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1 / 1)

個野心勃勃的皇子,郭絡羅氏的這一出倘若真的成功了,後果絕對不堪設想,胤禩心裡不恨她才怪。

“恨不能掐死她”這句話絕對不摻半點水分,不過……

“有時候死亡反而是一種解%e8%84%b1呢,八弟你覺得呢?”

胤禩原就是個聰明至極的,立即聞弦音知雅意,“不錯,四嫂所言甚是,受教。”

林瑾瑤滿意的點點頭,“八弟且放心,該處理的我已經處理妥當了,今日之事絕不會傳出去。”

“如此便多謝四嫂了。”

該說的都已說完,林瑾瑤也不再耽擱,直接端茶送客了。

胤禩回到暫住的那處院子,便見院子裡頭下人倒了一地,而屋子裡卻傳出男女歡愛的曖昧聲響,霎時,額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一腳踹開門,隨手拎起一張凳子便朝那男人頭上砸了去,連慘叫都不曾來得及發出一聲,男子便一下子撲倒在了郭絡羅氏的身上動也不動了,鮮血噴了郭絡羅氏一頭一臉。

“啊!”郭絡羅氏尖叫一聲,下意識將身上的男子推了下去,看著臉色鐵青的胤禩滿臉煞白,“胤……胤禩……你聽我說,我是被迫的,是林瑾瑤算計我!一定是她算計我!”

“被迫的?怎麼爺方才聽著你仿佛也挺享受的?”胤禩冷笑連連,“人家算計你又如何?你算計人家的時候不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了?敢做就要敢承擔後果!”

“啪”的一聲脆響,胤禩狠狠一巴掌抽得她嘴角都冒出了血絲,俊美的臉孔都有些扭曲了,儼然氣恨至極。

“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你知不知道那樣做的後果?你這個蠢貨!”

“知不知道?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那個賤人會死!死無葬身之地!你愛新覺羅胤禩也會倒大黴,這輩子就彆再肖想什麼皇位了!”

胤禩陡然掐住她的脖子,目光淩厲,“你想毀了爺?”

郭絡羅氏的手死死扒著他的手,艱難的喘熄,臉上卻露出了扭曲瘋狂的笑,“是,我就是想毀了你,徹徹底底毀了你的一切!我要將你拉入泥潭,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為什麼?”胤禩嗤笑,“莫不是因愛生恨?”

“恨?我怎麼會恨你?正是因為我愛你才會如此為你費儘心機啊。”郭絡羅氏笑道:“愛新覺羅胤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效仿先帝吧?當年先帝強奪弟媳,你呢?待他日權掌天下,便要強奪嫂子?屆時我這個嫡福晉該讓路了吧?你是打算休了我還是打算叫我‘病逝’?”

“嗬,我告訴你,你做夢!我寧可你被圈禁一輩子,也絕不會讓你有機會坐上那張椅子,絕不會讓你有機會權掌天下為所欲為!這輩子你愛新覺羅胤禩隻能是我郭絡羅氏的,你休想甩掉我,休想和那個賤人雙宿雙棲!你做夢!”

胤禩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神情瘋癲偏執的女人,心裡卻絲毫生不起一絲憐惜,隻是滿心厭憎。

他知道他對郭絡羅氏這個妻子很不好,但是他問心無愧,從小相識那天起,他就從不曾表現出對她有男女之情,卻隻因她一廂情願的愛,便硬是不顧他的意願將他給綁死了。

就因為她愛他,所以他也一定要愛她?天底下沒這個理。

他不愛她,她早知道的,還是那句話,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後果,如今她所承受的一切,不過都是她自作自受。

他從不曾欺騙她的感情,為什麼要愧疚?

