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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當真是隆科多的心尖子,你就%e4%ba%b2自帶人去給本宮好好教訓教訓那個李四兒,務必要讓隆科多狠狠疼了!”

隆科多就是個混不吝,想收拾他都不知該從哪兒下手,思來想去,皇貴妃還是覺得應該攻心為上,當然前提得是那個李四兒當真是隆科多的心尖子。

隆科多敢動她兒子的眼珠子,那她也就動一動隆科多的心尖子 ,非得叫他狠狠疼一場記住了這份疼才行!

“娘娘放心,奴婢記下了。”陳嬤嬤笑著說道:“要奴婢說啊,這天底下最幸運的姑娘怕就是咱們四福晉了,不僅男人待她如珠如寶,連婆母都待她猶如%e4%ba%b2生,瞧瞧這就卯足了勁兒為她出頭呢。”

皇貴妃聽了這話卻是長歎一聲,無奈道:“本宮隻盼她如今心裡頭可千萬彆記恨本宮就行了,在她麵前本宮可就是個實打實的惡婆婆。”

“哎喲,我的娘娘誒,您覺得以四爺的性子,他能不告訴四福晉實情,任由四福晉埋怨記恨娘娘您嗎?”

皇貴妃一愣,“你的意思是老四可能都告訴她了?”

“說不定早就說了,難道您都沒發覺四福晉瞧著您的眼神兒都透著股真誠的尊敬孺慕嗎?”

皇貴妃仔細一想,仿佛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雖說每此林瑾瑤來給她請安,她們兩個對對方都有些陰陽怪氣的,不過仔細想來,她還真不曾在她眼裡瞧見點反感惡意。

這一想,皇貴妃隻覺得一時有些啼笑皆非,敢情她這兒媳婦還能陪她搭台唱戲呢?倒還真有點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不敢看評論了,斷更這麼久好怕被罵成狗/(ㄒoㄒ)/~~

第78章

林瑾瑤的婚後生活漸漸步入了正軌, 與此同時,一晃也到了五阿哥胤祺大婚之日。

五福晉是來自科爾沁的娜仁托婭, 當初選秀時與林瑾瑤同住一間屋子, 兩人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 尤其林瑾瑤三番兩次被佟蕙蘭和郭絡羅氏為難時, 娜仁托婭沒少為她說話, 這份情誼, 林瑾瑤自然也是記在心上的,眼下娜仁托婭和五阿哥成%e4%ba%b2, 往後她們兩個便是妯娌了, 對此林瑾瑤也不免十分期待高興。

阿哥們的婚禮都是由禮部、內務府等一手安排操持的,因而五阿哥的婚禮和四爺的婚禮也並無甚不同, 排場、流程、甚至當初給的聘禮都差不多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同, 那大概也就隻有新娘子的嫁妝了吧。

娜仁托婭的父%e4%ba%b2是科爾沁的一位貝勒, 與當今太後沾%e4%ba%b2帶故,仔細算起來還算是當今太後的侄孫女,出身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家底亦頗為豐厚, 娜仁托婭又是家裡這一代唯一一個姑娘,從小自然也是備受寵愛,虧了誰當然也不會虧了她。

不過蒙古畢竟先天條件擺在那裡,說是家底豐厚,其實也隻能是相對來說, 跟中原地區的富庶家族、高門大戶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不少,因而這嫁妝跟前頭的幾位福晉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比起轟動了整個京城的四福晉的百萬嫁妝,那就更加有些不太好看了。

尤其這兩人嫁進來也就是前後腳的事兒,難免就會被人拿來比較評論一番,林瑾瑤就聽到有些宮人私底下在議論紛紛,等第二天去參加婚禮時,五阿哥的臉色倒也瞧不出個什麼不妥,偏卻有那不甘寂寞的人上趕著去撩撥。

“哎,要說咱們這一眾兄弟裡頭,最有福氣的還是老四,娶了個國色天香的媳婦便也罷了,這媳婦竟還是尊金娃娃,那嫁妝,轟動全京城啊,可真真是什麼好事都叫老四給占儘了。”胤褆長歎一聲,擺出了一臉羨慕嫉妒的表情。

