾的,你們要住,去隔壁,大把的地方。”

那女人又接道:“全部的房子就這裡最乾淨,外麵那些那麼臟,怎麼住人。”

“那是你們的事,不是我的事,現在請你們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江釗衝動的上前,“外麵的房子有多爛你自己不知道,根本住不了人,這裡讓我們住一晚又怎麼了!這裡又不是你的,要不是你來得早,占了地方,還不定屬於誰!”

常鬱這樣逗弄他們,江釗很生氣,其實不止是他,除了雲姿和魏映,其餘人臉上也是神色氣憤,在基地,誰給過他們臉色,從來都是他們給人臉色,畢竟除了軍方,異能小隊中,幾個人的小隊一直都是前幾,這樣的實力幾個人不由得得意起來,平日裡做事怎麼順心怎麼來,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們。

現在常鬱這個態度,讓幾人感覺十分難堪,現在居然有人給他們甩臉子,簡直是不知好歹。

“還是說你非要我們動手,打贏了你才行。”

常鬱似笑非笑:“這可你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他轉過身去,拉開門,留下一句,“如果我是你,我會儘快離開。愚蠢!”

最後吐出的兩個字簡直把江釗給氣炸了,他紅著眼道,“你!”

雲姿見勢不對,拉住江釗,淡言道,“算了,我們出去住。”

江釗跺腳,心裡暗恨。不情不願的和眾人一起走了。走之前,雲姿深深看了一眼常鬱,眼睛閃動,這個男人,她誌在必得!

“雲姿,走了。”魏映發現眾人走後,雲姿還站在原地,不由得提醒道。

“那人我感覺很危險,我感覺他很強。”

魏映分析道,對常鬱這中說翻臉就翻臉的古怪性格和目中無人的態度心存忌憚。

雲姿臉上認同,內心卻有幾分不耐煩魏映了,先前是沒有見過常鬱那樣的男人,覺得魏映哪哪都好,溫柔體貼,長相俊美,異能也強大,能與她齊駕並驅。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見到了常鬱那樣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上佳,更勝一籌的男人後,雲姿並不想與魏映再有過多接觸,免得到時候產生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