“郭絡羅氏,皇家輕易不休妻沒錯,但是你或許忘了,爺不能休妻,卻可以選擇喪偶,你大概也不知道,其實啊,有時候死亡才是解%e8%84%b1。”

走到門口,胤禩卻忽然又轉過頭,說道:“雖然爺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給你出謀劃策,是誰在暗地裡幫你,但是爺還是得好好感謝她,今夜軟玉溫香,爺記住了。”

郭絡羅氏陡然瞪大了雙眼,他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她隻是給他下了迷[yào],睡死過去雷打不動,根本不可能做得了什麼,又哪裡來的軟玉溫香?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郭絡羅氏又恨又妒,更百思不得其解,將胤禩的那番話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猛地一個名字劃過——年婉瑩!一定是年婉瑩趁機動了手腳爬上了胤禩的床!若不是她,胤禩為何會說出那樣曖昧不清的話?一定是她沒錯!那個賤人!

☆、第99章

不出片刻, 前頭的馬車就不見了蹤影,顯然趕得非常急, 恨不能插翅飛起一般。

林瑾瑤並未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隻以為是誰家有急事。

第二天一個消息卻震驚了所有人, 四皇子病危!

林瑾瑤大驚, 那可是未來的雍正帝!

雖然他老人家壽命不算長, 但好歹也是熬死了康熙當了十幾年皇帝的人, 怎麼可能才十幾歲就病危?難道曆史上雍正爺還曾有過這樣一次不為人知的生死劫?

不過相較這個猜測,林瑾瑤倒更相信是傳言誇大了, 或許隻是病得稍重了些而已?

然而很快, 這個猜測就被推翻了。

四皇子已三日未睜眼了,甚至幾次險些呼吸都停了, 整個皇宮鬨得人仰馬翻,幾乎大半個太醫院都一刻不離的守在了四皇子的跟前, 皇貴妃幾度哭暈了過去, 皇上龍顏大怒一度欲要砍太醫……

一條條消息傳出來,也由不得人不信了。

林瑾瑤心裡莫名有些發慌,下意識開始更加關注這件事來。

然而流言猛於虎,有人說四皇子得了天花命不久矣, 有人說是太子、大皇子下了黑手欲排除異己,有人說是後宮某位娘娘為了針對或報複皇貴妃故用了巫蠱之術害她的兒子,更有離譜的說四皇子已經一命嗚呼。

真真假假無數的傳言在坊間到處流傳,叫人根本無從分辨真偽,好在又過了三四日, 宮裡終於傳出了確切消息,四皇子已經醒了。

不過隱約又有些秘聞在私下悄然流傳,說四皇子變成了病秧子,往後需得日日吃藥,少說得調養數年,甚至更有可能一輩子都得抱著藥罐子活了。

聞此事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亦有不少人私下裡直歎可惜。

畢竟四皇子的生母雖是包衣出身,但從一生下來他就被抱養給了皇貴妃,更是早在前兩年就已經改了玉牒,真正成為了皇貴妃的兒子,可以說眼下眾皇子裡除了太子,就屬他的身份最高貴了,將來未必不能爭一爭。

然而出了這樣一個變故,卻基本上可以說四皇子已經與皇位無緣了,當今聖上正值壯年,兒子一個接一個往外竄,即使將來太子不行,大皇子也不行,也還有很多兒子可以挑選,完全不必去考慮一個藥罐子皇子。

……

因東邊寧府花園內梅花盛開,賈珍之妻尤氏便設了酒席,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前去賞花。

林家三姐弟借口守孝不便玩樂不曾一同前去,林瑾瑤知曉,這回隻怕那賈寶玉就要“貞操”不保了。

她實在是想不通,那些人究竟是什麼腦子,一個這般大的小叔叔竟然直接上年輕侄媳婦的閨房裡休息,全然沒有一絲避諱,委實沒規矩得很。

那警幻仙子也是可笑,好事不曾做一件,上趕著當老鴇給人拉皮條倒是積極!

秦可卿和賈寶玉……想想她就覺得惡心!