五阿哥臉上瞧不出什麼,然而心裡又豈會當真一點想法都沒有?他倒不是惦記福晉的嫁妝,也沒想過指著福晉的嫁妝過日子,隻這一前一後的進門,差彆大了難免被人說三道四,隻覺麵上無光罷了,聽到胤褆的話,雖明知他這是有意挑撥,但五阿哥的心裡卻也不由得更抑鬱了幾分。

原本這個福晉就是老八不要,退而求其次才硬塞給他的,那時就隱隱約約有人在暗地裡笑話他“撿破鞋”了,看在太後娘娘的麵子上,他也不曾多說什麼,如今嫁妝上又讓他麵上無光,讓他被下人指點,被兄弟擠兌……不蒸饅頭爭口氣,這些個皇子阿哥個個心高氣傲絕對都是寧可丟命絕不願丟臉的主兒,五阿哥如何能沒有想法?

當即,這臉上不免就帶出了些許那意思,原本公式化的笑臉也淡了幾分,竟是看不出點大婚的喜意來。

胤禟見狀忍不住一呲牙,譏笑道:“大哥難不成是靠大嫂的嫁妝養活的,這般看中福晉的嫁妝有幾個意思?福晉的嫁妝多也好少也罷,那都是她們自個兒的,跟咱們爺們兒有何關係?堂堂八尺男兒竟眼巴巴盯著女人家的嫁妝瞧,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叫皇阿瑪知道了非得氣得吹胡子瞪眼不可。”

胤褆聞言氣結,不禁冷笑一聲,“九弟可真是長了張利嘴。”又扭頭瞧著四爺,似笑非笑道:“老四你給老九灌了什麼迷魂湯?瞧瞧,我不過是調侃了你一句,你這正主兒還不曾發話呢,他倒是急吼吼的跳出來給你出頭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才是一母同胞的%e4%ba%b2兄弟呢。”

四爺卻微微一笑,亦似笑非笑狀似調侃,道:“或許老九這應該就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胤褆一噎,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不就是在暗指他欺負人?偏人家擺著一副玩笑的姿態,他還不好較真兒,隻能暗自憋著口氣在心裡不上不下的。

太子爺向來和胤褆不對付,看他吃癟偷樂還來不及呢,自然也不會充好人去給他解圍。

彆當他不知道老大這麼挑撥老五、跟老四過不去是為什麼,因著惠妃那層關係,老八就是老大的天然同盟,原先老九跟老八走得近,連帶著跟老九關係最好的老十也時常圍著老八轉,更何況老五是老九一母同胞的%e4%ba%b2哥哥,自然也是跟老九一條心的,兄弟幾個隱隱有些“大阿哥黨”的意思。

然而近兩年來也不知為何老九竟然莫名其妙跟老四愈發的%e4%ba%b2近了起來,跟老八隱隱還有些遠了的意思,於是向來緊跟老九步伐的老十也遠了老八,倒是時常四哥長四哥短了,偏老四又是鐵杆“□□”,在老大看來就是他這個太子爺和老四挖了他的牆角,他心裡頭能舒坦才怪呢。

今兒借著老四福晉的嫁妝作筏子,無非就是想挑撥老五和老四之間的關係,不說什麼敵視吧,隻要叫老五心裡頭膈應著,那就有了能運作的空間。

拿著女人來挑事兒,這心思,奸著呢。

旁人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或是幸災樂禍安心看戲,但胤禩卻不能一聲不吭,誰叫他是惠妃養大的呢,彆的且不提,至少明麵上他不能不管胤褆。

眼下見胤褆被胤禟和四爺兩人連番擠兌嘲諷,又是尷尬又是憋屈,胤禩隻得暗歎一聲,站出來想打圓場。

誰料他還不曾來得及開口呢,就見胤禟瞥了他一眼,笑道:“這還差點忘了,要我說啊,大哥你再過不久怕是就該換個人來羨慕羨慕了,咱們這未來的八福晉家的門檻兒可比四嫂家的還高呢,想來這嫁妝比四嫂也定是隻多不少。”