不過一個蕩.婦一個色.胚,爛鍋配爛蓋,誰也不嫌棄誰就是了。

林瑾瑤諷刺的笑了笑,看了看時辰,道:“老太太她們應當歸來了,剛好燕窩也燉得差不多了,琴棋書畫、梅蘭竹菊,你們去給老太太她們各人送一碗,還有寶玉那裡也莫忘了。”③思③兔③網③

卻說襲人在寧府為賈寶玉係褲帶之時,手伸至他的大%e8%85%bf處不經意竟摸到了一片冰涼粘濕,已然漸知人事的襲人當即便有所察覺,不由得羞紅了臉不敢再問,隻心裡頭卻跟長了草似的。

待回到府裡,襲人便將那一眾丫鬟婆子遣了出去遠遠的,取了乾淨的衣褲來為賈寶玉替換。

賈寶玉麵帶羞窘央求:“好姐姐,你可千萬彆告訴人。”

襲人卻笑問道:“你夢見什麼了?可是那裡流出來的那些臟東西?”

賈寶玉遂將夢中之事細說與她聽,待聽到那**之情,襲人羞得滿麵通紅,含羞帶怯的瞪了賈寶玉一眼,為他寬衣的手若有似無的似乎帶著某種暗示在他的身上跳動。

賈寶玉初識**,念及夢中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即拉了襲人一同奔赴**。

襲人早就已盯上了賈寶玉第一姨娘的位子,是以才一直將他看得如此牢,輕易連其他丫鬟都不允近他的身,就怕叫人捷足先登,眼下這般大好良機,她自是沒有不肯的,欲拒還迎推了兩下,便從了。

素來賈寶玉跟前的這些副小姐們便猖狂得很,被襲人攆了出去,眾人便索性躲在彆的房裡吃喝玩鬨了起來。

待知畫奉命前來送燕窩,見著的便是個沒半個人影的空蕩蕩的院子,心中一時納罕,縱然寧府那頭還不曾散,院裡也總不會一個下人都沒有吧?莫非丫鬟們在屋裡做針線?

正站在門前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忽聞屋裡傳來一陣異樣的動靜,知畫頓時一驚,仔細一聽,卻聽到一陣女子的呻.%e5%90%9f,以及男子肉麻癡纏的汙言穢語。

知畫雖才十來歲,卻也非半點人事不通,待反應過來那動靜的含義,頓時滿麵羞紅,手裡一抖險些將食盒給摔了,立即轉身就跑。

仿佛身後有鬼追似的,知畫一路埋頭瘋跑,待回到凝香院賽罕嬤嬤一見她這模樣,臉頓時一沉,“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你的規矩呢!”

知畫膽怯的一縮脖子,氣喘籲籲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上仍舊滿是羞憤之色。

林瑾瑤一瞧她這樣,眼睛便是一亮,“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回姑娘,奴婢方才去給寶二爺送燕窩,卻聽到……聽到……”知畫支支吾吾的不敢說,生怕汙了自家姑娘的耳朵。

“你隻管說就是,寶玉那裡怎麼了?”

知畫隻得扭扭捏捏的將方才自己聽到的事說了出來,整個人都仿佛要燒起來了似的。

聞言,一屋子所有人都傻了,就連在宮裡摸爬滾打的大半輩子,自認見慣了大世麵的四位嬤嬤也都被驚呆了。

宮裡的那些皇子阿哥一般十三四歲時額娘便會挑兩名宮女送與他們教導人事,這已算是早的了,那賈寶玉,如今卻才幾歲?他真能有那能耐?

林瑾瑤不禁暗自咋%e8%88%8c,她還從未聽聞過有男子能這般歲數就能做那種事的,這賈寶玉莫非當真天賦異稟?或許是那警幻老鴇賜予他的“異能”?不過一根小小火柴棒真能有感覺嗎?而且這麼早便做那種事,也不怕將來早早腎虧隻能抱著美人空流淚!

不過……似乎賈寶玉也是男女通吃來著?或許將來他不行了也還可以當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