胤禩的臉一時都有些綠了。

安郡王府的門第比忠毅伯府高沒錯,然而林瑾瑤是忠毅伯府的嫡長女,而郭絡羅氏卻隻是安郡王府的表姑娘,且還是個連外公外婆都沒了的表姑娘,兩者相較這地位壓根兒就不是一回事兒!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縱是嫡%e4%ba%b2的舅舅舅母,也不見得能對外甥女視如己出呢,更何況這舅舅跟她%e4%ba%b2娘還不是一個娘生的,這裡頭又能有幾分情分?縱是重視八阿哥八福晉的身份,頂多也隻是中規中矩不至於落了這份臉麵,但是想要有多豐厚的陪嫁,那卻還是想都不要想了。

郭絡羅氏的阿瑪額娘倒也不是沒有家產留下,然而那兩口子死得早,郭絡羅氏一個小姑娘家又哪裡能守得住那份財產?早就被明尚額駙家的人和安郡王府的人瓜分乾淨了。

傻子都知道這八福晉的嫁妝不會太好看,能有如今五福晉這樣的標準那都算是不錯了,說不定將來眾妯娌裡頭還是墊底的那個。

胤禟又不傻,哪裡會想不到這一層?眼下他這樣說,諷刺大阿哥胤褆眼皮子淺慣會盯著婦人的嫁妝是其一,其二也不乏諷刺胤禩的意思,明擺著就是打臉呢。

要說為啥忽然跟他%e4%ba%b2愛的八哥過不去?不為彆的,一瞧見他那虛偽的笑臉九爺表示他這心裡就膈應!見天兒的慣會充老好人!笑麵虎!

……

新人禮畢鬨洞房時,五阿哥的臉色很正常,一直帶著淡淡的笑,不過卻還是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

林瑾瑤就不由得有些為娜仁托婭擔心了,夜裡洗漱完跟四爺兩個人躺在床上還忍不住嘀咕道:“五阿哥難道當真對娜仁托婭那麼不滿?方才我冷眼瞧著,他竟仿佛沒有一丁點喜意,不就是娶了個蒙古福晉,他至於嗎?難道說,他對……那個位子也有什麼想法?”

四爺摸摸她的頭發,笑道:“都是一樣的龍子鳳孫,真要說哪個心裡一丁點彆的想法都沒有,那才叫稀奇,不過老五打小被太後養著,其實早就被剔除在外了,娶誰,關係都不大。”

“那他為何對娜仁托婭……”

“這裡頭原因大致有三。其一,當初原本老五福晉是要指給老八的,偏老八不要,這才指給了老五……你可知私底下大夥兒都在說什麼?都說老五‘撿破鞋’呢,這也是當初指婚後為何連宜妃娘娘那樣聰明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繃不住情緒的原因。”

“其二,那便是嫁妝問題了,按理說老五家的嫁妝雖不算頂好,卻也委實算是不錯的了,不過誰叫前頭有你這麼個金娃娃杵著,你們了兩個前後腳進門,免不了被人放在一起各方麵比比,跟你的嫁妝一比,有些落了臉麵不說,偏還有人故意挑撥,老五心裡就更不是個滋味兒了。”

“其三,老五跟爺不同,他在成%e4%ba%b2之前屋裡就已經有幾個人了,連側福晉都有了一個。爺還記得那一世時老五最寵愛的女人就是這個側福晉瓜爾佳氏,那時的那個五弟妹在這個瓜爾佳氏手上也不曾討了好,眼睜睜看著她霸著老五不放,孩子接二連三的生不說,便連自個兒的嫡子也給折了進去,偏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個瓜爾佳氏還是好生生的汗毛都不曾少了一根,後來老五還給她生的兒子請封,立為世子,可見此女心機之深,手段之高。”

“若說嫡福晉進門前這女人什麼都不曾做過那才是笑話,如今老五對嫡福晉如此抵觸反感,絕少不了此女的功勞。”

林瑾瑤聞言一時又驚又怒,忍不住罵道:“三妻四妾便也罷了,我雖看不慣,無奈如今現實就是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是他怎能寵妾滅妻?簡直混